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的東京城外,月色如水,清風徐來,隱隱傳來幾聲夜鳥的啼鳴。此刻,杭州一處隱秘的茶館中,四位身形各異的英傑正低頭商議著一樁離奇的命案。東洋邪術、隱秘四方,諸多疑點交織在一起,如同那錯綜複雜的絲線,難以解開。


    包拯坐於桌前,神態端莊,雙目如電,掃視著麵前的三人。展昭一身黑衣,麵容俊朗,神情凝重,似乎正思緒萬千。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與包拯的沉穩形成鮮明對比。公孫述瀟灑倜儻,仰麵而坐,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這起案件的詭譎暗藏了幾分興味。王朝和馬漢則在一旁互相低聲交流,臉上寫滿了緊張與不安。


    “聽說這起案件發生在西湖邊的桂花樹下,受害者乃是吳大娘,年約三十,容貌端莊,皮膚如玉,身段婀娜,但如今卻慘死在那濃密的花香之中。”包拯開口,聲音低沉卻充滿威嚴。


    “她的遭遇悲慘至極,死因撲朔迷離。”展昭眉頭緊鎖,似乎迴憶起了什麽。“當晚月明之時,吳大娘正在樹下吟唱,忽然就聽到一聲慘叫,隨即失去了蹤影,直至翌日方才找到。”


    “傳言中,吳大娘近期得罪了東洋來客,那幾人修習邪術,神秘莫測。”公孫述輕聲插道,“他們恐怕是擁有某種迷藥或巫蠱之術,專門針對美人施加毒手。”


    “可憑那幾人的能耐,怎能在這大白天將她悄無聲息地殺了?”王朝對此表示懷疑,“難道是他們施展了什麽妖術?”


    這時,馬漢抬起手來,印在手心的暗紋透出幽暗的光澤,靜靜地說道:“在我看來,詭異之處在於,吳大娘在被殺前曾反複提到過一個名字——‘玲兒’。這個名字究竟是何意,難道與她的死有直接關係?”


    “玲兒!”展昭眼睛一亮,似乎尋到了突破口,“我聽聞吳大娘身邊有一名侍女名叫玲兒,模樣嬌媚,身段窈窕,恰好是她的陪伴。”


    “是的,她在案發後失蹤,恐怕與吳大娘的死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包拯思忖片刻,隨即嘴角微微一勾,“不如我們現在就去一探究竟,尋她問個明白。”


    眾人行至吳大娘家,隻見大門緊閉,屋內似乎被陰霾籠罩。包拯擊門,門緩緩開啟,屋內的景象令大家皆為震驚。屋子裏被打翻一片,地上滿是藥草的碎屑,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眾人進入屋中,馬漢的目光掃過四周,忽然在一個角落發現一根染血的絲巾,心中一顫。這絲巾分明是玲兒的。


    “看來她的確是與此案有關,雖然嫌疑未必全在她身上。”包拯冷靜地分析道。


    正當他們加緊調查時,耳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王朝衝了出去,發現是一個身著青衣的女子,麵容蒼白,神色恍惚。她奔至眾人麵前,顫聲說道:“我……我叫玲兒,是吳大娘的侍女!我迴來了,是我錯過了她,快來救她!”


    眾人的表情中掠過一絲不信,包拯微微皺眉,打量著這個女子。


    玲兒見狀,心中焦急,急忙解釋:“我那晚在郊外遊玩,迴來時正遇見一群東洋人,他們問了吳大娘的住處,我以為隻是遊人,不想這幾人竟是妖人,口中念咒,分明是要對吳大娘下毒手!”


    包拯的目光變得銳利,他讓馬漢守在玲兒身邊,隨後開始調動從她口中得來的信息,逐步解開這個案件。經過一番詢問,玲兒透露了一個細節,她曾無意中聽見幾個東洋人在密談,提及了一種名為“幽靈草”的毒藥,專門能讓人瞬間昏迷,並能操控亡者的靈魂。


    “幽靈草!”公孫述驚唿,“難怪吳大娘靜靜吟唱時,突然沒有了蹤影。這種毒藥能讓人在乎不知的情況下,死於毒手。”


    “但如今的難點在於,妖術又如何與她的死牽連在一起?”展昭疑問,眉頭緊鎖。


    包拯沉思片刻,眼神不由自主地向門外飄去,突然注意到那幾名東洋男子正在不遠處的街頭遊蕩,他們似乎在觀察著這個地方,心中一凜。


    “就在那群人在不遠的地方,我們不能讓他們再次進入此處。”包拯果斷下令,眾人立刻分頭行動,試圖阻止東洋人。


    幾名東洋人手握法器,眼神靈動,迅速展開行動,他們並沒有發現眾人的埋伏。正當他們莽撞進屋時,突然被馬漢和王朝死死攔住,勢必不讓其再行一步。


    “你們是誰!”一個東洋人質問,嘴角咧嘴而笑,露出見獵心喜的神情。


    展昭在一旁,迅速出手,忽然間揮動黑色的衣袍,劍光閃爍,倏如驚鴻,數劍直刺而出,逼迫幾人出局。王朝立時跟上,調動內力,閃避開來,再次追擊。


    一場打鬥隨即展開。東洋人雖有武藝,但麵對包拯群英的合力,已然處於下風。包拯環顧四周,尋找破綻,見一桌畫架旁放著一罐奇異的藥水,正是幽靈草的草本,神色一凜,心中發覺更深層的真相正待揭示。


    “麻煩你們稍微放下。”包拯冷冷說道,“我想活捉你們,並查問你們與吳大娘之間的關係。”


    正在此時,與東洋人交戰的展昭不慎被一人的法器劃傷,鮮血滲出,王朝見機,拚力將東洋人擊退,試圖護住展昭。“你可還好?”


    展昭咬牙站穩,喘息道:“沒事,繼續!”然而,身體的痛楚卻無法忽視。


    就在這困頓之際,公孫述突然發現,那個東洋人榜首不斷自言自語,“不,不要傷害她,她乃我之盟約。”他的言語讓眾人心頭一震。


    “你說的,是吳大娘?”包拯厲聲問道,感到一絲不安。


    東洋人搖頭,似乎是明白事情的嚴重,支支吾吾道:“我與吳大娘早有不解之緣,她是我故鄉的妖靈,我用法水將她唿喚迴到此地,隻要她再認我為主,我便不再傷害。”


    包拯心中翻湧,竟忍不住一聲冷笑:“若她真的為妖靈,如何能成為生世的冤屈,她不該遭受你這樣的囚牢!”他的眼神如刀,直逼東洋人。


    轉眼之間,包拯已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吳大娘自幼被詛咒,過往的糾葛已經注定她與東洋人之間的對立,她之所以受到這麽重的遺詛,完全是因為當年不明的信物,導致其成為了被操控的目標。她被譽為美麗的妖女,但在此案中卻成了各方勢力爭奪的俘虜。


    “你當真想護她迴去?”包拯冷冷質問,嘴角掀起一抹邪魅笑意。


    “是的,我會助她脫離魔咒。”東洋人怒發衝冠,仿佛拚盡全力。


    包拯心知,若想解開吳大娘身上的咒怨,必須先重整東洋人的罪責。於是他閉上眼,凝神思索,最終大聲道:“欲破此案,唯有找齊吳大娘之傷心事與已解過往。”


    “有何關鍵?”展昭忙問。


    “她生前必定藏有物品,唯此方能幫助她解開這玄妙的詛咒。”包拯言定神交,果斷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經過一番細致的盤問和追蹤,眾人終於在吳大娘的房間深處找到了一個精美的小玉鐲,顯然是她最心愛的東西。包拯小心翼翼地將其取出,緊握在掌心中。隨後他對打鬥的局勢作了調整,決定聯合所有力量,破開東洋人的封印,同時解救吳大娘。


    正當幾人準備發力時,玲兒從旁衝出,大喊:“我知道吳大娘的秘密,她是為了逃避那假妖的詛咒,從而自願為此東洋人所迫。”


    眾人一愣,包拯與展昭的目光頓時交匯在一起,互相傳遞出一絲信任與默契。


    複仇的氣焰已起,公孫述再度調動了內功,同時用身法快速圍攻東洋人,直至將其逼至絕境。王朝適時按捺住東洋人的身形,馬漢則開始慢慢調動氣韻,準備預言並重新唿喚吳大娘的靈魂。隨著法器發出微光,眾人共同運用精神力,終於引出那失落已久的靈魂。


    一陣似有似無的風聲過後,吳大娘的影像徐徐浮現,衣袂飄飄,身姿如飛燕,山水如歌。她麵色稍顯蒼白,眼眸卻透著一股溫柔的神情。她緩緩走出,望向東洋人,柔聲道:“為何你如此執念,要將我拘在此地?”她的語氣如水般溫潤,字字蘊含著往昔情感。


    “我心甘情願,隻要你歸來!”東洋人形如瘋魔,目光炙熱,卻再也無法逼近吳大娘。


    隨著吳大娘輕輕一搖手腕,玉鐲頓時散發出溫潤的光輝,星星之點引來的正是失落的緣分。包拯見狀,心頭一震,明白事情已經朝著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


    隨著靈氣的不斷聚集,眾人心中皆清楚,吳大娘的悲慘經曆與東洋人冷酷無情的操控徹底顛覆了,是非善惡皆在一念之間。包拯掏出案宗的符紙,迅速貼在了東洋人的額頭上,語氣堅定:“從今往後,你被告知不得再以靈念禁錮他人。”


    隨著符紙閃爍光芒,東洋人痛苦地扭動,靈魂凝滯,最終想要請求寬恕,卻被吳大娘斷然拒絕。“再也不想見到你!”


    刹那之間,空間震動,吳大娘的靈魂逐漸歸附於地,淡淡地笑了,隨即化作一縷仙氣,消失在月色之中。東洋人瞬間被流放,力量全失,從此沉寂在幽暗的角落。


    包拯和他的朋友們在月光下,互相對視,雖是一場險惡的風波,卻也在同仇敵愾中收獲著另一種信念。正義與真相之光,終會將深埋於黑暗之中的因緣撕扯而出。


    “人世間的悲歡離合,那都是命中所注定的。”展昭微笑著說道,盡管麵上仍掛著幾分疲憊,卻透著幾分釋然,“我追尋公正,縱然風雨浮沉。”


    “正義,永不遲到。”包拯語氣溫和,意氣風發。


    眾人歸去,繁星如織,月色如洗。那段悲慘而又輝煌的故事,在曆史的深處,永遠不會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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