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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情說得倒也的確奇怪,好端端的怎麽會頻繁失蹤人口。


    而且聽這掌櫃說的,還玄乎的很什麽不見屍體,找不到任何蹤跡,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胡說八道嗎?


    盡管步入二人的店裏,唱歌還是無法對這件事情坐視不管。


    畢竟是這麽多條人命啊,糾結了片刻之後,這才決定去報官。


    可是見到縣官這家夥,一直盯著她們兩個看,那麽說這下巴,就有一個觀察入微,像是打量什麽罪犯一樣。


    李長歌反正覺得渾身發毛挺不自在的,多了幾份小小糾結,"大人,您都看了半天了,你該不會懷疑我們是罪犯吧?"


    哪一個兇手會過來自投羅網,除非是洗心革麵,他們又不是兇手,何必如此盯著看,實際上怪讓人心裏不舒服。


    不過李長歌這一話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這些日子,百姓一直都糾結於人口失蹤的事情。


    尤其是那些失去精親人的,天天都來他這裏鬧,縣官早已經不耐煩。


    如今,有兩個現成的外來人口,今天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他若是就這麽放過的話,豈不是有些對不起那些百姓了?


    隨即,突然就是一聲令下,"來人啊,把這兩個人抓起來,他們就是殺人兇手!"


    ……


    隨著縣官一聲令下,果真是有一群人圍繞著他們,實在是過分之極。


    李長歌抽搐著,叫旁邊的男人卻無動於衷,畢竟就算再厲害,若是貿然與官府的人動手,隻會讓他們現在的處境。


    轉眼之間,昏暗雜亂的牢房裏麵,風眠顯得有些不適應,又忍不住白了李長歌一眼,"都是因為你自己多管閑事,連累我也在這種地方呆著!"


    他這一輩子還未曾受過如此屈辱,住的再破再舊,那茅草屋在他的打理下,也是幹幹淨淨。


    什麽時候淪落到階下囚的地步了?


    想著,其中的埋怨之色肯定是不言而喻的,李長歌尷尬的抽出了一下嘴角,就算是想要道歉,此刻也沒有什麽說辭啊。


    兩個人沉默了一陣子,似乎都在為了人口失蹤的事情而糾結。


    直到日暮時分,肚子都冷不防的餓了起來,李長歌肚子叫的,實在是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你,能不能讓它不要叫了?我也餓了。"


    此刻無眠著眼裏和語氣裏,皆是無比的嫌棄。


    不過這件事情,若是李長歌能做得了主的話,世界上何必有餓死鬼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強烈的飯菜猛然飄然而至,裏麵聚集的味道,簡直是讓人垂涎三尺。


    異常地吞了吞口水,沒想到那飯盒居然是直奔他們而來,開了門,便將飯盒打開。


    "你們既然是兇手,按照慣例,這死之前都是要準備一頓好的,吃著吧。"


    那個獄卒說話冷冰冰的,不帶半分感情色彩,不過這說辭怎麽就這麽不中聽呢?


    什麽叫做將死之人,吃頓好的!


    李長歌想要跟他說話,但是看著麵前美味的菜肴,又瞬間閉上了嘴巴。


    畢竟有吃的總比沒吃的好,哪怕是被認定兇手,真的要死也得做個飽死鬼才行,不枉此生了!


    隨你,看那個獄卒離開之後,就想想拿筷子,卻被男人一把按住的手腕,衝著她搖了搖頭,"要是想活的久一點的話,那就先忍著。"


    突如其來的話加上封麵緊張的神色,顯然這菜裏有問題,李長歌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惶恐已退。


    畢竟經過之前風眠對毒藥的敏感程度,恐怕這飯菜,絕非想象中的這麽簡單。


    "不是,說好的我們是將死之人,怎麽可能還會在飯菜裏麵?"


    李長歌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要他們死兩次嗎?封麵卻冷笑一聲,一雙眼眸之中,仿佛已經看破紅塵的態度。


    "很簡單呀,把兩個無辜的人當作兇手,說是我們突然翻供,那縣官怎麽拉的下去,隻有死人才會乖乖的認罪,開不了口。"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縣官想要殺人滅口,將事情將在兩個死人之上!


    李長歌深深吸了口氣,可憐世間險惡,她差一點就往死其中。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縣官的心思如此態度,那我們怎麽辦?在這裏坐以待斃嗎?"


    按照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好像早死晚死都得死,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又不能指望拓拔桁突然橫空出世,前來救她!


    而另一邊,讓縣官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居然如此機靈,多了幾分唾棄之色。


    "這兩家夥生命力都挺頑強的,不過做這種負隅頑抗的行為又有什麽用呢?難道就可以擺脫死亡的結果?"


    想想,也算得上是多幾分可笑和妄想。


    縣官在幾個人的簇擁下,一路來到了牢房,看這裏麵的老師的二人,忍不住多幾分諷刺,"你們兩個是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非要本官用一點點手段,你們才願意承認一切呢?"


    ……


    好一個殺人滅口,屈打成招,這些官當得還有幾分技術含量,怪不的,將這個地方治理得烏煙瘴氣。


    李長歌心裏唾棄,可是表麵還是不能明說,免得人家一個不高興,自己就一命嗚唿,踏上黃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獄卒冷不防的跑了過來,連忙跟著說道:"大人不好了,又有一個人失蹤了,現在外麵的人正在鬧騰呢,您說怎麽辦呀?"


    這話問的簡直就如同廢話一樣,縣官心裏緊張,一張帕子不斷的在額頭上擦汗。


    又跟著連忙吼道:"還能怎麽辦?就說本官不在,但我收拾了他們兩個,這件事情,應該可以安分一點!"


    這麽多百姓都等著他來審理案子,現在賤人,還沒有被老百姓的唾沫淹死,自己就先嚇死了。


    不過李長歌將這話聽在耳朵裏,卻多了幾分歡喜,"大人,如今我們被關著,外麵都已經有人失蹤,那應該已經能夠證明我們的清白了吧?"


    隨著這一番話音落下,那縣官又豈是如此輕易放過的人。


    冷笑一聲之後,又跟著搖頭擺腦,"你怕是在做夢吧?"


    說真的,這話說出來,多幾分陰陽怪氣,有一種十分欠揍的衝動。


    風眠卻不動聲色,站在了牢房門口。


    縣官隻覺得一陣煙霧,突然向她撲鼻而來吸入鼻子裏,感覺還有點怪嗆人的,連連咳嗽兩聲。


    "什麽東西啊?"縣官揮了揮袖子,也不知道那東西從何而來,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又消失不見。


    李長歌站在封麵的旁邊,分明是看到她袖間動了手腳,卻並未曾明說。


    畢竟這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離開誰都是死路一條。


    迴過神來之後,這才又下令,"傳本官的命令,這兩個兇手罪大惡極,招搖犯法,即刻下令斬了!"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李長歌的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說好的還有一兩天功夫,現在這事立馬就要死翹翹的節奏呀,風眠卻依舊無動於衷,李長歌忍不住拉扯一下他的袖子


    方才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卻看到縣官渾身搔癢,一雙手不太安分的樣子。


    "不是,本官這是怎麽了?怎麽有這麽多紅疹子?是什麽情況?"


    先觀看著自己的手腕上那是鮮紅一片,反正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旁邊的衙役,也跟著多幾分惶恐之色,"大人,您這臉上和脖子之上都是該不會是得了什麽天花吧……"


    一提到這個可怕的病,幾個人連連分散退開,縣官卻是一副叫苦不跌的模樣。


    若是得了天花,他還指望做什麽官,發什麽財?


    "廢物東西,還不幹淨去把大夫叫過來!"


    聞言,那幾個人方才想要走,風眠卻漫不經心的開口,"就算叫了大夫也沒用,你這個病情況很複雜,不過本神醫倒是願意給你看一看。"


    男人說話的腔調悠揚無比,看上去與自己無關,可是這嘹亮的聲音,又不得不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縣官看著他的模樣,這是一萬個都不相信,麵前的小白臉有這份本事。


    然而,看對方泰然自若的樣子,又不得不信,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利用縣官貪生怕死的能力,風眠順便保住了李長歌,這才替她安心診治一種藥膏貼和在他的皮膚之上,縣官這才感覺身上的瘙癢症狀,少了許多。


    李長歌在旁邊跟著打下手,縣官那一臉享受的表情,沒想到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東西!


    "大人,您現在該相信我們不是兇手了吧,否則的話您要是死了,咱們這些做兇手的豈不逍遙法外,誰還會反過來救你啊?"


    李長歌一邊撥弄著手上的東西,一邊又在那裏諷刺著。


    如今他們這是在用實力證明清白,縣官點了點頭,不過卻陷入了一絲為難。


    一邊是救命的恩人,一邊又是逮捕的兇手,無論是哪一方,好像都不太容易得罪得起。


    糾結了好半天之後,縣官這才又跟著輕咳了兩聲,"其實要證明你們的清白也容易,隻需要你們自己把兇手找出來就行。"


    ……


    他長這麽大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這不就明擺著讓他們替他把這件案子查出來嗎?


    看縣官這死樣,死豬不怕開水燙,明顯是賴上他們了,又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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