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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來的誇讚,李長歌倒是有些不適應。


    脫離了被保護的範疇,現在的她,好像又額外獲得了一種殊榮感。


    看了一眼拓拔桁,微微抿唇一笑,“你剛才不也是挺仗義的嘛,要不是我搬出皇上,你是不是就打算為了兄弟大幹一架?”


    有情有義之人,是值得人稱讚的,所以在李長歌的眼裏,現在拓拔桁的形象,無形之間又高大了幾分。


    兩個人在說著說著,氣氛逐漸融洽,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像是已經認識了許久的故人。


    帶著幾分微微醉,常哥眼神迷離,一隻手輕晃著酒杯。


    這才又挑眉看了一眼拓拔桁,忽然詢問道:“我真的是你的妻子嗎?”


    聽不出是什麽語氣,似乎就想確認個身份,拓拔桁卻微微一愣。


    這還是她第一次,問出關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問題!


    男人如同一個驚慌失措的孩子,略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良久片刻,微微點了點頭,這才又跟著淺笑一聲,“自然,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是我心頭的摯愛。”


    這番話,放在平時是肯定說不出口的,偏偏在這種場合,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坦露心意。


    讓這個女人明白,自己究竟有多愛她。


    似乎是略有不幸,女人歪著腦袋,又冷不防的蹦出了一句,“一直都會喜歡,永遠都不會改變嗎?”


    看到男人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李長歌大笑一聲,“嗬嗬,那你可要說話算數。”


    明明已經失去了對他的一切記憶,可偏偏聽到這番話之時,心卻不自覺的安定了下來。


    時間點點過去,李長歌對於拓拔桁的態度,也逐漸開始發生了轉變。


    從一開始的排斥,到慢慢的接受,以及友好相處,每一個過程都是一種新的開始。


    醫館這一方麵,也愈發的得心應手,來往的病人都是讚不絕口。


    太陽高照,暖風吹拂,一切都顯得井然有序,生機盎然。


    幾個人圍繞著一大桌子,此刻倒是顯得其樂融融。


    “師傅,多吃點這個補補身子,你看看你,最近走路都不太利索了!”


    李長歌不顧著自己吃,難道是對著師傅格外的關心。


    老頭都略顯得有些尷尬,又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這姑娘,自己不喜歡吃,就知道拿來忽悠老頭我!”


    憑借著這麽久的相處時光,對於李長歌的性子,老頭也算摸個透徹。


    這幾分調侃的氣息,幾個人又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頓飯結束的是如此的愉快。


    直到碗筷收拾去,老頭卻並沒像往常一樣,有著出去散步的意思。


    反而是衝著李長歌和拓拔桁招了招手,“你們先別急著忙活,我有事情要跟你們說。”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個人略顯詫異,跟著規矩的坐在位子上。


    “師傅,有什麽事情啊?”


    “你們之前從琉璃國而來,是被那裏的人追殺,事到如今,也該迴去了。”


    所謂所有的事情,都有因有果,他們一輩子呆在這裏也不是個事情。


    老頭倒是語出驚人,逐漸的幫拓拔桁他們迴憶了什麽。


    “也是,在外麵遊蕩的時間的確是長了,有些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呢!”


    失去的秋水,究竟身在何方,那個國王,又為何要對他們趕盡殺絕?


    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謎團,是不解開,遲早都會成為禍害,再度襲來。


    兩個男人商量著迴到琉璃國的對策,反而是李長歌,聽得卻是一頭霧水,“什麽情況?什麽琉璃國?”


    因為失憶的緣故,對於以前的事情,女人記的並不是特別清楚。


    一番迷惑下來,拓拔桁這才忽然想到了李長歌的情況。


    糾結之餘,又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


    這才又跟著說薄:“是……”話說到一半,突然就有些說不出口了,又轉口道,“也沒什麽。”


    現在的李長歌,雖然有一身醫術,可是要與一個國家抗衡,未免也太危險了,著實讓他有些下不去手。


    拓拔桁一個人付錢也就罷了,怎又好牽連無辜的李長歌呢?


    然而聽到這番話,李長歌卻察覺到了貓膩,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當我是傻子嗎?我又非貪生怕死之輩,不必這麽隱藏的,無論什麽事情,我和你一起!”


    自己把他當做朋友,不容易逐漸接受。拓拔桁說的這話,實在是有些傷人。


    如此,男人淺笑一聲,隻覺得心中暖暖的,又跟著將事情解釋了一遍。


    這才又挑眉看了一眼李長歌,帶著幾分玩味的氣息,“既然姑娘如此仗義,那小生就提前謝過姑娘了。”


    這麽一說,還算得上是有幾分合作的氣息。


    人前笑了一聲,,大氣的擺了擺手,不多做計較。


    二人這簡單收拾一番,就再度迴到了琉璃國的境地。


    偽裝成普通的下人,通過錢才打的,總算是一路混到了皇宮裏麵。


    “等下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露出破綻,否則的話,有性命之憂!”


    拓拔桁這番話也不知道對著李長歌究竟叮囑了多少遍。


    女人都感覺,自己的耳朵快要生出繭子了。


    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個小孩子,說這麽多遍,我都快背下來了!”


    如此,拓拔桁無奈,一男一女,就這麽走了進去。


    可是讓人尤為詫異的是,剛才進入眼簾,卻看到周子冉,居然也坐在了國主的旁邊!


    “他們兩個怎麽會在一起?”


    誰知道周子冉是皇子,不過這想著,應該和這個國主沒什麽關係吧?


    不過忽略了熟悉的周子冉,一直都讓人高興的是,秋水也跟著坐在了一桌。


    “果然,秋水就在這裏藏著,看來我猜的都沒錯,不過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麽?”


    當初國主之所以選擇將他們趕盡殺絕,也就是害怕他們查出秋水的存在。


    如今,一切到時真相大白了。


    兩個人識趣的保持著淡然的姿態,拓拔桁衝著李長歌使了個眼色。


    女人站在旁邊,不動聲色,卻忽然聽國主一身慍怒,“還站在那裏幹什麽?沒看到酒杯已經空了嗎?”


    很明顯,對於今天在旁邊服侍的侍從,國足顯然有些不太滿意。


    拓拔桁聽到這番話,這點了點頭,提起了酒壺,就直接朝著秋水那邊緩緩而去。


    可是這酒水倒下的瞬間,卻忽然一個手腕扭轉,伸手鎖上了秋水的喉嚨。


    酒壺灑落在桌子上,酒水四溢,散發著濃厚的酒香之氣。


    看到這一幕,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倒抽了一口氣,“大膽。你想要幹什麽!”


    聞言,拓拔桁微微聳了聳肩膀,並沒有快速的暴露身份,反而是挑眉看了眾人一眼。


    才突然露出一陣冷笑,“如果想要她活命的話,就不要過於聲張,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


    這麽一說,博主略顯得有幾分緊張,連忙一把按住了躁動的周子冉,“不要衝動,別傷了她。”


    很顯然,對於國土來說,這個秋水,還是有一點點的價值的。


    拓拔桁輕輕地托著秋水,試圖想要往外麵退去。


    被頂著脖頸的秋水,此刻也多了幾分慍怒之色,“是誰派你來的,難道是南越國的狗皇帝嗎?”


    雖然,她猜的的確是很準確,可是拖把還沒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


    “既然已經是亡國之女,何不接受命運現實?”


    如此說來,著實有些戳心窩子,秋水冷哼一聲,“那南越國的皇帝,陷我於不義之中,我又怎能夠心甘情願,你們這群有眼無珠的荒唐之人,去死吧!”


    伴隨著尖銳的嬌叱聲,女人突然目光一凝,手中不知何時藏了一枚銀針,就直接朝著身後刺了過去。


    那三根銀針,帶著點點的黑色氣息,明顯世上的毒藥,要是紮進肉裏,估計小命難保。


    拓拔桁快速的一個側身,直接閃了過去,有驚無險。


    李長歌微微鬆了口氣,忽然看到蠢蠢欲動的國主,有聯盟跟著大叫一聲,“小心後麵!”


    聽到這番話,拓拔桁卻根本就不管不顧,而是目光對準秋水,直接一個快步衝刺了過去。


    跟著精準的鎖住了她的喉嚨,摟住女人的腰,來了一個華麗的轉身。


    “我看你們誰敢輕舉妄動!”


    一番渾厚的話語,再度讓眾人陷入了惶恐之中,此刻當真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你究竟想怎麽樣,她是無辜的!”


    如此,拓拔桁也不打算多加為難,直接說道:“我隻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兩國戰爭究竟因何而起?”


    說著,拓拔桁直接撕下了自己的偽裝,熟悉的麵孔,再一度讓眾人眼前一亮。


    此刻,氣氛陷入了一陣緊張之際,看著曾經的朋友,與之為敵,秋水心裏著實不是滋味。


    忽然之間,,又冷笑了一聲,“你真的想知道事情的經過嗎?那不妨我就告訴你!”


    女人說著,直接將事情全盤托出。


    這南越國和秋月國,本來也是一直相互往,相交甚好。


    直到南越國皇帝,突然派出使者,美其名曰促進交流。


    可實際上,使者不顧王法,侮辱了秋水的妹妹和母親,還大放厥詞,最終被秋水憤怒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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