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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長歌的死將格局引發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朝堂之中再一次暗潮湧動,不少野心勃勃的人都浮出水麵。


    過於平靜的湖麵之上,底下卻是一片波濤駭浪。


    可是眾人不知道的是,此刻郊區的一輛馬車之上,女子還在悠然的閱讀著書卷,儼然沒有將周圍那些關於死亡的傳言放在耳朵裏邊。


    陽光溫暖,靜靜的灑落在女人的半邊側臉之上,猶如那享受著陽光的嬌豔花朵,實在是讓人舍不得移開眼目。


    小寶靜靜的躺在了女子的膝蓋之上,仰著腦袋盯著她那絕美的容顏,可是被春日的困意所襲,可是如今卻顯得額外精神,忍不住開口說道:“母親,您可真好看呀。”


    突如其來的誇讚李長歌淺笑一聲,明眸皓齒之間猶如新月般,讓人觸不可及,隻得輕輕的拿捏了一下小寶的臉蛋。


    這才半開玩笑式的說道:“你這小家夥,姑娘說話倒是有一套呢,日後若是那姑娘跟著你,竟然是被你那甜言蜜語的哄著去的。”


    一番話語,寶寶倒是津津樂道的喜笑顏開,反倒是旁邊的禦風卻連忙追著說了一句:“我倒是覺得太子殿下說的沒什麽問題,皇後娘娘的確是我見過除了母親以外最好看的女人,母親離開之後,這天底下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像您這般的人了。”


    又是一個嘴上抹了蜜的李長歌無奈的搖了搖頭,望著窗外的光景,心思卻也略顯得有些起伏不定,“是啊,這麽好看的女子,要是就這麽睡了七天,平白無故的冤死了,豈不是很可惜嗎?”


    帶著幾分無奈的淺笑聲,李長歌也沒有再說些什麽。


    看著坐在前端趕著馬車的禦風,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如今咱們都已經走了好幾天的路程了,也不知究竟什麽時候才能夠找到幽冥族的領地?”


    聞言,禦風手持馬鞭的手微微一頓,糾結了小片刻之後,這才又安撫道:“娘娘不必憂心,用民族向來是隱蔽於山水之間,也就最近幾年,由於大長老一意孤行,野心膨脹,所以才鬧了這等喧囂,找起來也不是特別容易的事情,不過對我來說也不難。”


    看著他那自信的背影,李長歌點了點頭。


    沒錯,慶幸的是天不亡人,算得上是老天有眼。


    自己身上所中睡美人的毒藥,已經被禦風研究出來的解藥,如今他們此行的目的,更是尋找幽冥族的老巢。


    畢竟,現在所有的人都認為自己死了,拓拔桁肯定會陷入頹廢之中無法自拔,一個個都想著該如何去滿足自己內心的一己私欲,哪裏還有心思管得上在郊區的李長歌?


    時間輕緩而過,一切都顯得井然有序。


    在同一時間之內,拓拔桁可也並沒有閑下來的心思,而是假裝成黑袍人,順利的進入了黑袍人聚集的京城宅地。


    宅院之外,另一個黑袍人此刻單膝跪在了拓拔桁的麵前,開口說道:“迴稟皇上,潛伏的這幾日裏麵的情況,屬下都已經摸索的差不多了,現在那些黑袍人不斷的湧動京城,是以此來作為庇護的地點,要不要屬下帶人衝進去一同絞殺?”


    當初李將軍被追殺的時候,拓拔桁留有先見之明,所以特地沒有打草驚蛇,順帶將自己的手下巧妙的利用了對方神秘的身份,成功的送入了這隱蔽的地方。


    不過聽到她如今這一番衝動的話,拓跋痕卻是搖了搖頭,堅定的目光和外人所見頹廢的他,顯然就是兩種情況。


    “這種事情不要輕舉妄動,咱們放長線釣大魚,萬一打草驚蛇,讓他們跑了,這些日子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嗎?”


    如此,下屬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麽,你是自己離開,讓拓拔桁頂替身份,混入了那宅院之中,與那些人開始打交道。


    而另一邊,圖騰一族也已經收到了關於李長歌歌,已經薨逝的消息,同樣還有頹廢不已的拓拔桁。


    在外人的眼裏,皇宮此刻已經是烏煙瘴氣,一個長老聚集在一起,難免多了幾分歡喜。


    “真是沒有想到,師傅這堂堂的一國之君,咱們需要做的隻是利用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看來咱們的苦心果然沒有白費呀!”


    “好了,少廢話,既然這皇宮之中已經亂成一團,那些野心澎湃的人,估計也已經蓄勢待發了,咱們可不能落人身後,去晚了,恐怕連半點好處都討不到!”


    總不能坐那出力最多,冒了最大風險,最後卻徒勞無獲的人。


    著這樣的堅定心思,幽冥族話不多說,直接派出了一批人,前往京都之中,打算坐收漁翁之利。


    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皇宮似乎被籠罩在陰暗之下,咱們也開始變得躁動不安,朝堂之上再度看不到拓拔桁的身影。


    隻有國師一個人交疊著雙手,一臉沉悶的站在那裏,做震懾作用那些人終於沉不住氣了。


    其中一個大臣本就已經布滿許久,如今借著這個時機,自然是少不了一番壞話,“國師大人,皇上已經些許時日未曾上朝,天天都是由您暫代局麵,這種事情總不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吧,畢竟是一國之君,可是皇上而不是您!”


    隨著這一陣擲地有聲的話語,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共鳴,此刻朝堂之上,響起了一片嘩然的議論聲,一個個交頭接耳,紛紛的表示認同。


    “是啊,這皇上都已經這麽久沒上朝了,也實在是不把家國之事放在眼裏,哪裏有一國之君的樣子啊?”


    “哎,隻是因為一個女人就耽誤天下,皇上未免也太不識大體了,著實讓人覺得有些心寒……”


    這一連串的聲音落入國師的耳朵之中,雖說有些雜亂,可是偏偏就像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又聽得十分的真切,著實讓人覺得有些無奈。


    國師微微的咳嗽兩聲,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這才有好言相勸的安撫道:“請各位稍安勿躁,皇上隻是一時間沉迷於失去愛妻之痛,這是人之常情,你們怎麽就不能多一些理解和包容呢?”


    雖然對於拓拔桁這種做殺手掌櫃的行為十分不爽,不過為人臣子的,哪裏敢議論君主的事情,此刻也隻能夠忍氣吞聲做了這個倒黴蛋。


    此言不出還好,一說便更是人聲鼎沸,這些人直接來勁兒了。


    “我是大人,話可不能這麽說,如今都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天,皇上一直走不出悲痛,而且還是家國之事與不管不顧之中,那就沒有個說法了嗎?”其中一人盛勢淩人,此刻鏗鏘有力的話語,抨擊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


    國師歎息了一口氣,忍不住開口追問道:“雖然皇上頹廢不已,可是還不是已經將朝堂之事交給本國師來代理處理,現在除了皇上萎靡不振之外,有哪件事情你們不滿意的?”


    雖說拓拔桁表麵是故作頹廢,做做樣子給大家看,不過自己該做的事情可是一樣都沒有落下,哪怕是假借國師的名義,自己背負了這個罵名,也毫無所謂。


    其他的人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但是偏偏就要說這那君王之責,非跟這件事情過不去。


    國師也懶得再與他們議論下去,索性擺了擺手,直接開口說道:“夠了,這件事情皇上自有定奪,希望你們再給皇上一次機會,若是再過一些時間她緩不過來,本國師也不會再繼續偏袒下去!”


    反正,想必再過幾日的話,拓拔桁應該能有足夠的時間處理完幽冥一族的事情,順帶看看這朝堂之上野心勃勃的人,都有在做的哪幾位!


    為了避免那些人的口舌之戰,國師不敢再繼續猶豫下去,直接讓宣布了退朝。


    總算是逃離了那比戰場還要恐怖的地方,國師坐在院子裏連忙喝了好幾口水,還沒有能夠全然的緩和下來。


    此刻望著遠方的天空,心中實在是有些坐立難安,嘴裏麵又止不住的罵罵咧咧起來:“這個皇上,真的是要把我害慘了,當真是信任的太深,遭的罪就更多了!”


    越說越氣,拓拔桁所做的事情國師自然是心領神會,否則也絕對不會愚昧的一味的幫他說話。


    早晨的太陽自東升西落,轉眼到了邊境,已是日暮黃昏。


    所有的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皇宮的變動之上,一門心思都想著該如何,去在這一場亂世之中撈的油水。


    唯有邊境一如既往,戰火紛飛之間,李將軍坐在軍營之中,卻是那麽專注卻顯得遊刃有餘。


    手中部署著一幅布防圖,手指在上麵不斷的來迴比劃,又看了一眼以前坐著的那些人,開口詢問道:“你們都聽明白了嗎?”


    坐著的將軍連連點頭,不過卻有人開口調侃道:“李將軍,您也實在是太敬業了。如今那東臨國的人被咱們打的落花流水,前些日子才吃了敗仗,你也不敢貿然輕舉妄動,您現在又開始籌劃著該如何對付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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