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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僅僅是聽拓跋桁敘述,她便能想象到兩個人一同焦急的模樣。


    玲瓏那妮子,明明沒多大的事情,被她一描述都像是天快塌了一樣。


    真不知道是誰教她這樣說話,若是知道了,怕不是會被她活生生氣死。


    李長歌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一雙瀲灩的杏眸中頓時盈滿了笑意。


    像是打碎了一潭星光,揉碎了裝進她的眼眸中一般。


    拓跋桁不由得有些愣了,李長歌連叫了他兩邊,他才慢慢迴過神來。


    “你究竟在想些什麽,我叫你那麽多聲,你竟然都沒有聽見。”


    “想你啊。”


    拓跋桁打了一記直球,弄的李長歌麵紅耳赤的,忍不住給了拓跋桁一記粉拳。


    “就知道油嘴滑舌。”


    李長歌佯裝報怨的埋怨著,心裏卻在他短短的三個字裏嚐出了一點甜意。


    其實她想要的並不多,隻是希望拓跋桁可以珍惜她,在乎她,願意在她受委屈時站出來保護她而已。


    就像今天在丞相府那做的那樣。


    天知道在她看到拓跋桁出現的那一瞬間時,她的心髒跳的有多快,仿佛下一秒就要從她的胸膛李蹦出來了一樣。


    什麽冰層不冰層,什麽埋怨不埋怨,都在那一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


    感受著自己臉上炙熱的溫度,李長歌忍不住抬手在臉上輕拍了兩下,覺得溫度降下來了,她這才開口道:“你……剛才想要和我說什麽?”


    話音剛落,拓跋桁臉上都笑意便消失幹淨,轉眼間便隻剩下了淡淡的猶豫。


    “我……”


    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李長歌心裏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


    到了現在,拓跋桁還是想要瞞著她嗎……


    李長歌臉上的溫度漸漸褪去,就連心裏的溫度也比之前降低了幾個度。


    “你若是不願意說就……”


    最後幾個字還沒說出口,便聽拓跋桁如同自暴自棄一般閉上眼睛,飛快的說道:“長歌,之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


    李長歌瞬間就愣到了原地。


    拓跋桁……


    在同她說對不起?


    若不是知道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甚至是有些想要抬起手掐自己的臉蛋一把。


    這怎麽可能呢?拓跋桁怎麽可能同她說對不起呢?


    就在李長歌還在恍惚時拓跋桁已經繼續向下說道:“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夠好,明明已經讓你受了委屈,最後還讓你站在我的角度來考慮我。


    明明你才是受傷最多的人的,可我卻從來都沒有站在你的立場上考慮過你的心情。”


    有了個開口,後麵的話也就變得沒有那麽難以說出口了。


    “不知,你是否還願意原諒我……”


    拓跋桁期許的望向李長歌似乎是在等她點頭。


    待他等了個幾秒鍾之後,李長歌終於迴過神來,重重的點了點頭。


    “其實這件事也有我的不對,是我把話說的太狠,唔”


    說到一半,拓跋桁忽然抬起一根手指,抵到了李長歌的唇上,將她後半句的話壓了迴去。


    “你不用同我說對不起,這樣隻會讓我感覺到更加愧疚,我為你準備了一份驚喜,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雖然還不知道驚喜是什麽,但聽拓跋桁提起的一瞬間,李長歌的心裏便有了一份期待。


    馬車停靠在景玉殿前,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拓跋桁並沒有急著告訴李長歌究竟是什麽驚喜,隻是讓她先陪自己用了晚膳再說。


    李長歌也不好展現出自己迫不及待的模樣,隻能強壓下好奇,陪同拓跋桁一起吃了起來。


    菜品的花樣種類繁多,大多數也都貼合李長歌的胃口。


    再加上一旁還有拓跋桁的投喂,這讓她難得有些吃撐。


    手掌輕揉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腩,李長歌竟然覺得有些羞澀。


    拓跋桁倒是注意到了她桌下的小動作,主動提議道:“陪我出去轉轉可好?”


    李長歌點點頭,應了下來。


    兩個人出來時便已經接近辰時,天色漸晚,當月光灑照在樹枝上的一瞬間,李長歌忽然聽到拓跋桁輕聲道:“終於到了時間了。”


    還沒等李長歌弄清楚拓跋桁話裏的意思,便聽到拓跋桁催促道:“快抬頭看天上。”


    李長歌聽話的抬起頭,刹那間,一道煙火將天空點亮,仿佛是一顆顆的繁星,這邊剛剛熄滅,那邊又重新亮了起來。


    李長歌仰著頭欣賞著這難得的美景,而拓跋桁則是側著頭看著一旁的她。


    估摸著煙火已經放完了大半,拓跋桁忽然雙手扶住了李長歌的肩膀,讓她朝向自己。


    “怎麽?”


    與李長歌的疑問聲同時響起的,是拓跋桁深情的告白。


    “長歌,我知道你期待的或許不是現在這樣的生活,但我已經盡可能給你,我所能給你的最好的一切。


    如果你還願意相信我,那就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終有一天,我可以不再顧及大臣手裏的權勢,給予你最好的一切,你還園藝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嗎?”


    拓跋桁眼底的深情仿佛是一點煙火,刹那間便將李長歌心底的煙花點燃,絢爛的盈滿她整個胸膛。


    到了這個時候,李長歌再也說不出半句拒絕的話。


    她已經沒有辦法再去否認她此時的心動。


    她甘願承認,自己已經將一顆心放到了拓跋桁身上,而且是再也取不迴來。


    看著拓跋桁此時緊張的模樣,李長歌忽然想起了拓跋桁第一次同她表白心意時的樣子。


    明明已經緊張到手心裏出汗,卻還要佯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真但她看不見他眼底的緊張嗎?


    李長歌微微側著頭眉眼彎彎,她聽到自己輕聲說道:“我願意。”


    那一秒,拓跋桁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心底的情感,長臂一伸,直接將李長歌攬進懷裏。


    “長歌你知道嗎?我都有多少次都在害怕自己就會這樣失去你,還好,還好你還願意留在我身邊。”


    感受著拓跋桁緊張時的顫抖,李長歌下意識放輕了自己的聲音,同時雙手迴抱了迴去。


    “出來你身邊,我還能去哪裏呢?隻要你還願意愛我,我便不會從你身邊離開。”


    兩個人在這一場煙火是盛宴當中終於吐


    露出了自己真實的心聲,而與此同時,煙花的聲音也傳到了其他宮殿當中。


    淑祥宮


    “惠珍,出去看看,究竟是什麽事務如此吵鬧。”


    惠貴妃正依靠在美人榻上,忽然聽到了外麵嘈嚷的聲音,微微簇起了眉心。


    惠珍連忙應聲,出去了一會兒,又連忙小跑著趕了迴來。


    “迴娘娘,是有人在宮裏麵放煙花呢。”


    “哦?”惠貴妃有些提起了興趣:“誰這麽大膽,竟然幹出這種事情。”


    她剛準備銜起一顆葡萄送入口中,可下一秒,她丹紅色的手指便硬生生扣進了葡萄內。


    她差點忘了,有個人可是有這樣的資格的。


    “快去打聽,究竟是誰在宮裏放煙花,又是為了何事!”


    惠貴妃半仰著的身子已經完全直了起來,甚至是有一般伸出了美人榻外。


    惠珍何曾見過惠妃這麽焦急的模樣,氣都沒喘勻便又快步跑了出去。


    這一次,惠珍出去的時間比上一次長了不少,迴答的也沒有上次痛快,吞吞吐吐的有些猶豫不決。


    “你倒是趕緊說啊!”惠妃焦急的催促道。


    “迴娘娘,是皇上,聽說是為李長歌特意準備的……”


    “又是李長歌那個賤人!”


    惠妃猛地將桌前的東西一掃而落,聲音狠厲:“來人,服侍我更衣。”


    ……


    景玉殿


    “我還當是誰在宮中燃放煙花,原來是殿下啊。”


    一道嬌媚的聲音響起,惠妃扭著腰肢自顧自的走進了景玉殿。


    大紅色的長裙穿到她的身上不但不顯俗氣,反倒是多了幾分媚色。


    “你怎麽來了?”


    拓跋桁皺著眉心問道,眼底還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厭煩。


    惠妃似乎渾然沒有察覺一般,仍軟著身子向拓跋桁走去,一步三搖的,活像是沒有骨頭一般。


    “臣妾間這邊的煙火極美,便想過來看看,皇上難道不願意看到臣妾嗎?”


    惠妃嬌滴滴的開口,臉上還帶著幾分委屈,倒像是有人欺負了她一樣。


    可事實卻是她自己不請自來,拓跋桁沒有直接將她攆走都是看在她父親劉尚書的麵子上。


    在惠妃扭著腰走過來的同時


    李長歌則是向後退了幾步。


    不管拓跋桁是什麽想法,她是不願意與惠妃多相處的。


    與其讓對方將目標對準自己,還不如先退後兩步。


    見她讓開,惠妃心裏更是得意,還以為是李長歌自覺不如她,所以才刻意退下了。


    這樣想著,惠妃臉上的弧度又加深了幾分。


    軟著身子向拓跋桁懷裏倒去,還沒落到拓跋桁懷裏,便被拓跋桁猛地推開。


    “惠妃這是何意?!”


    聽著拓跋桁冰冷的聲音,惠妃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身子無論如何也達不到剛才那樣軟綿。


    “臣妾,臣妾隻是方才覺得有些頭暈,一時間沒站穩腳步……”


    惠妃還在為自己拚命的尋找借口,卻聽到拓跋桁的說道:“既然惠妃身體不適,那就早些迴去休息罷。”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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