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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裏麵,老頭收到了八百裏加急的信封,這才連忙趕過來。


    看到昏睡的李長歌,此刻也是頗為無奈,收迴了把脈的手之後,這才傳來了一陣長長的歎息。


    無緣無故的歎息,旁邊的拓拔桁看的卻是心驚膽戰,忍不住詢問道:“師傅這是怎麽了?難道情況嚴重嗎,她最近經常這個樣子!”


    越發的頻繁,每一次頭疼幾乎都是疼到昏厥的地步,這樣的情況怎麽能夠讓人不擔心呢?


    聽到這番話,老頭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這才又從身上拿出了自己的銀針,目光打量著李長歌,這才跟著說道:“她現在的情況,是因為腦海中記憶破碎而導致的,如果一直這樣,恐怕對她的孩子不利。”


    看著這枚銀針,拓拔桁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帶著幾分惶恐之色,又戰戰兢兢的詢問道:“那師傅的意思是?”


    “強行刺激她的大腦經脈,替她的恢複記憶,如今之計,唯有如此!”


    聽到老頭這麽一說,拓拔桁看著他那神色凝重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一定的危險性。


    還顯得有些躊躇不定,一時間也拿捏不下來,“師傅,如果任由它發展下去,會怎麽樣呢?”


    “那就要看幾率了,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隻是天天頭疼昏厥,但是嚴重的話,就可能會導致流產。”


    要不是因為預想到事情的嚴重性,老頭也絕對不會出此下策。


    聽到他這麽一說,拓拔桁這心都跟著涼了半截,此刻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壓了壓內心的惶恐無措。


    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李長歌,輕輕地捏起她的雙手,此刻那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長歌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以你的角度,一定會站在孩子的念頭上著想的,對不起了。”


    說完之後,這才又開心了老頭,“師傅,還請您動手吧!隻是,一切務必小心!”


    如此說來,老頭點了點頭,一枚枚針,大小不一,長短不一,分別紮在李長歌的各個穴位上。


    “疼……”


    明明還陷入昏厥之中的李長歌,此刻感受到外界的刺激,卻發出一連串的呻吟聲。


    額頭上的汗水猶如雨珠,一般不斷的噴湧而下。


    拓拔桁在旁邊連忙拿著塊帕子,替她輕輕的擦拭,連聲跟著安慰道:“好啦,不要再擔憂了,我在這裏呢!”


    一連串的話語聲,也不知道李長歌聽進去沒有,聲音倒是逐漸的微弱了一些,最終直至消失。


    老頭略微有些分神,這才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拓拔桁,“好啦,你出去等著吧,你在這兒我集中不了精力。”


    如此一說,拓拔桁似乎還有些戀戀不舍,但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


    微微的帶上房門,此刻一雙腳步卻在外麵徘徊不定,像極了一個即將做父親的人,正在等待妻子生產。


    看著遠方的天色,夕陽的紅暈,此刻染紅了半邊天,照耀在拓拔桁的身上,卻無端的多了幾分火熱。


    “長歌,你可一定要堅持住啊!”


    伴隨著這樣的期待,一連過去了兩個時辰,拓拔桁沒有半絲鬆懈,也終於跟著開了。


    看著渾身疲憊的老頭,拓拔桁此刻倒顧不得其他聯盟,一個快步上前直接抓住了老頭的雙肩,這一臉惶恐的詢問道:“師傅,怎麽樣了?”


    “如今難關倒是挺過去了,隻不過她現在陷入昏迷,估計是過不去自己那道坎,你最近好好照顧著。不要著急,慢慢等他醒來就是了。”


    老頭說的倒是輕鬆無比,可是聽的人此刻卻如同火燒眉毛。


    拓拔桁簡單的道謝之後,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一看到床上,已經香汗淋漓,枕頭浸潤了半邊的李長歌,實在覺得心疼無比。


    拓拔桁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輕輕地舒展著李長歌額前的發絲,將女人精致的容顏流露出來。


    看著那細長的睫毛,一時間又有些慌了神,又跟著柔聲的說道:“長歌,你一定要早點醒來啊,寶寶和我都等著你呢。”


    就這樣,居然一個月就這麽過去了。


    時間短暫而漫長,拓拔桁每天都以稀粥為食,也算得上是撐過去。


    李長歌除了昏睡不醒以外,也沒有其他特殊的行為。


    清晨的陽光,普照在大地之上,拓拔桁一如既往,端著手中的玉米粥,直接走入了房間。


    “長歌,師傅說你隻能喝粥,不過今日偷偷給你換了玉米粥,你可是有口福了。”


    反正,李長歌這個樣子,也吃不下其他的東西。


    拓拔桁自顧自的說著,撥弄著手中的調羹,心歡喜的走到李長歌的床邊。


    可是這剛剛抬眸一看,卻直接對準了李長歌的眸子。


    李長歌坐直了身子,兩個人在目光流轉之間,仿佛一眼萬年。


    “你,你終於醒了!”


    拓拔桁放下了手中的玉米粥,忙跟著跑了過去,此刻卻一股腦的撲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一個擁抱,充斥著緊張與歡喜。


    李長歌微微一愣,又跟著淺笑一聲,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這才柔聲的說道:“不要慌張,我迴來了。”


    溫和的聲音,如同六月的細雨,著實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本是安靜的房間,此刻卻又充斥著一股溫馨之情。


    拓拔桁久久的難以鬆開,嘴裏的喜悅從未間斷,“太好了,你終於迴來了,知道這一個月我有多想你嗎……”


    可就在拓拔桁自顧自的訴說著,思念的時候,懷中的李長歌卻突然有些不安分。


    此刻連忙推開了他,一手輕輕地撫上眉梢,緊緊蹙起的眼眉,透露著一股強烈的不安。


    “你這是怎麽了?難道病情還沒有完全恢複嗎?”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現在突然又變成這個樣子了?


    拓拔桁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此刻雙手扶住她的肩膀。


    目光向周圍看了一圈,卻又顯得有些無奈,老頭因為之前有事情,所以就先行離開。


    現在要聯係,估計又要幾天才能來。


    至於李長歌,摩挲著牙齒,腦海中的片段若隱若現,時有時無,讓他抓不著也看不透,但是有些著急的很。


    “我,我感覺記憶還是有些恢複不過來……”


    現在,李長歌甚至出現了一種記憶紊亂,都分不清究竟是是以前的記憶,還是失憶後的記憶。


    這次的情況,著實讓人覺得有些無奈。


    拓拔桁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又努力的說道:“不要去想那些,看著我,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李長歌,你努力的想起來呀!”


    可是這越著急,似乎沒什麽用,李長歌想到的倒是挺多。


    可是總是如同煙花一般,稍縱即逝。


    看著李長歌,痛苦不堪的表情,拖麻痹,最終還是心軟了,這才又跟著柔和的說道:“好了,先休息吧,不要再去想那些了,反正日後人生漫漫,我們在一起就好了。”


    在男人柔和的聲音下,李長歌也逐漸進入了夢鄉。


    等到晚上的時候,拓拔桁一封書信,將李長歌的情況訴說給老頭。


    不過兩天功夫老頭並沒有來,反倒是陸偉直接派人送了一些丹藥。


    “咱們皇上說了,這些丹藥有助於記憶的恢複,每天按時吃兩顆。”


    那個人倒是一股子傲嬌勁兒,拓拔桁看著這些丹藥,此刻卻多了幾分疑慮,“皇上送來的?”


    所謂天高皇帝遠,陸偉怎麽會知道,李長歌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可是送藥的人似乎並不打算說太多,隻是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跟著離開了。


    拓拔桁手中拿捏著那些藥丸,心中卻泛起了一陣糾結,“難道,是師傅告訴他的嗎……”


    左思右想,老頭又怎麽可能會主動將這些事情告訴皇上?


    還有一點,其實老頭就是皇上派來的,特地給李長歌治病。


    不過,經過之前的戰爭之後,他們也重新對陸偉刷新了認知。


    這個皇上,真的會有這麽好心嗎?


    來不及想這麽多,拓拔桁打開盒子,裏麵除了彈藥以外,居然還帶著一封附加書信。


    拓拔桁簡略的讀了一遍,這是丹藥的使用說明,以及刺激李長歌恢複記憶的方法。


    “看來,果然是皇上師傅來這裏的,不過他究竟有什麽居心?”


    拓拔桁此刻越發的顯得有些迷茫,一時間倒是摸不著陸偉的路數。


    不過看著那些丹藥,以及詳細的恢複記憶說明,最終還是選擇了使用。


    “把藥吃了吧,兩顆就夠了。”


    拓拔桁將水遞到了李長歌的麵前,目光柔和的看著她。


    對於突如其來的拓拔桁,李長歌的眼神中,卻閃過了一絲陌生的情愫。


    “你,怎麽會在這裏?”


    多麽生疏的話語,應該是記憶無形間又流失了什麽。


    拓拔桁依然見慣不慣,這才又跟著哄著安慰道:“你的記憶不太好,所以我得照顧你,把藥吃了吧,吃完了就好了。”


    在對方的連哄帶騙下,李長歌並沒有感受到惡意,最終才乖乖的吃了藥。


    藥丸下肚之後,李長歌卻突然感覺丹田一陣火辣,此刻緊蹙眉頭,略帶幾分不滿,“你給我吃的是什麽東西?為什麽我的肚子這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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