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走出去沒多久就碰到了一個人。之前自我介紹過的,好像是叫什麽範甜。


    範甜看了他們一眼,很隱晦的打量了他們,沒發現什麽線索後,微微笑,就略過他們走進了二樓盡頭的房間——放著芭蕾舞服裝的房間。


    三人並沒有在意那人的奇怪態度。


    畢竟,在門裏,隻要自己人沒事就好,管那麽多,他們又不是菩薩,來門裏麵救苦救難的。


    “我先打頭陣,未雨在後麵,歡酒你在中間就好。”


    阮瀾燭分配完各自的站位,就率先走了出去。宋玖歡對此,沒有什麽意見,畢竟很大程度上,他們在保護自己。她心裏很感激。


    阮瀾燭為什麽會不介意保護她呢?可能和自己身後的男人有關係。難不成,這個男人說了什麽?


    算了算了,還是先找線索吧,大不了出門直接問問好了。宋玖歡緊跟著上去,陳非在後麵看著前麵的人,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


    這是發現什麽了嗎?見她走了,警惕的看了一眼二樓的盡頭和一樓的方向。安全,他也跟了上去。


    他可不想在他們剛上去的時候,二樓剛進去的女人和一樓不知道在哪裏的管家會突然出現。


    樓梯的扶手很幹淨,沒看出與一樓二樓有什麽區別。


    三樓剛上去就是紅色地毯鋪地,很短的距離就有一扇門,那扇門的旁邊是樓梯。


    阮瀾燭試探性的扭了一下把手,打不開,又象征性的敲了敲門,沒有人迴應。


    這從自己的長發上拆開了一個黑色發卡,對著鎖芯搗鼓了一會,門就開了。很淡定的走進去。


    宋玖歡:(⊙o⊙)


    陳非走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臉驚訝的宋玖歡。“正常操作了,放心,我們在現實世界裏,一般情況下不會這麽做。”


    走進去,裏麵別有洞天。


    一進去,大概十米遠的地方有一扇簾子隔絕著。這裏是一個小的空間,也不算小吧,大概就普通的陽台大小。


    這裏放了一個展櫃,展櫃裏擺放著很多獎牌和獎杯,以及榮譽證書,資格證之類的。


    另一側,是一張桌子,一個懶人沙發。似乎是為了休息閑聊用的。


    三人快速且小聲的搜索了一下,沒看到有什麽別的線索。直接往裏麵探索去了,陳非猶豫了一下,留在了門口替他們望風。


    這也是商量好的。


    推開簾子,走進去,四周都是立著的書架,書桌上也擺著一些書。


    看了一眼書架上的書,宋玖歡咂咂嘴,不愧是研究芭蕾舞的大師。瞧瞧,這書架上全是關於芭蕾舞的書。


    嗯?還有關於人體構造的書?奇怪,怎麽會有這本書?


    宋玖歡遲疑的將書拿下來,慢慢的翻看起來。這些書,它的主人似乎經常翻閱,書頁都皺了。


    大體翻了一下,看到有批注的地方都會停留一下。批注什麽的,都是這個地方值得注意,怎麽改善自己的形態,可以考慮往這個方麵發展之類的


    在看到講解骨架的那一部分的時候,一個特殊的地方引起了她的注意。一連好幾個批注都寫在同一個地方。似乎,查了很多資料,但是未果。


    “人怎麽樣才能突破自己身體的極限呢?——4.20”


    “怎麽樣才能完全貼合的完成一個動作呢?——4.25”


    “人怎樣才能在一個固定的角度完成一樣動作呢?——4.29”


    “怎麽才能在短時間達到這一要求呢?——4.30”


    這些個批注,很奇怪,宋玖歡拿出手機,打開相機,拍了下來。這是要做什麽?不理解,可能再找找其他線索就知道了。


    又在繼續看其他地方的書了。但凡是浮灰少一點的地方的書都翻了一遍。


    除了先前的那幾條,沒什麽線索有用。


    ........


    阮瀾燭走到書桌前,簡單的看了一下。桌麵上有一個玻璃隔層,隔層的下麵全是照片。


    大大小小的全是莫桑納夫人,手裏的都是拿著獎牌和獎杯。看來莫桑納夫人是蟬聯好幾年的冠軍啊。


    普通且多的照片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孤孤單單立在桌麵上的照片才值得關注。


    他先將玻璃層下麵的照片拍了下來。又去看桌麵上的。


    畢竟時間緊迫,拍完照片迴去在討論也來得及。


    隻見桌麵上,一張簡單的個人照片立於中間,這張照片上她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眼神一直盯著一個方向,完全沒有之前的那些照片笑的開心。


    手裏拿著的獎牌.....是第二名?看著不太高興的樣子。


    原來是得了第二名啊,難怪不高興了。打開抽屜,一張老舊的報紙映入眼簾。


    “頭版頭條——昔日的冠軍,不再蟬聯,讓我們歡迎新的人氣王!”


    那個板塊上麵,以往都是出現的莫桑納夫人的照片,此刻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就在她退役結婚的最後一個比賽中,輸給了自己的老對手。而少年組的一個橫空出世的黑馬更是打破了她當年的得分,以更高的分數獲得了獎杯。


    人們總喜歡對比,不由得將當年的彌勒和如今的少年組冠軍——楓溪·博朗做比較。


    在得出楓溪比彌勒厲害的結論後,彌勒的關注度直線下降。


    一時間,所有人的關注點全被這個年僅12歲的新人吸引了。沒有人在意,這是彌勒退役前的最後一次秀場。


    就連後續的跟蹤報道都沒有。


    每一個媒體都想抓住楓溪這樣一個黑馬,還是新人,趕緊趁著熱度采訪她,以免被其他媒體搶了先。


    等後麵再想著采訪彌勒的時候,才發現——什麽?最後一場比賽居然輸了?於是采訪就不了了之。


    直到她結婚的報道一出,她才再次出現在大眾的視野。


    人們關注的也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的丈夫莫桑納。著名的企業家總比退役比賽的失利者關注度高。


    所有的光環一夕之間全部消失。人們逐漸忘了曾經也有一個驚才絕豔的芭蕾舞者,叫彌勒·霍爾德。


    有的也隻是莫桑納夫人,這一個標簽。就連自己的名字也被淡忘了。不過.....仔細看了一眼采訪的內容。


    他將那一板塊的內容也拍了下來。拍完後,將手機收好,再將報紙折疊好。


    “真可憐。”沒來由的,阮瀾燭輕輕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麽?”


    正在找線索的宋玖歡,一聽阮瀾燭的話,還以為有啥事呢。


    “沒事,迴去說。”


    阮瀾燭輕輕的將抽屜送了迴去。書桌上麵還放了許多報紙,全是關於芭蕾舞賽事的。


    在彌勒退役之後,那個新人一直蟬聯著冠軍,架勢不比她小。


    “新晉蟬聯王和上一屆蟬聯王誰更厲害?”


    “還用問?彌勒不是已經退役了嗎?而且同一個獎項,楓溪的分數更高。”


    “可以這麽比較嗎?拜托,彌勒那個時候,接受的教育體係也不成熟,自己摸索著不是更厲害嗎?”


    很少的幾個幫彌勒說話的評論,但是很快淹沒在眾多的評論裏。就像是孤立無援的將軍,被敵軍包圍了一樣。


    更可憐了呢.......阮瀾燭放好報紙,查看其他的東西。一個本子映入眼簾。


    是日記嗎?


    剛打開看了一眼,就有一張照片掉了下來。他拿起來一看,有些眼熟...


    嗯?這是....楓溪·博朗?莫桑納夫人為什麽會有她的照片?拿著照片研究了一下,在背麵看到了這樣一句話。


    “你搶了我的,我也一定會搶走你的。——彌勒·霍爾德。”


    類似於宣戰的話,卻沒有宣之於眾,隻是暗暗地和自己較勁。似乎隻要達到什麽目的,她就贏了。


    繼續翻看著,直到看到了艾米爾的出生。這才明白,彌勒想要做什麽。


    有些許的記錄艾米爾生活的日記,似乎她還記得自己是個母親。


    但是在艾米爾6歲之後就是一係列的訓練規劃。


    艾米爾自小就失去了選擇的餘地。


    隻能一味地聽從母親的安排。


    顯而易見,從女兒的誕生開始,彌勒的計劃就開始了。她想要將自己的女兒培養成打擊楓溪最有力的武器。


    就像當年自己的風頭被搶了一樣,她希望自己的女兒能搶走如今風頭正盛的楓溪·博朗。


    看著後麵一大堆魔鬼般的訓練。很難想象那麽小的孩子,每天接受那麽多的訓練,怎麽受得了的。


    艾米爾訓練的時間,甚至比正常開始訓練的時間還要早一年。要知道,正常開始練習芭蕾舞的年齡是7—10歲。


    可想而知,莫桑納夫人想要贏過楓溪的欲望已經到了什麽地步了。


    瘋子......阮瀾燭合上了本子,看的他心裏不適。整個日記裏,除了一開始有一點為人母的高興情緒以外,大篇幅的都是怎麽訓練自己的女兒,然後贏得自己這場較勁的勝利。


    或許,楓溪·博朗本人都不知道有這場所謂的挑戰的存在。


    桌麵上已經沒有什麽沒有看過了。再看一旁搜尋書架的宋玖歡,見她也停了下來。就順勢以前走到了臥室前麵。


    但是一直守在門口的陳非突然示警。二人隻好先退出去。


    三人小心的離開了三樓,不忘將所有的東西恢複原樣。


    還是要謹慎一點的,萬一被發現了怎麽辦?還有臥室沒看呢。


    聽著尖叫聲,總覺得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在他們趕來之前,他們迴到了二樓。速度,不可謂不快啊。


    這次合作很默契。現在就等著看看發生什麽了吧。幾人,隨意的趴在二樓的扶手上。


    他們都是背靠著的,隻有宋玖歡是正對著扶手趴著。她隨意的往下看了看....


    下一秒,宋玖歡的大腦出現了眩暈,都快站不住了。惡心的感覺上湧,劇烈的反應引起了其他兩人的注意。


    “怎麽了?”陳非連忙扶著她,幫她撐著,這才沒有讓她倒在地上。阮瀾燭朝下看去,是一個摔得血肉模糊的“人”。


    有些不適應的轉頭。


    “死人了。”


    陳非一聽,難怪,宋玖歡暈血!


    “先迴屋去吧,歡酒有很嚴重的暈血的症狀。”


    阮瀾燭點頭。三人很快就迴到了自己的房間。陳非將宋玖歡安頓在床上,阮瀾燭遞來了一杯熱水。


    喝了熱水,這才慢慢緩過來的宋玖歡,臉色也沒有剛剛那麽慘白了。但還是不舒服。


    “抱歉,拖後腿了。”


    “怎麽會,你先緩緩。”


    “沒事,你更重要。”


    二人同時開口,阮瀾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非。


    陳非:.......


    “我的意思是說,晚一點過去,沒事。”


    阮瀾燭:╰(*′︶`*)╯不聽解釋....


    宋玖歡:(??д?)b 他說我重要.....


    陳非:得,白解釋了。(ー_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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