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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夜用著狐疑的眼光看著柳如霜,有些奇怪,倘若他剛剛沒有阻止,柳如霜是想要做什麽。


    柳如霜被淩夜盯得有些全身發毛,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即刻,臉上便又恢複了往常的楚楚可憐樣。


    眼中閃著淚光,抽泣的說著:“淩宮主,我剛剛隻是想看看門主情況怎麽樣了,誰知……誰知門主竟然誤會我了。”


    說完以手掩麵,房間內隻能聽到柳如霜在小聲的哭泣著。


    雪山門門主,嘴角劃過一抹諷刺的笑意,看著裝模作樣的柳如霜,冷笑一聲。


    他原以為柳如霜善良又體貼,並且很是善解人意,如今看來,隻怕從前在自己麵前的都是裝的吧。


    想到自己被騙了這麽久,心中一股無名火升起,眼睛死死的盯著虛情假意的柳如霜。


    他剛才醒來的那一刻,可是分明的看到了柳如霜眼中的殺意,倘若淩夜再來遲一刻,隻怕是現在的他早已一命嗚唿了。


    自己怎麽早沒有發現眼前的女人竟是一個毒如蛇蠍般的人兒呢。


    雪山門門主有些心裏不是滋味,畢竟自己曾經十分喜愛她。


    一旁的淩夜看著哭泣嗯柳如霜,又看著一臉寒意的雪山門門主,一時有些糾結,畢竟自己剛剛進來之時,也隻是恍惚間一瞥,確實看的不清。


    這時,柳如霜嬌弱的聲音傳來:“淩宮主,你可是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想害門主,我們都已經在一起這麽多年了,又怎麽會有害他的心呢。”


    說著,淚眼朦朧的看著淩夜,淩夜看著柳如霜一副受了委屈,卻又真心實意的樣子,不免的相信了她的話。


    隨即,輕聲說道:“既是如此,想來你也沒必要騙我,那我便信你。隻是雪山門門主那邊,我就不敢保證了。”


    說完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獨留柳如霜與雪山門門主二人在房間內。


    雪山門門主看著淩夜離去的身影,轉過頭來,看著眼前做的一出好戲的柳如霜,眼中滿滿的諷刺之意。


    柳如霜不是看不出來雪山門門主的眼神中意味著什麽,低下頭,眼珠子轉了轉,當她再抬起頭來時,已然是一副委屈,卻又滿臉痛心的樣子。


    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門主,你還是不信我麽?霜兒從來沒有害門主你的心思,這些年來,霜兒是如何的,門主還不清楚麽?我對門主的心,天地可鑒啊。”


    雪山門門主看著正演的投入的柳如霜,漫不經心的說道:“哦?是麽,我怎麽看不出來你對我的心呢?不如挖出來讓我看看?”


    說完,眼中劃過一抹狠辣之意。柳如霜聽到雪山門門主的話,臉色一白,不過片刻,便恢複了剛剛的神情,有些驚恐的說著:


    “門主,你……你……真的狠的下心麽,如果這是門主想要的,那麽霜兒願意,隻是從此不能侍奉門主左右……”說完掩麵又開始哭泣了起來。


    雪山門門主看著一派做作的柳如霜,心裏有些惡心,不知當時自己怎麽就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的真麵目。


    張口麵帶寒意的說道:“滾,你這幅做作的樣子真令我惡心,馬上給我離開,否則休怪我不念及舊情。”


    柳如霜看著一臉狠辣之意的門主,心知他這是動真格了,看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想了想,隨即又飽含深情的看了一眼雪山門門主,這才哭著離開了雪山門門主的房間。


    雪山門門主沒有管柳如霜是如何的做作樣子,隻是深思著:“那淩夜怎得這般好糊弄,這個宮主真是白當的。”


    另一邊,柳如霜跑離雪山門門主的院落,直到迴到自己的院落,麵上才露出一個陰謀得逞的笑。


    “嗬,那淩夜還真是好騙啊,不過也好,這樣正好便宜了她。”柳如霜在心裏暗自想著。


    翌日


    柳如霜一如既往的做好了糕點,準備前去送給拓拔桁,卻不想在半路上就遇到了。


    連忙一臉媚笑的上前,嬌聲對著拓拔桁說著:“公子,這是我新做的糕點,你可要嚐嚐?”說著眼中滿是殷切的希望。


    拓拔桁看著這樣的柳如霜,又念著她之前幫過自己的份上,勉強拿起一個吃了下去。


    柳如霜麵上一片高興,隨即又問道:“公子這是要去哪?可否需要如霜的幫助?”


    拓拔桁看著熱情的柳如霜,想了想自己要辦的事,隨即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跟上來吧。”


    說完徑直向著前麵走去,柳如霜則是有些欣喜的跟了上去。


    而這一幕,都落在了不遠處雪山門門主的眼裏,眼中閃過一絲冷厲。


    心下裏有些明了:“原來是和他搞到一起去了,還真是狼子野心啊。”


    想著,心裏又有些擔憂:“也不知淩夜是都知道,倘若被騙,豈不是便宜了那個賤人。”


    一邊想,一邊準備前去尋找淩夜,好與他講述自己所見,讓他自己也多加小心,免得被那柳如霜繼續耍的團團轉。”


    隨即,起身前去尋找淩夜。此時的淩夜正在書房中處理事情。


    雪山門門主一路尋來,輕輕叩了叩門,淩夜冷聲:“進”


    雪山門門主隨即邁步,來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淩夜看到是雪山門門主,心裏有些疑惑,卻還是恭敬的說著:“不知伯父前來,可是有事要商量?”


    雪山門門主看著淩夜謙恭的樣子,開門見山的說道:“淩夜,你可知柳如霜與那拓拔桁有所勾結?”


    淩夜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說道:“伯父,你此話怎講?”


    “我剛剛親眼所見,這還能有假?”雪山門門主有些生氣的說道


    淩夜淡淡的說著:“是不是造假,伯父心裏有數,我相信柳如霜和拓拔桁,他們不是那樣的人。”


    “更何況,那拓拔桁愛李長歌成癡,又如何會轉而去看上柳如霜”淩夜解釋著說道。


    雪山門門主看著淩夜根本聽不進去,一甩衣袖,轉身憤然離去。


    淩夜看著離去的雪山門門主,心裏還是有些疑慮,隻是並沒有那麽在意罷了。


    雪山門門主氣憤離去,轉身便前去看了看已經瘋掉的淩嬌悅,眼中帶著憐惜。


    隻見那淩嬌悅一臉傻樣,還不如三歲孩童,眼中更是憂愁滿滿。


    想著淩夜的態度,直覺自己再待在這裏也並非良策。


    翌日,午時


    雪山門門主下定決心要帶著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女兒迴雪山門,準備前去給淩夜以及拓拔桁等人進行告別。


    幾經打探才知曉,原來,此時淩夜,拓拔桁,還有那柳如霜均在李長歌的院內。隨即,便前往李長歌的院落


    此時,李長歌的院落內


    李長歌還在昏迷中,並未醒來,一旁的拓拔桁正在悉心的照顧著李長歌。


    一旁的淩夜看著照顧李長歌的拓拔桁,心中一片複雜之意。而站在另一邊的柳如霜則是盯著床上的李長歌和床邊的拓拔桁眼中飽含著記恨與愛意。


    雪山門門主看到這一副場景,衝著淩夜說道:“我要將嬌悅帶迴雪山門,也希望你好自珍重。說完走至門口,又說了一句:“淩夜,如果有一天你後悔莫及,千萬別說我沒提醒過你。


    說完,用著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柳如霜。


    這一眼看的柳如霜身子打了一個寒顫。柳如霜想了想,向前走了幾步,走到淩夜的身旁。


    泫然欲泣道:“是我惹的門主離開麽,那如霜真是該死了,門主,若是如霜有何處做錯,如霜在這裏和您道歉,請您千萬不要因我和淩宮主起爭執。”


    雪山門門主冷哼一聲:“你不配”說完轉身帶著淩嬌悅離開了李長歌的院落,起身迴了雪山門。


    而被雪山門門主一句話嗆在原地的柳如霜麵色黑沉,有些滲人。


    這時,床上的人兒突然傳來一聲嚶嚀:“嗯……”拓拔桁緊張的握住李長歌的手,有些激動。


    柳如霜聽到李長歌的聲音,心神一顫,迴過神來。


    連忙在心裏暗暗命令著李長歌:“從現在起,你喜歡的人拓拔桁,再無他人!”


    這一句暗示,直直環繞在昏迷的李長歌的腦海中,使得李長歌的腦袋一抽疼。


    瞬間驚醒了,看著眼前一副關心自己的拓拔桁。腦海中無限的迴響著:“她喜歡的人是拓拔桁,再無他人。”


    等到迴過神來,看著拓拔桁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


    嬌聲說道:“哥哥,我好像做了個噩夢,夢裏哥哥不要我了,嚇死我了。”說著,有些委屈的往拓拔桁的懷裏鑽了鑽。


    一旁的淩夜看著眼前十分黏著拓拔桁的李長歌,心中一痛。


    長歌的心裏,始終都沒有她的位置。想著,眼中滿是落寞。淩夜看著二人,心中不忍,於是悄然的轉身離去。


    柳如霜看著眼前的李長歌和拓拔桁,盡管心中很是不快,但為了以後得長久之計,一時的忍耐,她還是忍得住的。


    拓拔桁看著又恢複以往樣子的李長歌。心裏一喜,他的長歌迴來了。


    這時,一旁的柳如霜出聲道:公子,既然長歌已然大好,不如我們就此離開無極宮可好,長期待在不屬於自己的地方,總歸不好。


    拓拔桁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留下,故而拒絕了柳如霜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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