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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就知道勾引你家老爺。”張侍衛捏了捏蘭衣的鼻子,調笑著說。


    蘭衣躲閃似的笑了笑,她要是不過來送藥,可不得便宜那些人?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己來。


    “小美人,來!”張侍衛一把抱起蘭衣,嘴角微微勾起,慢慢走向床榻。送上門的美人,豈有放走之說!


    蘭衣緊緊抓住張侍衛的後背,低頭埋進他的懷裏,害羞似的不敢看他。沒想到老爺竟然有如此情調,她好像更加愛他了。


    室內熏香慢慢擴散著,蘭衣嬌羞的在他懷中慢慢睡過去。張侍衛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人,淺笑了一聲,將她放在床榻上。


    “小美人?”他輕輕地碰了碰蘭衣的臉龐,發現她並沒有迴應,便快速起身。他嘴角微微勾起,主子給的東西果然是好用,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他環顧四周拿出藏好的小冊子,慢慢觀看起來。他還有很多地方都不熟,因此需要加倍努力。


    天漸漸明了,張侍衛緩緩的醒了過來。剛睜開眼就看見身邊的蘭衣,眨著明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


    “老爺,你醒了。”蘭衣輕聲地說。她昨晚應該表現的還不錯吧,不然老爺也不會將她就在房間裏。她越想臉越發紅了起來。


    張侍衛慢慢撐起來一把攬住她,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漫不經心地說:“小美人,昨日沒累壞你吧!你身體還好嗎?”


    蘭衣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伸手輕輕打了一下他,嬌滴滴地說:“老爺,你可真壞!哪有你這樣對待人家的?”


    張侍衛淺淺地笑了,沒有反駁她的話,隻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將她放開,慢慢起身穿衣。


    蘭衣見他這樣子,臉色立即變了,壓下心中的不安,跟著他起身。她委屈地看著他,瑟瑟的問道:“老爺,妾身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妾身不是故意的。”


    張侍衛微微轉頭,嘴角微微勾起,慢慢解釋,“怎麽會呢,你看現在什麽時辰了,是不是該起了?等下還有要事要辦呢!”


    蘭衣輕輕點點頭,從衣架上拿了外套過來給張侍衛穿上。然後癡迷地看著他,幾天不見老爺越發有魅力了。


    等到他們忙完,張侍衛陪著蘭衣吃了一頓飯,就將她打發走了。他慢慢走到書房,裝模做樣地坐了下來。


    “管家呢?”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淡淡地問。


    下人很快將管家喊了過來。


    管家一進書房就感覺有什麽不一樣了,但卻始終沒有發現有什麽,便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他低著頭,語氣平淡的說:“老爺找奴才有什麽事?”


    張侍衛瞥了他一眼,眼神深沉,哼了一聲,“怎麽?現在連找你都費事了?你是想坐老爺這個位置了?”


    管家嚇了一跳立馬跪下來,慌張地說:“老爺,奴才不敢!奴才剛剛一時…衝動,冒犯了您,還請老爺責罰!”


    張侍衛沒有做聲,反而戲謔地看著他。這個管家從他昨天迴來,一直到現在像是發現了什麽,不找個理由敲打敲打他,怕是不知道他自己是什麽身份!


    管家不敢抬頭看,心中更加惶恐不安。他剛剛是吃了豹子膽了,跟老爺唱反調?連忙磕頭說:“老爺,看在奴才多年侍奉您的份上,還請老爺輕一點責罰!”


    張侍衛擺正臉色,麵無表情地說:“這次先放過你,下一次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管家聽聞心中鬆了一口氣,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老爺不計較他的得失。


    張侍衛突然想到了什麽,輕輕地說:“今日若是沒有什麽,別來打擾我!”


    管家連聲應了下來,心中就算有疑惑也不敢多加詢問。他連忙下去,既吩咐下人給老爺送茶水,又吩咐他們不要去吵他。


    張侍衛趁著沒有人打擾,仔細的翻找書房裏的每一個角落,希望能夠尋找出一些和其他人來往的信件,然而卻一無所獲。


    門外有人在敲門,他快速的將東西整理好,慢慢地打開門,不耐煩地說:“怎麽迴事?不是讓你們不要吵我嗎?”


    小廝害怕的跪下來,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張侍衛,顫顫巍巍地說:“老爺,殿下傳信過來了。”


    張侍衛瞥了他一眼,從他手中接過信件,退後兩步關上了門。他拆開信件慢慢看了起來。這一看,臉色就立馬變了。


    他趕緊拿出毛筆,在紙上寫了什麽,然後輕輕將它折疊。尋著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將信件送了出去。


    “陛下,張侍衛來信了!”李公公快速地走進禦書房,將信件遞給拓拔桁。


    拓拔桁眉眼一挑,神色自若。慢慢打開信件,上麵寫著:陛下,拓拔含章約丞相一見,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去做?


    他轉念一想,心中有了思量。慢慢提筆迴信,“將這個送過去,記住親自送到他手上!”


    李公公應了一聲,快步的離開了禦書房。


    張侍衛等了有一會才拿到迴信,心中便鬆了一口氣。陛下說按照信件上的內容進行下一步,還要尋找出拓拔含章的所住之地。下一步還好,可是怎麽樣才能套出他的所在之地呢?他陷入了沉思。


    而另一邊,婢女十分期待地看著李長歌,不經問道:“姑娘,今日還是畫畫嗎?”


    姑娘畫的畫真的是栩栩如生,不像她什麽也不會,要是姑娘能教教她就好了。


    李長歌眼神溫柔,輕輕一笑,“怎麽?你還想學啊?”


    她這幾天一直畫畫,是想著不讓拓拔含章發現她的異樣,然後懷疑不到她身上來。這樣她可以趁此機會,梳理她的記憶了。


    婢女微怔,連忙擺了擺手,慌張地說:“奴婢哪敢,就是覺得姑娘的畫甚是好看,所以就想著多看看。”


    李長歌微微點頭,轉頭將注意力放到桌子上。書本似乎看完了,要不要去書房再拿幾本呢?


    她將書本整理好,慢慢抱起來,將它們放在婢女手中,“走吧,我們去書房換幾本書。”


    婢女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默默地跟上她的步伐,朝書房走去。


    一路上暢通無阻,李長歌推開書房門,在裏麵慢慢尋找自己想要的書籍。眼神不經意看向了拓拔含章的書桌,猶豫了片刻,慢慢上前。


    桌子上整齊潔淨,隻有幾張紙條隨意擺放著,想來主人沒有想到會有人看見。


    “姑娘,你找好了嗎?”婢女在門外大聲喊道。姑娘進去有一會兒了,怎麽現在還沒出來?難道是發生什麽事了?不應該啊,這是公子的書房,沒有什麽事吧!


    李長歌掩下心中的詫異,將紙條快速的擺放到原來的位置。拿起選好的書籍,打開門走了出去。


    婢女見她出來了,心中鬆了一口氣。她想著要是姑娘再不出來,她就闖進去去找姑娘。


    她偷偷瞄了一眼姑娘手中的書本,好奇地問道:“姑娘,你找了哪些書啊?”


    李長歌微微一怔,迴過神來,淺笑著說:“還有什麽書?無非就是以前不曾看過的罷了!”


    婢女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反正到時候她還是會知道的,索性現在就不打擾姑娘了。看姑娘這樣子,想必是剛剛沉浸在某本書裏了,才會忘記時間。


    李長歌見婢女沒有繼續問下去,心中鬆了一口氣。她現在整個人都沉浸在剛剛看到的信件上。


    她原以為長樂所說的都是假的,沒想到她真的看見了他和丞相的來往的信件,也證實了他確實野心勃勃。


    婢女在李長歌麵前揮了揮手,試探地問:“姑娘?”


    剛剛走著走著姑娘就停下了,她還以為姑娘看見了什麽,然後和她分享呢。沒想到姑娘竟然在走神!


    “姑娘!”她見姑娘沒有迴答便大聲地喊道。


    李長歌嚇了一跳,轉過頭看眼神不好的看著她,“怎麽了?”


    婢女低下頭,喃喃地說:“奴婢見您走著走著發起呆了,就想著喊你一下,沒想到嚇著您了。”


    李長歌無奈的搖搖頭,她剛剛隻是想到長樂說過她是李將軍的女兒,如果拓拔含章發動兵變,那麽和他兵戎相見的就會是李將軍,一時之間想多了而已。


    她淺笑著看著她,淡淡地說:“無妨,我們先迴吧。我這裏拿了很多書,到時候我們一起看。”


    婢女點點頭,慢慢跟著她的腳步。兩人一前一後迴到了房間。


    “姑娘,您剛剛在想什麽呢?那麽入神?是不是想到哪本書裏的人了?”婢女一進房中,意味深長地問道。


    李長歌微微一怔,隨即淡淡一笑,白了她一眼,“你這麽想知道,不如你自己拿一本看?”


    婢女連忙搖搖頭,訕訕一笑。她就認識幾個字,還不如聽姑娘每天講故事呢。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再叫你。”李長歌擺了擺手,從中拿出一本,故作鎮定慢慢看起書來。


    婢女聽話地離開了房間,守在門外。


    李長歌見人離開,放下書本,心中思考起來。雖然說她沒了記憶,但是心中似乎對於李將軍還是有些擔心。她害怕到時候記憶恢複了,父親卻不在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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