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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含章牽著李長歌的手,兩個人一起穿梭在人流之中,天空不斷綻放的煙花,一切都顯得熱鬧而美好。


    這走著裏唱歌,卻發現一雙目光正灼熱的盯著自己,微微扭頭便對上了拓拔含章那雙滿是深情的眸子,一瞬間有些微微愣神。


    隨即,這才有些尷尬的輕聲唿喚了一句,"殿下為何一直這樣盯著我看?"


    男人溫潤如玉的聲音此刻在人群中顯得異常清晰,"因為我想,眼裏心裏裝的全都是你。"


    這突如其來的肉麻情話,讓李長歌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隻能連忙轉移了話題,伸出一雙玉手,連忙指向前方那處被人圍觀的地方,"殿下,那邊好生熱鬧,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聞言,拓拔含章朝著那邊看了一眼,這才寵溺的點了點頭,又牽著她的手一路走去。


    默默地跟在身後,李長歌的心思卻不在這邊兒,是不停地朝人群之中觀望,"也不知道這次的花燈節,他會不會也來了?"


    正躊躇不安的時候,拓跋好像不知何時已經帶著她擠到了人群的最前麵。


    "喲!好生俊俏的公子哥和小美人,果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要不要也來參與遊戲領獎啊?"


    站在最前麵的,是一個身著布衣的中年男子,這商業吹捧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居然直接讓拓跋含章滿意的點了點頭,"什麽遊戲?又有什麽獎勵?"


    男子擺了擺手,一臉大氣的說道:"公子你放心,這遊戲你絕對不虧,就是吃個麵條而已,贏了可以獲得一隻漂亮的花燈!"


    "哦?"


    拓拔含章倒是不稀罕,他這花燈自己有李長歌親手做的就已經足夠了,任何東西都比不上,但卻還是好奇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人,"你想要那花都嗎?"


    李長歌微微一愣,"我現在要是否定迴答,會不會有點太掃興了呀?"


    這好不容易獲得出來的機會,她可不想因為掃興,就這樣把人家給氣迴去了,隨即一直能尬笑的點了點頭。


    男子一看二人情投意合,一拍即定,隨即便連忙吩咐著身後的助手,"趕緊把麵條拿過來!"


    隻聽他話音剛落,就有一個人手捧著盤子,上麵擺了一根細長的麵條。


    "二位請這邊做,咱們這個遊戲規矩很簡單,一人嘴裏咬住麵條的一端,誰能堅持到最後,這遊戲的勝利者就是誰!"


    男子說著將兩個人安排到一張桌子坐下,那碗麵條就放在二人中間,剛好各自留出了一頭。


    李長歌聽著就有些詫異,用一臉迷惑的看下男子,"那若是咱們咬的,最後不就親……那個啥在一起了嗎?"


    雖然他現在憂心忡忡,可是男子卻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小姑娘,你害羞什麽呀?看你們兩手牽著手,一副濃情蜜意的樣子,不就親個嘴兒嘛,有什麽大不了的!贏了可是有盞花燈呢,你們可算是白白討了個便宜,應該高興才對!"


    男子嘴角露出一副笑容,整個人顯得有些殷勤,隨後便摩挲著雙手又點了一炷香,"一炷香的功夫呀,吃的越快越好,這活動就是給大家圖個熱鬧,你也不用太過糾結,都是過來人害羞些什麽!"


    "……"


    "你表現的這麽大方,你怎麽不來給他吃麵條?"


    李長歌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又猶豫的看了一眼拓跋含章,還是難以想象這個畫麵。


    拓拔含章此刻嘴裏卻喊著不明意味的笑容,"這可是你說的想要花燈,我就委屈一下自己了。"


    說著,拓拔含章居然主動將那一頭的麵條吃了起來,又抬頭,挑眉看了一眼對方的李長歌。


    "算啦,不就吃個麵條嗎?"


    李長歌緊咬牙關,隨即這才低頭將麵條的另一端含在嘴裏,緊緊閉上雙眼,隨著嘴唇的蠕動,麵條一點點的縮短。


    "嘖嘖嘖,好刺激呀!你們倒是快點啊,看著咱們都急死了!"


    "看樣子還沒成親呢,看這姑娘還害羞呢,臉都紅了!"


    ……


    兩個人在這裏吃著麵條,圍觀群眾卻在那裏瘋狂起哄,讓李長歌絲毫沒有注意到的是,這群人裏麵還夾雜著一個極其熟悉的身影。


    拓拔桁借著身高的優勢,哪怕是被人擠的中間,這幅畫麵也依舊看得清楚一點痛在心裏。


    "長歌,我一定會把你帶迴到我的身邊的!"


    拓拔桁緊緊握著藏在袖間的雙拳,目光卻還是止不住的盯著那個畫麵。


    "拓拔桁,你一定要忍住,你千萬不能衝動,衝動誤事!"


    拓拔桁在心中暗暗警告自己,這種場合如何過和拓跋含章起了正麵衝突,且不說會不會傷及無辜,又怕會對李長歌產生影響。


    眼看著麵條的長度越來越短,兩個人的臉龐越靠越近,甚至對方唿出的熾熱氣息都,能夠用毛孔感受到。


    "怎麽辦?要是這樣下去的話就親上了,可是我……"


    李長歌內心一陣矛盾,可是他根本就還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她也不確定,在拓拔含章和拓拔桁之間,她究竟愛的是誰?


    據不過眼下的情況,李長歌十分的肯定,她的內心有些反感,這樣的舉動。


    拓拔桁目光一眨不眨,緊張的盯著那邊,心中不自覺地傳來一陣絞痛,卻突然聽見李長歌一聲噴嚏,直接打斷了麵條的進程。


    "哎呀,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嘀咕我呢,怎麽連續打了這麽個多個噴!"


    李長歌連忙從腰間掏出了秀怕捂在鼻子尖,又一臉抱歉地看向了對麵的拓跋含章,"真是不好意思,我憋了許久了,但是還是沒有憋住,但是讓你看了笑話了。"


    拓拔含章本以為好事將近耐克天意弄人,也隻能笑著搖了搖頭,"沒關係,隻可惜你想要的花燈,咱們拿不到了。"


    說著,目光這才看到擺在那裏的花燈。


    李長歌卻笑著搖了搖頭,"反正我做了這麽多花燈,實際上也不缺這一個,隻不過一時間新奇罷了,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吧。"


    兩個人商議穩妥之後,這就離開了這邊的場麵,拓拔桁默默的低垂著腦袋,就隨著女人擦肩而過。


    不知道為什麽,李長歌總感覺剛才擦肩而過的那一抹身影,有著強烈的熟悉感,抬頭一看,人卻已經消失不見。


    "難不成是因為我的錯覺嗎?"


    李長哥心中暗想,最近似乎總有這樣頻繁的錯覺,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千萬別是這個道理!


    "在想些什麽呢?這邊的人流比較大,走路的時候專心一點,等下別被人撞到,磕磕碰碰也不好看。"


    拓拔含章緊緊地握住裏唱歌的時候,卻感受不到對方受新傳來的溫度,反而覺得他有些心不在焉,一時間心中又多了一絲落寞。


    李長歌聽了他的話,這才連忙迴過神來點頭。


    這拓跋好像不說還好,一說居然還真的成了真,隻見一個人突然朝著李長歌慌裏慌張的衝了過來,嘴裏似乎還在不停地嚷嚷著,"讓一下,讓一下,急了出恭要找茅房,若有碰撞,還請多些擔待!"


    這大聲嚷嚷之間,突然就和李長歌撞了個正麵。


    也就在那一瞬間的功夫,李長歌隻覺手中多了什麽東西,下一秒又被身旁的拓跋寒窗接住,一腳踹在了那個莽撞的人身上。


    "你走路不長眼睛嗎?"


    拓拔含章似乎有些生氣,一雙目光凜冽的看向他。


    那個慌張的人這才連忙下跪求饒,"公子還請你們受罪呀,我這出恭實在急的慌,您看我這快憋不住了呀,等下……"


    說著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周圍一眼,這言語之中意思太明顯,不過拓跋含章麵色鐵青,有種想弄死他的衝動。


    李長歌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笑著說道:"公子就不要生氣了,反正我也沒什麽事情,就趕緊讓他走吧,等下別真的……咳咳。"


    李長歌的話語點到即止,要是把話挑明了說,大家也都覺得尷尬。


    更何況像這種肮髒之詞,在她一個女子口中說出來,未免也顯得有些太過於粗獷。


    拓拔含章被身旁的李長歌這麽一圈,這才冷冷的瞪了一眼男子。又道:"下次走路再怎麽不長眼睛,你可就沒有這次這麽幸運了,趕緊滾!"


    這話音剛落,那個人連滾帶爬十分麻利的就從人群中跑開,李長歌緊緊地拽住手中的紙條,"也不知道這人給我紙條究竟何意?必須得想個辦法先甩開拓拔含章才行。"


    想著,李長歌這才突然捂著肚子轉頭說道:"天下興許是方才的小吃吃多了,現在隻覺得肚子有些犯疼,我,去方便一下?"


    拓拔含章微微蹙眉,但看著女人眉頭緊蹙的樣子,還是點了點頭,"嗯,就在前方我替你守著,如果實在不舒服,我們就去看大夫。"


    說著,李長歌便連忙向遠處跑開,看著周圍沒人,這才將剛收到的紙條,從袖間拿出來。


    "太好了,拓拔桁找我!"


    李長歌嘴角綻放笑意,卻將那個紙條撕成碎片丟棄一旁,這才出來,"走吧,我現在覺得舒服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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