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又扣動了幾下扳機,不過接下來幾槍卻沒有第一槍那麽準了。


    甚至還有幾發子彈直接脫靶。


    這讓陳秘書鬆了口氣:“我就說嘛,你第一槍肯定是蒙的。”


    林凡笑道:“陳大哥,這玩意可是我設計出來的...就算射中靶心,你也沒必要這麽震驚吧?”


    剛才他已經有所保留了,否則絕對是槍槍正中靶心,絕不可能出現脫靶的情況。


    “神槍手都是用子彈喂出來的,你雖然拆卸過保衛科的步槍,但卻沒真正玩過,第一發子彈就命中靶心能不讓人震驚嗎?”


    陳秘書說著,從林凡手中接過03式突擊步槍。


    然後,他舉槍瞄準,扣動扳機,一氣嗬成。


    突突!


    連續幾發子彈,全部擊中靶子。


    然後朝著林凡抬了抬下巴:“看到沒?我就是用子彈喂出來的。”


    趙老擺擺手:“行了...林凡來我書房,陪我下兩盤圍棋。”


    “小陳,你明天跑個腿,把這把槍和林凡的設計圖、研究筆記一起送到軍區,給我的老戰友。”


    “他看到這把槍之後,肯定會高興的睡不著覺...也許用不了多久,這把槍就會進行量產了。”


    注意到林凡的眼神。


    趙老又補充了一句:“軋鋼廠剛剛改組為機械廠,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重型軋鋼機弄出來...製造槍械的事情,還是交給軍工廠去負責吧。”


    林凡無奈的點了點頭。


    趙老又說道:“而且最近不是很太平,造槍這種事,你還是不要碰的好...免得惹禍上身。”


    聽到這話,林凡才明白趙老的意思。


    片刻之後,林凡已經跟著趙老來到了他的書房。


    不太平?


    林凡沒有多問,他又哪裏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不過你放心,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會拚盡全力保全你!”


    趙老開口道:“若是操作得當的話,你說不準還能在這次動蕩中得到不少好處...沒準連機械廠廠長的位置都能坐得上。”


    這讓林凡震驚不已。


    我?坐上機械廠廠長的位置?


    看樣子趙老已經得到了一些消息,楊廠長很可能要下台了。


    原著中,楊廠長就是被清算下台的。


    也是在他下台之後,李副廠長才坐上了廠長的位置。


    林凡擔心道:“趙老,那您...!”


    趙老搖了搖頭:“不要問了,死不了人的!”


    ...


    直到晚飯過後,林凡才從趙老家離開。


    雖然趙老沒有明說,但林凡也能從他的語氣中猜出一些。


    “媽的!”


    林凡騎著自行車,心中暗罵一聲:“真把老子搞急了,轉頭就特麽跑去港島...有係統傍身,老子在港島照樣混的風生水起。”


    “說不準還能搞個地下皇帝當當。”


    “現在的港島應該是四大探長的年代...我去了說不準還能和雷洛認識一下,一起喝杯紅酒。”


    胡思亂想中,林凡的自行車已經迴到了四合院。


    結果剛進四合院,就看到院子裏擺著一個火盆。


    “晦氣留在外!”


    “好運帶迴家!”


    “小人下地獄!”


    二大爺胖乎乎的身影跨過火盆。


    然後二大娘又拿著沾了水的柳條在他的身上拍打了幾下。


    剛剛開春,柳條上還幹枯枯的沒長出樹葉,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竟然用這樣的柳條來驅晦氣。


    這抽在人的身上多疼啊。


    啪!啪!


    林凡咧了咧嘴,把自行車停好。


    此時,院子裏的人也都注意到了林凡。


    許大茂大聲道:“呦,咱們林副廠長迴來了...林副廠長,二大爺剛才背後說你壞話,還罵你!”


    ??


    二大爺劉海中狠狠的瞪了許大茂一眼:“我就罵了能怎麽樣?我變成現在這副模樣,都是他害的。”


    二大娘:“哼!林凡,我家老劉今天放出來了,你是不是很意外?”


    劉光福:“拿錢不辦事,不要臉!我要是你的話,就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鑽進去之前,還得把拿我家的好處費吐出來。”


    意外?


    確實意外啊!


    林凡也沒想到二大爺劉海中今天就放出來了。


    不過劉光福說的對...林凡確實拿了錢沒辦事,而且由始至終都沒有幫二大爺打點什麽。


    可到底辦沒辦事,還不是他上下嘴唇一碰的事情?


    林凡冷笑一聲:“我不要臉?沒有我去上下打點,沒有我去一家家送禮物,二大爺今天就放出來?”


    “我就告訴你們,如果不是我,二大爺別說今天就放出來,以後都不會放出來...直接等著吃槍子吧!”


    “二大爺,你就算不給我跪下磕幾個頭,好好感謝一下我,也不能反咬一口,忘恩負義吧?”


    院子裏聚集了不少人。


    在二大爺劉海中剛迴來的時候,就有不少人來後院看熱鬧,還祝賀二大爺重獲人生。


    此時見林凡和老劉家又吵了起來,大家夥立馬化身成吃瓜群眾。


    二大娘:“什麽話都是你說的,鬼才相信。”


    二大爺劉海中冷笑:“林凡,你就是小人嘴臉,我現在算是看透你了...我出來的時候和國偵處的警衛了解過,根本就沒有人打點。”


    聽到這話,別說是林凡了,就連其他人也有些聽不下去了。


    三大爺閻埠貴:“二大爺,你問警衛?警衛能知道什麽?”


    許大茂:“就是!林副廠長就算去打點,就算去給你說情,也隻會找上麵的領導,不可能去找一個警衛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就連於莉也扯著脖子喊了一句:“二大爺,你們這是忘恩負義啊...林副廠長的人品,我們還是信得過的。”


    她這一嗓子,讓不少人都頗為意外。


    於莉什麽時候和林凡關係這麽好了?她還是頭一次在這麽多人麵前替林凡說話吧?


    一旁,閻解成抓住於莉的胳膊:“別亂說話。”


    於莉皺眉:“我怎麽亂說話了?林凡是什麽身份?他可是機械廠的副廠長,大領導...他是貪圖一點好處費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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