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此時,正隨同二人前往柳如霜院落的李長歌卻是突然愣在原地,眼神一瞬間空洞,隨即恢複正常。


    而因著二人一前一後跟著李長歌,故而都沒有看到李長歌的變化。


    淩夜看著李長歌突然停下腳步,有些疑惑地看她,走在前麵的拓拔桁聽到後麵的動靜,也是折了迴來,關切地看著李長歌。


    李長歌看著眼前的拓拔桁,猛然間伸出手,一下子便扇了上去,這一下打得拓拔桁有些發懵。


    而淩夜看著突然打了拓拔桁的李長歌,眼中也是驚訝不已。


    李長歌眼神有些責怪的看著拓拔桁:“你對不起如霜姐姐,那種危急關頭,你竟然沒有救她。而是來救我!你這樣怎麽對的起她!”


    拓拔桁聽著李長歌的話,眼中閃過疑惑,想了想,以為李長歌是在怪他沒有及時救下柳如霜,心生不快,故而才會這般對他。


    想到這,拓拔桁歉意地看了一眼李長歌,安撫著:“是我的錯,沒有及時救下柳如霜,這就向她賠罪,你看可好?”


    李長歌看著一臉誠懇的拓拔桁,點了點頭。


    拓拔桁看到李長歌神情恢複往常,這才放心地繼續向著柳如霜院落中走去。


    淩夜有些疑惑地看著李長歌,心中充滿疑惑。看著拓拔桁遠去的身影,似是想到了什麽。


    隨即便拉著李長歌前往一處涼亭。李長歌看著有些奇怪的淩夜,眼中充滿了不解。


    他為何將她帶到此處,明明他們不是要去看望柳如霜的麽?


    來到涼亭處了,淩夜看著李長歌不解的神情,柔聲道:“拓拔桁不是前去給柳如霜道歉了麽,想必我們此刻去也不太方便,便在此處等他迴來吧。”


    李長歌聽著淩夜的說法,心中下意識地就覺得是對的,便點了點頭,乖乖地端坐在石凳上,等著拓拔桁迴來。


    淩夜看著李長歌,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倒是他就是感覺有些奇怪,總覺得李長歌相較之前,有些地方不太一樣了。


    隻是又說不上來,這讓淩夜感到十分苦惱。想了想,找了個話題便和李長歌聊了起來。


    他隨口問道:“長歌,你可還記得前些日子,你生病的時候,硬要讓我送你迴去,那是我這輩子都想要留住的畫麵。”


    淩夜說著,陷入了迴憶,他多想長歌可以一直那樣依賴她,隻是夢終究是虛幻的,那一日也許隻是他的錯覺罷了。


    李長歌聽著淩夜的描述,心中卻是迴憶不起一絲一毫關於淩夜口中所說的情景。


    李長歌看著淩夜的眼神中充滿了迷惑,不知道為什麽淩夜要說一些她完全沒有記憶的事情。


    淩夜正沉浸在迴憶中,有些不願脫離,等到他迴過神來後,便看到李長歌一臉懵地看著他傷懷。


    淩夜有些奇怪,長歌這是怎麽了,難道自己所說,她已經全都不記得了麽?


    思索了片刻,試探的問著:“長歌你可還記得,你之前曾與我在小路上漫步的情景?”


    李長歌摸了摸腦袋,想了想,腦子裏卻是一片空白,絲毫想不起任何東西。


    她也隻好如實迴答著淩夜:“我腦海中並沒有你所說事的任何印象。”淩夜聽著李長歌的迴答,心裏一驚。


    長歌為何會對之前的事情毫無印象?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得不一樣的呢?


    淩夜沉思著,猛地想起,長歌在第二次暈倒時,她的身旁隻有柳如霜一人陪伴在側,倘若長歌現在變成這樣,那麽柳如霜更是有脫不開的嫌疑。


    想到柳如霜一副善良柔弱的樣子,淩夜心裏不免有些懷疑,這樣的女子,真的有如此大的本事麽?


    想到這裏,淩夜眯了眯眼睛,眼中透露出一抹危險之意,倘若此事真的與那柳如霜有關,那麽柳如霜這人就要徹底消失了。


    想著,眼中猛的閃過一抹殺意。任何想對長歌不利的人,都該死!


    此時,柳如霜的院落內。


    拓拔桁有些不自在地敲了敲柳如霜的門,輕聲詢問:“冒昧問一下,柳夫人你可方便?”


    柳如霜躺在床榻之上,猛地聽到拓拔桁的聲音,心裏頓時有些開心,定是自己下在李長歌身上的蠱蟲起了作用。


    她有些欣喜:“可以,公子請進”說完便擺出一副虛弱有氣無力的樣子躺在床上。


    拓拔桁看著有些虛弱的柳如霜,又想起長歌曾埋怨自己的話,心中對柳如霜的愧疚感則是更加濃烈。


    柳如霜假意起身,又跌了迴去,有些楚楚可憐:“公子,恕如霜不能起身,還請公子見諒。”


    看到這樣的柳如霜,拓拔桁原本心中的糾結瞬間煙消雲散,有些歉疚地看著柳如霜,心情有些複雜。


    這柳如霜不說其他,先前幫自己獲得聖雪蓮,救了長歌的性命,後麵又盡心盡力地服侍在他與長歌左右,自己又豈能欠她如此之多。


    他想了想,心裏下了個決定,抬眼看向柳如霜,眼中飽含著歉疚與關切地問:“柳夫人,我與長歌虧欠你太多,倘若日後你有何需要我與長歌做的,我們定會傾囊相助!”


    柳如霜聽到拓拔桁的話,眸子閃了閃,心中卻是一片狠辣:“嗬,我所想要的,不過李長歌消失在她的眼前,而拓拔桁則是完完全全屬於她!”


    想到這,柳如霜心中有些癲狂,暗自定了定心神,不能在拓拔桁麵前顯露出來。


    否則壞了自己的好事,可就得不償失了。她集中精神,享受著拓拔桁細微的照顧。


    眼中滿是掩蓋不住的笑意,她看向拓拔桁的眼神中則是充滿了愛慕之情。


    隻是拓拔桁此時正專心替柳如霜兌藥,故而並沒有注意到柳如霜偏執的眼神。


    等到拓拔桁收拾得差不多了,正準備離開,卻突然被躺在床上的柳如霜拉住了衣袖。


    轉頭看著虛弱的柳如霜,以為柳如霜是還有事相求“柳夫人,可是還有事需要在下幫忙,在下定盡自己所能。”


    柳如霜眼含淚光地看著拓拔桁,嬌聲說:“公子,難道你就看不出如霜的心意麽?”


    拓拔桁沒有想到柳如霜所說的方麵,因此有些疑惑地看向柳如霜:“柳夫人,有話直說就是,在下不明白。”


    柳如霜看著木訥的拓拔桁,深情地看著後者,有些嬌羞的說道:“我都這麽說了,公子竟是還不理解麽?”


    看著拓拔桁仍然不解的眼神,她索性直白地脫口而出:“公子,如霜心係於公子,還望公子可以給如霜一個機會!”


    說完低下頭,有些不敢麵對拓拔桁。聽到柳如霜的話,拓拔桁擰了擰眉,有些憂愁,隨即果斷拒絕:“柳夫人,且不說我心中隻有長歌一人,此生唯有長歌不娶,其餘人又何曾會在我心裏留下一絲一毫痕跡?”


    拓拔桁知曉自己說的話太過絕情,隻是倘若不加以拒絕,傷害的不僅是長歌,還有錯付了心意的別人,這並不是拓拔桁想要看到的。


    拓拔桁定了定心神:“柳夫人,你錯付了心意,恕在下無能為力。”說完向著柳如霜行了一禮,以表自己的歉意。


    柳如霜聽著拓拔桁對李長歌的心意,咬碎了銀牙,心裏對李長歌的恨意更加強烈,隻想將李長歌就此碎屍萬段。


    隻是麵上卻是一副落寞的樣子,虛弱地說著:“是如霜唐突了,還望公子包含。”


    拓拔桁看著有些受打擊的柳如霜,也不好再說什麽,轉身便離開了柳如霜的房間,準備前去尋找等候自己的李長歌與淩夜。


    另一邊,涼亭內,淩夜與李長歌正有些百無聊賴地等著拓拔桁。


    待拓拔桁趕至涼亭處,李長歌迎了上去,有些嬌憨地抱住拓拔桁的手臂,撒嬌說著:“哥哥,你可迴來了,等得長歌肚子都有些餓了。”


    說完眼巴巴地望著拓拔桁,想問拓拔桁要點吃食,拓拔桁看著李長歌一副饞貓樣,一臉寵溺地笑了笑。


    一旁的淩夜雖是不願看到二人親密的一幕,隻是想起剛剛自己猜測的,對著拓拔桁清冷的說道:“你且去照顧長歌吧,畢竟她需要的是你,至於柳如霜那邊,我自會前去照顧。”


    拓拔桁這才有些放心,轉身帶著李長歌前去膳房準備些吃食。


    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淩夜眼中閃過一抹算計,向著柳如霜的院落中坦然走去。


    柳如霜此時還沉浸在拓拔桁拒絕自己的悲傷中,心裏更是憤恨她李長歌究竟憑什麽,心中對李長歌的恨意無限蔓延。


    這時聽到一陣敲門聲,柳如霜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又是誰?


    輕聲說了句“進”,便看到淩夜清冷的身影向她走來。


    淩夜看著柳如霜一副蒼白無力的樣子,柔聲對著柳如霜說道:“這是醫師剛剛配好的藥,我已派人熬製好,你且喝下,傷口便會很快痊愈。”


    柳如霜看著之前一直被自己忽悠的淩夜,想著淩夜也沒有理由會害她,眼中確實不疑有他,拿起藥便喝了下去。


    淩夜看著柳如霜喝下藥的動作,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不一會兒,柳如霜陷入沉睡,淩夜看著柳如霜的臥房,開始搜查起她的私人物品。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嫡女在上:殿下,請自重!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林雪邑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林雪邑並收藏嫡女在上:殿下,請自重!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