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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一個黑袍人,其他的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可是不容置疑的是,剛才拓拔桁出手之時的確是他阻止的。


    在場一片嘩然,又響起了一陣陣的議論聲,反而是這修遠,卻一臉殷勤的連忙感謝道:“這位大俠,剛才多虧你出手相救!”


    麵對著對方這一番話,浮生卻直接視若無睹,轉頭又看向了李長歌,這才關心的詢問了一句:“怎麽樣?你沒事吧?”


    聽到這一番話,李長歌搖了搖腦袋,不過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剛才如果不是他出手及時,恐怕拓拔桁真的一劍砍下去,對方如果在這裏出了事情,迴頭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隨即,又一臉感激的看了一眼浮生,“剛才還真是要多謝你,阻止得及時,否則的話真的就有些難以挽迴了!”


    麵對這兩個人之間融洽的交談,一群人更是一頭霧水。


    就連修遠道長,同樣也是莫名其妙,這人明明救了自己,怎麽偏偏和李長歌相處的如此融洽。


    糾結了小半天之後,修遠還是硬著頭皮上前扯著一副猥瑣的笑容,小心翼翼的提醒道:“這位兄台,此女子乃是妖女轉世,可千萬不要被她的表象所迷惑,您還是離遠一點才好!”


    麵對著這番胡言亂語,李長歌微微蹙眉。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麽,浮生轉過頭去,纖薄的嘴唇微微上揚,一抹陰冷的笑容,從大帽子底下傳了過來。


    渾厚而悠遠,讓人忍不住心中打顫,一個個交頭接耳,此刻倒是不知所措了。


    “這……這究竟是什麽人,怎麽感覺怪怪的?”


    就在大家不明所以之時,浮生抬起手來,直接揭下了自己的帽子。


    那光溜溜的腦袋,顯得格外的突兀,可是等到浮生抬起頭來,將麵孔放於眾人麵前的時候,這一個個皆是大吃一驚。


    “這,這不是國師大人嗎?你怎麽會在這裏啊!”


    “是啊,真的是國師大人!”


    南越國有一位國師,權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占卜星宿,洞察古今,樣樣皆是無所不能。


    隻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位國師向來閑散慣了,不太喜歡拋頭露麵,所以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有時候,這幾年都見不到一次麵,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裏出現了!


    所有人都不由得大驚失色,此刻議論聲比剛才還要熱鬧,根本就停不下來。


    能夠認出來的,揭示著朝廷之中的元老,有些經濟人才還是一頭霧水。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叩拜國師大人!”


    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眾人都紛紛的惶恐下,這可是不敢怠慢片刻,生怕是要遭了天譴似的。


    如此,國師卻搖了搖頭,“我都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人人生而平等,不喜歡跪這跪那,你們還是起來吧。”


    就像是國師在皇上的麵前,向來都是以第一人稱自居,也從不行跪拜之禮。


    在他的眼裏,人權平等,不過盡管是冒犯了皇威,皇上卻依舊對他十分敬重,畢竟德高望重的人走到哪裏,都是值得欣賞的人才。


    看到浮生的突然出現,皇上也覺得略微有些詫異,“國師,你怎麽突然出來了?你和她……”


    皇上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李長歌,方才他二人交談融洽,就像是早就認識了一樣。


    不過這朝堂之中的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李長歌又怎會結交國師,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嘛。


    麵對著皇上的一番質疑,國師微微微微頷首以表敬意,這才又跟著扯著渾厚的嗓門開口說道:“本來今日大家宴會,我是不該出麵掃這個新的。隻不過有些人,實在是過於荒唐,要是我再不出麵的話,恐怕就將禍亂整個皇宮!”


    如此一說,倒是讓人有些迷惑,眾人互相看了一眼不明所以。


    可是這修遠道長,還以為是跟自己一夥的,說的這禍國殃民,應當就指的是李長歌,此刻聯盟跟著應和道:“想必這也是同道中人,竟然是看出了妖女惑世,所以特地前來阻止!”


    這話說的,浮生卻突然淺笑一聲,微微掃了一眼李長歌,走到了她的身旁,與她並肩而戰。


    這才又跟著說道:“你們休要聽這位道長胡言,此女乃是我的幹女兒,乃是天之驕女,不可任由人妄加菲薄!”


    擲地有聲的話語無疑的震撼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一個個交頭接耳,竟有些惶恐而無措。


    “這,她居然是國師的幹女兒,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什麽時候的事情?”


    “真是沒有想到,居然隱藏的這麽深,那這個所謂的修養居然還說國事的幹女兒是妖女,這不簡直就是荒唐?”


    如今曝出李長歌的身份,無疑是給她又增添了一筆光輝。


    這些人若是再執意跟李長歌過不去,就是明擺著在侮辱浮生,這區區的外來道人,又怎可與他們的國師相提並論?


    此刻,這一陣狂風一吹所有的人,全然都偏袒向李長歌,直接將修遠指責了一頓,“什麽德高望重的道人,依我看就是滿口胡言的瘋子罷了,居然連國師的幹女兒都敢質疑!”


    “是啊,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虧我差點就相信了他的鬼話,還好有國士出麵,及時為大家證明清白”


    兩者之間,自然是浮生更為德高望重,深入人心,此刻的修緣陷入眾矢之的,冷汗直直的往外冒。


    兩隻袖子都快被汗水浸潤,這些家夥,儼然是不再相信他們的話,自己倒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麵對著這尷尬的一幕,在嚐試嘩然一片,整個宴會變成了喧鬧的高潮,充斥著八卦的氣氛。


    皇上也沒有想到,是處突然對浮生的敬重,自然是要高於這個所謂的來曆不明的道士。


    深吸了一口氣,此刻卻不由的勃然大怒,直接跟著厲聲嗬斥道:“你這個妖道,居然敢汙蔑國師的幹女兒,這話從何講起?”


    麵對著這一番話,校園顯得有些欲哭無淚,他本就是一個假冒的道士。


    借著東臨國的名義,收了平陽他們的錢,就在這裏按照他們的想法胡說八道。


    本以為這群家夥這麽好騙,說不定還能夠謀得一些錢財,或者在朝廷之中有一官半職之類的。


    可誰知道半路居然殺出一個國師,現在到好,啥事都沒得想了!


    看著已經動了龍威的皇上,想來這件事情不解釋清楚,恐怕就沒有這麽容易糊弄過去了。


    左思右想片刻,又忍不住微微斜眼,看了一下旁邊的平陽公主他們。


    見平陽和使者,兩個人也是一副惶恐的麵孔,刻意的遠離人群,似乎是怕矛盾引到他們身上,打算置身事外來著。


    “皇上,還請您恕罪啊,這可不關我的事情,一切都是他們兩個支持我的!”


    修遠也不夠義氣,直接指著他們兩個,就直接招認了一切。


    畢竟,對方可是皇上,這要是一不小心觸犯了對方的匿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出於明哲保身,修緣也隻能夠選擇向現實妥協,反正有命拿錢沒命花,可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麵對著這一番話語,平陽心中猛然一顫,差點沒有直接從胸腔跳出來。


    一雙眼睛怒瞪著他,幾乎是恨得咬牙切齒,這才又跟著低聲警告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我隻是請你來表演戲法的,可沒有讓你來胡說八道的,況且你還拿了我給你表演戲法的錢!”


    說什麽表演戲法,隻不過是拿來收買他胡說八道的一些錢,有幾箱金子可不少呢。


    現在,出了事情大難臨頭各自飛,他倒是撇的一幹二淨,還真是個不要臉的!


    麵對著平陽慍怒的表情,修遠卻顧不得什麽,直接跟著諷刺道:“你少來了,生死關頭誰在意那些身外之物。要不是因為你們拿錢收買我,我何苦冒著殺頭的風險來說這些糊塗話!”


    這一下子全盤托出,所有人的耳朵都聽了個透徹。


    平陽略顯惶恐,此刻倒真的是無力辯駁了。


    皇上卻已經怒不可喝,冷冷的瞪了他們一眼,那眼神仿佛都能夠殺人一樣,“平陽公主使者大人,這件事情,你們兩個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聽到這番話,兩個人都略顯得有些茫然無措。


    使者愣在原地,還在糾結著該用什麽樣的說辭才能夠躲過一劫之時,平安卻顯得有些沉不住氣。


    此刻怒瞪了浮生一眼,將所有的責任,都直接推到了他的頭上,毫不客氣的怒罵道:“都是因為你這個臭光頭,什麽狗屁國師,你才在這裏胡說八道!”


    要不是這一切,都是因為浮生的一句話改變了所有人的想法,她也不至於變得如此的過激。


    可是麵對著如此情況,在場的人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看著麵前的平陽公主,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浮生倒是當作沒有聽進去,皇上卻有些沉不住氣,“簡直就是荒唐,你偽造虛假謊言在先,如今又汙蔑國師在後,當真是無法無天了。來人哪,把他們給我關起來!”


    浮生,是經曆過兩朝的元老,雖然看著是正值壯年。


    但毋庸置疑的是,他的實力讓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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