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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著外麵一陣廝殺,男人此刻卻一隻手撐著腦袋,充耳不聞。


    “大人,不好了,有刺客,外麵的人逃跑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外麵,急促的聲音不斷的傳到營帳裏麵,拓拔桁卻始終無動於衷。


    “奇了怪了,怎麽這麽半天都不見動靜,該不會是出什麽事情了吧?趕緊進去看看!”


    其中一人略微惶恐,忙不停的踩著腳步,就跟著跑了進去。


    這剛剛停留,隻看桌案麵前擺著一碗湯,調羹隨意的灑落在桌子周邊,看樣子像是激素所導致的。


    一個士兵連忙湊了上去,眼眸之中多為惶恐之色,輕輕地搖晃著拓拔桁的身子,“將軍大人,您這是怎麽了?”


    然而,此番話語一落,拓拔桁卻突然如同一個木偶一般,直接倒在了桌子上,嚇得兩個人差點當場去世。


    又忙不停顫抖著手指,慶幸的是,還有餘溫微微唿出,沒有死還活著呢!


    “還好沒什麽事情,看來是那些刺客早就準備,給大人下了迷藥!”


    兩個人麵麵相覷之間,此刻又多了幾分為難,“現在該怎麽辦?阿古圖大人不在,將軍又暈了,咱們自己來嗎?”


    在沒有人指點江山之時,兩個將士慌了神。


    這來來迴迴,要聽得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囂張之聲,“你們就給老子等著,我還會迴來的,隻不過不是以這種狼狽的姿態!”


    開口的人正是首領,丟下一番狠話之後,直接和那些人跨上馬匹,快速的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短短半個時辰,就這麽被人衝進敵營,直接給截走了!


    等到清晨之時,拓拔桁看著那一排排站的規矩的眾人,還有些受了輕傷,此刻顯得有些狼狽。


    男人緊皺眉頭,故作慍怒,“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人家居然直接衝進營地來劫人,你們卻連個人都攔不住!”


    陣陣聲色俱厲的話語,仿佛能夠穿透人心,讓人不由得汗顏幾分。


    一個個低垂著腦袋,不敢多言造次,此刻天女卻掛著匆匆腳步而來。


    連忙跟著多幾分惶恐的看著拓拔桁,“這究竟是怎麽迴事?那個首領逃跑了嗎?”


    聞言,拓拔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盡管不想迴答,還是默許的點了點頭。


    隨即,突然又眼眸微微眯起,這言語中才多了幾分玩味,“天女大人,身為堂堂的天女,難道你就沒有推算出這一點嗎?”


    這話說的倒是可笑。


    她是人又不是神,難道被人尊奉為天女,就是真的神仙了?


    這不就跟鬧著玩似的嗎!


    天女胸膛微微起伏補不定,此刻也不想與他同鄉言辭。


    隻覺得焦急萬分,“現在好不容易把人抓了,如今又被放跑了,到時候隻怕又要掀起波瀾!”


    女人緊咬著牙關,此刻卻顯得有些一籌莫展,不知所措。


    拓拔桁深深的吸了口氣,也不與之多言,直接對著眾人吼道:“昨日的事情是你們失職,這人在這裏都能跑,一個個都下去領罰!”


    說完之後,男人大袖一揮,直接轉身迴了營帳,動作幹脆利落而瀟灑。


    這一切,仿佛當真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而畫麵一轉,比丘國的營地之內,此刻卻掀起了一陣波濤洶湧的熱潮。


    “太好了,咱們首領迴來了!”


    “咱們一定要報仇,這些日子,咱們已經憋屈的太久了!”


    這此起彼伏的聲音,滿腦子都隻有一個念頭,便是進攻秋月國,一雪前恥,反敗為勝!


    然而首領站在人群中央,聽著這些雜亂無章的聲音,卻略顯糾結。


    忽然看了一眼旁邊的副將,直接開口詢問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拓拔桁傷了我們多少兄弟?”


    意外的話語,副將全細細迴想一下,又跟著汗顏的搖了搖頭,“迴稟首領,您被抓去的時間,他們未曾發動進攻,兄弟們也都在這裏休養生息,如今這糧草充足,食物果腹隨時都可以打一仗!”


    副將說的倒是一副熱血沸騰,可是聽的人卻略微有些疑惑,眼眸之中也迸發出一副詫異,“沒有發動攻擊?”


    這領頭羊都不在了,可是大舉進攻的好時機。


    他拓拔桁居然無動於衷,反倒在這裏跟他做一個交易!


    首領低垂著腦袋,久久的難以迴過神來,隻覺得心裏難以言說的不是滋味。


    一時間,居然又有些看不透那個男人的招數,“看來你還真的是個正人君子,既然你渴求和平,那我也就當賣給你這個麵子!”


    在這段期間,拓拔桁沒有大肆進攻,滅了他比丘國。


    已然是上天的恩賜,如此也算得上是天大的恩情,遠遠抵得上在秋月國受得幾日折辱。


    隨即,突然扯著嗓子大吼一聲,“宣布下去,讓將士們立即準備備戰,和那些人宣戰,咱們打他一仗!”


    男人的話語渾厚,帶著幾分不容抗拒的威嚴。


    副將連忙抱拳,心血沸騰。


    這最讓人恐懼的消息,最終還是傳到了秋月國的營地。


    一個個麵麵相覷,此刻倒是沒來由的,多了幾分惶恐。


    “完了完了,那個首領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如今讓他迴去,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們!”


    “隻怕這一次他們風起雲湧,將軍那些日子也不乘勝追擊,現在養得肥肥胖胖,咱們怎麽打?”


    戰士們軍心不穩,個個交頭接耳,反觀是拓拔桁,此刻坐在雲上之中。


    看著那封戰書,卻無動於衷。


    風眠一手提著茶壺,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多幾分疑惑,“不打算做點什麽嗎?費了這麽多心。”


    聽這話的意思顯然是這家夥依然是作為旁觀者,看清了一切的走向。


    畢竟偌大的軍營之中,如果沒有一個位高權重的人,在裏麵從中作梗。


    就算首領長了雙翅膀,起碼也是插翅難飛!


    聞言,拓拔桁卻扯嘴角,沒來由的淺笑了一聲,“急什麽?我在等一個人。”


    男人不慌不忙,不過這話音剛落的瞬間。


    卻忽見的一女子,潦草的快步走進來,直接掀開了簾子。


    天女此刻踩著裙擺,臉上全然焦急的神色。


    走到桌案麵前猛然一拍桌子,對著拓拔桁就是怒目直視,“你不知道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嗎?你還有心思在這裏喝茶!”


    女人的一聲嬌叱,迴蕩在營帳之中,聽得讓人覺得有些刺耳。


    風眠雲淡風輕的掃了他一眼,覺得有些煩躁,又下意識的揉了揉耳朵,盡量想要無視這個讓人厭惡的女人。


    然而,拓拔桁卻聳了聳肩膀,帶著幾分無奈的氣息,“沒想到所愛之人即將受罰,本將軍無心備戰。”


    拓拔桁這一番話,如雷貫耳,直接聽蒙了天女。


    這明顯是話裏有話,利用著這一次戰爭的事情,故意威脅自己放的李長歌呢!


    天女不由得緊咬牙關,這才咬著唇齒說的:“這可是生死存亡,戰爭大師,她本就有錯,你可不要再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會出事情的!”


    “哦?這就是你在李長歌身上下空空丸,讓她生不如死的理由?”風眠忍不住,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這一番話語,卻讓天女毛骨悚然,略微多了幾分惶恐之色。


    低垂著腦袋,咬著唇次陷入糾結之中,“你,你怎麽知道的?”


    “嗬,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你不願意做個人,又何必在這裏要求別人?”


    風眠隨意的撥弄著手中的茶杯,轉轉悠悠,看著茶葉浮浮沉沉,倒也沒來由的多了幾分玩味。


    隨即,大大的打了個哈欠,“將軍如今大戰在即,不如咱們撤兵吧,反正也打不過,省得讓無辜之人受罪。”


    “你!你們兩個簡直就是胡鬧!”


    天女緊咬的牙關,幾乎都能將嘴婆咬出血絲來。


    現在撤兵,就等於變相的宣告他們投降,別說從今以後秋月國丸落人之下,大王那邊又該如何交代?


    看著女人胸膛劇烈起伏的樣子,風眠隻覺得心情大好,哪怕不能動手,就算氣氣她,心裏也快樂。


    拓拔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挑眉看了一眼天女,“天女大人,你覺得呢?”


    “什麽我覺得!我現在以天女的身份命令你,你若不從,我就!”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大可以將我殺了助理了,但是現在的情況,你能找到第二個像我一樣的人嗎?”


    先不說天女舍不舍得,如果阿古圖還在的話,說不定拓拔桁也不是唯一的支柱。


    可是偏偏,那最有實力的一個死了,現在就隻剩下拓拔桁了!


    天女此刻渾身都在發顫,看來氣的不輕。


    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最終還是被迫在淫威之下選擇妥協,“好,我答應你,我不會傷害那個女人,隻要你贏了,她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你可以出兵了吧!”


    如此說來,自然是皆大歡喜。


    戰場之上,男人頂著一副無架裝扮,看起來氣勢洶洶。


    哪怕是相隔百裏,都能夠覺得駭人的氣勢迎麵撲來,甚是讓人惶恐。


    “殺!”


    不知何人一聲令下,雙方瞬間扭打在一起,場麵浩大。


    時間輾轉戰場,硝煙彌漫,拓拔桁和首領,默契的扭打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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