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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桁和風鈴,此刻成了整個琉璃宮殿最為多餘的人。


    看著二人含情脈脈的樣子,拓拔桁隻感覺心都在滴血一,陣難以言說的疼痛,不自覺的湧上心頭。


    "你還能在這裏幹什麽?還不趕緊滾出去,雖然我答應了不殺你,但是並不代表我原諒你了!"


    ……


    海斯特這一番聲色俱厲的話語,拓拔桁卻無動於衷。


    風鈴也真是服氣現在這個尷尬的場麵,連忙好言相勸,"王子殿下,您先不要激動,這家夥恐怕是嚇壞了!"


    說著,這忙不停操的男人的身邊,揪了一下他的肉,"大哥就當我是求求你,就算你想死也別連累我呀,給個麵子趕緊走吧!"


    風鈴這不過就想混口飯吃,好不容易決定做個好人,沒想到現在還好心辦錯事,把自己給拉入了深淵!


    想想,也不知道上輩子究竟造了多大孽,做好事兒都沒給她個好報!


    聞言,拓拔桁緊緊的捏緊拳頭,死咬牙關,這才雙手抱拳,不情願的踱步離開。


    房間裏再一次恢複到之前的寧靜祥和狀態,風鈴微微鬆了口氣。


    這一路出去的時候,外麵早已經天色暗沉。


    拓拔桁深深的吸了口氣,隻覺得無限悵惘。


    "長歌,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救你離開這裏的!"


    那個海斯特,也不知道要將李長歌發展多久,不過拓拔桁可不會給他太多的時間!


    這一路,拓拔桁也無路可去,總不可能離開王宮,那樣就更沒了接觸的機會,隻能先迴到戲班子。


    隨著拓拔桁的進入,其他人卻以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他,多了幾份小小的議論,"這家夥不會是真的被鬼神附體了吧?"


    "這一走就走了兩天,看來還是個很厲害的鬼啊!"


    ……雖說世間並不存在什麽鬼神,可是說法倒是在民間廣為流傳,眾人有這樣的顧慮那也是在所難免的。


    拓拔桁隻當這些是小兒科的話語,一路忽視過去,直接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卻看柳月如,此刻已經端著茶水,一路扭捏著身子進來了。


    "是的,我方才就看你迴來,所以特地給你準備了一些茶水,你嚐嚐看。"


    說著,替他輕輕的倒了一盅茶,這才又跟著坐了下來,一雙美目望著對方,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流連忘返。


    拓拔桁實在是見不得這樣的目光,側著腦袋想做迴避,緊跟著將茶水一飲而盡。


    隨即,兩個人之間是一陣鴉雀無聲,拓拔桁今日心情煩躁,也無心再與他多說什麽,"你若是沒什麽事情,就先迴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柳月如也不是個臉皮厚的性格。


    隨即,這才又突然目光一緊,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為什麽要在國師的麵前裝神弄鬼?"


    這一套能夠忽悠的別人,可是柳月如向來信人不信佛,鬼神附體簡直就是荒唐。


    而且,拓拔桁這麽親密的一個人,恐怕鬼神見到他,估計都得繞著走!


    聞言,男人提著杯子的動作,此刻瞬間僵硬在半空?


    一雙眸子盯著她,多了幾分犀利和警惕,"所以呢?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拓拔桁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就未曾怕人知道。


    隨著這一番囂張至極的話落下之後,柳月如卻不由得抿了抿嘴唇。


    一張纖細的帕子,在她的兩指之間不斷的纏繞,其中的糾結顯而易見。


    沉默片刻之後,這才又忙不停惶恐,抬起一雙眸子清澈中,又多了幾分擔憂,"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麽,我隻是擔心你,希望你不要玩火自焚,這裏是王宮,不是什麽小地方!"


    若是在戲班子裏,她還能夠借著班主的寵愛,沒事幫襯著拓拔桁。


    可是這偌大的皇宮,她一個小小的戲子又能夠為他做些什麽?


    隨著這話音落下,看著女人擔憂的麵孔,拓拔桁卻傳來了一陣無情的淺笑,"我何時需要你來擔心,你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隨即,這一隻手放在嘴邊輕輕的打了個哈欠,"我有些乏了,你先離開吧,大晚上,孤男寡女也挺不合適的。"


    ……


    這話說的,孤男寡女不合適?


    柳月如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隻感覺難受的慌胸口,煩悶得都快透不過氣來。


    隨即,這深深的吸了吸鼻子,又跟著牽強的扯起一抹笑容,"我擔心你,難道你就真的看不出什麽嗎?"


    "看得出來,可是我未曾給予你任何迴複,想必你也應該心知肚明,不要把無端的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說著,拓拔桁大手一揮,直接升了個懶腰,朝著床的方向到一睡,瞬間便沒了任何動靜。


    空氣中迴蕩著死一般的沉寂,女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那你好好休息。"


    一路出去,柳月如隻覺得心情複雜。


    將近半個時辰過去之後,拓拔桁卻突然猛然一睜眼,直接換了身夜行服裝,小心翼翼的從房間離開。


    未曾去了別的地方,目標明確的到達了王後的寢宮。


    此刻,寢宮之中依舊亮著點點星火,在這種早該就寢的時候,顯然是有些不對勁的。


    拓拔桁小心翼翼的趴在宮殿的上方,卻發現裏麵傳來了一陣無端的爭吵。


    一男一女,聲音尤為熟悉。


    透過瓦礫間的縫隙,拓拔桁卻止不住,皺了皺眉頭,"海斯特?"


    看來是最為熟知的母子吵架,隻不過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兩個人為了什麽事情而爭論。


    拓拔桁努力的靠近一些,這才聽到了一絲細微的動靜。


    此刻,王後惶恐的站在海斯特麵前,輕輕的搭住兒子的肩膀,"我兒呀,母後真的是無心之過,本來隻是想要加固控製凱瑟琳的,誰知道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


    "所以這就是導致她吐血昏迷,險些上麵的理由嗎?母後,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海斯特冷冷一揮手,毫不留情的直接將對方推向一邊。


    這其中聲色俱厲的模樣,哪裏像母子相處的方式?


    拓拔桁止不住,皺了皺眉頭,"看來,和我猜想的沒錯,果然是這王後所為!"


    現在他倒是沒那麽後悔,幸好當時破壞了那個女人的法陣。


    否則的話,還不知道要被這女人完弄成什麽樣呢!


    就在拓拔桁陷入小小糾結的時候,這手中止不住微微一動,一片琉璃瓦礫,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


    雖說動靜十分的微妙,海斯特卻心中一驚,連忙轉頭看去,一個比手,冷不防的就朝著拓拔桁射了過去。


    這咻的一下,拓拔桁猝不及防之間,手臂被劃了一條口子,二話不說,連忙掉頭離開。


    隨著這一陣突如其來的動靜,外麵那些看守的人,這才跟著後知後覺,"不好啦,有刺客!"


    緊跟著,整個王宮上下都掀起了一陣追刺客的熱潮。


    海斯特冷冷的站在宮殿之內,看著麵前唯唯諾諾的王後,心中卻止不住多了幾次憤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隨著這一番怒斥,王後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隻能告訴死的低著腦袋,不敢造次。


    拓拔桁這一路好不容易甩開一截,卻看著那些人緊追不舍,四麵八方都是守衛,忍不住皺起眉頭。


    "糟糕,必須得找個地方躲起來,否則被他們抓到,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


    左右為難之際,見一處宮殿還亮著點點星火,毫不猶豫就朝那邊衝了過去。


    透過窗戶,方才進來的時候,直接看到了一個正在梳妝的女人。


    李長歌微微一驚,惶恐轉頭,"你!"


    沒有說話,著對方一隻手直接死死,捂住她的嘴巴。


    拓拔桁扯下了麵紗,在她的麵前,永遠都沒有什麽可以隱瞞的,"是我,幫幫我,他們要殺我!"


    李長歌聽出男人的聲音,這才又跟著點了點頭。


    拓拔桁微微鬆開手,李長歌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欺騙他,隻是一雙眼睛惶恐的盯著對方。


    "你……"方才想要說些什麽,此刻的風鈴卻突然一陣蒙圈,"你怎麽會在這裏?穿成這個死樣子!"


    ……


    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風鈴真的是運用的得天獨厚。


    拓拔桁微微抽搐嘴角,看著麵前的李長歌,又不好將王後的事情說出來,生怕知道太多會傷害了她。


    再說了,自己就算說了,對方也未必會相信啊!


    "不要大驚小怪的,外麵的人現在正在滿世界的追殺我,若是查到你們這邊,希望你們能夠配合一下。"


    話音方才落下,外麵果真響起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三個人麵麵相覷,拓拔桁連忙找了處地方躲了起來。


    李長歌開門,看著外麵圍著一群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如今這夜已入深,你們來做什麽?"


    "凱瑟琳小姐,剛才有一個刺客朝您這方向逃走了,我們來看看!"


    李長歌微微皺眉,突然彎起一抹冷笑,"所以你們覺得我私藏刺客?"


    這番話說起來,那可就是莫須有的罪名,其他人連忙惶恐搖頭,"不敢不敢!"


    "好了,我這裏沒什麽刺客,你們趕緊去別處搜尋,莫要禍害了其他人,我也要休息了。"


    說著,直接打發了那些人,將房門輕輕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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