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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女在房間裏輾轉難眠,心中卻止不住的浮現出拓拔桁的俊朗麵孔。


    迴憶曾經種種,依舊有一種難以自拔的情懷,“拓拔桁,我就不信麵對我這種有權有勢又有容貌的女子,你會不心動!”


    對於這個男人,她可真的是展現了自己所有的溫柔。


    哪怕是光憑自己在他心上花費的這一番苦心,也絕對不能夠就這麽白費!


    帶著這樣的想法,天女第二天,課題直接召開了大眾會議。


    “今日把大家叫過來聚在一起,實際上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這地方手裏依然收入囊中勝利是遲早之事,昨天提前論功行賞,當不為過。”


    天女字字深入人心,既然是不少人抱有著期待的態度。


    拓拔桁和李長歌看了一眼,天女不約而同的互看了一眼。


    眼神交流之間,仿佛都已經猜測到天女此刻論功行賞,必然沒有這麽簡單。


    果不其然,天女突然將目光轉向了李長歌,“這一次軍師大人算得上是功不可沒,不如,就想賜予你一個美女吧,你覺得如何呀?”


    “美女?我要這種東西幹什麽?我又不喜歡女人!”李長歌隻覺得這番話有些可笑了,他一個堂堂絕世美人,還有什麽美女相伴。


    不是她自誇自擂,這放眼天底下,有哪個美女論氣質和美貌還有才華,能夠勝得過她的?


    然而,天女卻是糾纏著這件事情喋喋不休,“莫不是軍師大人不近女色,還是另有隱情呢?”


    又是一番語出驚人,李長歌此刻卻腦袋微微一轉,似乎略有她的意思,“難道這女人發現了我的身份,故意針對於我?”


    帶著幾分小小的糾結,李長歌最終還是挺起胸膛,將一口氣憋在胸腔之中。


    這才有微微抱拳笑道:“天女大人,這是說的哪裏話?哪個男兒不好女色,隻不過沒遇到中意的罷了,但是說是天女賞賜。自然是來者不拒!”


    拓拔桁看了一眼李長歌,心中止不住泛起了糾結,“看來和她這麽早攤牌,也並不是什麽好事情,如今倒是把你給連累了。”


    這突然針對於李長歌,其中緣由,作為當事人的拓拔桁,哪裏能夠不清楚?


    不過隨著時間輾轉,李長歌這營帳之中卻是深夜裏的美女入懷,那叫一個歡喜不已。


    可就在這暢想之時,卻忽然感受到門外的一雙眼睛,此刻盯著裏麵,看樣子看得津津樂道。


    “嗬,既然這麽喜歡看我做了,不如就讓你們好好看看!”李長歌冷笑一聲。


    忽然一把掀起了美女的衣服,將她光潔如玉的肩膀裸露出來。


    那春光乍現之時,是個男人,怕都得為此心動一番!


    “軍師大人,您怎可如此突然,奴家都還沒有準備好呢!”女人說話騷裏騷氣的。


    李長歌著實作為一個女子都聽著有些別扭,不過既是逢場作戲,自然是要真假難辨!


    隨即,這才有一隻手挑著他的下巴,跟著就將他的臉湊了過來,“既然是覺得我太粗魯,不如咱們就玩個遊戲,輸了就脫一件衣服?”


    兩個人這果然以五子棋為開端,可是偏偏這裏唱歌,精通於算計,下了幾盤棋,沒有一盤是蔬果的。


    而拓拔桁此刻本是打算來找李長歌,卻忽見得一人趴在營帳之外,翹著那高挑的大臀,帶著幾分猥瑣氣息,朝著李長歌的營帳裏麵偷偷看著什麽?


    “這家夥怎麽會在這裏,搞什麽名堂?”拓拔桁忍不住皺起眉頭,赤裸裸的偷窺,簡直就是背一下流!


    隨即,突然跟著大聲嗬斥一聲,“大膽狂徒,居然敢偷窺軍師的日常作息,莫不是敵方派來的奸細?”


    說著,快步走上前去,直接一隻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之上,狠狠的一捏,瞬間就讓他沒有任何動彈的餘地。


    “哎哎哎!大人饒命!”


    那個人此刻被捏著跪地求饒,鬼知道大晚上的還能撞見一個瘟神。


    然而外麵的動靜,不僅是吸引了一些巡邏的注意力,就連裏麵飲酒作樂,把愛言歡的李長歌二人,此刻也跟著披了件衣服走出去。


    “這大晚上的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外麵怎麽如此嘈雜?”李長歌此刻赤裸著上半身。


    天女也本來跟著過來湊個熱鬧,看著他如此情況,卻忍不住多了幾分惶恐。


    “不是,你這!”她可是的的確確得到消息,這軍師大人就是一個女子假扮的。


    可是現在看來,怎麽會是突兀的平坦一片,穩妥男人健碩的胸肌啊!


    天女略微惶恐的愣在原地,久久的難以迴過神來。


    聽到他這突如其來的一番尖叫聲,你唱歌也跟著沒來由的多了幾分驚嚇,忙不停的將衣服披了起來。


    這才有扯著嘴角跟著抱歉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出來得突然,也沒披什麽衣服。”


    隨即,微微的挑眉衝著他,莞爾一笑,此刻卻讓天女略微羞澀。


    “這怎麽可能?你明明是一個女子,怎麽會變成……男人了?”天宇這久久難以迴過神來,還堅信著自己那可笑荒唐的想法。


    李長歌卻無奈的歎息了口氣,“天女大人,這藥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曉得這還要傳宗接代,如此汙蔑可招不起!”


    這一場沒來由的鬧劇,拓拔桁將那個人店定為敵方的奸細,直接關進了大牢。


    等到風平浪靜之後,天宇卻已經糾結到了一種極致。


    在營帳之中,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不斷的左搖右晃,嘴裏喃喃自語,“她怎麽會是一名男子?那個人不會騙我的,她一定用了什麽手段!”


    何警官有這樣的想法,天宇這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反而是另一邊的李長歌,忙不停的迴到營帳之中,將自己拿衣服用豬手皮糊成的軀體,忙不停的取了下來。


    “哎,這東西又重又沉,剛才可算是憋死我了,差點就忍不住!”說著就連忙一骨碌喝了好幾口水,慶幸這一次混淆過關。


    風眠看著麵前的李長歌,卻沒來由的多了幾分調侃,“你這家夥倒是沒情沒義,慶幸劫後餘生,也不感謝一下這最大功臣!”


    “對不對!要不是你的話,我怕是真的要走了!”李長歌連忙從她嘴裏胡亂的讚賞,但是滿足了風眠小小的虛榮心。


    這豬皮的顏色,本來就與人體相接近,再加上月光模糊,看的不仔細,很容易就蒙混過關,也算是鋌而走險。


    然而,拓拔桁略微吃醋的看了一眼李長歌,“萬一這東西不靠譜,到時候被拆穿了的話,丟臉的還是你,以後就不要冒這麽大的風險了,有什麽事情我護著你!”


    這番話說出來,不就明擺著在針對風眠,說他那主意不靠譜嗎?


    隻不過這片刻工夫,兩個男人之間,又是一番針鋒相對。


    李長歌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你們兩個上輩子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這輩子怎麽一見麵就吵?”


    可誰知話音落下,兩個男人卻不約而同的開口迴答,“血海深仇!”


    “……”


    時間輾轉,一連過了兩天,軍營之中風平浪靜。


    可是比丘國卻負隅頑抗,憑借著一個副將苟延殘喘,帶領著軍隊還試圖拯救首領。


    拓拔桁看著那一係列的部署圖,又忍不住詢問道李長歌,“今天比丘國的人,又送了多少的俘虜過來?”


    這話說的過於爭鋒露骨,李長歌聽了都覺得分外尷尬,好歹是打仗,總開始要嚴肅一點。


    不過還是認真的盤算著手中的小冊子,連忙跟著匯報數據,“根據這時間的統計,那個副將一共進攻了五六次,無論是偷襲還是印章,摔了各種手段,不過沒了領頭羊。總歸是一盤散沙,根本不足危機,累積加起來起碼都有上百個俘虜了!”


    說著,李長歌又止不住,歎息了一口氣,“這麽多人,都要白白的用糧食養著。他們投降難道不好嗎?兩國和平難道不香嗎?”


    聞言,拓拔桁隻覺得女人這嘟嘴的樣子可愛又可笑,忍不住一隻手扶上她的腦袋。


    跟著微微搓動著,言語之聲帶著滿滿的寵溺,“你這小丫頭呀,這麽會過日子的話,以後恐怕這家裏麵的錢財都要交給你來保管了!”


    營帳之中,此刻隻有兩個人在一起,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曖昧氣氛。


    相互依偎之間,卻未曾注意到,外麵已經看得目瞪口呆的天女。


    “可我這軍師不是個男人嗎?他們兩個總會表現得如此親密,難道我真的被騙了?”


    想著,天女止不住的咬緊牙關,緊緊的攥緊了拳頭,努力的壓抑住內心的波瀾起伏。


    隨即,分析了口氣,心中卻暗罵不止,“你果然還是李長歌,既是如此,你便給我等著吧,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的!”


    說著,這大袖一甩,冷不防的碰了一下簾子。


    李長歌微微也能警惕的朝著外麵看去,卻見晃動的簾子,外麵是空無一人。


    “奇了怪了,剛才明明有動靜,難道是錯覺還是風?”李長歌鬱悶著低垂著腦袋,此刻倒是有些糾結了。


    可還沒來得及多做想法,拓拔桁一隻手卻輕輕敲上了她的腦袋,“就知道在那裏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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