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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補償?”李長歌細喃這兩個字,隻覺得十分可笑,她抬頭看著拓跋術說道:“不如皇上自己也去食拿烏頭散,再從懸崖上跳下去,這樣就一筆勾銷?”


    李長歌對於拓跋術此時的想要補償覺得已經沒有意義。


    不管當初下毒他是否知情,可是事情演變到今天的樣子,他也脫不了責任。


    此話一出,拓跋術就陷入了沉默,他歎了一口氣道:“我允你一個要求,你盡管說,我都答應你。”


    條件……


    李長歌原本想要反駁,可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幹脆的應到:“好,我要見拓跋含章。”


    “換一個!”拓跋術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不是因為他怕拓跋含章會跑,也不是怕李長歌去見拓跋含章是要密謀什麽。


    僅僅是因為,他吃醋。


    “看來一言九鼎這個詞匯是不能用在皇上身上了,臣女也就隻有這麽一個要求。”李長歌也是倔強,用語言刺激了一下拓跋術。


    她現在也隻知道拓跋術將拓跋含章軟禁起來了,但是他具體怎樣她根本不知道。


    拓跋術之前如此和拓跋含章勢不兩立,她怕……


    看到李長歌作勢要走,拓跋術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答應了:“行,我同意讓你見他,但是你隻有一柱香的時間。”


    “好。”見拓跋術鬆口了,李長歌連忙答應。


    一柱香的時間也夠了。


    拓跋術親自帶著李長歌去找拓跋含章,一路上二人沉默無言。


    原本以為自己去到的地方會是地牢或者柴房什麽的,當看到眼前的景玉殿時愣了一下。


    “拓跋含章在這兒?”李長歌麵帶疑問看著拓跋術,有點不太相信,伸指覺得他是在騙自己。


    “你隻有一柱香的時間。”拓跋術麵無表情,沒有正麵迴答李長歌的問題。


    李長歌半信半疑走進了殿內,發現裏麵各種設施齊全,並且還設有兩名太監和六個宮女在裏麵。


    越往裏走,李長歌就越覺得拓跋術是在騙自己,都已經走進來了,怎麽還沒有看到人。


    就當她正準備轉身離開出去找拓跋術算賬的時候,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長歌?”


    李長歌愣了一下,轉過身來就看到拓跋含章一臉詫異的坐在輪椅上,他滑動輪椅到李長歌的身邊,顫抖的手伸出來想要觸碰李長歌試試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公子……你還好吧……”李長歌看到拓跋含章的時候,心裏的愧疚感全部湧了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拓跋含章也不會。


    “我沒事,倒是你,是我連累你了。”拓跋含章合上了眸子,眼中的韜光並沒有讓人看見。


    李長歌連忙搖頭,也不在繼續和拓跋含章糾結與誰對誰錯的問題,她從進來就在觀察這裏麵的環境。


    “拓跋術……沒有為難你吧……”李長歌問。


    “沒有,在術人穀被帶迴來以後,就被安置在這景玉殿了,除了沒自由,其他的一樣不缺。”拓跋含章將實際情況如實告訴了李長歌。


    臉上的溫柔一直不變,隨後猶豫了一會兒問道:“你呢?拓跋術沒為難你吧。”


    “沒有,我迴家了,拓跋術也為難不了我。”李長歌搖頭,表示自己現在一切還好,不想要拓跋含章這個時候還為她擔心。


    事實上拓跋術也為難不了自己。


    “迴家?”拓跋含章不太明白她說的那個迴家是什麽意思。


    “是,將軍府,我爹娘並沒死。”李長歌將自己爹娘還活著的事情前因後果告訴了拓跋含章。


    拓跋含章在那一瞬間有些慌亂,但是很快就恢複了正常,李長歌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笑了笑:“那真是太好了,李將軍和李夫人沒事真是太好了。”


    “是啊,我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辦法見到他們了,命運還是偏向我的。”李長歌莞爾一笑,說這話的時候帶有多層的感歎。


    “那真是恭喜你了,長歌。”拓跋含章麵上依舊帶有原有的笑容,隻是他緊緊拽著衣袖的手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公子,我一定會讓拓跋術還你自由。”李長歌深吸一口氣,在心裏做了個決定。


    “好。”拓跋含章頓了好一會兒才吐出這個字。


    很快,一柱香的時間就到了,李長歌從景玉殿走出來發現拓跋術居然還在門口等著自己。


    兩人目光就這樣相撞,李長歌下意識避開了目光,心跳依舊有些不受控製。


    “臣女已經探望結束,沒什麽事臣女就先行告退了。”李長歌不想在這皇宮過多逗留,這裏承載了自己太多的記憶。


    “別急,陪我逛逛。”拓跋術見李長歌一出來就想走,整個人就不高興了。


    他還沒有表現自己因為她去見拓跋含章而生氣,這丫頭還一點兒都不把自己放在心裏麵。


    “這皇宮裏可以陪皇上的人大有很多,臣女就不奉陪了。”李長歌眉頭一皺,不知道這家夥有想要搞什麽鬼。


    李長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都在提防著拓跋術,具體是為什麽,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意識到這點以後,她心裏突然就很不舒服。


    “如果說這是聖旨呢?”拓跋術說話的語氣忽然的冷了三度,說完以後揮袖轉身,其實內心也是十分忐忑。


    因為他知道就算李長歌她抗旨,自己也不會拿她怎麽樣。


    李長歌當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經他這麽一提醒自己才想起來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是如今的皇上。


    一道聖旨就可以掌握人生死的高者,想到這裏李長歌遂選擇了低頭:“是,臣女遵旨。”


    拓跋術見李長歌低眉順眼的模樣,突然有一下子氣不打一出來,揮了揮袖直徑往前走,根本就不等她。


    跟在身後的李長歌一臉莫名其妙,自己不是答應了嗎?這個人怎麽那麽怪。


    二人一起來到了禦花園,李長歌對於這一塊的每一個地方,每一片花草樹葉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就這樣默默跟著拓跋術,他不說話,她也不語。


    固然,拓跋術停下了步伐,李長歌正專心的沉默著,根本沒注意到他突然停下,猛不丁的就撞上了人背。


    捂著有些發疼的鼻子,李長歌一臉怨念的看著他,但是有怒不敢言隻得用眼神控訴。


    看著李長歌這副模樣,拓跋術突然笑出了聲,實在是被逗的忍不住,也也因此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皇上,放了拓跋含章吧。”李長歌想到自己在景玉殿和拓跋含章的承諾說道。


    她不知道拓跋術會不會同意,但是她知道如果現在不說,下一次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合適的機會了。


    畢竟拓跋含章這個前朝皇帝住在皇宮裏是個秘密。


    “放了他?”拓跋術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個被點燃的炸藥一樣,聽到這句話瞬間燃起了火藥。


    “是,你放了他,我也不會跑。”李長歌知道拓跋術現在聽到這個很生氣,還是鼓足勇氣走到他的麵前一臉的認真。


    她不明白為什麽一提起這個拓跋術就會如此生氣。


    “李長歌,你是不是以為我什麽事都依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拓跋術對著李長歌說話的音量都開始高了起來。


    李長歌被這麽一吼給愣住了,她為所欲為了嗎?


    “我告訴你,拓跋含章現在吃好用好,要我放了他,除非我死。”說完,拓跋術也不再去管李長歌,轉身就走。


    最後,心裏還是放不下李長歌,便派人去領她出宮。


    迴到將軍府之後,李長歌陷入了迷茫,為什麽提起拓跋含章,拓跋術會如此痛恨。


    她記得先皇駕崩前,拓跋含章一直是默默無聞的一個皇子,隻有在登基為皇的時候眾人才想起來有這麽一個皇子的存在。


    且她還記得拓跋含章和拓跋術一直沒有任何交集。


    為何今日一提出要把拓跋含章給放了,他就如此激烈的態度,而且他眼中的恨意,一定不僅僅是因為自己。


    李長歌是越想越頭疼,想了許久都想不出任何頭緒,索性去找李將軍試探一下究竟。


    就這樣,李長歌立刻動身來到了自己爹爹的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就聽到了自己父親的聲音。


    “誰?”


    “爹,是我,長歌。”李長歌站在門口,跺著腳在考慮著一會兒要怎麽開口詢問。


    不一會兒,門開了,李長歌甜甜的叫了聲娘然後走了進去。


    此時李將軍和李夫人本已經準備休息了,看到李長歌來問道:“有什麽事找爹爹?”


    “爹,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當年拓跋……七皇子和皇上發生了什麽嗎?”李長歌倒口的名字立刻改口稱為七皇子,她還不太敢讓自己父親知道今日發生的事情。


    “你提他做甚?”聽到李長歌提起這個人,李將軍一下子就提高了警惕看著自己的女兒,眼中帶著三分研究。


    “女兒今日進宮和皇上攀聊許多,無意中提起了這個人……”


    “以後休的再提這個人的名字,他和皇上也沒發生什麽,天晚了,你快迴去睡吧。”李將軍打斷了李長歌的話,說出來的答案讓李長歌有些不太相信,同時意外於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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