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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這件事情最津津樂道的,莫過於街頭巷尾的普通百姓。


    一時之間,京城裏到處流傳著拓跋桁的事跡。


    就連江南的百姓也沒有想到,這位能夠和他們一起共度患難的,竟然是皇上曾經最喜愛的前太子。


    茶樓巷道裏麵,幾人吃完飯之後在餐桌上談論了起來。


    “這次治鼠疫,這個廢太子可真是立下了大功啊!要不是他,我遠房表妹可就難逃一劫了!”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如此人才為什麽上麵那位……要廢了他,真是……”


    “都說伴君如伴虎,誰知道上麵那我怎麽想的呢?唉——”


    他們的這些話,都一字不落的被一旁的太子拓跋餘所聽見。


    他握著杯子的手越發收緊,眉心之間的陰鬱越發濃厚。


    好一個拓跋桁,真是陰魂不散!


    不管怎麽樣,他才是現在名正言順的太子,所有的好名聲卻被那廢物搶去,這叫他心裏怎麽能不氣憤。


    他猛地將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扣在桌子上,一言不發,陰沉著臉拂袖離開。


    他的隨從付了錢之後,默默的跟上了他。


    太子沒有直接迴去中宮,而是直接進宮去見了皇後。


    他來時怒氣衝衝,臉色十分陰沉,嚇得和坤宮內的一眾宮女們瑟瑟發抖。


    皇後正躺在貴妃椅上,左手中握著一冊竹簡,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佛珠。


    拓跋餘走到她麵前,她也隻是一臉冷漠的抬了抬眼睛,“皇兒今日怎有時間來見本宮?”


    拓跋餘在她麵前叉著腰,煩躁的來迴走了兩圈,才拂袖說道:“母後,兒臣現在心情十分煩躁,您可知現在民間都流傳著什麽嗎?他們都在說拓跋桁那個廢太子怎麽好,就差直說我不配做這個太子了!”


    皇後自然聽聞了這件事。


    可她畢竟是皇後,到底是在後宮中一眾女子裏脫穎而出,繼而坐上這個位置的人。


    見過大風大浪,又怎麽會一些風言風語而亂了心緒。


    她合了合眼,眸色深沉:“那又如何,他不過是一個手無權利的廢太子罷了。正好此刻又身在江南,發生點什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就算所有的事情要傳迴京城,也都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母後的意思是……”拓跋餘皺了皺眉道。


    “他不是風頭正起嗎?那我們就放點別的消息出去,讓他們再出一波風頭,”皇後放下手中的竹簡,對他揚了揚手,示意他附耳過來,“我們隻要……”


    不過三天的時間,他就安排好了一切。


    宮裏忽然傳出來皇後娘娘午夜夢醒時分忽然心悸,一連幾日,皆是如此。


    出於對皇後的關心以及害怕宮裏真的鬧鬼,皇帝特地下旨,請一位著名的天師前來做法。


    隻見天師一身道士的服裝,右手拿一柄桃木劍,左手拿著一張紙符,左跳右跳,在做法的地方四處轉悠,嘴裏還念念有詞。


    最後天師將桃木劍豎在麵前,眼睛緊閉,嘴裏一張一閉的說著讓難以聽懂的話。


    突然,他的眼睛猛地睜開,渾身顫抖的退後了一步。


    腿一軟,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的桃木劍跟著他一起掉落在地。


    他整個人都很驚恐的樣子,這讓圍觀的一眾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唿吸。


    “天師,天師?天師你怎麽了?做法的結果怎麽樣?”皇後很是擔憂的模樣,上前一步。


    天師哆哆嗦嗦的爬起來:“這……這,在下惶恐不敢說啊!”


    皇帝見此眉頭皺了皺,大手一揮,滿不在乎的說道:“有何不敢說的,天意怎麽說,你盡管說就是了,朕決不會責怪。”


    得到了皇帝的允諾,天師這才顫抖的說道:“迴、迴稟皇上,天意說,國家將有大難啊!若不及時處理,恐有滅國的危害啊!”


    滅國可是每個皇帝最不想聽到的一個詞。


    聽天師這麽一說,皇帝瞬間緊張了起來。


    皇帝怒目橫瞪:“你可知你在說些什麽嗎?若有感隱瞞,可是欺君之罪!滅國?國家繁榮昌盛,怎麽可能滅國?”


    “皇上請明鑒!如果現在雖然百姓安居樂業,可其中還留著一個隱患,此等隱患不除,始終都是一個不安的因素!”


    “隱患?什麽隱患?”


    “不知這京中的格局是否有所異動,有人從遠方歸來,其所體現的位置皆處於東南角落。”


    ……


    遠在江南的李長歌並不知道此時京城宮中發生的一切。


    但是拓跋桁的看怎麽時刻關注著宮中的一舉一動,事無巨細的和他匯報著每天發生的各種狀況。


    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種事情,自然是寧可錯殺一百,也不可輕易放過一個的。


    符合條件的,隻有將軍府。


    李恪自她走之後就一直稱病閉門不出,但是眼下也瞞不住了。


    皇帝竟然派出禦林軍,不遠萬裏將她壓迴京城。


    雖然心有不解,但是想著江南鼠疫一事已經解決了,迴京也隻是遲早的事,李長歌便沒有反抗,乖乖的讓禦林軍把她帶迴了京城。


    在所有事情都朝著水落石出之前,沒有人敢對她下手。


    拓跋桁也跟著禦林軍一塊迴到了京城。


    滅國一事畢竟隻是天師的一麵之詞,並沒有實際證據,而李長歌身為將軍之女,皇帝隻能把她關在將軍府軟禁起來。


    她的院落前多了許多人,負責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可是這些人並沒有阻攔她與外界的交流,她想要打聽什麽消息還是很容易的,很快,她就知道了天師做法一事。


    皇後的兒子就是現在的太子,不用想都能知道發生了什麽。


    “皇後請來的天師嗎?沒想到這麽粗鄙的話皇上也會聽信,看來是當真年紀大老糊塗了。可我,偏不讓你們如願!”李長歌看向窗外,喃喃自語。


    皇後……太子……


    僅憑一麵之詞,沒有一點證據就敢下手,想來這兩位權高位重的人也沒有她想想的那麽穩重嘛……


    不阻攔自己與外界交流,是想借此留下證據將她一網打盡嗎?


    嗬……還算有點腦子,可惜,他們對付的人選錯了。


    如此大事,李嫣歌得知這是是皇後和太子的傑作,高興的都無法抑製住自己的情緒。


    所以當聽說皇後在宮中舉辦宴會的時候,李嫣歌欣喜若狂的著裝打扮,進宮參加宴會。


    這場宮宴還是皇後借著驅邪的由頭才舉辦的,實際上就是皇帝想要借此試探一下將軍府的態度。


    雖然那幾日皇帝已經下旨宣布封鎖了所有的消息,但到底時勢頭鬧的過大。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邊剛剛將李長歌抓迴京中,另一邊消息已經傳滿了大街小巷。


    事實證明,皇後的計策是沒有問題的。


    現在百姓們都在討論將軍府之女的事情,完全不再提及拓跋桁治鼠疫一事。


    就算要提到,也是說她剛迴京城,江南就開始發生了災難。


    拓跋桁作為她名義上的婚約夫君,也是受著被批評的對象。


    宴會就設在皇後的寢宮花園裏。


    這場宴會,皇後邀請的僅僅隻有一些世家大族之中正房所出的子女,還有幾位比較得寵的皇子。


    如此一來,這些女眷也更放得開一些,平常宴會上不敢喝的酒,現在都喝了起來。


    李嫣然因為李長歌的事而分外開心,酒一杯一杯的喝下肚,盡管侍女在旁一直勸她不要再喝了,李嫣然也充耳不聞。


    她掙開侍女拽著她的手:“別管我,讓我喝!偶爾能遇到這麽開心的事情,怎麽能讓我停下?”


    接著她又是喝下一杯酒,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酒,又覺得這樣不過癮,拿起桌上的酒壺就是往嘴裏到。


    說來也是奇怪,這麽多酒喝下肚,竟是一點醉意都沒有。


    最後是因為她喝了太多酒,漲的肚子疼。


    她“哎呦哎呦”的扶著侍女的手,跟皇後支了一聲就向著宮內的茅房走去。


    李嫣歌在裏麵蹲了沒多久就出來了,一開門,就看到侍女低眉順眼的站在不遠處等她。


    看著侍女那副溫順的樣子,李嫣歌心裏騰起一股莫名的感覺,她走過去,抬起侍女的臉。


    “你那副溫順的樣子做給誰看呢?想背著我勾引男人嗎,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李嫣歌的這番話直接把侍女給弄蒙了,她一臉迷茫的看著李嫣歌。


    李嫣歌被她這副迷茫的眼神看的更是惱火,她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撕拉”一聲,侍女最外層的衣服被她用力的撕開。


    侍女嚇了一跳,想要伸手推開李嫣歌,又怕傷到了她。


    若是傷到她,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伸出去的手停在了空中。


    趁著侍女猶豫的這個時候,李嫣歌兩隻手一起,把侍女上麵的衣服扒了個幹淨。


    侍女白花花的身子露了出來,突出來的兩座小山是那麽的矚目。


    李嫣歌抬起手狠狠的捏了一把那柔軟,侍女嘴裏溢出一聲呻吟,這讓李嫣歌興奮了起來,另一隻手快速的將她的下衣也脫去。


    侍女的肌膚完全裸露在空氣當中。


    侍女平常沒少受李嫣歌的欺負,雪白的皮膚上遍布著青青紫紫的傷痕,甚至有些傷痕還已經結了痂,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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