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二年的初春時節,乍暖還寒之際,朝堂之上氣氛凝重而肅穆。一眾朝臣紛紛恭敬地呈上奏折,言辭懇切地奏道:“皇上,國不可一日無後啊!”這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迴蕩著,仿佛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雍正端坐在龍椅之上,手中盤著一串十八子,沉默不語,他很清楚,這些人的那迫切的態度為何。


    “朕明白了。”


    雍正二年九月初,一場別開生麵的大選在眾人火熱的目光中開啟。安陵容因為好奇,混入了秀女當中。


    天邊將將泛起魚肚白時,陵容坐上了特意讓人尋來的馬車,一身天青色繡花旗裝,梳著小兩把頭,幾枚珍珠點綴其中,斜插一支桃花流蘇發簪,流蘇末端綴著幾粒白玉水滴。小巧粉嫩的耳垂上戴著一副珍珠耳墜。


    馬車晃晃悠悠地駛向大選之地,陵容透過車窗看向外麵,天色逐漸大亮,街道上行人寥寥,隻有前去參加大選的馬車來來往往。每一輛馬車都像是承載著一個家族的期望,車輪揚起的輕塵在晨光中飛舞。


    到達宮門外,秀女們或三兩成群低聲交談,或神色緊張地獨自等待。陵容下了馬車,微風拂過,旗裝的下擺輕輕飄動,發間的珍珠與白玉水滴也隨之晃動,折射出迷人的光彩。


    麵容精致不似凡人,一身肌膚欺霜賽雪,眉間特意貼了花鈿將那朵象征著自己身份的佛蓮遮蓋住。


    周圍有秀女投來目光,有驚豔,有嫉妒。甄嬛一向自得容貌過人,清麗過人,最愛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打扮,這一刻也無端生出了一絲嫉妒。


    沈眉莊輕歎:“真的好美,隻是不知是哪家秀女?”


    甄嬛卻道:“我們沈大美人也不錯啊!況......”她想說況且以色侍他人,能得及時好,但顧慮到此時身在何處到底沒有說出來。


    沈眉莊亦是提醒道:“嬛兒,慎言”


    隨著太監的引領,秀女們陸續進入宮門。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宮牆高聳,朱紅色的牆麵散發著威嚴的氣息。沿著長長的宮道前行。


    不一會兒,來到大選的宮殿前,嬤嬤們開始檢查秀女。陵容看著前麵的秀女有的因緊張而微微顫抖,有的則自信滿滿。


    安陵容站在一棵海棠花前,觀察著來參選的秀女。半晌卻又覺得自己此舉頗有些無聊了,她又不是原主,看戲而已,在哪不是看。一時間又歇了要湊熱鬧的心思,抬腳準備離開。


    歡歡感覺主人真是奇怪,要來湊熱鬧的是她,臨了覺得無趣的也是她。難道是想著替原主來走一遭,出個風頭?


    “啊,你怎麽走路的?”一身橘紅旗裝的明豔女子盯著安陵容生氣的質問著。“你是哪家的秀女,拿那麽燙的茶水澆在我身上,想作死嘛?”


    安陵容無語望天,她手上沒有杯子好嘛!看著女子身後準備悄悄溜走的小宮女,不理會女子的質問,上前擋在了宮女麵前,“站住”


    小宮女腳步一頓,看著眼前的女子,忽然跪倒在地,“奴婢不是故意的,是這為小主突然迴身自己撞到了奴婢,茶水才會灑到她身上的。”實則心裏暗道:“這位主怎麽在這?”


    沒錯,這小宮女是見過陵容的,她本是禦花園的宮女,近日因選秀一事借調到了儲秀宮。陵容與胤祿在禦花園閑逛時她曾見過。


    安陵容眉眼輕挑,看著夏冬春說道:“聽到了?”


    豈料她根本就不認為是自己的原因,一味的說著是陵容的錯,因為“剛才要不是你從我身邊走過,我怎麽會在避讓時撞到茶盤上。”


    安陵容輕笑:“哦,那麽你待如何?”


    夏冬春還未說話,就有那旁觀者說道:“你可知你得罪的是包衣佐領家的小姐夏冬春。”


    夏冬春也非常配合的擺出了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指著小宮女對陵容說道:“不止她要給我跪下磕頭,你也一樣。”她早就看陵容那張美人麵不順眼了。


    她這話可是把那小宮女嚇壞了,“天爺哎,見過莽的,可沒見過在皇宮大內還能這麽囂張的蠢貨耶。”


    甄嬛欲上前,被沈眉莊拉住,搖頭示意她莫要多管。


    “嗬嗬嗬,這樣啊,那我要是不跪你又能奈我何?”安陵容麵不改色的看著她。


    夏冬春氣急,“你.........”


    “吵吵什麽?”一道嚴厲的聲音自院中傳開,一身藏青色的嬤嬤走了過來。看著圍成一團的眾人,將視線調至門外,“小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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