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真是好大一坨狗血。歡歡,你就不能把時間提早一點嗎?”好家夥,睜眼就是一老頭子對著自己‘眉飛色舞’的舞著鞭子。


    鞭子揮過來的瞬間,蘇煙側身躲了過去。聽著對麵男人叫囂著什麽“你個逆女,竟然還敢躲,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蘇煙冷笑:“嗬,黑豹子如今也就著點能耐了,不是嗎?”


    陸振華氣喘籲籲地說道:“你還敢頂嘴。”


    蘇煙一臉鄙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毫不畏懼地說道:“哼,我為什麽不敢,你的那些下屬知道你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隻會對著自己親生女兒揮動鞭子的人渣嗎?哈哈,真是可笑至極!哦,對了,瞧我這記性,差點就給忘了,你哪裏還有什麽下屬可言啊!就連那一直跟隨著你的李副官一家人,如今也都淪為了隻懂得向一個弱女子苦苦乞求施舍的可憐蟲罷了!”她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那個老男人的心窩,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陸振華氣的渾身發抖,手指指著她說道:“你,你以為我今天不敢打死你是不是?好啊,那就來看看是我的鞭子硬還是你的嘴硬。”說著就又要揮鞭而上。


    蘇煙豈能讓他抽到,既然自己來了,那肯定不能讓身上再多上幾道傷了。在鞭子揮到自己身上時,蘇煙一個箭步向前,伸手抓住了鞭梢。


    陸振華氣憤的老臉上充滿詫異,心道:“依萍什麽時候有的這等身手?”不止他如此,一旁看熱鬧的王雪琴和觀戰的兄妹幾人也覺得不可思議。


    陸振華想要抽迴鞭子,卻發現怎麽也無法抽迴。思及剛才對方說的李副官,抓著鞭子的柄端就這樣與蘇煙對峙了起來。“你剛的話什麽 意思,你知道李副官在哪?”


    隻見蘇煙渾身散發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強大氣勢,她那雙美眸之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朱唇輕啟,用冰冷刺骨的聲音說道:“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這個李副官多年來一直對你忠心耿耿、鞍前馬後地效勞,為你做了那麽多事,可到頭來竟然會落到如此下場,甚至比我的處境還要淒慘!”


    “這可真應了那句老話,狡兔死,走狗烹。”蘇煙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帶著濃濃的嘲諷。陸振華的臉色愈發難看,他沒想到這個一直被他忽視的女兒,如今竟變得如此犀利。王雪琴在一旁神色複雜,心中暗自盤算著什麽。而觀戰的兄妹幾人則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蘇煙繼續說道:“陸振華,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威風凜凜的黑豹子嗎?如今的你,不過是一個隻會用暴力對待親女的可憐蟲。你的時代已經在你不戰而逃時就過去了,你卻還沉浸在過去的輝煌中無法自拔。如今的你有的隻時是那名譽華夏的逃兵二字。不知道你午夜夢迴時有沒有夢到過被你扔在東北的那些夫人兒女?”


    陸振華被她的話刺痛,卻又無從反駁。他手中緊緊握著鞭子,卻不知該如何應對這個突然變得陌生的女兒。


    蘇煙鬆開了抓住鞭梢的手,轉身欲走。陸振華被她的言語鎮住,迴神後就看到她要離開,不禁在身後怒吼:“你給我站住!”蘇煙停下腳步,卻沒有迴頭。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李副官一家到底如何了。”陸振華威脅道。蘇煙冷笑一聲:“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黑豹子自己查去吧。”說完,她頭也不迴地離開了,留下陸振華等人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陸振華怔怔地看著蘇煙離去的背影,手中的鞭子無力地垂落下來。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有被女兒頂撞後的憤怒,有對李副官一家現狀的擔憂,更有對自己如今處境的迷茫。


    王雪琴最先打破了沉默,她輕哼一聲,說道:“老爺,這依萍如今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敢這樣跟您說話。”陸振華皺著眉頭,沒有理會王雪琴的話,而是陷入了沉思。半晌,隻聽他冷哼一聲,“去取二百塊,明天讓尓豪給她送過去。”


    王雪琴:“老爺子,這可不是小數目.....”


    陸振華抬眼:“嗯...”


    王雪琴發著牢騷上樓:“行行行,我去拿還不行嗎,真是的,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話說蘇煙離開陸家後,直接進入空間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一身寬鬆舒適的運動服,找了一雙運動鞋穿上。將原主的衣服晾在一邊開始接受原主的記憶。


    不過在那之前嘛,還有一件事得搞清楚。“歡歡,這次怎麽迴事?我怎麽沒有迴地府,而是直接進入小世界了。原主的魂體哪去了,怎麽沒有出現?”


    歡歡飄在半空中:“那個主人,原主已經去投胎了。”


    蘇煙挑眉:“仔細說說,這人怎麽就幹脆利落的直接走了。”


    歡歡:“呃,主人還是自己查看吧。”說著手中出現一個泛著光芒的水滴,一揮手扔到了蘇煙的頭頂。水滴轟然炸裂,隱入她的身體。


    蘇煙下意識的閉眼,原主的一生在腦海中浮現。原來在何書桓歸來以後和原主結婚迴到了南京。何家父母覺得原主做過歌女丟人,對她百般嫌棄。何書桓隻會讓原主隱忍,說什麽那是他的父母,就算是為了他,難道就不能多讓一讓。


    後來,杜飛早逝,如萍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南京。兩人相遇,何書桓覺得自己有責任照顧她,這一照顧就照顧到了床上,被原主抓了個正著。原主也算是個狠人,在那個年代,這可就是搞破鞋的典範了。


    她直接打開方便之門,喊上左鄰右舍進行圍觀。把兩人送去了農場,何父何母認為是原不懂的包容,言道【這隻是一無傷大雅之事,又不會影響到她原配的地位,何必揪著不放呢】。


    原主那烈性子一上來,幹脆利落的把老兩口也給送過去了用原主的話來說,那就是【既然你們一直覺得我丟人,說什麽陸如萍那樣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姑娘才是你想要的兒媳婦,那我就送你們一家去團聚。】


    本來嘛,這也就沒事了,誰知原主死後,知道了自己是個紙片人。還是一超級戀愛腦紙片人,帶著一個聖母媽.........看著那作者筆下的自己,那是怎麽看怎麽氣憤,再看作者的描述那是怎麽想覺得都挺惡心人。


    這不晚年的原主不知怎麽做的,竟然讓現在的原主也有了那些記憶,原主在被陸振華的鞭子抽倒在地時直接跑路了。


    至於蘇煙接手身體以後要怎麽做,原主隻留下了隨意兩個字,蘇煙滿頭黑線,就很無語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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