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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長棲和玉無望做足了不想聽的樣子,花魁尷尬的恨不得從地底下找個縫鑽進去,但為了自己的目的,她還是咬了咬牙,按捺住心中的恨意,起身說道:“民女來自遙遠海上的佚國,不知帝女國師可曾聽說過”


    玉無望想了想說:“是那個信奉日月的佚國倒是有看過些記載。”


    “沒錯,國師可能不知道的是,我們佚國分別有日教和月教統治,整個佚國由星辰主統治,而星辰主,是從月教和日教中選拔出來的。”花魁淡淡的說,語氣卻帶著無法忽視的恨意。


    玉無望和風長棲倒是聽的有了些興趣,看著花魁,花魁接著說:“民女本名月芝,乃是月教的聖女,半年前,是十年一度的星辰主選拔的日子。”


    “那你身為聖女,為何流落到青樓之中當了花魁”玉無望好奇的問道。


    月芝便說:“佚國的星辰主由天選定,在那天晚上,若是月顯,便是月教聖女為下一任星辰主,若是月隱,便由日教的聖子當選。”


    這麽一說,兩人便明白了,不出意外的,月芝繼續說:“那天明月當空,本來第二天我就是我當選星辰主的登基大典,但是沒想到日教蓄謀已久,在第二天晚上,便把我綁架起來,在月教教眾的保護下,我逃亡道孟麗沿海,因著傷勢過重,便被老鴇帶進了青樓。”


    玉無望問:“也就是說,你是會功夫的”


    月芝淡淡的說:“隻是會些花架子而已,而且我武功已經被廢,無法從青樓中逃脫,媽媽逼著我賣身,我隻好求助於國師。”


    “看來佚國對孟麗和風國倒是頗為了解,知道我是國師。”玉無望意有所指。


    “我在青樓也待了半年,自然耳濡目染聽了些事情。”月芝說道。


    風長棲聽完,便說:“既然你是佚國的聖女,那身份也與我們差不了多少,以後不必行禮,也不用自稱民女了,請坐吧。”


    風長棲有點同情月芝,本來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卻流落於此,她也是儲君,自然明白儲君該有的自傲,不想再折辱與她。


    月芝感激的看了風長棲一眼,道了謝坐在二人對麵:“我希望國師和帝女能幫我奪迴星辰主之位,作為迴報,我能為孟麗找到你們所需要的,藥性寒涼的藥材。”


    兩人對視一眼,不由得大喜過望,但他們也沒有被狂喜衝昏頭腦,玉無望問道:“我們尚且不明白佚國的軍力,而且要出兵,需要得到女帝的首肯,還希望聖女多擔待些時日。”


    月芝卻搖了搖頭:“我是等的了的,就是不知道孟麗的子民可否等得到那一天。”


    這也是個棘手的問題,玉無望問道:“那聖女意下如何”


    月芝笑了笑:“不必出兵,隻要有帝女前往,我自然有辦法奪迴星辰主之位。”


    “需要長棲前往”玉無望聞言,不由得警惕的看著月芝,難道這女人是衝著長棲來的


    月芝連忙解釋:“帝女命格特殊,到了佚國之後,自然有其神奇之處,不過還希望國師和帝女諒解,在這之前,我不好過多透露。”


    兩人點點頭表示明白,風長棲說道:“我們要去和女女帝商量此事,聖女先等待片刻。”


    月芝點了點頭,兩人便離開玉府,前往皇宮去了。


    “師父,你覺得月芝說的可是真的”風長棲問道,弱真是如此,也太慘了些。


    玉無望頓了頓,說道:“大部分是真的,也有言不其實的地方。”


    風長棲好奇,要知道月芝那番話邏輯自洽,她確實沒聽出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玉無望從馬車的暗格中拿出一本醫書:“不怪長棲沒發覺,她不對勁的地方不是剛才那番話,而是這本醫書,這是她之前給我的,作為我幫她贖身的報酬。”


    風長棲拿過來看了看說:“這醫理上乘,哪裏有問題”


    玉無望指著書上的字跡:“筆跡有問題。”


    風長棲便仔細看過去,這筆法自成一派,看起來有些輕浮,但全片看上去卻又極為和諧,是上乘的書法。


    “這、無名這是無名的筆跡!”風長棲震驚的張大嘴巴,這種行文習慣,與在碧遊島下那四根石柱上的花紋一模一樣。


    玉無望凝重的點了點頭:“沒錯,這兩者都共同點便是都喜歡在一筆的末尾上向內彎折,可惜樣本太少,我還未研究出來這是佚國文字的特點,還是無名書寫的特點。”


    “無名……無名不就是佚”風長棲有些害怕了,把那本書扔在了地上。


    玉無望也沒聯想到這一點,不由得讚歎道:“長棲真是冰雪聰明。”


    “而且長棲可還記得那地下宮殿穹頂上用寶石點綴,我本以為是用來照明,但這可能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或許那個無名,就是其中一任星辰主。”


    玉無望把那醫書拾起來:“月芝對佚國的介紹多半沒錯,但她自身,恐怕有很大問題。”


    風長棲也跟著迴憶起來:“她右肩要比左肩高一些,跪下的時候尤其明顯,她應該會用刀或劍,但武功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說被廢掉了,還值得懷疑。”


    玉無望點點頭:“沒錯,而且我第一次與她見麵是,她說老鴇逼她接客,但恩客是通過拋繡球選擇的,這未免太兒戲了,難道老鴇就不怕繡球正好拋到一個窮人身上那不就淪落成笑柄了”


    風長棲仔細想了想,順著玉無望的話說:“也就是說,她有把握這繡球一定會打到你身上,或許那老鴇並不是逼迫她賣身,而是配合她演一場戲。”


    “就是不知道,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麽。”玉無望總結道。


    風長棲頭有點疼,剛才思考這些,累的她都有點餓了,她靠在玉無望身上:“反正我們現在是一定要去佚國尋找藥材的,不管她是什麽目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


    玉無望笑著說:“長棲倒是比我豁達。”


    風長棲懶懶的說:“那是因為師父你太聰明了,走一步要算十步,如果是我的話,不管她要幹什麽,先去了再說。”


    兩人笑了一會兒,就到了皇宮前麵,白歡不在宣政殿,兩人便在這裏等人通報。


    沒過一會兒,白歡便匆忙趕來了,臉上帶著幾分喜色。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孤找到了白羅木。”白歡笑的有點複雜。


    風長棲一聽,也是極為高興的,要知道白羅木就是治療瘟疫的主藥,找到白羅木之後,孟麗大部分臣民就都有救了。


    “阿娘,怎麽你看起來不是很高興”風長棲疑惑的問道。


    白歡的笑容淡了淡:“那白羅木,是從風帝送的聘禮中找出來的。”


    難怪阿娘的表情如此複雜,風長棲想了想,拍著白歡的手說:“阿娘別想那麽多,現在治病才是最重要的。”


    白歡點點頭,有些懊悔的說:“早知如此,那毒藥便不叫大家吃了,現在所有人都瘟疫都有法子治,但那些吃了毒藥的,恐怕……”


    白歡不忍的偏過頭,拳頭緊握:“是孤害了他們。”


    風長棲看了看玉無望,便笑了起來:“阿娘,我們已經想到辦法了。”


    “什麽”白歡驚訝的看著風長棲,風長棲撇撇嘴:“說起來,倒是多虧玉無望從青樓帶迴來的那個花魁。”


    聽到這句話,白歡的眼神一下子銳利起來,她盯著玉無望,挑起眉頭道:“哦那個女子是青樓的花魁”


    玉無望連忙解釋了月芝的身份,說我後又愧疚的說:“都怪我一時糊塗,竟沒考慮到長棲的心情,以後絕對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了。”


    白歡點點頭,淡淡的說:“這倒是一件好事,無望不必自責。”


    玉無望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他和風長棲都有了孩子,自己還弄個花魁過來,雖然是出於善心,但畢竟做的不夠妥當。


    看著玉無望愧疚的樣子,白歡也放下心,剛才差點就以為玉無望要走風帝的老路,看來是自己錯怪他了。


    “你是個好孩子。”白歡拍了拍玉無望的手。


    這件事略過之後,白歡問:“你們打算何時前往佚國要帶多少人馬。”


    玉無望問道:“那些病人還能撐多少天”


    白歡神色凝重:“最多二十天,毒蛇神醫做出來延緩毒性發作的藥物,約莫能撐兩個月,這已經是極限了。”


    隻有兩個月……玉無望和風長棲對視一眼說道:“佚國遠在千裏之外,小船在海上全力行駛,也需要七天時間,若是再帶上更多人馬,時間上是一定來不及的。”


    白歡擔憂的看著二人:“但是隻有你們兩個,我是不放心的。”


    “阿娘難道不相信師父我武功麽”風長棲笑嘻嘻的說:“我們來之前通知過白藍羽白先生了,他說要與我們同去,白先生醫術高明,阿娘這下放心了吧。”


    “白先生也去”白歡鬆開眉頭,笑道:“那孤便能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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