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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有這個打算,那就放馬過來好了,本皇子一定會奉陪到底。”牧雲禮揮舞著折扇,氣定神閑地說。


    他的這個反應,實在超乎耶律斯的意料,讓他愣在原地,一時半刻不知應該作何反應,半晌過去,這才氣唿唿的說道,


    “好,那咱們走著瞧!”


    狠狠地撂下這句話,他便帶著滿腔怒氣,頭也不迴的離開了,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看牧雲禮一眼。


    望著他氣衝衝遠去的背影,牧雲禮隻有兩個字要說,“可笑。”


    ………


    雖然在牧雲禮那裏,大鬧一場,耶律斯也說了他想要說的話,發泄了心中的怒火,可是現在迴想起來,仍舊覺得不夠解氣,總歸是差了點什麽。


    他心裏氣不過,又沒辦法迴去找牧雲禮,萬般無奈,他隻好去找李長歌,反正上次沒見到她,正好自己有很多話,也想趁著這次時機,一次說個清楚。


    “耶律斯?”見他出現,李長歌感到很意外,“你怎麽過來了?”


    “長歌,你現在有沒有時間?”耶律斯拉著她坐下,著急的額頭直冒汗,也顧不上擦了,“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見他這般心急如焚,急不可耐,李長歌即便是沒時間,也得擠出時間來了,“有什麽話,你就說吧,我聽著呢。”


    “你和牧雲禮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今日我去找他理論一番,想讓他放過你,但卻沒有想到,他竟如此無恥,不僅不肯同意,居然還威脅我,這種不知廉恥,毫無下限的人,絕不能放過他,你放心吧,哪怕拚盡全力,我也會替你收拾他,不會叫他高興太早。”


    一想起牧雲禮那副極其下三濫的嘴臉,耶律斯就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怒不可遏的嚷嚷道,雙眸裏麵沾滿了無盡的怒火,恨不得將牧雲禮千刀萬剮了才肯罷休。


    他今日就在此立誓,一定讓那個卑鄙的家夥所有計謀全部前功盡棄,功虧一簣,讓他知道哪些人碰不得,省得他總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如此也不枉費自己和李長歌情誼一場。


    他說的倒是挺誠懇,這番好意,李長歌心領了,可是細細想來,此舉實在是不可取,“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大可不必,你們兩個本該是友好相處的,怎麽可以因為我而反目成仇?這可叫我消受不起。”


    他們代表的不隻是兩個獨立的人,而是兩個國家,他們若是相處不好,連表麵的和平都維持不下去的話,那麽兩國關係必定因此受到影響,他受皇帝器重,萬萬不可意氣用事,李長歌更不想成為罪人,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阻止他。


    “我也本想與他和睦共處,井水不犯河水,奈何他實在是欺人太甚,恕我無法繼續退讓。”耶律斯捏緊了拳頭,義憤填膺,


    “他這個人卑鄙無恥,詭計多端,現在一門心思的想要把你送羊入虎口,我要是再視若無睹的話,早晚都會讓他得逞,我知道你不願意嫁給他,作為你的朋友,難道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受罪嗎?”


    所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他對牧雲禮的忍耐,已經達到極限,比起視而不見,他更願意用行動守護李長歌,叫她擺脫牧雲禮的魔爪。


    “可你不必做出這樣大的犧牲。”知道他的態度堅決,但李長歌也是真的不想讓他冒險,仔細思量之後,這才想到一個萬全之策,


    “我身邊有陸長維還有拓跋桁,他們都在幫我解決此事,人已經夠多了,沒必要再將你牽扯進來,你隻要聽我的好消息就成了,況且你也該了解我,我可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哪怕不靠旁人,我也要替自己做主,那麽現在你是不是可以放心了呢?”


    她今日就算是磨破嘴皮,也要安撫好耶律斯,叫他盡量打消這個念頭,如此才對得起他的一片好意,也算沒有辜負他的用心良苦。


    “可…”她雖說的有理有據,苦口婆心的安撫他,但耶律斯仍舊不能安心,“你確定你們仨可以嗎?”


    就憑牧雲禮的那個勁頭還有狠毒,三個人的聰明機智,都未必對付的了一個人,也許有了他的加入,事情可以變得容易一些。


    “當然沒問題了。”李長歌信心百倍,“身正不怕影子斜,隻要我自身是清白的,總能恢複名譽,現在無非隻是時間問題,我等得起。”


    她從不怕流言蜚語,畢竟清者自清,汙水汙染不了清泉,她現在隻想做好自己分內事,餘下的便交給老天爺,所謂盡人事聽天命,想來不過如此。


    “那好吧。”既然她執意要這樣說,身為朋友,耶律斯不勉強,“不過你要記住,我永遠都是你身後最堅強的後盾,隻要你能用得上我,派人招唿一聲就行,我必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謝謝你,耶律斯。”


    他的這番情意,李長歌牢記於心,莫不敢忘。


    “小姐,有耶律大人的一封信。”


    玲瓏走了進來,並且將信封交給耶律斯。


    看到上麵熟悉的筆跡,耶律斯心頭大為震驚,慌忙拆開了信,偌大的宣紙上,便隻有八個字,‘朝中有事,速速迴國。’


    看著上麵的字,耶律斯怔住了,眼下這個時刻,他真不想離開李長歌,奈何國主有令,他又不得不從。


    “你怎麽了?”見他慌神,李長歌揮揮手,一臉關切的問,“可是出了什麽狀況?”


    “也沒什麽大事。”耶律斯收起信,佯裝輕鬆的說,“國主叫我即刻返程,迴到西沙。”


    “啊?”這個消息不止對他,即便是對於李長歌,也是很意外的,“為何這般突然?”


    兩人相識一場,也算有了一些交情,耶律斯曾經幫她不少忙,如今他要離開,她的心裏亦是多有不舍,可是想著憑借他的身份,離開總比賴在這裏要好,至少能給拓跋桁省去些麻煩,一想到這,她便能坦然接受他的離去了。


    “西沙遇事,我是非走不可。”


    耶律斯繾綣的雙眸,直直的凝視著李長歌,眸中滿是眷戀,若有可能,他想留下,一輩子留在她身邊,可是他的身份特殊,注定不能隨心所欲,無論心裏盤算什麽,西沙他迴定了。


    “不妨讓我為你餞行?”如此也算沒有辜負相識一場。


    耶律斯多想答應她,可是想起信上寫的內容,他也隻好忍痛拒絕,“不了,時間緊迫,耽誤不得,和皇上告別後,我就要離開端南了。”


    國主再三強調,要他速速迴去,便是不希望他耽擱時間,作為臣子,他也隻能遵照皇命,馬不停蹄的趕迴西沙,至於心頭那些遺憾,能夠圓滿固然很好,若是不能,便也隻好抱憾終生。


    “一路平安。”李長歌端起了茶杯,“我便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敬我們的友誼,敬你溫和敦厚,不枉相識一場。”


    “…好。”


    帶著濃濃的不舍與牽掛,耶律斯仰頭喝了這杯茶。


    ………


    “皇上,耶律大人求見。”太監邁著碎步,走進大殿,匆匆忙忙的稟告道。


    拓跋桁不禁眉頭一皺,暗自思忖,他忽然進宮是為了什麽,這幾日他不僅忙著國事,還要替李長歌操勞,已經忙得不可開交,實在沒有時間再應對他,但是既然人都來了,他也不好再攆迴去。


    “讓他進來吧。”


    耶律斯急匆匆的走過來,“參見皇上。”


    “平身。”他和牧雲禮不相同,所以拓跋桁對他的態度,明顯是要柔和一些,“不知耶律大人找朕,所謂何事?”


    “在下今日前來,是要向皇上辭行的。”


    耶律斯的麵目表情嚴肅認真,不苟言笑,顯然他沒有開玩笑,而是真的要走。


    拓跋桁心裏麵狂喜,卻又必須按耐自己,不要太過激動,“耶律大人說的可是真話?”


    他之前還苦惱,應該找個什麽法子,讓他們兩個人迴國,卻沒想到,辦法還沒有生出來,陸長維這便主動要求離開了,看來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他若走了,牧雲禮那邊也好對付了。


    “在下所言,句句屬實。”見他並不信任自己,心中似乎有所懷疑,耶律斯連忙堅定的說道,“在下已經收到皇上的信,讓我速速迴國,所以向您告別之後,我便要迴去了。”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拓跋桁也不好再挽留,隻能順勢而為,“既是如此,使臣便離去吧,有空歡迎故地重遊。”


    皇命難違,他得聽從吩咐,隻是希望這次迴去,就不要再來了,畢竟端南內部動蕩不安,有諸多事急著解決,實在沒有時間再招待他。


    “多謝皇上,若是得空,在下一定會來看望您的。”


    他雖說的虛情假意,奈何耶律斯卻當了真,並把這事記在心裏,等到時機成熟,他定卷土重來,不為別的,隻為了李長歌。


    “那朕便恭候耶律大人大駕了。”拓跋桁幹笑著,略有敷衍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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