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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這糾結交集了一陣子,就直接去找了皇上。


    拓拔桁此刻正在禦書房裏麵看書,對著這突如其來路氣衝衝的淩夜,忍不住多了幾分疑惑。


    再看他身旁的李長歌,更加覺得莫名其妙。


    還未等他主動開口詢問些什麽,就突然傳來一陣質問聲,"為什麽要將薄情關押起來?你可忘記,她曾經對你做了多少貢獻。"


    拓拔桁聽到他這麽一震指紋,手中的書瞬間就覺得沒意思了。


    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一頭霧水,卻看他身旁的李長歌,瘋狂的衝他使著眼色。


    拓拔桁哪怕是再神奇,也不明白她這什麽意思,不過看著李長歌對他這番質問無動於衷,拓拔桁這也才問道:"把她關起來又如何?難道做錯了事情不應該受罰嗎?"


    "你!不看僧麵看佛麵,哪怕他曾經有恩於你,也總該種點錢一般,如此行為,傳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取笑?"


    淩夜見他沒有絲毫悔悟的樣子,本就憤懣的心,此刻愈發的怒火中燒。


    若非他是皇上的身份,恨不得直接提著他的衣領,跟他好好的說道一番。


    然而,身後的李長歌卻十分到位的站出來,突然又說道:"對呀,就算薄情頂撞你,那也都是因為關心淩夜呀,你何必把人家關起來呢?"


    拓拔桁看著這兩個人1唱一和,李長歌那是假的勸說,可是淩夜,這可是真真切切的生氣!


    隨即,李長歌不停的朝著他擠眉弄眼,其中的暗示意思,實在是再明顯不過了。


    拓拔桁隻覺得心中一片鬱悶,顯然這就是他故意給自己找麻煩呢,不過也不忍心就這麽讓李長歌被戳穿了。


    糾結了片刻,這才又負手而立,站在了他的麵前,"正是一國之君,她隻不過一介平民,平日裏咱們隨意一些就行了。如今將當著大臣的麵公然頂撞朕,不給她點教訓,如何服眾?"


    說著,拓拔桁直接撇過腦袋,滿臉傲嬌。


    李長歌卻忍不住在心中嘖嘖讚歎,"不愧是我夫君,真的是入戲太快了!"


    本來還有些擔心她會不配合的穿幫,可是沒想到兩個人之間當真是夫妻之間的心靈感應,配合得天衣無縫!


    李長歌跟在淩夜的身後默默的衝他挑了挑眉,一個眼神直接讚揚過去。


    淩夜此刻隻覺得,想說什麽又無言以對。


    糾結了片刻之後,這突然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若真的是這樣的話,既然是事出於我,那我願意與柏青一同受罰,還請皇上下令!"


    這話說的正好符合李長歌的心意,連忙點了點頭。


    拓拔桁隻覺得一陣無語,也跟著點頭,"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就與她一同關在一起吧,順便好好的勸勸她。"


    這一係列的劇情走向,實在是太符合李長歌的心意了,隨即李長歌主動請命,"淩夜,我帶你去吧!"


    這十分殷勤的,仿佛是迫不及待的看著他被罰一樣。


    淩夜點了點頭,拓拔桁也隨著一同前往,倒是想看看,這女人又想搞什麽花樣。


    此刻,薄情依舊是呆在那處別院裏麵,隻覺得百無聊賴。


    這偌大的地方,呆在裏麵無人伺候陪伴,真是像被關起來一樣,一時間也忍不住讓他有些無語,"也不知道長歌把我關在這裏做什麽。"


    想想,薄情鬱悶的,坐在石凳子上,一隻手撐著腦袋,想破腦袋都想不通這個問題。


    說好的,幫她想妙招,結果轉眼就把她關這兒了!


    這突如其來的大轉變,估計放在誰身上都有些難以接受吧,可就在此刻別院的門卻突然被人推開。


    轉眼一看,這首先映入眼簾的,沒有想到居然是一臉憤然的淩夜!


    薄情多了幾分詫異,隨即才看到他身後跟著的李長歌二人,不免又是一陣迷惑湧上心頭。


    "你們……"


    這微微起身,就看著那群人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好了,這幾天的禁閉是懲罰你們頂撞的罪過,等過幾天之後,朕會放你們出來的。"


    這話說的當真是理直氣壯,讓人無法反駁。


    薄情微微抽搐嘴角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卻看李長歌在身後,衝著她擠了擠眼睛,又下意識的指了一下麵前的淩夜。


    薄情恍然大悟,這才又尷尬的點了點頭,"是。"


    這話音剛落,兩個人連忙就開始撤退,偌大的別院瞬間隻剩下薄情和淩夜二人。


    薄情看了一眼淩夜,卻多了幾分別扭,又十分抱歉的說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連累了你。"


    聞言,淩夜卻莞爾一笑,倒是十分的坦然痛快,自顧自就坐到了石凳子上,"無所謂啦,這地方看著也不錯,也算不上是什麽官者,再說了,有你作伴,不也挺好的嗎?"


    淩夜這一番無心之過,薄情聽著心中卻是微微一顫,"難道他想和我關在一起嗎?"


    帶著這樣嬌羞的思想,薄情瞬間對李長歌有了一絲崇拜的意思。


    畢竟,自己之前死纏爛打不成,沒想到這關在一起倒是多了一番別樣的意思。


    而此刻的李長歌和拓拔桁並肩而行,嘴角高高揚起的笑意,像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一樣。


    拓拔桁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還是覺得他方才的行為有些怪異,"你這平白無故就將二人關在一起,難道就不覺得對不住他們?"


    聞言,李長歌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打包票的姿態,"你懂什麽,薄情可是喜歡著淩夜,在和那個家夥鐵樹不開花,我就不信,這孤男寡女獨處一處,他就一點心動的意思都沒有,你就等著吧!"


    想著,李長歌那叫一個心情舒暢,兩個人都是自己的好友,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幸福快樂,心中自然是高興的。


    拓拔桁卻歎息著搖了搖頭,"你還真是一個瞎操心的命,自己的事情操心好了嗎?"


    聞言,李長歌微微一愣,目光錯愕的看著她,不明白對方這話是什麽意思。


    然而,這還未曾走幾步,也沒有來得及開口詢問。


    突然之間,隻看男人一個反手直接摟住了她的腰,抵在了宮牆之上。


    李長歌微微一愣,沒想到對方這動作如此迅速,差點嚇得失聲尖叫。


    隨即,就看對方的氣息猛然靠近,那一點一點的席卷她的鼻尖。


    隻不過片刻的工夫,李長歌就覺得一抹緋紅湧上臉上,一雙唇瓣張張合合,"你,你這是幹什麽呀?這還在路上呢……"


    這是通往迴宮的路,周圍路過了不少宮女和太監,若是被他們看到了,這得多羞澀呀?


    聞言,拓拔桁那叫一個淡然,"你我是夫妻,何必糾於這麽多,方才你這把我好好冤枉了一通,人家估計都自己很心疼呢,你不得好好補償我?"


    想想剛才,若不是他反應機理的話,恐怕就直接露餡兒了。


    聞言,李長歌尷尬一笑,"原來是因為這事兒呀,我早就想到補償你的方法了,來來!"


    或者,李長歌從懷中一掏,竟是一塊白色的帕子,最下角繡著蘆葦和鴛鴦,看著倒十分的別致。


    拓拔桁微微一愣,就見女人家那帕子雙手捏著一角,呈現在他的眼前,"怎麽樣?是不是覺得特別漂亮?"


    拓拔桁此刻哪裏有心思顧得了帕子,透過那白淨的帕子,依就能夠隱隱約約,看著帕子後麵李長歌嘴上的歡喜笑容,實在是讓人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情緒。


    拓拔桁止不住的吞了吞口水,一把將那帕子接過來收在懷中,這才又繼續目光盯著她,"光是這一張帕子,可是補償不了我的。"


    李長歌看著男人話音一落,喉嚨自上而下滾動一圈,瞬間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幹笑著搖了搖頭。


    "哎哎哎!你先不要衝動嘛,這鴛鴦預示著夫妻百年好合,難道還不夠嗎?"


    李長歌著嘴角裂開,明明是笑的很尷尬,可是在拓拔桁的眼裏,卻多了幾分別樣的可愛和趣味。


    突然,隻見男人一把攔腰抱起了李長歌,一步一步的朝著成功方向走去,"光是百年好合可不夠,還得兒孫滿堂,那才叫快樂。"


    李長歌聽著他這話,隻覺得麵紅耳赤,都是什麽虎狼之詞?


    隨即,就連自己這顆小心髒也都忍不住跟著砰然而動,隻覺得仿佛隨時都要從肉體中竄出來一樣。


    李長歌實在是有些惶恐,突然之間板動了一下身子,直接從他的懷抱之中跳了出來,"咳咳,兒孫滿堂的事情改天再說吧,我突然想起有點事,皇上再見!"


    說著,果真是一溜煙直接跑了個沒人影。


    看著這突然從手上溜走的女人,拓拔桁卻微微勾勒起唇角,一個飛身直接跳到了李長歌的麵前,"想跑?如今天色暗沉,是侍寢的時候了。"


    說著,毫不猶豫又將她攔腰抱起,走入寢宮的方向,直接放到了床上。


    接下來的事情不言而喻。


    連續過了兩天之後,拓拔桁依舊將自己忙碌於各種各樣的奏折之中。


    卻在其中一個有些上麵多加停頓了幾秒,嘴裏泛起了一陣冷笑,"又是天機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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