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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來的忘恩負義,女孩也略顯得有些惶恐。


    此刻嬌軀微微一顫,顫抖著嘴唇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救我們!”


    經過之前瀏覽的事情,拓拔桁現在也跟著多了幾分警惕。


    不是所有表麵看著好人相的人,那都是好人!


    更何況,這一個行為古怪的乞丐女子!


    看到這幅場麵,你那乞丐女孩惶恐無措的樣子,李長歌連忙湊了上去。


    一隻手直接將拓拔桁的手給翻了下來,“你幹什麽?你這都嚇到人家了,好歹也是救命恩人啊!”


    說完之後,將長劍給奪了過來,穩妥的插進了劍鞘。


    這才有連忙抱歉的,朝著那女孩陪笑了一聲,“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之前被騙了,所以有些警惕,你也不要怪他。”


    女孩兒點了點頭,一個人圍繞在桌子上,女孩一家事情告訴了他們。


    “你們叫我秋水就好了,至於之前想對你們下毒手的那個公子,實際上是我國貴族,而他給你們下的毒藥,是隻有對待皇室重犯才用的!”


    聽了秋水的解釋,李長歌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


    “我就說嘛,那家夥這麽有錢,肯定並非是尋常人家,沒有想到居然是這皇宮貴族!”


    也難怪,一聽到他們是鄰國之人,會產生如此大的反應。


    不過,也不至於落到了什麽重犯的名頭吧?


    然而,拓拔桁的關注點,卻永遠都和李長歌不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秋水,詢問道:“既然是對重犯才用的毒藥,那必定是十分難以解決,你為何會解毒呢?”


    這麽一說,秋水臉色微微漲紅,一時間竟覺得有些無言以對。


    這扭捏之際,蠕動著嘴唇,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我……你們還是別問這麽多了,知道的太多,也未必是件好事。”


    說完之後,目光微微掃了一眼,旁邊還在煎著的藥。


    又連忙跟著湊了過去,一邊撥弄著藥罐,一邊又說道:“今天,你們就在我這裏好好休養吧,那個人估計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的。”


    如此一說,既然都有一個避身之地,李長歌她們自然也不多做客氣。


    隨著時間點點流逝,一直等到晚上夜幕來臨。


    雖說這房子看起來普通了一些,不過還算得上是格局清楚。


    女孩獨享一個房間,她和拓拔桁勉強的擠在了一張小床上,也算過得極為舒坦。


    然而月光灑落,李長歌卻全然沒有任何休息的意思。


    反而是輕輕地推了一下拓拔桁。


    本就是沒什麽睡意的男人,微微鬆動的眼眸。


    又聽到李長歌細語的聲音,仿佛生怕這房間不隔音似的,“你不覺得那女孩挺奇怪的嘛?”


    拓拔桁坐起了身子,房間也傳來了一陣小聲的歎息。


    “的確是有些奇怪,這女子一定有什麽特殊的身份,不如咱們去查一下?”


    兩個人這樣說做就做,麻利的穿好了衣服,小心翼翼跑到了女孩的房間。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如此深更半夜,女孩卻並未在房間呆著。


    小小的房間,空無一人。


    女人墊起腳尖,沒有多做疑慮,而是趁著這個功夫,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這二人小心翼翼的翻找著,試圖想要尋找一些線索。


    卻忽然發現一隻鳳釵,此刻就在那梳妝台的盒子裏,用絲絨包裹的金絲楠木,裝點得十分典雅大氣。


    “天哪,她小小一個乞丐,怎會有如此貴重的東西?”


    看到這個東西,李長歌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


    而且仔細看看,這可是一隻鳳釵呀!


    普天之下,這也就隻能夠出現在皇室,而且都是一些地位高崇的後宮之人才能擁有的。


    如今卻出現在這裏,顯然隻說明了一件事,女孩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這麽簡單!


    正當李長歌還陷入糾結的時候,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


    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微微晃動的燭火,此刻在門口放量數倍。


    緊接著,便是女人尖銳的叫聲,“你們在這裏幹什麽!”


    二人齊刷刷的迴過頭去,此刻,李長歌的手中還拿著那一隻價值連城的釵子。


    “我……”


    偷東西被人抓到了個現行,此刻倒是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反而是秋水,看到那一支釵子,就這麽被拿捏在李長歌的手上。


    眼眸之中的惶恐之意,此刻再明顯不過。


    忙不停的將燈放在了桌子上,就跟著踩著腳步上前,一把奪過了那一支金釵。


    這才又不悅的看了他一眼,“誰讓你們進我的房間,翻我的東西了?”


    聞言,李長歌蠕動著嘴唇,因為理虧在先。此刻竟顯得有些惶恐無措。


    反而是拓拔桁,目光直勾勾的鎖定在那一支鳳釵之上。


    這才又掃了一眼,髒兮兮的秋水,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一個落魄女子,居然會有如此象征身份和地位的鳳釵,你難道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一番話語如雷貫耳,此刻步步緊逼。


    秋水站在他們的麵前,徹底的陷入惶恐無措之中,隻是覺得有些難以應對。


    就在氣氛逐漸的轉為尷尬,卻忽見一個老頭,此刻杵著一根拐杖走了進來。


    渾厚的聲音,隨之迎麵撲來,“那便不要再為難她了,她是個好姑娘。”


    一番話語落下,眾人齊刷刷的掃向門口的方向。


    見老人臉色蒼白,此刻頭發花白相間,看上去上了年紀。


    不過這眉宇之間,卻又透露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氣質,也不像是什麽平平之類。


    “師傅,您怎麽來了呀?”


    秋水連忙湊了上去,帶著幾分小心翼翼,言語之中多為關切。


    老頭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不用擔心,有人欺負你,難道我還能忍得下去?”


    這麽一說,很明顯就是意有所指。


    你唱歌微微的低垂著腦袋,竟覺得有些尷尬的情難自抑。


    幾個人坐在桌子上,借著中間擺放的一盞燈,微黃的燭火,大亮在每一個人的臉龐。


    此刻一個個美目盡處,皆是一番憂心重重的樣子。


    “你們二位,也不必再多為猜忌。其實我是這當今王朝的國公。”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著實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這要是他不開口,要是沒有那一支鳳釵在身邊,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這個邋遢落魄的老頭,居然會是當朝的國公。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如此說來的話,那你們應該也算是受萬人景仰,怎會落魄到如此地步?”


    李長歌還是有些不相信眼前所見,隻覺得這一切來的突然都讓人有些發指。


    聽聞此言,國公卻傳來了一陣渾厚的歎息。


    此刻,眼眸映照著燈火,泛起了一陣晶瑩剔透。


    “如今這地方,已然不若當年。朝堂之上,大臣謀反,皇權被奪,現在咱們這些有權有勢之人,這是不服從的,都已經死了,也就我帶著她僥幸逃離了出來。”


    這個故事聽起來,倒的確是令人唏噓不已。


    李長歌沒來由的,多了幾分同情,“真是沒有想到,原來這當今王朝,居然發生了如此重大的變故,也真是苦了你們了……”


    不過,拓拔桁卻又微微蹙眉,“如今你這又是就我們,又是坦誠相待,恐怕是別有用心吧?”


    這番話,倒是直接說到了點子上。


    果然男女看待事情的心思,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國公突然抬起眼眸,此刻從懷中掏出了一份圖紙。


    “的確,早就聽聞你們的盛名,所以我想請你們幫忙。這是皇宮的局部位置圖,我想著攻打皇宮,我必須要有貴人相助!”


    國公說的倒是一片豪邁,可是這種事情又談何容易?


    拓拔桁微微蹙眉,此刻顯得有些不太樂觀,“我們為什麽要幫你們淌這趟渾水呢?”


    “就憑現在你們得罪了貴族,他肯定全程剩下通緝你們,到時候你們無路可走,隻有來幫助我們!”


    國公一番話,徹底的叫男人無言以對,看來他們這次,根本沒有任何後退的餘地。


    幾個人商量著計劃,直到三更半夜的時候,才勉強的迴去陷入了休眠。


    不過這一夜,對於所有人來說,幾乎都是個煎熬。


    已經心中裝著一件大事,一不小心,可就是要了命的存在。


    等到清晨之時,太陽灑落,李長歌早早的起來。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今日的早餐倒是格外豐盛,就看著秋水在忙活個不停。


    “你們醒來了,今日特地做了一些好吃的,你們趕緊坐下來吧。”


    今日的秋水,特地的將自己小小的打理了一番。


    雖然不是什麽傾城絕世,不過一張水靈幹淨的臉蛋,讓人看起來卻格外的舒心。


    李長歌不由得衝她挑了挑眉,帶著幾分調侃的味道:“你看看現在的你,多好看呀,幹嘛要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


    聞言,秋水略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沒辦法,現在被通緝了,要是想要出門,就必須得偽裝一下呀。”


    如此說來,也的確在理。


    等到拓拔桁出來的時候,女人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此刻倒顯得有些情難自已。


    “拓跋公子。”


    簡單的打了聲招唿,拓拔桁點頭示意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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