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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顯然是意有所指,拓拔桁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些湊熱鬧的人。


    方才本是雄赳赳氣昂昂,此刻卻沒有一個是不多幾分惶恐的。


    要是真的細致查起來的話,那事情肯定會露餡,到時候還不知道要麵臨怎樣的懲罰呢!


    想著,這才有人連忙惶恐說道,"師傅,我看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吧,畢竟師弟也是無心之過!"


    這肯定是不能承認放學的事情,要不然到時候倒黴的還是自己!


    隨著話音落下,拓拔桁忍不住跟著皺了皺眉頭,"無心之過嗎?可是我看著那真兇,卻是有意為之呢!"


    這一字一句,說得再明顯不過了。


    其他人越發反恐,反的是班主看出了異常,下意識的眼睛一斜,看向了自己那些引以為傲的弟子們,臉上瞬間多了幾次不快之色。


    柳月如見雙方形勢嚴峻,跟著做了個和事佬,"說不定就是這蛇自己跑進來的呢,畢竟現在這個時節,咱們這裏有粉墨濃重,這蛇正是活躍的好時機。"


    這個理由找的實在牽強,不過礙於一個台階,其他人連忙惶恐點頭。


    "對,應該就是他自己跑出來的,之前是我看花眼了!"


    接二連三,簡直是一點原則都沒有。


    拓拔桁也懶得再惹是生非,反正班主總不可能為了一個真相,去狠狠懲罰這些人。


    到時候還是自己吃了苦頭,將他們惹惱了,在這裏麵也是舉步維艱。


    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礙於之前的事情,大家並沒有再去找拓拔桁的麻煩。


    清流上街置辦,且看一群人圍在一個地方,忍不住湊了幾分熱鬧。


    然而,那畫像上畫的男子卻讓人格外的眼熟。


    "這位小兄弟,這上麵畫的是什麽呀?"


    清流輕輕的拍了拍旁邊的男子,連忙好奇的詢問道,多了一絲異樣的神采。


    聽到這番話之後,對方卻忍不住調侃一番,"你可真是孤陋寡聞呀,這個人現在滿城風雨,可是被重點通緝的對象呢!"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實在是駭人聽聞,清流著感覺整個人一陣蒙圈,還有些惶恐不已。


    "通緝對象?"


    他又不是個瞎子,這上麵畫著的人,和拓拔那簡直是有八分相像。


    不管是真是假,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想著,哪裏還顧著置辦什麽東西,一路就趕迴了戲班子。


    "師姐,大事不好了,咱們戲班子進了豺狼虎豹!"


    清流這迴戲班子第一件事,不是先告訴別人,首先就是要破壞柳月如對拓拔桁的好印象。


    這臭小子才來幾天,就將自家師姐那一顆芳心給俘獲,簡直是無法無天!


    此刻劉柳月如正在小心的擺弄著自己的戲服,被突然闖進的清流給嚇了一大跳,一雙美目微微一蹙,多了幾分不快,"什麽事情?怎麽慌裏慌張的?"


    聽聞此言,清流這才連忙湊了過去,輕輕地在她的耳畔低聲說道,"拓拔桁是通緝犯!"這說話姿態要多惶恐,有多惶恐。


    聞言,柳月如手中的針線微微一頓,本就已經不高興,此刻更是眉目緊蹙,"你又在胡鬧些什麽?這件事情怎麽能胡說八道?"


    他自然是不願意相信這些事情,卻看清流連忙從懷中將那一張通緝令給掏了出來,"我能跟你開玩笑嗎?你看看這東西,是我在外麵置辦的時候看到的!"


    看到如此情景,柳月如不由得目光一愣,連忙快速的接了過來,自上而下仔細觀看。


    緊跟著臉上也平添了幾分惶恐,連連搖頭,一雙玉手,此刻不由得蜷縮幾分,"這,這怎麽可能呢?不過是畫的像罷了,天底下相似的人多了去,怎可能是他呢?"


    這明顯就是在為拓跋恆開脫,明眼人都能看見,兩人之間必有關聯,她卻自欺欺人,未免過分!


    "師姐,您就不要再包庇他了!"清流實在不甘心。


    方才想要說些什麽,卻看柳月如將那一張通緝令直接揉成了一個團,隨手丟在地上,"這件事情以後不許再議,要是誰敢在無中生有,可別怪我去告訴師傅!"


    柳月如可是戲班子裏的女神寶貝,這要是在班主的麵前告他一狀,這事情可是了不得的。


    清流多幾分惶恐,看著對方眉目緊蹙,又是一聲嗬斥,"好了,這件事不許再提,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等到清流離開之後,柳月如這才又跟著撿起那張通緝令,心中多了幾分糾結。


    門外,躲在柱子後麵的拓拔桁,看著清流遠去的背影,卻快步跟了上去。


    "該死拓拔桁,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我去告訴班主,看他能留你不得!"


    這戲班子講究的就是個幹淨,要是有點汙點,那必然是呆不下去,畢竟他們也講究明星效應,誰會去吹捧一個有汙點的人?


    這方才想要朝班主的房間走去,突然之間,清流隻感覺腰間一緊。


    嘴想要開口,卻被人死死地捂住口鼻,一路拖到一個小巷子裏。


    "嗚嗚嗚……"


    惶恐掙紮的同時,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闖入了他的耳膜,"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弄死你。"


    這一陣三分戲謔,七分威脅的意思,清流隻感覺心中駭然無比,連忙跟著惶恐搖頭。


    隨即,這才看著那手微微鬆動,不過一把刀抵在脖子上,也不敢失聲尖叫,隻能強行忍著。


    轉頭一看,"真的是你,你想要幹什麽!"


    剛才就覺得這聲音熟悉,如今一看,果然是拓拔桁,雙腿止不住的開始打顫。


    下意識的就想往後退兩步,卻奈何刀子在前不允許他這麽做。


    "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你也知道這通緝犯,被逼急了,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也不想殺人滅口呀……"


    拓拔桁這說著手中突然掏出一顆黑色的藥丸,隨意的在兩指之間撥弄,看起來遊刃有餘,


    刷的一下子,便遞到了清流的麵前,"這是一顆慢性毒藥,有解藥就不會死,要是不想現在就死在我麵前,到時候被拋屍荒野,你就吃了它。"


    ……


    "不是……"清流看著那毒藥,簡直就如同索命的魔鬼,此刻緊張不已,嘴巴不由哆嗦幾分。


    不過看著那鋒利的刀子,現在是總比晚點死要好,這才惶恐的一口吞下,"我吃了,你就放過我吧!"


    看到對方如此老實聽話,拓拔桁也跟著微微鬆了口氣,"哼,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對付戲班子的人,你就老實的裝個啞巴吧。"


    如今都成這個樣子了,清流哪裏還敢多說半句話,隻能惶恐點頭。


    這件事過去兩天,沒有任何的動靜。


    又是晴朗的一天,班主卻格外的歡喜,連忙指揮著眾人,"趕緊的,一個個手腳都麻利一點,到時候讓王子看到你們這樣,心裏得多難受!"


    "師姐,這是個什麽情況?"拓拔桁跟隨在柳月如的身邊。


    這兩天她都沒動靜,儼然是不會與自己作對。


    聽聞此言,柳月如微微一驚,這才跟著連忙惶恐解釋,"哦,今天咱們戲班子要進王宮,負責給王子殿下表演。"


    這可是作為一個戲班子,難得的殊榮。


    聽到這番話之後,拓拔桁嘴角一彎,多了幾分歡喜。


    卻看柳月如一副滿臉糾結,欲言又止的樣子,也不跟著多問,不用說也知道是為了什麽事情。


    日落之前,戲班子倒是成功的趕到了王宮。


    方才進入王宮,就未曾有個消停,"大家準備一下,王子殿下讓我們去表演戲法,等下你們可千萬不要出錯,丟了咱們的臉!"


    眾人聞言,這才紛紛點頭。


    一路來到了後花園,此刻雖說是接近日暮,可是整個後花園,卻依舊顯得如此耀眼。


    李長歌靜靜的坐在位子上,看著這遠遠而來的戲班子,嘴角卻掛不起半點笑容。


    "凱瑟琳,這聽說是整個國度內最好的戲班子,他們會的想法可多了,你一定能夠開心的。"


    自從李長歌來到這王宮之內,承載了一些像是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笑過了。


    否則的話,也不會千辛萬苦,將這戲班子請過來。


    李長歌點了點頭,一雙美目微抬,未曾認得出此刻依然化妝的拓拔桁。


    實際上,當初那一晚行刺的事情,她也未曾看得清對方容貌。


    伴隨著戲班子一係列的表演,李長歌卻依舊始終保持著泰然自若的態度。


    拓拔桁看著她的模樣,不免多了幾份心疼,卻聽海斯特一陣怒吼,"一群廢物,不是說最好的戲班子嗎,這表演的都是什麽東西?"


    所謂的戲法,枯燥無味,沒有一點新的樂趣。


    海斯特都看不下去,更何況是凱瑟琳?


    就在這個時候,拓拔桁卻跟著雙手抱拳,突然說道:"王子殿下不用生氣,我這有一些新鮮的花樣!"


    這說著,突然之間,借著一張紙卷成一個竹筒,直接遞到了李長歌的麵前,"還請這位小姐,幫忙吹口氣。"


    聞言,李長歌微微一愣,糾結片刻,果真是低垂著腦袋,輕吹一口氣。


    不過這瞬間功夫,卻看那空空蕩蕩的卷筒裏麵,此刻瞬間迸發出一簇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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