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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腳步越走越深,水已經淹沒了半截身子,眼看著死亡就在眼前,李長歌的心又忍不住泛起了一陣波瀾。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拓拔桁恰好途經此地,見那一俏麗女子即將墜湖自殺,忙惶恐的衝了過去,直接縱身一躍,借著輕功將她從水上給提了過來。


    “你幹什麽?你瘋了嗎,你這樣做讓我怎麽辦!”


    沒有過多的安慰,反而是惶恐的責怪。


    隻怕自己要是再晚來一步,恐怕就再也見不到了!


    聽到這一番話,李長歌深吸了一口氣,隻感覺心中波濤萬千。


    而又冷笑了一聲,“我如今功力盡失,儼然是一個沒有什麽用處的廢物,跟在你的身邊隻怕是會拖累,你又何必這樣執著呢?”


    堂堂的將軍之女,曾經高傲的存在,如今卻落得這個下場,她又怎麽能夠輕易的過去這個坎?


    帶著幾分悲涼的情感,李長歌做事都要哭出了聲,實在是讓人心疼的無法言說。


    拓拔桁緊緊的捏住她的手,卻發現手上一陣冰涼,猶如那冰塊一般,又忍不住多為惶恐:“那手怎麽這麽涼,如今身子虛弱,又何必再做這些無意義的事情折騰自己,趕緊跟我迴去吧!”


    說完之後,也不管李長歌的想法,便直接帶著她再次迴到了山洞之中。


    看著渾身濕漉漉的李長歌,拓拔桁忙不停的,生了一堆火,讓她按在石頭旁邊坐下烤火,都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遞到她麵前,“把這個衣服先換上吧,你現在身子虛弱,這種濕衣服穿久了身體也不舒服,還會引起病痛。”


    雖然出發的本意是好的,可是偏偏每一句話就仿佛是在深深的刺痛著李長歌的心。


    李長歌將頭微微地偏向其他的地方,眼角的餘光依舊能夠看到寥寥火源旺盛勃發的樣子,自己的心中卻猶如一片冰川,靈活又豈是能夠溫暖得了的?


    “不用了,即使是沒有了內力護體,即使是成為了一介廢人,可我偏偏就不是那種服輸的性格,我還不信一件濕衣服就能要了我的命!”


    帶著幾分倔強和任性的態度,拓拔桁也知道他心中所想,無奈長歎了一口氣。


    將衣服放在了一邊,突然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轉而就拖到了自己的麵前。


    兩個人互視著對方,李長歌還有些不明,所以連忙跟著惶恐詢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麽?”


    拓拔桁沒有說話,隻是雙手接著她的手掌,不斷的將自己體內的真氣輸送過去。


    “既然你不願意穿衣服,那麽我就將自己的溫暖送給你,總之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隨著蒸汽的不斷輸送,李長歌也隻感覺身子像是撥開雲霧一般,溫暖的氣息不斷湧動而入,讓人想要抗拒都覺得有些不舍。


    不過,隨著身體的燥熱逐漸開始,你唱歌卻又感覺有些難受的慌。


    一隻手捂住胸口,突然之間,一口鮮血直接噴湧而出,將旁邊的石頭灑落了一片猩紅。


    感受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之後,拓拔桁忙收迴了手,惶恐的看向了麵前的李長歌,見對方滿嘴鮮血,一副狼狽之姿,實在是心疼的難以言說。


    又忙不迭的安慰道:“你這是怎麽了,難道是因為身子太過於虛弱,所以受不了這樣的方式?”


    李長歌沒有說話,不過看著她微弱的脈搏,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小片刻之後,才聽一陣柔弱而無助的聲音,緩緩的從李長歌的嘴裏悠然的飄蕩出來:“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讓我頂著這樣的樣子,在這裏安安靜靜的呆一會兒吧。”


    說完之後,李長歌輕輕的閉上了眼眸,細長的睫毛,偶爾顫動兩下,最後直接失去了動靜。


    拓拔桁心中惶恐之時,確認對方隻是暫時的進入了休眠,這才緩緩的鬆了口氣。


    一隻手輕輕的拿捏著她的臉龐,心中卻猶如萬丈波濤,心疼的難受不已,“你說說你怎麽會荒唐到想要做這種傻事,這對你有什麽好處啊?你又可曾想過還有一個我,難道你就真的這樣舍我而去?”


    也不知為何,現在要說這種荒唐的話,隻是想想李長歌剛才那想要自殺的場麵,就覺得渾身都在害怕。


    生怕哪一天,自己一離開之後,人就真的消失不見了。


    看了一下,周圍山洞裏麵有些濕潤,而且還布滿了青苔。


    拓拔桁特地加了幾把火,將周圍烤得一片通紅,隨即又封了李長歌的血脈,免得她醒來之後到處亂跑,再做出什麽荒唐的事情,這才自顧自的放心去外麵采了一些野果子迴來。


    隨著時間點點過去,李長歌陷入蘇醒之時,已然是氣息微弱,仿佛隨時都有可能一睡不起。


    看著他那飄忽不定的眼皮一上一下,拓拔桁一顆心也跟著上下起伏,漂泊不定。


    努力的拍打著她的臉龐,又跟著安慰的說道:“你可千萬不要睡,我給你采了一些野果子,咱們運氣有些不好,沒有看到什麽小動物,明天就沒肉吃了,將就一點,明天我一定努力……”


    拓拔桁不停的說話,又拿著手上所有的東西,盡可能的想要引起李長歌的注意,免得她要是再睡下去,就當真是一睡不起了。


    一邊說著,不斷的發出劇烈的咳嗽,可到了自己身上的傷口,隻感覺有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斷的從身上席卷而來,猶如萬千螞蟻鑽心事故,實在是讓人惶恐的不知所措。


    “咳咳咳……”


    聽到這一陣動靜,都足以讓人害怕。


    李長歌坐直了身子,雙目光迷離的在他的身上不斷遊走,越發的覺得有些愧疚,“你何必管我,如果你一個人的話,該可以比現在的情況要好得多,我隻不過是個拖油瓶罷了,丟下我離開吧。”


    自己現在內力盡失,形同一介廢人,甚至連走路都需要人幫忙。


    還要讓已經受了重傷的拓拔桁為自己做這做那,那分明就是在給他寫上添霜,又何嚐能夠忍得下這顆心?


    帶著幾分決然的態度,李長歌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將他往側麵一推,保持著冷態度。


    不過,拓拔桁卻始終是無動於衷,反而是笑著撥弄著自己,已經烤好的地瓜,又跟著遞到了她的嘴邊,一臉歡喜道:“隻要跟你在一起,哪怕就算是死,我也義無反顧,何況咱們大難不死,肯定是有無限風光等著呢,又何必說這種喪氣的話?”


    說的倒是一副樂觀滋滋,可是聽的人卻越發覺得揪心。


    李長歌索性咬緊牙關,出了渾身的力氣,把那個放在麵前的地瓜撇到了一邊,又跟著暴怒的說道:“我說多少次才明白,我讓你不要再管我了,你自己現在就小命難保,有什麽資格再來操心我?你趕緊給我走啊!”


    隨著這一陣尖銳的嘶吼聲爆發出來之後,山洞裏麵泛出了一陣陣的迴響之聲,兩個人目光互視著對方。


    見李長歌眼眸中帶著一絲星星碎片,隱隱泛起了一陣銀點光芒,拓拔桁小片刻愣神之後,轉而卻突然猶如猛虎上身一樣,直接朝著李長歌撲了過去,對著她的嘴邊是一陣啃咬。


    見如此突出的情況,李長歌心中有些惶恐,差點中,不過轉而又一把將他推開,跟著沒好氣的怒道:“你瘋了嗎?你這是要幹什麽?我跟你說的話你都聽不見嗎!”


    可是這麽一說,拓拔桁再一次以同樣的方式將他的嘴堵上,無論李長歌掙紮多少次,說多少次這樣喪氣的話,拓拔桁就用多少次這樣的懲罰,直到最後李長歌終於放棄掙紮變得消停。


    頂著一副惱羞的樣子,也不再多說些什麽,隻是一雙眸子,不明白的看著他。


    直到這一刻,拓拔桁才一臉滿足的摸了摸,還帶著絲絲香甜的嘴唇,一臉迴味的調侃道:“我是你的夫君,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守護在你的身邊,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怎能各自飛?你若是再說之前那樣喪氣的話,那麽我就一直懲罰你。”


    明明是耍流氓的語氣,是聽著卻讓人有一種格外的感動,李長歌隻感覺心中一陣暖流湧動,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好了,今日記得了這樣的教訓,以後就知道要乖乖的了。”說著,便輕輕的揉了揉李長歌的小腦袋,一副寵溺的樣子竟讓人無從抗拒。


    無奈之下,李長歌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卻突然響起了一陣猛狼的愛好之聲,李長歌不由得大吃一驚,麵露驚恐的說道:“外麵好像有不速之客,這應該是洞裏麵的火光太大,引來了狼群,趕緊將火滅了吧!”


    一邊說著,就打算是要滅火的動作,卻被拓拔桁給阻止了,“都說了你現在身子涼的慌,絕對不能把火滅了!”


    目光犀利的瞪了一眼外麵的光景,也看不清楚什麽,是月色濃濃之下,一陣陰風颯颯,這才又跟著冷道:“既然唯一的食物已經掉在地上了,又有新的食物送上門,不如咱們就來頓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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