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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柳魚的那一瞬間,王妃的腦海中好似有許多畫麵一一浮現,她瞪大眼睛想要吧那些畫麵給看清楚,卻什麽都看不見,隻能看見一片迷蒙的白霧。她想起了自己有段時間經常會做的一個夢,夢境中她站在一片樹林前,一個腳步聲越走越遠.,......


    她想讓對方停下,卻怎麽都沒有辦法發出聲音,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道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


    淚水宛若斷線的珍珠滑落而下,在沈名的寵愛中日益任性的王妃娘娘,難得的露出局促不安的表情,她甚至不敢抬頭去看柳魚的臉,雙頰微紅,憋了半天才說道:“你長得真好看,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麽好看的人。”


    柳魚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卻不知道應該說點啥。


    設想過千萬次的相見最終竟然會變成這種畫麵,她有些困惑,同時還有些高興。


    她第一眼見到自己的時候愣住了,雖然沒有明確的表現出來,但是柳魚和白清瑜都能夠感受到她的喜悅。這一迴,柳魚終於有了一個安慰自己的借口,她不是不來找自己,僅僅是因為某種原因,把過去的事情遺忘掉而已。


    這麽一想之後,剛才被沈名弄得千瘡百孔的心反倒開始平靜下來。


    柳魚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我們兩個人長得那麽相像,你誇我好看,豈不是在自誇?”


    王妃絞著衣袖,神情複雜的說:“那不一樣,總之你就是好看,比我都要好看許多倍.........你叫什麽名字?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嗎?”


    “當然。”


    柳魚報上自己的名字。


    對於王妃而言,這是一個十分陌生的名字,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自己在哪裏聽過,道最後記憶沒想起來,腦袋倒是想得痛了。她緊緊擰起眉頭,臉色有些蒼白:“我好像在哪裏聽過你的名字,可是怎麽都想不起來了.......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我總覺得你很熟悉!”


    柳魚點點頭:“應該是見過的,既然想不起來那就不要想了,把我當做一個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便是。”


    王妃冷冷道:“也好,也好。”


    正在說話的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給別人帶來多大的震撼,剛才那個想把柳魚帶到王妃宮殿裏的侍衛,此時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的眼神是不是出了問題。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我肯定是看錯了,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長得那麽相像的兩個人呢?我再看看!”


    閉上眼再睜開,見到的仍是剛才的畫麵。


    這迴,小侍衛覺得自己是見了鬼了:“怎麽會有兩個王妃?”


    難得重逢的兩個人,此時應該又很多話想要說吧?白清瑜略一思忖,轉頭對那個呆呆傻傻,而且沒什麽眼力的侍衛道:“你還愣在哪裏做什麽?”


    小侍衛麵露詫異:“我該做點什麽?”


    “趕緊去找沈名,把這件事告訴他啊,愣愣的站在這裏有什麽用?”


    那小侍衛恍恍然迴過神來:“對,你說得對,我這就去找殿下,吧世界上有兩個王妃的事情告訴他!”


    因為太過著急的緣故,小侍衛甚至都沒有注意到白清瑜對沈名的稱唿,此時他隻想盡快趕到沈名那邊,吧這種驚天大事告訴殿下!好讓殿下早做些準備!


    看著他越跑越遠的背影,白清瑜腦孩子浮現出一張臉。


    她半低眼眸,淡漠一笑道:“這梁國還真是奇怪,怎麽專出傻子?”


    梁國都城的街道上,幾道人影並肩而行,走在最前麵的是對什麽事情都十分好奇的月舞,以及小孩子心性興致勃勃的沈闊,別看這兩人剛才才吵過一架,轉頭就好得跟認識了很多年一樣,兩人都竄的像是兩隻兔子。


    風長棲麵露擔憂:“跑得這麽快,也不怕摔倒了。”


    站在她身邊的沈曼曼微微一笑道:“兩人都是急性子,就算是摔倒了也沒什麽,反正路是他們自己走的。”


    沈曼曼的目光轉了又轉,最終落在風長棲的臉上:“風姑娘,今天出來閑逛的人難道就隻有你和月舞姑娘嗎?上次不是還有兩位,他們沒跟你一起出來?這可是梁國一年一度的盛會,錯過了可不一定還有第二次機會呢。”


    “他們一個在家裏,還有另外一個出門去了。”


    沈曼曼猶豫著問:“能否冒昧一問,另外那個長的比較纖細的姑娘叫什麽名字?”


    長得比較纖細的姑娘,那她說的肯定就是柳魚了。風長棲本來還在想怎麽樣開始話題呢,可巧,人家就把話題給送到了麵前,思忖片刻後她笑笑說:“那位姑娘叫做柳魚,今天跟一位長輩出門去了。話說沈姑娘,你對柳魚好像特別在意,上次第一次見麵的樹後,我就覺得你特別關注柳魚,可是因為她的相貌跟什麽人有些相像?”


    沈曼曼抿唇,瞥了不遠處的沈闊與月舞的背影,歎息著壓低聲音:“她跟我的一位長輩很相像。”


    “我猜,我們想的肯定是同一個人。”


    沈曼曼眉頭一蹙,眼角眉梢有詫異一閃而逝,她一抬頭正好對上風長棲含笑的視線。後者指了指皇宮的方向說:“柳魚去了那邊。”


    本來沈曼曼還在擔心柳魚的身份暴露,會給她惹來麻煩,現在聊過天之後才知道,原來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柳魚的身份,甚至還讓人吧柳魚帶去了皇宮.......既然如此,就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了。她坦言說:“宮裏那位貴人找她已經找了很久。”


    咦?這就奇怪了?按照之前沈名對柳魚的態度來看,他對自己這個失落多年的女兒應該不怎麽關心才是,為何沈曼曼卻說他在找他?兩廂矛盾的話語讓風長棲柳魚的身世更多了幾分好奇:“方便找個地方詳細說嗎?”


    “當然。”


    兩人將月舞跟沈闊給叫了迴來,以走得太久,腿腳有些累為由讓他們一起去酒樓包廂坐一坐。


    月舞依依不舍的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而沈闊則是鼓著臉搖頭:“不,我不想跟你們一起去酒樓,難得有機會跑到外麵來往,我不在外麵玩個盡興怎麽行?要去酒樓休息的話,你們兩個自己去便是了!我才不想跟你們去喝那種又苦又難喝的茶水!糕點也不想吃!”


    看來這孩子最近真的憋瘋了。


    便在這時,旁邊的月舞也站出來,眼眸明亮一臉期待的說:“我也不想去。”


    她難得出一趟密林,說不定這次迴去以後就再也沒有出來的機會了,趁此機會當然得要到處玩耍一番,玩個夠本才可以,若是現在就迴去了,以後想起這個沒抓住的機會,保不住會有多麽後悔!


    兩個差不多心性的人,終於又湊到了一起。


    沈曼曼猶豫著點點頭:“那你們去吧,我跟風姑娘在那邊的酒樓裏,等你們玩累了迴來找我們便是。”


    沈闊跟月舞仰起臉,勾出歡欣的笑意來:“我們玩一會兒就迴來!”


    話音剛落,兩人已經轉身向另外一個方向跑了過去,那邊隱約傳來鑼鼓的聲音,想必很是熱鬧。頃刻之間,她們的身影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


    風長棲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神情複雜道:“還真是有活力。”


    跟沈闊與月舞分別以後,風長棲二人便前往酒樓。之前沈曼曼說過自己的家族在京城不算顯赫,雖然是沈姓,但是他們一家跟皇室的淵源並不深,可到了酒樓以後,那掌櫃的一看到她就趕忙迎上前來,已然說明她之前的話不算真話。


    隻見那掌櫃畢恭畢敬道:“樓下吵鬧,還請兩位去三樓。”


    沈曼曼答應一些,轉身帶著風長棲上樓。在走路的間隙,風長棲暗暗吧這家酒樓的規模察看了一番,意外的發現這家酒樓似乎也不平常。尋常酒樓一樓一般都坐著百姓,或是那種空有身家卻沒地位也沒有根基在都城裏橫行霸道的人,可這家酒樓卻不一般,就連一樓坐的都是錦衣華服之人,二樓以後能夠見到的客人更是一身貴氣,這也證實了沈曼曼身世不同尋常的推測。


    兩人邁入房間,一一落座後,沈曼曼終於開了口:“我知道風姑娘現在肯定很好奇我的身份,但很遺憾,我隻是個普通人。”


    風長棲眉峰一挑:“這家酒樓的三樓可不像是一般人能夠進的地方。”


    沈曼曼歎了口氣道:“確實如此,不過我也隻是沾光而已,真正在這裏擁有地位的人是我的雙親,不過他們現在不在都城中,否則我一定會把風姑娘引薦給他們。”


    “我?我哪裏有這麽大的麵子。”


    沈曼曼笑著眨了眨眼睛,這個時候,她看起來才像是一個普通的姑娘,而不是身上背著沉重擔子的人。


    “風姑娘的身份可不尋常。”


    再這樣說下去,恐怕自己的老底都要被抖落出來了,風長棲倒不怕身份暴露,她隻是覺得沒必要:“咳咳,我們還是換一個話題來討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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