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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之間,一處幽暗的房間之內,王後靜靜地坐在地上。


    看著自己麵前的李長歌,此刻正坐於法陣中央,心中卻多了幾分苦澀和無奈,"你可想好了?"


    看著海斯特,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明明是不屬於他的女人,這樣強行捆綁就算控製又如何,到最後能有結果嗎?


    海斯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其中的意思,都包含在他的眼神之中了。


    "趕緊吧,那個藥效持續不了多久,若是那家夥醒來,到時候必然是少不了麻煩事兒!"


    海斯特深深吸了口氣,本是可以趁著機會殺了他。


    可是奈何這家夥對感情的態度又像極了執著的自己,一時間倒是舍不得了!


    另一邊,拓拔桁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隱隱的感覺腦袋犯疼。


    看著周圍的場景一如既往,麵前的酒菜也是未曾被動彈半分,卻忍不住皺起眉頭,"奇了怪了,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就在這疑惑的一瞬間,拓拔桁腦子突然一個頓悟,這才想到了你唱歌的事情,"遭了!"


    隨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衝向了房門口,外麵依舊守著一群人,死活不讓他出去。


    "殿下有令,若是擅自想出去者,殺無赦!"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嗎?你要是敢出去,我們就敢弄死你!


    拓拔桁卻突然冷笑一聲,"我的夫人在什麽地方?"


    隨著這份話音落下,幾個人還未曾反應過來,不過突然有人靈機一動,像看跳梁小醜一般看著他。


    這才又多了幾分戲謔之色,"什麽你的夫人說的是咱們的凱瑟琳小姐吧,現在和王紫嫣先走吧,具體在幹什麽嗎?這誰能夠描述的清楚呢?"


    其中的玩味之意,拓拔桁隻覺得聽了心中難以平息,突然一個拳頭,毫不猶豫的砸在了那說話的人身上,"要是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隨著這一番動靜,幾個人麵麵相覷聯盟,提高警惕,個個拿著槍對著他。


    拓拔桁卻止不住冷笑一聲,當真以為他這一身武藝,是白白的拿出來作秀的嗎?


    隨即,隻看男人雙手一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衝向了其中一個人,順勢拿起他的長劍,毫不猶豫的就一腳踢了過去。


    這出手快準狠,一群人蜂擁而上,也未曾是他的對手。


    "沒工夫跟你們糾纏,留你們一命,是看在我夫人的麵子上,好好的感恩戴德吧!"


    說著,隻聽著哐當一聲,那把長槍直接被扔在地上,男人跨著修長的大腿,一路邊走邊問,居然來到了王後的宮殿。


    冷不防的,這一腳踢開門,海斯特不由得微微蹙眉,目光緊縮幾分,"看來你體質不錯,這藥效對你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拓拔桁此刻和他無心對話。


    目光一轉,看到盤腿而坐的李長歌,卻不由得青筋暴起,突然一聲怒斥,"你對他做了什麽?"


    "自然是讓她記起該有的身份。"海斯特漫不經心的轉動手腕,這算不算時間?突然又勾唇一笑,"儀事已經完成了,她現在又是我的凱瑟琳,跟你沒關係了。"


    這話音方才落下,卻看李長歌微微動容,一雙細長的睫毛,止不住的像蝴蝶一樣撲扇著。


    睜開雙眼的那一刻,周圍盡是迷離。


    "這是怎麽了?"李長歌揉了揉額頭,隻覺得腦袋有些疼痛。


    轉頭一看,海斯特,王後,還有拓拔桁,這些人倒是一應俱全,不露半個。


    見如此情況,海斯特連忙衝了上去,一把就抱住了李長歌,心中別提有多歡喜了,"凱瑟琳,你終於迴來了。"


    拓拔桁看到這一幕,心中卻是止不住的難受,蠕動著嘴唇,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第一次恢複,那已經用盡了很長的時間,李長歌多次九死一生,難道還要讓她忍受一次折磨嗎?


    可是這冷不防的,李長歌卻微微蹙眉,一把推開了海斯特。


    連忙惶恐的站起來,直接跑到拓拔桁的身邊,緊緊的拽住男人的胳膊,"我被別的男人抱著,你居然無動於衷?"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直接讓在場的人蒙圈,卻有拓拔桁大驚失色,"難不成你沒有被他寫上幾頁?"


    聞言,李長歌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怎麽?難道這個結果很讓你失望嗎?"


    ……


    看到兩個人互相對視含情脈脈的那一幕,海斯特卻極力的壓製自己的憤怒。


    冷不防的就掐上了王後的脖子,"你這個賤女人,本王子給你機會,你卻又戲弄我!"


    這王後的巫蠱之術他是見識過的,明明這麽有用,怎麽可能會突然失效呢?


    莫不是像之前那樣戲弄自己,這可能性最大?


    王後也是一陣蒙圈,卻連忙惶恐說道:"殿下,我已經沒有必要再騙你,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


    都已經有了前車之鑒,雖說愛而不得,但也沒有必要豁出自己的姓名啊?


    聞言,海斯特卻一聲冷笑,直接加大了手腕上傳來的力度,"冤枉,你還是跟閻王去說吧!"


    隨著力氣的點點加大,李長歌猛然轉頭,卻突然一聲嗬斥直接跑過去,將海斯特推到一邊,"你瘋了嗎?他根本就沒有背叛你,真正的問題在於我的身上!"


    這一翻話,在場人又是一番大驚失色。


    原來李長歌情至深處,所以不敢再忘懷,在被控製的那一瞬間,她死命的掙紮,才有了現在的局麵。


    並不是因為王後的無能和背叛,而是因為兩個人的感情,足以衝破一切。


    隨著這一番話語落下,海斯特隻覺得被刷新三觀,卻不由得冷笑一聲,"原來是這樣啊,或許這就是命吧,不屬於我的,我永遠都得不到。"


    三年前,和李長歌擁有同樣容貌的凱瑟琳,作為他的未婚妻子,卻因為一場大病,久病不愈,最終在兩年後死亡。


    海斯特因此悶悶不樂一整年,直到李長歌的出現,讓他再一次看到了希望。


    認為這就是凱瑟琳的轉世,是上天安排他來陪伴自己的,也就萌生出這一係列的念頭。


    可是如今看來,他做的這一切行為愚蠢至極,不過最終是以癡人說夢的方式,失敗告終。


    "嗬嗬,沒想到我這自欺欺人了這麽久,最後還是得麵對現實。"想著,海斯特深深吸了一口氣。


    再一次看向李長歌的時候,心情卻複雜到了極點。


    這冷不防的一句,"得了,你們走吧,我的凱瑟琳,她是隻鍾情於我一個人的,你終究不是她。"


    直到現實徹底的讓他絕望的時候,海斯特才終於認清。


    兩個人一路離開,這海斯特算得上是有點良心,替他們準備了船隻和水手,一路航行。


    望著大海,波瀾無闊,海鷗翱翔天際,李長歌卻忍不住多了幾分歡喜,"我還從未在海上,看到過如此波瀾壯闊的場景呢!"


    女人高高的抬起手臂,肆意的站在船頭,感受著風吹來的涼爽。


    一番感慨之時,卻突然感覺腰間一緊,男人的氣息,即使是在海風的拂動下,也依舊能夠縈繞在她的鼻尖。


    隨著時間過去,二人無言。


    一直到日暮時分,丸子總算是停靠上岸,二人這才隨之一路迴到皇宮。


    "哎,終於迴來了,這明明說好的旅遊,簡直是一次大冒險!"


    李長歌坐在龍床之上,肆意的把玩著拓拔桁的頭發。


    然而,拓拔桁卻沒忍住淺笑一聲,"咱們這可消停不得,兩個時辰之後,還有一次迴歸宴呢!"


    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心血來潮,慶幸他們劫後餘生,慶幸他們情比金堅。


    兩個時辰轉眼就過去,二人一副盛裝華服,兩個人相依偎坐在高堂之上,那俊男靚女的模樣,是在讓眾人羨慕。


    "這一次朕微服出巡,體恤民情,關百姓疾苦……"


    拓拔桁這說了一大圈,總不能說他和李長歌海上曆險,跟別人搶老婆的事兒。


    "看來皇上這一次外出遊曆,真是收獲頗豐的,再次佩服!"


    就在這熱鬧的場麵,一人卻冷不防的提著酒杯,直接踩著紅毯,一路招搖而來。


    見男子一身墨綠色的衣裳,勁朗的麵孔中,又平添了幾分洋洋灑灑的慵懶味道。


    就是這說話的腔調,讓人多了幾分不自在。


    聞言,拓拔桁隱隱感覺一絲不對勁,目光微微一皺見對方,模樣卻總覺得似曾相識。


    未曾等他開口詢問什麽,這才有大臣連忙惶恐起身,"哎呀,太子殿下,您怎麽來了?"


    這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千羽國的太子,名字叫做顧清風。


    如今千羽國國力強盛,九州之內,唯有他們能與之媲美抗衡。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稱唿,拓拔桁這才猛然頓悟,"原來是千羽國的皇子,不知道這不請自來,所為何事?"


    兩國互不幹涉,對方皇子若是串門,那可就是不得了的大事,誰知道是不是另有目的。


    然而,這顧清風卻淺笑一聲,"皇上有所不知,在下已經來了多時,隻可惜皇上一直遊曆在外,未曾與之見麵。"


    文書都未曾送過來,人就先已經來了,怕是就想趁他不在的時候鑽漏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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