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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開我。”等出了宮殿,李長歌便不斷掙紮,拓跋桁雖然越攥越緊,但到底怕傷了她。


    李長歌見狀連忙後退幾步,一臉警惕的看著他。而拓跋桁原本冰冷的臉上,此時也被無可奈何的苦笑給取代。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聊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拓跋桁深吸一口氣,自以為的放下身段想和李長歌談心。


    他知道因為這次計劃,他對李長歌做了很多惡語相向的事情。


    更有甚者,可能已經傷了她的心。


    之前他無法對李長歌做出解釋,可現在他隻希望她能好好的把他的話聽完。


    李長歌見他表態,卻覺得一陣好笑。


    “事到如今還擺出這樣的表情,不就是還想解釋些什麽嗎。你想說什麽我都知道,可是那又有什麽用?”李長歌冷笑一聲,隨後也不拖泥帶水,直接開門見山。


    曾經在那幾個冰冷的夜晚裏,她都靠著思念著兩人曾經的經曆,度過每一個難熬的夜晚。


    她在自己的心裏為拓跋桁辯護,說她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會有事情瞞著他。


    可一次又一次的嘲笑,一次又一次的在希望裏給她失望,這樣的結果讓她感到奔潰。


    如果所有事情都是一句道歉能解決的,那她也可以對曾經對拓跋桁動心的天真的自己道歉。


    後悔自己選擇了他。


    “如果你不聽我解釋清楚,你又怎麽知道我其實並不是那樣想的呢。”拓跋桁壓下心中的怒火,耐心的說著。


    畢竟是他對不起人在先,他步步靠近李長歌,小心謹慎,像是一個捕獵的獵人靠近一般。


    若是獵物反抗,便隻有被折斷翅膀的下場。


    “我之前那麽做那麽說,其實也是為了不讓你摻和進這趟渾水,我怕那些人拿你做要挾我的把柄,我……”


    拓跋桁看著李長歌說著,語氣盡可能的平緩,他希望李長歌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這一迴李長歌角即使包容,也無法容忍他的態度。


    “你還不明白這一次究竟我為什麽會生氣嗎。”李長歌說罷,拓跋桁原本迎合討好的表情也逐漸收迴。


    兩人都心知肚明,若是今天晚上無法把事情說清楚將無法迴到從前。


    而實際上,從拓跋桁在一開始擬定計劃將李長歌剔除於計劃外的時候,便已經讓這段感情產生了隔閡。


    李長歌見他無言,自嘲自己真的還對這樣的人抱有希望。


    她深吸一口氣道:“若是一開始你就把整件事情說清楚,我自然會躲得遠遠的。而不是傻乎乎的貼著你,問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說到底從來都不是感情在什麽時候變了質,而是你對我的不信任,讓我感到一陣又一陣的絕望。”


    李長歌說著這些日子以來她究竟是如何勸慰自己,卻又再無一次又一次的自我反省之中,發現了兩人的問題。


    也許從一開始並沒有交集的兩人就不應該強行的把命運交織在一起。


    作為一個重新來過的人,她雖然已經報了仇恨,可她現在卻發現重活一世,情一直還是如此的磨人。


    拓跋桁聽著她講,原本就沉在心口的那顆石頭越來越沉,直到最後壓著他無法唿吸。


    拓跋桁希望她能夠心平氣和的與自己交流,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兩人都沒有好話,彼此之間都難受。


    “可以啊。”讓他沒想到的是,李長歌很快的就答應了她的請求。


    但越是這樣的請求背後,在爽快的答應下都有著等價條件。


    “如果你能夠把拓跋含章放出來,我便好好的和你談。隻要他能出宮,去哪裏都無所謂。”李長歌挺直腰板看著拓跋桁,似乎絲毫不擔心拓跋桁會拒絕她的要求。


    拓跋桁微愣,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李長歌居然會對他提出這樣刻薄讓人心寒的條件。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寧可不要迴這顆真心!


    他想要這個人的話,又怎會沒有千萬種辦法將她留下。


    拓跋桁目光如炬,像是被踐踏了的真心一樣,替自己感到羞愧,替李長歌感到不恥。


    “不可能。”


    “除了這個以外,其他條件我都可以考慮,唯獨這個不行。”


    麵對拓跋桁斬釘截鐵的拒絕,李長歌倒覺得正常不過。


    “那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了。”李長歌淡然一笑。


    “你為什麽一定要逼我。”拓跋桁咬牙道。


    “……”


    “從一開始在逼你的,難道不是你自己嗎。”李長歌說罷,便離開。


    拓跋桁再看向她的背影時,原本的柔情早已被冷漠取代,而剩下的便是無盡的寒冷。


    ……


    “長歌!”長樂一收到消息便拜托陸長維送她到宮門口,此時見到李長歌高興的朝她揮手。


    李長歌聽見有人叫自己,看見是長樂的時候有些猶豫。


    畢竟剛和拓跋桁那樣尷尬,此時再與皇家的人產生關係,這讓李長歌感到一陣別扭。


    長樂見李長歌不理自己,幹脆自己去找她,陸長維跟在身後無可奈何,隻能隨著她去。


    “長歌啊長歌,你個人沒良心的又不理我了!”長樂一臉氣鼓鼓的走來,看著那來勢洶洶的架勢,李長歌心想今晚怕是躲不過了。


    “哪裏哪裏,隻是今天晚上這風怪冷的,你怎麽沒在宮裏待著,出來亂跑。”李長歌一臉抱歉的和長樂說道,還替她拉攏了下已經有些散亂了的披風。


    長樂原本剛想出口的話,到了嘴邊又欲言又止。


    她思索著該怎麽和李長歌談話,才能夠不打破現在本來就已經尷尬了的氣氛。


    “唔……哎呀,這不是聽陸長維說你進攻了,出來看看你唄,你和皇上怎麽了?”長樂看似打趣的說道,實際上卻還是在意她和拓跋桁的事情。


    李長歌自然明白她這是在關心自己,沒有其他的意思。


    但有很多事情不是一兩句關心就能解決的人。


    “沒什麽。”李長歌話音剛落,在看著長樂那副擔憂的表情時,還是委屈的將事情都說了一遍。


    長樂一邊拍著她的背安慰她,一邊讓陸長維安排出宮。


    她今日本就有一個想去的地方,此時再拉上李長歌也有一個伴。


    而在馬車裏,李長歌將事情的前後都說了一遍,長樂自然是為李長歌打抱不平。


    可一想到那個七皇兄,又覺她的皇帝老哥也怪委屈的。


    “可說到底,皇上現在沒有難為七哥,讓他好吃好喝的供著,也許放他出宮流浪,還不如待在宮裏來的舒坦……”長樂小聲嘀咕著,但李長歌還是聽到了。


    她沒有反駁,是因為長樂說的確實是事實。


    在親眼所見了拓跋含章現在的處境之後,她能夠明白拓跋桁的用心良苦。


    可說到底,她還是過不去心裏的那個坎。


    “好啦,你也不要想太多了,畢竟為了一個七哥就讓你們兩人之間有了隔閡,無論是你還是我那皇帝哥哥都不會覺得高興的。”


    “要不這樣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玩,保證你會開心的!”


    長樂看李長歌沒啥表情就和剛才一個木頭樣,心想自己剛才說的沒有被她聽到,便找樂子給氣氛打圓場。


    李長歌也配合著長樂,她不希望自己難過的情緒影響到無辜的人。


    兩人一路坐車馬車,時間越過越久。


    等李長歌昏昏欲睡的時候,這才到了長樂嘴上說著的那個神秘地方。


    李長歌剛剛下車,眼前便出現一座煙霧繚繞的宅邸!


    這是一個山莊,看著邊上樹木叢生的樣子,想來離京城有一段距離。


    而李長歌能明顯的在這有著寒風的夜晚,感受到這種宅子所傳遞出來的熱量,恐怕並不簡單。


    倒是長樂就和獻寶似的,帶著李長歌進了莊子。


    門口的下人,明顯的認得長樂,一路進去暢通無阻。


    “這裏邊是一個溫泉,山莊裏麵的群也可多了!”長樂說著,還一蹦一跳的把李長歌帶到更衣室裏。


    等兩人換上浴衣出來的時候,門外早已經有侍女準備好了溫泉池。


    池麵上還灑了一些花瓣坐墊,並且個漂浮的木桶上裏麵放著的是各色糕點。


    李長歌被周圍溫熱的氣氛縈繞著,心裏那點疲憊的神經也開始發懶,等整個人泡進溫泉裏的時候,不禁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而長樂早已泡在溫泉池這裏,享受著池中的熱量,還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李長歌聊著天。


    “這個莊子是以前皇兄在我過生日的時候送我的,當時我可高興了。”長樂看似隨意的說著,卻每句話都在往拓跋桁身上轉,仿佛無意間說著他的好。


    李長歌自然知道,但是她卻也沒反駁長樂的意思。


    拓跋桁究竟有多好,她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可說到底還不就是一顆心在作祟,若要等兩人真正解開隔閡的那一刻,恐怕還有些時候……


    暗衛首領也在兩人對峙的時候被拓跋桁召迴,如今也沒有人跟著她。


    李長歌心裏想著幹脆把煩惱丟到腦後,全身心的放鬆身體。


    “哎對了,你和陸長維的婚事準備的怎麽樣了?”李長歌突然問道。


    長樂頓時俏臉一紅,“啊哈哈!這點心做的不錯!”


    “……”


    這轉移話題的能力還能再尷尬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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