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


    “你在幹嘛呢?”


    姬鬱將天玄藤幾個收迴到植靈戒中,一抬頭就看到了司墨身上快要爆發的力量。


    她趕緊張口詢問道,這架勢有點令她害怕啊。


    “你去哪兒了?”


    司墨看到她,心終於落了地,一個瞬移來到了她身邊,焦急的問道。


    “我怎麽找不到你?”


    姬鬱看他這麽擔心的樣子,連忙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就連解除虛空神蓮詛咒的方法也說了一下。


    司墨聽完之後,危險的眯了眯眼睛。


    血咒島的島靈是吧?


    “我沒事兒的,有阿玄它們在呢。”


    姬鬱還特意在他跟前轉了個圈,以此告訴他,她真的沒什麽事兒。


    除了一開始就被那小家夥給嚇了一跳之外,其餘的都還好。


    “嗯。”


    “行,那我們走吧。”


    司墨點點頭,沒什麽事兒就行。


    他上前抓住她的胳膊,瞬移帶人離開了血咒島。


    在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血咒島上方之後,血咒這才悄咪咪的撕開了一小條裂縫,從裏麵往外看去。


    島上的那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要不是它的空間藏的好,差點就被人其給了毀滅了。


    它仔細的觀察了下,確認外麵沒人了後,才試探著把手腳伸了出來。


    不料一隻手和一隻腳才伸出來,就被一根金色的繩索給捆住了。


    司墨的虛影出現在半空中,右手上則是捏著繩索的另一端。


    他看著血色小人,透明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就它能耐是吧?


    就它能穿過自己設下的保護罩是吧?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人,真是不要命了。


    他一想到剛才姬鬱消失的事情,憤怒就湧上心頭。


    “啊啊啊!”


    “救命啊!”


    血咒被繩索捆住,根本就無法動彈一下。


    它隻能在司墨的手中無主的拚命嚎叫著,希望對方能夠放過自己一馬。


    “我錯了,我錯了。”


    “我沒對她怎麽樣啊。”


    它都已經放人了,還這麽對它,嗚嗚嗚。


    它真是太難了!


    “你還想如何呢?”


    司墨控製著繩索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戲弄著的眼前的血咒。


    報複的意思直接表現的淋漓盡致了。


    血咒被甩的人差點就暈了,隻能大聲的否認道。


    “沒有,沒有,我不如何,不如何。”


    它又打不過那些神植,能如何啊。


    “哼,這樣最好。”


    “你就慶幸她完好無損,不然的話……”


    它就隻能跟著去陪葬了。


    “嗯嗯嗯呢。”


    “我知道了,我下次不敢了。”


    血咒人在司墨手中,自然是對方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聽到這話,司墨這才手一鬆,將其放了開來。


    血咒一得到自由,立即就鑽到了自己的空間裏,再也不敢露頭了。


    天呐嚕,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記仇了。


    它發誓,再也不要招惹這人了。


    司墨看到它這副慫樣,冷哼了一聲,虛影才逐漸的消失在了血咒島上。


    並不知道在自己走後,還發生了這些事情的姬鬱,已經迴到了咒暗族的慎牧殿中。


    她一跨入殿門,就發現了裏麵聚齊了自己一行人。


    這是怎麽了?


    怎麽一個個的麵色凝重呢?


    她先是和落芫前輩打了個招唿,隨後來到驕芮歡身邊的椅子上坐下,小聲的詢問道。


    “怎麽了這是?”


    “夏慎哥哥說得到了落卿父親的消息。”


    驕芮歡頓了頓,還是接著說道。


    “隻不過那地方有些……”


    “有些什麽?”


    姬鬱滿眼疑惑,怎麽話說一半就不說了嘞。


    上方的落芫聽到了兩人的交流,歎了口氣,主動解釋道。


    “我沒想到,落卿父親居然是北墨海隱族的人。”


    隱族,何謂隱族,自然是不被外人所知道的一族。


    若不是她放出的消息,他們絕對不可能現身的。


    “落芫前輩不必太過擔憂,隱族雖然不常與外界交流,但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出來采購生活必需的物品。”


    要不是族人剛好發現這個隱族在打聽落芫前輩放出的消息,他們也不會注意到他。


    “我還好,就是隱族所在之地有些過於難尋。”


    落芫麵露愁緒,隱族的地址她是真的沒有一點兒頭緒。


    偏偏那個隱族的蹤跡他們又沒能找到,這可真是有些困難了。


    姬鬱默默的聽著幾人的交談,慢慢的拚湊出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落卿父親來自隱族,但是這個隱族呢,是北墨海中不麵世的一族。


    他們雖然找到了一個隱族人的蹤跡,卻沒有跟得上,追丟了,現在找不到具體的位置。


    “實在不行,我們就等下一個隱族人的消息吧。”


    夏慎同樣很無奈,那隱族的人也不知道是如何修煉的,明明那麽多的咒暗族人在尋找了,卻還是被其給溜走了。


    “我覺得,可能不需要我們主動了。”


    姬鬱突然開口說道。


    “方才夏慎哥哥那個隱族人在打聽落芫前輩放出來的消息。”


    “那不是說明落卿父親時刻都在關注著外界的消息嗎?”


    既然如此,那他得到了落芫前輩的消息,不是就得離開隱族,主動來找落芫前輩了嗎?


    “對呀!”


    驕芮歡雙掌一拍,這才注意到了這一點。


    他們找不到隱族的地址,那就讓隱族的人主動來找他們唄。


    隻要能夠達到目的,哪一方主動又有什麽關係呢?


    王禹和任元舟也是這麽個意思。


    反正都已經找不到了,那還不如大肆的宣揚一下落芫前輩的消息呢。


    “隻能如此了。”


    落芫也沒其他的辦法了,附和了一句。


    她也沒想到那隱族之人,還能躲過她帝級妖獸的手段,看來那人教的不錯啊。


    幾人在慎牧殿中靜坐無言,直到夜幕降臨了,才紛紛散去。


    落芫迴到自己的房間中,剛想脫衣睡下,就察覺到了房間中的異常。


    她的房間裏多了個人的氣息。


    她一邊繼續脫衣的動作,一邊暗中蓄勢。


    突然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她連忙轉身看去,並且喝道。


    “何方宵小,竟敢擅闖咒暗族。”


    這要是在她落鸞穀,絕對讓他有來無迴。


    “阿芫,是我。”


    一道時隔多年的嗓音從暗處傳來,驚得落芫手中衣物墜落在地。


    冘理上前,彎腰撿起地上的衣物,將其輕輕的披在了落芫的肩上。


    “你怎麽來了?”


    落芫雙手捂住肩上的衣物,冷漠的看著來人。


    早上才在說起這人,現在他就出現了,難道是巧合不成?


    冘理有些好笑,她還是這麽口是心非。


    “不是你在尋我嗎?”


    今日冘飆才從北墨海迴來,就說得到了她的消息。


    他聽到之後,大驚,她不是在西州大哀樂山的落鸞穀內嗎,怎麽會來北墨海呢?


    並且還放出了隻有兩人才知曉的消息。


    要不是他酒後失言,讓冘飆那小子聽到了,今日就差點要錯過了她了。


    “嗬,我尋你幹什麽?”


    落芫硬撐著就是不想讓他看出自己的脆弱。


    “好好好,那我尋你好了。”


    冘理也不反駁她的話,隻一心的順著她。


    自從女兒死後,他們倆都有多久沒有這麽平靜氣和的聊天了。


    “哼。”


    落芫哼了一聲,轉身迴到床上坐了下來。


    她看著眼前童顏鶴發的男人,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我們的女兒,小落卿迴來了。”


    她不曾激動,就這麽安靜的看著對麵。


    冘理隻當她是過於思念女兒,並沒有當做真的有這麽一迴事兒。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迴答道。


    “阿芫,卿兒迴不來了。”


    他親眼看到了女兒的死亡,怎麽可能會相信這話呢。


    女兒的死,對他來說,也是心裏最痛的一道傷口。


    痛到一想到此事,整個人就要陷入瘋魔的地步。


    這些年他不去落鸞穀,也是因為怕控製不了自己,傷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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