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迴去的時候神色已經恢複如初,一點看不出有過爭執的痕跡。金沫醒過來後,就在院子裏溜達了一會兒,看到他們迴來後,隻是跟他們簡單的打了聲招唿,就去看阿白了。


    阿白見到金沫的時候,就覺得十分親昵,這份親昵比之前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更加的濃烈了,它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不過這不妨礙它跟金沫友好相處。


    它當然不知道啦,金沫可是給它喝的水裏放了靈泉水的,靈泉水不管是對人還是對植物,對動物都是特別有功效的,它本身就有靈性,喝多了靈泉水雖不能說話,但更能夠表達一些事情。


    這會兒,阿白就像是個小叛徒,將鍾大山他們幾個在後山那邊說的話說給金沫聽,不過金沫沒有聽懂它要表達的內容,但從它的表情上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不過金沫沒去做多的猜想,她既然選擇了相信鍾大山,那麽繼續相信下去,不管他們說了什麽,看他們的樣子竟沒有動搖鍾大山,那就夠,交給時間去決定吧。


    反正她的態度已經告訴給鍾大山了,無論他做什麽決定,不要將她們遺忘就行,到哪都帶上他們即可。“不著急,咱們不去管那麽多。船到橋頭自然直,何必讓自己不開心呢。”金沫順了順阿白的鬃毛。


    阿白蹭了蹭金沫的手心,好似在安慰她,告訴她,她還有它陪著呢,它也會護著她的。


    “嗬嗬,我知道,你本事大著呢。”金沫笑著說道。


    “媳婦,你笑什麽呢?”鍾大山準備出門去看看地裏的水稻,再過一個月左右差不多可以收獲了。


    這幾天大夥每天輪流守著這些水稻,看到那些沉甸甸的稻穀垂著腦袋,一看就知道顆顆飽滿,不然稻穀可不會垂著腦袋。


    村長這幾天可得瑟了,走在路上都是神清氣爽的。


    一解之前的鬱悶,哈,讓他們看不起,讓他們看他笑話,現在好了吧,打臉了吧。


    “大山啊,這是要出門?”村長見大門開著,直接走了進去,就看到鍾大山和他媳婦正說著話。


    鍾大山迴頭看了一眼,見是村長,立刻上前一步,“村長,你找我有事?”


    “有有,我就是問問,這稻穀大概什麽時候可以收。”早稻沒種過,不知道是不是很秋稻一樣的收,他的先提前知道,到時候也好提前做準備。


    “您著啥急呀,還早著呢。等我家的收了,你們家的收也不著急。”鍾大山想了想說道。


    “我不是急,我擔心會下雨,總得提前準備不是。”夏天的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即便這樣,他還是要盡早做準備不是。


    “您這麽一說倒也是,稻穀收割恰巧在七月中旬,要是碰上雷雨天可就不妙了。”鍾大山這會也不覺得村長著急了。


    “七月,那是還早。”他來最主要的就是關心稻穀的事,現在確定了,心也能不少。“對了,昨個來了好幾個人找你?都是什麽人啊?”話說以前也有人來找他,不是當天走就是隔天也會離開,但今個他可沒看到一個人離開。


    畢竟是外來的,他又是村長,肯定要了解一番,免得出什麽岔子,亦或者是衝撞了貴人。


    “以前當兵的時候認識的兄弟,他們正好路過隴縣,想起我就是隴縣這裏的,過來看看我,順便住一段時間。”村長問了,鍾大山便跟他說一聲。


    “原來是這樣,那就安心住著,有事過來說一聲。”村長聽了笑眯眯的說道。


    看來他這個兵當的還不錯,還能有人來看他。


    “嗯,我會的。”


    “那你忙吧,我走了。”村長心情好的哼著不是什麽的調往來迴路走了。


    “村長心情好像很好嘛。”金沫站在鍾大山身邊突然說了那麽一句。“當然了,這兩天可嘚瑟了。”他這兩天沒見到村長,不過從鍾夏他們口中知道,自從看到水稻結穗後,每天走路都帶風,腦袋更是昂得高高的。


    “啊,為什麽啊?”村長一向都十分穩重的,怎麽就嘚瑟上了。“你忘了,水稻結穗了,你說他能不嘚瑟麽。”當初多少人不看好,可把村長氣到,現在有了結果,就是明晃晃的打他們那些人的臉,他能不高興麽。


    金沫一臉恍然,原來如此,不過他嘚瑟也是應該的,算是給自己出一口惡氣吧。“看不出來,還挺孩子的。”大概是不管多大,心底總會住著一個不想長大的孩子。


    “能理解,當初他可是頂著十分大的壓力跟著我們一起種的。我們可以用平常心對待,但村長不一樣,他們都是靠地吃飯的,不能有絲毫的閃失,不然這一年可就難捱了。”糧食是農家最為重要的東西,填不飽肚子,啥事無成,糧食才是最大的財富。


    “那你高興嗎?可以收獲那麽多的糧食。”金沫想聽聽他是怎麽說的。


    “當然高興了,沒人會嫌棄糧食多的。你說,我們三十畝地,能收獲多少糧食?”平時一畝地收獲四五百斤,他們這次的早稻他都有參與,都沒什麽蟲害,畝產應該會比原先的高吧。


    “沒看過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能產多少,但應該不會差的,肯定比你們原先種地的肯定多。”這是她的自信,糧種可是經過靈泉水浸泡的,本質上已經發生了改變,產值肯定也會隨之改變的。


    “嗯,我去地裏看看,很快迴來,你別累著了。”鍾大山準備先扶金沫迴去。


    “我自己走,你去吧。”金沫搖了搖頭,這點路她還是可以自己走的,她還不至於這麽廢。


    “真沒問題?”鍾大山不放心的問道。


    “可以,你走吧。趕緊的,別囉嗦。”


    “好,別急,你慢慢的啊。”


    “知道了,我在陪阿白說會話。”她還沒打算迴去呢。


    “好。我走了。”鍾大山三步兩迴頭依依不舍的離開。


    兩個小腦袋忽的從大門口探了進來,看著地上趴著阿白兩雙眼睛冒著星光。


    兩個小身影悄悄地朝著阿白一點點靠近,見它沒有反應,兄妹兩人同時伸出手,想要去摸摸阿白,手還沒有碰到阿白,就被阿白嚇得跌坐在地上,石頭是男孩子沒有哭,采蓮就不同了,被嚇到了,直接扯著嗓子哭了起來。


    “哇啊~~~”阿白,站起身輕蔑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兩個小家夥,氣憤的連打了兩個噴嚏,好似在警告他們。


    采蓮的哭聲十分的響亮,直接驚動了坐在花廳裏喝茶的金沫,“發生什麽事了?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哭?”金沫放下杯子,朝著門口看了一眼,“小蘭,趕緊去看看怎麽迴事。”


    “小花你過來扶我。”金沫打算自己過去看看。


    小蘭和小花同時動作,一個往大門口跑,一個朝著金沫這邊過來。


    “你這大著肚子就別折騰了,我過去看看。”走到門口的時候,遇上了同樣聽到聲音趕過來的辛北宵他們幾個,辛北宵看了眼金沫,就讓她別出去了,自己要緊。


    “那就麻煩義父去看看了。”長輩發了話,金沫沒有堅持,拍了拍小花的手,小花會意,帶著她迴了花廳。


    沒過一會兒,小蘭領著兩個孩子過來了。


    采蓮和石頭一看到金沫就朝著她哭著撲了過去,一邊哭一邊狀告白馬,“嬸子,嗚嗚嗚……白馬嚇人,它好壞呀。”


    “怎麽了?怎麽了?不哭,慢點說。”金沫一邊拿著帕子給兩個小家夥擦擦眼淚,一邊安撫著他們。


    “我和哥哥想要摸摸白馬,可是它嚇我們,屁屁摔的好疼好疼。白馬一點不乖,好壞好壞。”采蓮覺得委屈極了,她又沒幹嘛,就是想要摸摸而已,白馬為什麽要嚇她呀,摔得疼死她了。


    “阿白不喜歡別人摸它,你們偷偷摸摸的去摸它,它肯定不高興啦。你看要是我偷偷摸摸的不讓你們發現,要碰你們一下,你們害不害怕?”金沫一邊哄著他們一邊給他們舉例說明,讓他們了解並不是阿白壞,而是它也被嚇到了。


    “害怕。”兄妹倆想了想異口同聲。


    “看,你們都覺得害怕,阿白是不是也會覺得害怕,它跟我們一樣也有害怕的時候。所以不要偷偷摸摸的好不好,要是真的想摸它,我們就得和它商量,它同意了我們才可以去碰它,好不好?”


    “它會同意嗎?它剛才好像非常的生氣。”孩子十分敏感的,好與壞他們隻憑著感覺就能知道些。


    “不會,阿白可有靈性了,不過你們得先跟阿白道歉,你們不偷偷摸摸的,它也不會生氣是不是?”


    “好,我們跟它道歉。”采蓮奶聲奶氣的說道。


    “采蓮真乖,石頭你呢?要不要跟它道歉?”金沫摸了摸采蓮的小腦袋,轉頭問石頭


    石頭抿著唇有點不願意,他覺得不應該對馬道歉,他又不是人,根本聽不懂他們說的話。


    “石頭是不是覺得阿白不可能聽懂我們的話,所以不願意跟馬兒道歉?”石頭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金沫輕易就能讀取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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