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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知道了,劉尚書你先迴去罷,這件事我會盡量為你解決。”


    劉尚書眼睛頓時一亮:“多謝丞相,多謝丞相,那老臣就先迴去,等您的好消息了。”


    說完便連忙離開,生怕自己走慢了,左丞相就要後悔了。


    左維坐迴自己原來的位置,手指微彎,一下一下敲打著桌麵。


    李長歌的存在對於他來說也是個威脅。


    這些年以來,李長歌破壞了他不知道多少次的計劃。


    若不是因為李長歌,拓跋桁怎麽可能做到現如今的位置?


    拓跋含章又怎麽可能受傷,直到現在才堪堪出現?


    果然,還是應該殺了她吧。


    左維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些事並不熟李長歌的所作所為,隻是他一廂情願的將所有過錯全都推到了李長歌身上而已。


    既然已經做好決定,左維便也不再耽誤時間,直接叫來了死侍,省得夜長夢多。


    就在他吩咐死侍,教他應該如何行事時,外出在外的拓跋含章卻在此時走了進來。


    “你方才在同死侍說些什麽?”


    左維毫無任何遮掩的迴答道:“我在同死侍商量如何殺死李長歌。”


    見對方皺眉,左維誤以為是自己說的不夠清晰,便又將整件事攤開,詳細的同拓跋含章解釋了一遍,包括李長歌這麽長時間以來對他的阻礙。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他說完之後,拓跋含章緊皺的眉心不但沒有絲毫舒展,反而是比之前更加緊皺。


    “其他事我不管,但李長歌,你不準傷害。”


    左維頓時就急了,連平日裏的尊重都被他忘之腦後。


    “為什麽?我為什麽不能殺了她?你知道你妨礙了我多少事嗎?要不是因為她,拓跋桁怎麽可能坐到現如今這個位置?!”


    拓跋含章可沒有興趣聽他說這些。


    他平生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的反駁,若不是他此時急需用人,不然他早就已經翻臉不認人了。


    可即便是這樣,拓跋含章的態度也好不到哪裏。


    隻見他麵上的神情忽然一冷,眼睛裏仿佛蘊藏著無數的風雪,正鞭笞在左維身上。


    “這件事就這麽決定了,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話音落下的同時,拓跋含章轉身向外走去。


    左維也再他離開的一瞬間,雙腿發軟,跪倒在地,冷汗打濕了他都衣襟,身子還在微微的發抖。


    此時的李長歌還並不知道,不過是短短的幾分鍾時間內,她便撿迴了一條小命。


    第二日朝堂,左維再一次上書,反對拓跋桁繼續將李長歌留在後宮當中。


    “皇上,李姑娘不過是一介草民,能出現在皇宮當中已經是看在李將軍的麵子上了,若是再讓她在後宮當中逗留,難免會讓人說閑話的啊!


    更何況那鳳棲宮是什麽地方?那可是皇後應該住的地方!李姑娘住在那裏根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順,您就算不考慮別人都想法,也要為李姑娘的清白著想啊!”


    “左丞相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違抗朕的旨意。”


    看著拓跋桁滿臉的慍意,左維順勢跪倒在地。


    “皇上明鑒,臣隻是在為李姑娘著想,為殿下著想,為整個國家著想而已啊!”


    與此同時,隊列中又多了幾名大臣站出身,緊跟其後的跪在左維身側。


    “請殿下三思啊!”


    數道聲音同時響起,拓跋桁就算再怎麽愚拙,此時也該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左維提前計劃好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李長歌離開。


    看著身前跪倒一片的大臣們,拓跋桁心中一陣薄涼。


    半晌之後,方才冷冷的開口:“既然眾愛卿都認為左丞相言之有理,那邊按左丞相說的來三日之後,朕便會讓長歌搬出鳳棲宮。”


    左維沒再繼續逼迫。


    對於他來說,能弄走李長歌就已經足夠了,至於時間問題,他倒沒有那麽在意。


    更何況……


    他還不想這麽早便同拓跋桁撕破臉皮。


    若是真的弄了個你死我活,對誰來說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隻見他直起身子,又對著地上磕了一個響頭。


    “殿下英明。”


    下朝之後,拓跋桁徑直去了鳳棲宮,將今天的事同李長歌說了一遍。


    聽聞自己即將搬離鳳棲宮李長歌心裏不免有些落寞。


    不管怎麽說,她還是在乎長樂,在乎拓跋桁的,忽然告訴她,她應該搬了,心裏難免會有些不舒服。


    不過比起心裏的不舒服……


    李長歌抬頭望了一眼身側的男人。


    她更擔心拓跋桁此時的情況。


    自從拓跋桁進來之後,他已經捏碎了不知道多少個茶杯了,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


    幸好茶杯大多數都在男人手中化成了粉末,倒也沒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


    “拓跋桁。”


    李長歌一隻手搭在拓跋桁的肩膀上。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拓跋桁肩膀上的肌肉在她搭上去的一瞬間迅速緊繃,又在他的極力調整下,迅速恢複正常。


    李長歌全然當做自己沒有注意到,寬慰道:“好了,別生氣了,不過是搬離鳳棲宮罷了,你不是還能去將軍府見我?”


    “這怎能一樣?”


    拓跋桁有些急了。


    “他分明是想要故意離間我們二人……”


    他的話還未說完,李長歌便已經出聲將他打斷。


    “既然你我二人都知道了他的目的,那暫時分開又有何關係?不過是暫時分別而已,待你何時想我,便來將軍府找我便好。”


    李長歌又同他說了不少貼己的話,直到深夜,拓跋桁才戀戀不舍的從鳳棲宮離開,挑燈處理完了剩下的奏章。


    不知是不是因為兩個人即將分離的原因,拓跋桁待在鳳棲宮都時間格外的長。


    除了早朝之外,幾乎是無時無刻不陪在李長歌身邊。


    就算是批閱奏章,也是派人將奏章拿到鳳棲宮,讓李長歌陪在自己身邊為自己研墨。


    而李長歌這段時間也極其聽話,但凡是些不要緊的事,她都會依著拓跋桁來做。


    可兩個人就算再怎麽珍惜,這三天的時間還是眨眼而逝,很快便到了分別


    的日子。


    拓跋桁本打算自己獨自出門送李長歌離開,可不知怎麽,這件事竟然被長樂聽了了去。


    到了早上,長樂便開始撒嬌哭鬧,非要出門來送。


    拓跋桁被她鬧的沒有辦法,隻能滿口應下。


    在門口見到長樂時,李長歌的眼底不由得閃過一絲驚訝,很快又轉換成了滿滿的感動。


    “怎麽連你都過來送我了?怎麽陳師傅願意放你出來了?”


    李長歌故意調笑著說出這段話,卻還是惹得長樂紅了眼眶。


    “李姐姐,我舍不得你。”


    長樂癟著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


    “好了好了,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你若是想我,便來將軍府找我,將軍府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


    話音剛落,長樂直接撲進李長歌的懷裏,好一頓撒嬌。


    最後還是拓跋桁吃醋,硬生生的將她從李長歌的懷裏拽了出來。


    “長歌是我的妻子,你若是需要人抱,便自己找一個去,少在長歌懷裏撒嬌。”


    拓跋桁越是這樣說,長樂就越是故意衝著李長歌撒嬌。


    她跺了一下腳,半扭著身子,癟著嘴道:“長歌,你看看皇兄,就知道欺負我!”


    對於這對兄妹之間的相處,李長歌半是覺得無奈,半是感到好笑。


    但這是因為這層原因,原本因為分離而導致的憂慮頓時減輕了不少。


    “好了,拓跋桁,你作為哥哥,就讓著長樂點,她還小,夫君什麽的還不著急呢。”


    說完之後,三人又依依不舍的聊了一會兒,直到幾個時辰過去,將軍府那邊的人都開始催了,李長歌才堪堪離開。


    隨著時間的推進,馬車距離皇宮越來越遠,直到皇宮已經變成一個芝麻大的小點,李長歌才將馬車上的窗簾放下。


    漸漸的,李長歌被這晃晃悠悠的馬車催生出了一點睡意,眼睛微微一閉,便睡了過去,直到馬車忽然停下,她才悠然轉醒。


    李長歌掀開車簾,探出頭去:“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迴小姐,有人將馬車攔下,說是要見您一麵。”


    小廝有些為難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勾起了李長歌的一絲好奇心。


    可以她目前所在的位置,根本看不清前麵發生了什麽。


    有些好奇的她索性從馬車上下去,一眼便看見了那個她以為再也見不到的男人。


    “含章?!”


    因為過於激動,李長歌的聲音有些微微破音。


    話音剛落,意識到自己究竟都說了些什麽的她立刻收口,麵色凝重,快步下了馬車,將人拉到一旁。


    “你怎麽在這?你不知舉國上下都在找你嗎?”


    “自然是知道,不然我也不會等了這麽久才過來見你。”


    拓跋含章嘴角含笑,一襲白衣,風度翩翩,宛如二人初見之時。


    李長歌深吸了一口氣,剛準備開口,卻發現了另一個讓她注意的點。


    “你的腿......”


    她試探著著開口,見拓跋含章的臉上並沒有多少反感,她才暗自鬆了一口氣。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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