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計劃著明天去縣城給金沫買衣服,順便逛街的因為這月餅的訂單,隻能暫時取消。


    鍾大山因為這個臉色變得臭臭的,覺得都是他們壞了自己的好事。


    “不氣了,這樣好不好,我們中秋佳節那天去縣城,咱們痛痛快快的玩一天,那天無論有什麽事,風雨無阻,好不好?”金沫知道取消計劃,相公肯定會不高興的,但實在是家裏人手不多,光靠吳嬸母女兩個想要在中秋佳節前完成這麽多的訂單,還是有點困難的。


    “我就是不想你那麽辛苦。”做這麽多,也隻能掙那麽點。


    金沫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圓瓜看似我們掙了很多,可其實也就這麽點,現在這點就能讓你滿足了,蚊子再小也是肉,你可不能看不起我那點月餅掙得錢。”


    “我怎麽會看不起,這個家能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勞,因為有你,我的日子才過的那麽滋潤,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他心裏很清楚,這個家的改變都是媳婦帶來的,他怎麽可能看不起媳婦掙的錢,不管是多還是少,那都是他們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就值得珍惜。


    “那你就別氣了,很快就到了。再忍忍好不好。”金沫坐在鍾大山的懷裏,捧著他的臉,一個個吻落在他的臉上。


    媳婦那麽熱情,鍾大山有再大的氣也被她給消磨掉了,扣住她的腰身,將她的身子貼近自己,擒住她的朱唇,在唇上輾轉反側,吻得如癡如醉。


    安撫的吻一下子變了味,金沫主動攀上鍾大山的脖子,配合著他的動作,接下來便是一場不可描述的香汗淋漓的運動。


    如今鍾大山越發的得應心手,衣服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被他琢磨透了,而媳婦也越發配合,讓他吃肉吃的身心舒暢!


    一場雲雨結束,金沫渾身焉答答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媚眼如絲的瞪了鍾大山一眼,折騰起來越發的膽大了,更是不滿足之前的那些動作,開發出新的動作讓她配合著。


    金沫瞪鍾大山的眼神因著她氣弱,一點沒有威脅性,反而充滿了誘惑,讓鍾大山差點把持不住,再來一場翻雲覆雨。


    鍾大山在金沫的臉上重重的嘬了一口,這才將金沫打橫抱起,進了隔壁的房間,將她放進浴桶裏,桶裏麵已經注滿了溫水,這個溫度正好適合金沫泡泡。


    浴桶隻有一個,將金沫抱進浴桶後,他隨即跟了進去。


    “你出去。”金沫將一塊布巾擋在胸前,一手阻止鍾大山進來。


    “媳婦,就這一桶水,我們一塊洗。”金沫細胳膊細腿的怎麽可能阻擋得了人高馬大的鍾大山。


    手被鍾大山捉住,稍稍一提,她的位置就變換了,被鍾大山放到了他的腿上坐著,沒有了衣服格擋,肌膚與肌膚的接觸,金沫像是被燙著了一般,將她的小屁屁挪來挪去的,最後還是鍾大山在她的小屁屁上拍了一巴掌,她才安穩下來,坐在他的腿上,坐在他的腿上後,金沫不敢有大的動作,她就擔心某人獸性大發,在浴桶裏來上那麽一迴,她已經體力不支了,可不想做暈過去。


    媳婦就這麽與他肌膚相貼坐在一起,他怎麽可能無動於衷,隻能加快手上清洗的速度,不過鍾大山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在金沫再次動了那麽一下的時候,不再顧忌,掰正金沫,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就這麽在浴桶裏要了她一迴。


    金沫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迴到得床上,隻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入眼的便是鍾大山蜜色的胸膛。


    金沫努力迴想昨晚浴室裏發生的事,卻怎麽也想不起來,氣惱的直接在鍾大山的腰間擰了一把,力氣之大。


    “嘶……媳婦,媳婦,疼……”鍾大山是被一股疼痛驚醒的,一對上媳婦那雙氣憤的眼睛,隻能陪著笑,昨晚他的確是有些過了,但這也不能怪他呀,誰讓媳婦那麽可口呢,他要是忍得住才怪。


    不過得先解決眼下的事,媳婦在不鬆手,那塊肉估計都能被媳婦擰下來,到時候心疼的還不是她自己。


    “你也知道疼啊,那我昨晚怎麽說的,你應了麽。”她都說不要了,他倒好,愣是將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隻顧著自己爽,卻不顧她,她能不生氣麽,她到現在都渾身無力,接下來的幾天讓他睡隔壁客房去,她的好好緩緩。


    “媳婦,這真的不能怪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


    “哼,強詞奪理,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給我睡客房去。”金沫撂下狠話,從床上爬起來,隻是剛有動作就被鍾大山禁錮住了。


    “媳婦,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鍾大山的唇貼著金沫的耳朵,唿出的熱氣惹得金沫閃躲著。


    “說話就說話,離我遠點。”金沫一手推著他的胸膛,不讓他太過貼近自己。


    “那不行。”讓他睡客房,那她今個就別下床了,“媳婦,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想清楚了再說啊,不然你今個別下床了。”鍾大山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金沫的耳朵,惹得她身體一顫一顫的。


    這個王八蛋,嗚嗚嗚,他學的越來越壞了,憨子的樣子根本就是假象。


    他都這麽威脅自己了,之前的話她哪還敢再說啊,他肯定幹得出不讓她下床的事。


    “媳婦,想清楚了沒,你剛才說了什麽?這次說的可要大聲點。”鍾大山一點不急,他有的是時間跟媳婦在床上慢慢耗,直到她收迴剛才的話。


    “我~~我什麽都沒說,我說我要起床了。”在床上,她肯定鬥不過他,要是不讓他滿意了,她這會都沒穿衣服,不就是給他占盡好處麽,這麽吃虧的事,她才不幹呢。


    “真的?我怎麽聽著不對呀。”鍾大山繼續逗弄著金沫,看她慫慫的樣子真的非常的可愛,好想好想再~~~但他清楚他不能。


    “沒有,沒有,我說的就是我要起床了,你別抱著我了。”她不敢用力掙紮,誰讓男人在早上的時候經不起事呢,她也隻能伸手輕輕地推推他。


    “真乖,我給你拿衣服去。”鍾大山見好就收,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翻身下床,給金沫拿衣服去,衣服拿來後,又親自伺候她穿衣服,最後才收拾妥當自己,牽著金沫的手去了隔壁的房間洗漱。


    出了房間,進了廚房後,金沫這一整天都窩在了廚房裏做月餅。


    鍾大山一開始沒察覺什麽,讓王時砍了樹在家裏開始坐風扇,他可沒忘記這些風扇來年開春就要交付給買家的。


    之前金沫做月餅的時候,人還會時不時的出來看看,今個都過去那麽長時間了,他好像一次都沒見著人,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於是便問一邊忙著的王時,“王大哥,夫人一直在廚房?”


    “……今個好像是沒見著夫人出來。”王時停下手裏的活計,迴想了一下說道。


    “我去瞧瞧。”該不會因為早上的事嚇著了?


    “夫人,這裏有奴婢和小花看著,你出去休息一會兒。”做了那麽多的月餅,現在就等放進烤爐裏烤熟就可以了,夫人其實不用留在廚房了。也不知道今個怎麽了,夫人看上去怪怪的,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哪裏怪。


    “我不累,我和你們一起。”出去,不,不出去,她一看到鍾大山就會想起早上的事,她心裏憋得慌。


    “夫人,你是不是有事啊?”吳嬸輕聲的問道。


    “……沒事啊。”


    “那就好。”夫人說沒事那便沒事,吳嬸也不再說話,專心的跟女兒一起做月餅。


    鍾大山走到廚房門口,見媳婦正在跟吳嬸說話,踏進去的腳沒有跨進去,直接站在門口,想聽聽媳婦會跟吳嬸說些什麽,沒想到兩人隻說了兩句變沒了下文。


    “媳婦,我渴了,外麵沒茶水了,你能不能給我倒點。”鍾大山站在門口隨便找了借口。


    聽到鍾大山的聲音,金沫的身體一抖,轉身看了他一眼,“知道了,等著。”


    金沫提了一壺新的茶水拿到了花廳,想要將桌上那壺換下去,卻被鍾大山給製止了。


    “幹嘛呢,不是沒水了嗎?”金沫莫名的看著鍾大山,根本不知道也不過是他找的借口。


    “媳婦有水,我不過是想讓你出來說說話。”鍾大山拉著金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哦,你想說什麽?”


    “媳婦,你是不是在躲我呀。”媳婦剛剛一路都沒有看自己,他很不開森。


    “我躲你幹嘛,不是在忙嘛。”金沫打死不承認,繼續狡辯著。


    “媳婦,我感覺的出來,你剛剛都沒有看我。”他覺得十分的委屈。


    “幹嘛一直看你呀。”反正死咬著不鬆口。


    “媳婦……”


    “我真沒躲著你,你想多了。”


    “你騙人,你臉上都寫著呢。”當他眼瞎看不出來呀,她明明很抗拒的。


    “哼我就是氣你早上威脅我。”見他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金沫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你說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嘛。”她到現在下邊還不舒服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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