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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他這番話,淩夜不自覺抿了抿嘴唇,"你不是自詡對李長歌是情深似海嗎?為什麽你不相信他?那兇手明明就是若琳,你為什麽要針對她?你不就是為了袒護那個女人嗎!"


    他就不信堂堂一個九五之尊,又是深愛著自己的女人,會放過兇手,忍痛割愛!


    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卻讓拓拔桁止不住的皺了皺眉頭,目光錯愕的看著他,"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怎麽知道他是兇手?"


    拓拔桁自然是將下毒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是經過調查,實際上是和樂平有直接的關係。


    至於為什麽,那杯毒酒最後進了若離的喉嚨,這件事情猶未可知。


    不過這歸根究底,怎麽說也是扯不到若離的身上去的,他這番話,都顯得有些蹊蹺了!


    聽聞此言,淩夜隻覺得愈發可笑,"你難道不知道嗎?難道你就沒有去調查過嗎?還是你隻聽信那些女人的片麵之詞,被色欲迷昏了頭腦?"


    就算是論姿態,論長相,論氣質,論各個方麵,這樂平和若離究竟有哪一點比得上李長歌的?


    真不知這拓拔桁是眼瞎還是如何,感情是玩膩了一樣!


    拓拔桁微微摩挲下巴,"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先不說他一直都被困在那個清歡宮的偏殿裏麵,根本就無從查證這些事情,再聯想之前薄情突然行刺若離的事情,隻覺得一件加一件,更加的可疑。


    "樂平說的。"淩夜言簡意賅。


    可是這突如其來的話語,拓拔桁卻越發有些不理解樂平的行為,"嗬,原來和他有關,正在這裏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傷害長歌,一切都隻是權宜之計。"


    沒有明確的說明原因,可是男人堅定的目光仿佛已經在映照了一切,林業微微動容,心中又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鬱悶。


    要不是看在他剛才救自己的份上,這件事情絕對沒有結束!


    隨即,這才又緊緊的閉上雙眼,"冷宮那種吃人的地方,難道你就放心讓他呆著嗎?還記得以前都發生了什麽嗎?"


    遙想上一次李長歌進冷宮的時候,那淒慘的模樣,當真是不堪迴首。


    "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朕特許你進冷宮保護她,隻不過不要太過於招搖。"


    你也比較沉穩的性子,可是一旦遇上了李長歌就容易衝動,這一點拓拔桁也無奈?


    不過想想有他這麽一個高手默默守護,李長歌應該也不會出什麽事情,聽到這番話,淩夜這才多了幾分舒暢,"遵命!"


    此刻也不知是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倒顯得歡喜幾分。


    說著,這二話不說,眨眼之間就從窗戶口直接翻滾出去,瞬間與黑夜融為一體,消失不見。


    拓拔桁此刻哪裏還有什麽休息的意思,靜靜的坐在書桌麵前,纖細的手指不斷在桌麵敲動著,仿佛在思考些什麽。


    而另一邊,芙蓉宮裏麵,此刻的若離站在假山的一處地方,麵前正對著一個黑衣人。


    開口的聲音,儼然是一個女子身材苗條纖細,說話卻帶著幾分淩厲,"真是個廢物東西,都已經過了這麽久,為什麽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你是對他動了感情,舍不得下手嗎?"


    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若琳竟無言以對,扭捏的嘴唇,連忙單膝下跪,雙手抱拳,也緊跟著多了幾分惶恐,"神尊大人,你千萬不要這樣說,若離隻是還沒有找到機會而已!"


    可是越是這樣說,麵前的柳如霜卻越發生氣,"沒有找到機會?如今這當今皇後都已經被發配冷宮,你還想要什麽機會?"


    除了一個被皇上捧在手心裏麵的李長歌,現在這後宮之中就樂平那種貨色,若離難道還對付不了嗎?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被這麽一陣突如其來的嗬斥,若離的心跟著微微一顫,這才又緊緊的低下頭,不敢多加妄言。


    不過讓他比較詫異的是,李長歌居然被送入冷宮了,這倒是一個天大的難得好消息啊!


    "可惡,這平日裏呆在芙蓉宮都已經習慣了,這麽大的消息,我居然都不知道!"


    除了讓她詫異這一點以外,更讓她覺得意外的是,麵前這個被奉為神尊的人明明遠在宮外,可是卻對宮裏的事情了如指掌,看來也不簡單!


    隨即,這才又多了幾分厲聲厲色,"神尊娘娘,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快動手的!"


    聽到她這番話,柳如霜微微閉垂著眼眸,轉眼之間,一顆細小的藥丸,在她的兩指之間來迴轉悠,"這是一個月的解藥,若是在一月之內你還不能給我完成任務的話,你就可以去死了!"


    這話實在說的果斷決然,若離接過那顆藥丸,像是獲得了什麽稀世珍寶一樣,連忙就服用了下去。


    "是!"


    時間隨著一點點的過去,後宮之中自從李長歌出事之後,仿佛所有人都已經心緒不寧。


    就連那個那個樂平,此刻沒了競爭對手,又多了幾分無趣。


    "娘娘,這都已經是您畫的第三幅畫了,這若是被皇上看到的話……"


    一個長方形的書案麵前,擺放著一盞忽明忽暗的琉璃燈,而麵前坐著的女子,就是樂平。


    此刻提著筆,在一副長長的宣紙上肆意做畫,畫的人依舊是那豐神俊朗的男子——淩夜。


    聽到宮女怎麽說了,平顯然有些不耐煩,煩躁的放下了筆,這才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煩不煩,我不就畫了一下別的男人嗎?難道隻能換皇上,那我學這畫有什麽用?"


    隻怕是這沒了競爭對手,覺得穩坐皇後之位,這胃口就越大了,對於淩夜的思念,此刻猶如滔滔江水泛濫不絕。


    想想,樂平煩躁的將筆甩在了一邊,墨汁沾染了兩滴在宣紙之上,這不偏不倚甩在臉上,可以依舊無法阻擋男人的傾世容顏。


    宮女此刻不敢說話,隻聽得空氣中,沒來由的傳來了一陣深深的歎息,一時間不知所措。


    就在這個時候了,平卻突然將畫卷收了起來,"不行,這光畫畫有什麽用?都看不到人,一點生動都沒有!"


    說著,冷不防的就提著花卷,直接從案台上站了起來。


    自己若是不表達心意,他又怎會知道,還有一個如此俏麗的女子,對他夜夜思念,都快得了相思病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差點將宮女的雙腿直接下軟,一臉惶恐的看著她,"娘娘,您可不是在開玩笑吧,怎麽能夠……"


    這突然一個冷眼,直接讓宮女啞口無言,瞬間又閉上了嘴巴。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兩個人主仆之間一前一後,一人提著畫卷,朝著清皇宮的偏殿而去。


    身後的宮女始終戰戰兢兢,可是又不敢開口勸慰。


    追風來到了皇上的寢宮之內,看著他依舊坐於書案之前,沒有任何入眠的意思,這才抱拳說道:"皇上,那個樂平帶著淩夜的畫像去偏殿了,說是要找他,顯然……"


    這堂而皇之的給皇上戴綠帽子,追風都不敢再繼續說下去,生怕自己也跟著受連累遭殃。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拓拔桁卻微微勾唇一笑,"看來這一直把目標放錯人了!"


    本以為這個囂張跋扈,熱愛出風頭的樂平,應該是天機閣派來的人。


    可是沒有想到,如今她卻移情別戀,堂而皇之的去想要勾搭男人,這哪裏是天機閣警惕的作風?


    隨即,這才跟著突然說道:"走,跟朕去捉奸去!"


    這看似隨意的話,卻讓追風,整個人蒙圈還從未見過,自己被綠了,依舊能夠保持如此樂觀的心態,感情就像是個受虐狂一樣!


    不過就算心中有疑問,此刻也不敢多說,帶著一些人跟隨在拓拔桁的身後,默默的就朝著清皇宮的偏殿方向走去?


    此刻,可是先行他們移步,試圖讓守衛放自己進去。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我可是堂堂的熹妃娘娘,你們真的不想活了嗎?"看著這些看門狗,死活不讓自己進去,樂平心中多了幾分憤懣,直接出言威脅。


    然而這番話依舊沒有用,對方隻是保持著自己的堅決態度,死活不肯作出半分讓步。


    若離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該死的狗奴才,迴頭我就告訴皇上,讓他把你們通通殺了!"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陣聲音,"該死的恐怕是你吧!"


    這聲音悠揚婉轉,又帶著幾分磁性的魅惑,儼然是從拓拔桁嘴裏發出來的。


    若璃聽到這番話,"糟糕!"隻覺得心跳都漏了半拍,下意識的藏起了自己手中拿著的畫卷。


    可是好景不長,這突然之間,身後的追風一個快步,直接叫她轉了一圈,手中的畫卷就已經脫手而出。


    隨即,便將畫卷遞到了男人的手上,"皇上,您看看。"


    "不要!"樂平一陣惶恐,作勢就要上前去搶,卻被追風男在麵前。


    拓拔桁開畫一看,卻突然勾起一抹冷笑,"真是沒有想到,堂堂的熹妃娘娘,居然敢勾結別的男人?"


    此言一出了,平連帶著他身旁的宮女,連忙跟著惶恐跪下來,"皇上,您別誤會,臣妾隻是!"


    一時間竟找不到什麽合理的借口來解釋現在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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