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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其他人自然是不甘示弱,個個麵目警惕。


    "你是什麽人?怎麽會從老三的船上跳上來!"


    沒錯,剛才那被威脅的船隻,正是他們還海匪排行老三,也就是麵前這人的結義兄弟。


    如今看這個人變身,而且渾身散發著一種駭人的氣勢,顯然來者不善。


    就在這話音落下的時候,拓拔桁冷不防的一柄長劍直接指向了對方,"你們把那些女人都關押在什麽地方了?"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過於意外,突然其他人麵麵相覷,再一次多了幾分迷茫。


    不過能夠肯定的是,麵前的男人並不是一夥的!


    隻看到老大突然冷笑一聲,"你算什麽東西,也有資格問這種事情嗎?"


    說著,這隨著他一個小小的手勢,周圍的人都十分默契的靈成一團,提起手中的刀劍,直接對準了男人。


    拓拔桁唇角一彎,不再多做猶豫,突然一個刀劍直接朝著他衝了過去。


    這眼疾手快,擒賊先擒王,辦正事用的獨到,本事囂張的海匪頭子,此刻瞬間成為了人家的階下囚。


    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儼然比之前的女人要狠角色幾分了。


    "再問你一遍,在什麽地方?"拓拔桁無心和這些人多加鬥爭,隨著這一番話,頭子隻覺得今日像是撞鬼。


    隨即,額頭上微微汗顏,連忙惶恐迴答,"你先不要衝動,我這就帶你去!"


    這說著,便跟著一路而去,看到那些被關押的女人,一個個倒是頗為姿色。


    不過放眼一看,卻並未找到想要的人,不禁皺了皺眉頭。


    "是不是還少了一個!"拓拔桁說著,目光不由得變得犀利幾分。


    聞言,這老大簡直都要被嚇尿了,也不知今日是什麽好日子,這才緊閉雙眼,抖著牙齒說道:"您先不要衝動,的確是少一個,剛才跳海了!"


    此言一出,隻見那刀快速的摸過他的脖子,拓拔桁渾身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氣勢。


    這做事幹脆果斷,其他人不由倒抽了一口氣,眼看著自家老大被像垃圾一樣丟棄在地上,喉嚨還在不斷的冒著血,跟噴泉一樣!


    "長歌!"拓拔桁二話不說,忙不停的跑到了船舷邊,一雙手扶在上邊兒,可是什麽都未曾能夠看得見。


    隨即,心中止不住的多了幾分駭人,"長歌,真的是你嗎?"


    如今落下的人除了是他,還能有誰?


    拓拔桁隻覺得心中猶如波濤洶湧,一種想殺人的衝動瞬間蔓延開來,周圍那群跟上去的人,一個個拿著刀怯懦的不敢上前。


    然而,拓拔桁卻無心理會這些人,再一次看了一眼拍打著船底的海浪,突然一個快步跨了上去,"長歌,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我這就來找你!"


    就說著,方才想縱身一躍,卻聽人群中突然一陣嘹亮的聲音響起,"哎,你瘋了嗎?跳下去九死一生,你會沒命的!"


    拓拔桁微微一愣,轉頭一看,說話的人手中雖然提個刀,卻並不是指向他,此刻目光還夾著幾分惶恐不安。


    這一番話倒算是好言相勸,可是其他人本是巴不得他跳下去,了結這一次的事情。


    如今這麽一說,看到對方猶豫,有些人卻忍不住將矛頭對準了他,"你這個混小子,平日裏不幹正事,如今還在這裏說什麽胡話,找死嗎?"


    據說這牛人提著刀就單身,將它終結在這裏,卻看一把劍快速的插了過去。


    方才那說話的人,此刻瞬間斷了氣。


    拓拔桁縱身一躍落在了船的甲板之上,目光淩厲的看著眾人,"他說的有道理!"


    說著這刀劍無眼,眼疾手快,殲海匪們瞬間就變成了一具屍體。


    唯有芳在那替他說話的人,此刻僥幸存活,"看在你並非十惡不赦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這條海域通往哪裏?"


    聞言,那人微微顫抖著雙腿這才又連忙跪下說道:"琉璃國,一個島國,隱匿於海天之間,若是沒有人帶領的話,很難找到!"


    他們這些人都是混海上飯吃的,自然是通車熟路。


    聞言,拓拔桁收起手中的刀,雙手負背,目光眺望前方,心中隻覺得波濤起伏,"帶路!"


    而另一邊,李長歌也不知道漂泊了多久。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率先讓她有所感覺的,是屋子裏的嫋嫋清香,頗有沁人心脾的味道。


    "這……我這是怎麽了?"


    李長歌摸了摸自己犯疼的腦袋,剛才一睜眼,一個十分帥氣逼人,五官深邃的男子,那麵孔就瞬間映入眼簾。


    "你醒了。"男人顯得十分驚喜,看到她方才醒來,嘴角一咧,更加多了幾分帥氣。


    聞言,李長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隻覺得腦袋一疼,下意識的喊出了一個名字,"海斯特……"


    她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名字會在自己的腦海中根深蒂固。


    還有一片似乎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此刻也如同潮水一般湧來。


    "嗬嗬,凱瑟琳,你總算是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說著,海斯特猛然的抱住了她。


    男人一雙黑藍的異瞳,此刻綻放出欣喜的光芒,晶瑩的淚花瞬間醞釀在眼中。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此刻倒是足以說明他的歡喜。


    聞言,李長歌摸了摸自己卷起來的頭發,隻覺得哪裏不對勁,"我怎麽會在這裏?"


    這說著,腦子裏又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看著周圍頗為現代化的建築,卻沒有半點印象。


    隨即,一隻手不斷的捶著腦袋,我感覺疼痛無比,"我這究竟是怎麽了?為什麽我的記憶這麽混亂?"


    想想,李長歌急得都快要哭出來,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好了,你之前下海遊玩,不小心落水。所以腦子受了點傷,不過沒關係,大夫說會好的。"


    海斯特說著,一雙目光,突然又轉為了幾分深情。


    李牧歌隻覺得越發奇怪,總感覺腦子裏的記憶此刻混淆一片。


    屬於自己,卻又未曾有多大的親身實踐。


    就好像,是被某種東西強加進去的。


    隨即,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跟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突然聽海斯特一句,"你已經昏迷了兩天,現在咱們的婚期將近,你要是覺得身子好一點,我們就成親吧?"


    聽到這番話之後,李長歌隻覺得微微一愣,可是腦子裏一想,的確是有成親這麽一檔子事兒。


    隨即,微微蠕動嘴唇不知道為什麽,即使是曾經相愛,可是現在卻平添了幾分糾結。


    這小小一個轉身,隻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麵部神情不由得扭曲幾分。


    "嘶……"李長歌皺了皺眉頭,看的海斯特卻是一陣心疼,"怎麽了?難道身上的傷還沒好嗎?"


    這不是明擺著廢話嗎?


    李長歌點了點頭,"我們的婚事不急於一時,要不還是等我先休養一段時間?"


    聽到她這麽一說,凱斯特盡管有些不情願,此刻也隻能無奈點頭,"好,那你先在這裏休息,我讓人給你準備一些補湯。"


    隨著時間悄無聲息的過去,偌大的王宮,到處都是琉璃的布局,看上去十分奢華。


    奇異的服裝,也讓人多了幾分詫異。


    拓拔桁走在這樣的地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異類。


    若非是顏值較好的關係,但真可能會被人當成什麽入侵者。


    "你看看這個人的衣著打扮,怎麽這麽奇怪呀?"一些過往的人群穿著低矮的羅裙,看著如此的拓拔桁,卻也忍不住跟著低聲幾句。


    拓拔桁手中提著一把劍遊走在街道之間,愈發的覺得鬱悶,"這究竟是什麽鬼地方?"


    這個琉璃國,他從來都未曾聽說過,也不知道這海島距離,他們現在的國家,究竟漂了多遠。


    想著,拓拔桁深深吸了口氣,將懷中揣著的一副女人畫像拿了出來,逢人就問,"你好,請問見過這位姑娘嗎?"


    這一路問過來也不知道問過幾個人,對方皆是一副麵色惶恐的樣子。


    "你說你是她的丈夫?"有人看著他的目光,再一次跟著多了幾分驚訝。


    拓拔桁天真無害的點了點頭,對於對方的驚慌,卻不由得多了幾分迷惑,"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這問題可大了,畫像上的女人,不就是他們王國的未來王妃呢!


    其他人皆是一個個麵露驚恐,一個人這才又說道,"這位公子,你先在這裏等一下!"


    這說著,那些人便一個個圍聚起來,像生怕是拖把很跑了似的。


    拓拔桁愣愣的站在原地,這些人指指點點的聲音依舊不絕於耳。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群身穿製服的人,卻突然拿著長槍直接朝著他走過來,一個個包圍了他。


    看著對方奇裝異服,拓拔桁你已經見怪不怪,不過對於這些舉動,卻忍不住多了幾分疑惑,"難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外來人嗎?"


    隨著話音方落,對方卻一副振振有詞的模樣,"造謠咱們未來的王妃,這一條就已經是死罪,束手就擒,可饒一命!"


    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拓拔桁微微轉右眼睛,這才乖乖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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