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看到對方突然伸出來的雙手,李長歌毫不猶豫的艱難拖著女子,又將自己另一隻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拓拔含章微微發力,女人這才被拽上岸。


    "謝謝啊。"


    李長歌笑著看向了他頭發還在不斷地滴落的水珠,看起來有些狼狽,但道謝一句,轉頭又將目光鎖定在了那個落水的女子身上。


    這女子看著麵容姣好,隻是可惜現在好像因為飲水過多,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是不是死了?"


    拓拔含章冷冷的看了那一個落水女子,心中卻似乎有些不太痛快。


    李長歌卻轉頭,"可別胡說八道,人家這兒還有氣息呢,沒看到這在吐水嗎?趕緊過來幫幫忙。"


    此刻人命關天,他也顧不得平時那些繁文縟節,直接開始對著拓跋含章使喚道。


    可聽到女人突然這麽指揮他,拓拔含章嘴角卻不自覺流露出一抹欣喜之色,"需要我做些什麽,給她掐人中嗎?"


    畢竟,若是避開了這一份疏遠的態度,說明就把他當做自己人了。


    想想,這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隨後便蹲下了身子,先探了探女子的鼻息,確認他還有氣息,


    這才捏著她腹部三寸,以手化掌,直接用力的拍在他肚子上。


    看著拓跋含章粗魯的動作,李長歌不由得微微抽了抽嘴角,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詢問了一句,"你確定這樣他不會被你打死嗎?"


    "放心吧,我隻不過是在把她胃裏累積的積水給逼出來。"


    拓拔含章這一刻心情看起來似乎挺好,剛才還一副不待見這女子的模樣,此刻全認真相救,道讓李長歌多了幾分舒坦的感覺。


    "咳咳……"


    這一掌下去,女子果然有了反應,嘴裏不斷地咳著瘦,還夾雜著不少的水,不斷地從嘴角湧出。


    "哎!還真的有反應了,你可真是厲害呀!"


    李長歌看到這幅情況,滿眼的驚喜。


    "嗬嗬,你說你這毫不猶豫的下水救人,居然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嗎?"


    拓拔含章忍不住調侃一番,這才又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已經蘇醒過來的女子。


    李長歌卻沒忍住,撇了撇嘴,嘴裏又開始呢喃自語,"我這也是第一次去救落水的人,誰知道是個什麽情況?"


    這番小聲嘀咕被拓跋含章聽在耳朵裏,嘴角那麽效益卻越發明顯,眼神寵溺的看了一眼對方。


    然而,此刻李長歌的目光卻全然都在這個被救女子身上。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身體還有沒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李長歌一臉關切的詢問,到最後變成有些吃力的拖起了她的身子,將她攬在自己懷中,讓她感覺好受一些。


    這樣的一幕,拓拔含章心中都不由得微微泛起了醋意。


    李長歌可從來都沒有這樣對他過,盡管對方是個女子。


    女子搖了搖頭,看起來還有些虛弱,隨後又一臉感激地看向她,"謝謝這位姐姐相交,我才能夠撿迴一條性命。"


    言談之間又沒忍住,斜眼偷偷瞄了一眼旁邊散發著汗氣的拓拔含章,卻十分帶來的保持著鎮定,一門心思又放在了李長歌身上。


    李長歌微微一笑,又連忙搖了搖頭,"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你怎麽會突然落水呀?"


    "這件事情說來慚愧,本來是想放個河燈,想提剛剛離開的父親求個平安,沒想到卻失足落水。"


    想著,女子神情又多了一絲落寞,顯然是因為提及到不該提到的事情。


    "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要難過了,要不我這就送你迴家吧?"


    李長歌意識到自己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一瞬間有些心慌,又連忙衝著她道歉。


    失去記憶的滋味不好受,失去親人又何嚐不是?


    對於深有體會的李長歌來說,她顯然是有些同情麵前這個女子。


    然而,於此,似乎聽到她這番話,卻越發顯得傷心,鼻子尖進不自覺地哽咽起來,"我,我隻有一個父親是唯一的親人,還有一個繼母,他想把我賣到青樓,結果我逃出來了,我不想再迴去。求求你,不要讓我迴去!"


    說著,兩行淚唰的一下就從眼角流了出來。


    李長歌看到這一幕,居然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我這腦子也真是糊塗,怎麽接二連三揭人家傷疤呢?這可怎麽辦才好!"


    想著,李長歌對於自己的無意之舉反倒萌生出一種愧疚感,又一臉焦急的看著她。


    就在這個時候,女子卻突然從她的身上坐了起來,隨後便跪在了李長歌的麵前,"這位姐姐,我知道我身份卑微,必然是沒什麽能迴報你的,我願意為了姐姐做牛做馬,從此相伴身邊,就算做我這的迴報了!"


    這話語剛落,女子毫不猶豫的科技想偷,連忙被李長歌製止。


    "咳咳,你先不要衝動,這件事情有待商量,有待商量!"


    李長歌顯得有些尷尬,先不說這帶外人迴府邸,他是否能夠做的了全主。


    就單單來說,女子身世都已經可憐到這種程度,她又怎麽會讓他做牛做馬?


    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拓跋含章,看到女子突然這幅情況,也忍不住微微皺眉,但依舊沒有說些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女子卻突然偷偷的在李長歌的手上比劃著。


    這一筆一劃,正是"聽雨"二字!


    "之前我讓聽雨幫我安插一個人進府邸,難不成就是這個嗎?"


    李長歌詫異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女子,又多了幾分疑惑。


    卻看她突然抬頭,一臉可憐兮兮的看向自己,又扯著嗓子,說道:"如果姐姐不收留我的話,迴去那可惡的後娘,恐怕又要把我賣到青樓了,還請姐姐可憐一下我吧!"


    說著,這又是一副我打算跪地磕頭的價值,搞得李長哥都有些措手不及。


    "哎哎哎!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你可千萬別再折騰自己了,剛剛落水,身上的元氣都還沒恢複呢!"


    李長歌最終待印下來,畢竟現在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


    此刻錯過,又不知更待何時。


    說著,這才將目光放在了拓跋含章的身上,"公子,你看這咱們府邸多一個丫鬟也挺好的,她也實在是可憐,要不我們就收留她吧?"


    "你確定要收留她?"


    拓拔含章轉過頭一看,此刻李長歌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夾雜著身上還淋著水,帶著幾分出水芙蓉的清純感。


    一時間,居然又沒有忍住誘惑,微微愣神,暗自吞了吞口水。


    李長歌連連點頭,"我想著我這失去記憶,她又沒了依靠,我們兩個也算是同病相憐,待在一起也有共同的話題,多個照應。"


    看著女人一副哀求的樣子,拓跋含章實在是於心不忍,"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自然沒什麽不答應你的理由,反正府邸也不多她這一口飯吃。"


    拓拔含章說完之後,又將目光在女子的身上掃量了一眼,沒有多言。


    李長歌卻連忙衝著女子道:"你還愣著幹什麽?趕緊謝謝咱們家公子呀!"


    "哦!奴婢竟然一時開心的忘記了,謝謝公子的收留之恩,以後我定然……"


    女子這剛好想要將之前那幅畫又重複一遍,卻突然聽見李長歌一個噴嚏直,接劃破長空,打破了現場的局麵。


    "嗬嗬,可能是那水有些冰涼……"


    李長歌一時間有些尷尬,卻看著拓拔含章連忙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包在她的身上。


    "讓你剛才成英雄,現在知道後悔了吧,反正這花燈也已經放出去了,我們就先迴去吧。"


    拓拔含章說著,又迴頭看了一眼那個跪在地上的女子,同樣是一副是另類的狀態,卻不若對李長歌這樣同情,隻是言語冰冷的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奴婢叫做小歡!"


    小歡連忙殷勤地迴答道。


    "跟上來,從今以後,你就負責伺候這位小姐。"


    拓拔含章對於這突然出現的一幕,沒有絲毫懷疑,帶著她一起迴到了府邸。


    "長歌,你剛剛在水下受了涼,身體應該處於濕寒狀態,趕緊去沐浴一番,也好去去寒。"


    看著懷中的人一直直發哆嗦,拓拔含章又一臉埋怨的看了一旁的小歡,似乎又有些不悅。


    李長歌注意到他的小舉動,卻用一根手指將他的臉輕輕的掰了過來,"好了,你也就不用再埋怨他了,我這不也白收了個丫鬟嗎?日後還不知道省了你多少月俸錢呢!"


    被她這麽一調侃,拓拔含章心中有再大的怨氣也煙消雲散,值得戳了戳她的腦袋,"你看我這是像缺這些錢的人嗎?"


    說著,這才對小歡說道:"你就去找管家領一套衣服,然後讓她給你安排住處吧。"


    說著,自己這才邁著步子離開。


    兩個女子互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便各自離開。


    等到李長歌沐浴結束,身上穿著一件長袍,這才對著鏡子細致的擦拭起自己的頭發。


    突然,拓拔含章卻好巧不巧的過來,李長歌隻能為他開門,"你怎麽來了?"


    "我就是來看看你的情況。"


    拓拔含章微微一笑,解釋著便繞過她走進了房間,自覺地坐在了凳子上。


    "我來幫你擦吧。"


    看著她還未幹的頭發,拓拔含章笑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嫡女在上:殿下,請自重!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林雪邑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林雪邑並收藏嫡女在上:殿下,請自重!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