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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峻明一路潛行跟著那個年輕男子,沿途他也做了很多標記,方便同門尋找自己。


    年輕男子察覺到不對勁,七拐八繞之後來到一座大山前,正對麵是一塊光禿禿的石壁,石壁上有個洞門,年輕人直接從石洞進去了。


    鄧峻明在外麵想了想,還是悄悄潛了進去。他沿著石道向裏走去,洞內沿途有火把照亮。知道他進入一個石室,石室的石門轟然關閉,將他鎖在石室中。


    鄧峻明一驚知道上當了,連忙迴身查看,卻已來不及。著急之下一劍刺在石門上,石門火星直冒,掉了點石屑,沒有其他效果。


    “哈哈哈哈,沒想到是烈焰穀高徒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鄧峻明尋聲望去隻見之前跟蹤的那個年輕人從石壁上的一個腦袋寬,手掌高的洞口中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


    他連忙衝了過去,一劍從洞口刺了出去。


    那年輕人,微微偏身避過,大笑道:“哎喲,嚇死我了,但是還差一點,再來一次。”


    鄧峻明叫道:“有種你放我出去,好好打一場。”


    年輕人不屑一笑道:“有本事你出來啊。”


    鄧峻明看了看石壁大概有手臂寬,根本不可能打碎石門,於是迴身坐在石室中央打坐,不再說話。


    那年輕人見鄧峻明不理自己,於是說道:“你好好在這裏待著吧。”


    他說完轉身就走,來到另一個石室,對著當初被卓翊刺傷退的中年人行了一禮,說道:“師傅,弟子無意間發現被人跟蹤就將其引了進來,將其困在石室了。想不到是烈焰穀的鄧峻明。”


    中年人驚喜的問道:“哦,果真?”


    年輕人肯定道:“真的,師傅,他現在就在石室內。”


    中年人走到石室外,通過石壁上的孔看了看正打坐的鄧峻明,哈哈大笑起來,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池瑾,做的不錯。走,跟為師去拜見門主。”


    中年人帶著池瑾邊走邊叮囑道:“等一下說的時候,要說你故意引誘其前來,明白嗎?”


    池瑾點點頭說道:“弟子明白了。”


    兩人來到了另一間石室,石室內有三個人。


    帶著金色麵具的門主正在和前任長春教主陸柏君在下棋,另外一個則是中年胖男人,也是聖意門的大長老,正在一旁觀戰。


    兩人看著坐在首位的帶著金色麵具的人躬身一禮說道:“拜見門主。”


    帶著金色麵具的門主伸了伸手,示意不用多禮,問道:“餘長老有何事啊?”


    中年人叫餘成歲,乃是聖意門的二長老。餘成歲笑容滿麵的說道:“剛剛小徒將烈焰穀弟子鄧峻明抓住了。”


    帶著金色麵具的門主語氣永遠那麽平淡,好似沒有什麽事能讓他改變。聽聞這個消息之後,他也隻是“哦”了一聲問道:“怎麽迴事?”


    陸柏君和那中年胖男人也一臉好奇的看向餘成歲和池瑾。


    餘成歲一笑說道:“還是由小徒說吧。”


    池瑾說道:“弟子今日外出發現了幾名烈焰穀弟子,於是故意引誘其跟蹤,將其帶到了密室之中,囚禁了起來。”


    門主又輕輕“哦”了一聲,隨即沉思起來。


    中年胖男人聽了沒有任何歡喜,反倒急忙問道:“你說有幾個人?”


    池瑾點點頭說道:“是有兩個人。”


    “還有一人呢?”


    池瑾有些懊惱自己說錯話,應該說隻有一人的。


    中年胖男人罵道:“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餘成歲一聽不滿了,看著胖男人說道:“包寒暑,你罵誰呢?你是嫉妒我徒兒立功了吧?”


    胖男人包寒暑沒有理會餘成歲的不敬,轉身對帶著金色麵具的門主說道:“門主,這裏恐怕已經暴露了,我們需要趕緊撤離。”


    餘成歲一聽也反應過來,臉色訕訕不再說話。


    那帶著金色麵具的門主卻語氣平淡,甚至帶著笑意說道:“嗯,我到認為,這是件好事,不失為一次機會。”


    包寒暑和餘成歲都一愣,有些詫異。


    包寒暑說道:“門主是想以這裏為餌,將烈焰穀誘來,然後一網打盡?”


    陸柏君接口道:“或許不隻是烈焰穀。”


    帶著金色麵具的門主點點頭說道:“我看我們準備迎接一下闖進來的朋友吧。”


    張廷玉帶著紀紅秀,孔超和大牛,沿著鄧峻明留下的標記一路尋去。直到石壁不遠處,見到那個石門。


    張廷玉想了想覺得此去危險很大,於是對著紀紅秀說道:“師妹,你和孔大哥還有大牛在這裏等著,我先進去看看,如今我在半個時辰後還沒有出來,你們走趕緊走,去告訴師傅。”


    紀紅秀也察覺到不妙,於是拉著張廷玉的胳膊說道:“大師兄要不你還是別進去了,我們一起迴去找師傅來救鄧師兄吧。”


    張廷玉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可能鄧師弟正需要幫手,我進去就能助他一臂之力。你們在這裏等著,這裏就你武功最高,一定要保護好大牛。”


    紀紅秀很擔心,但還是點點頭。


    張廷玉不放心又對著孔超說道:“孔大哥,紅秀很容易衝動,你要多勸阻她。”


    孔超點點頭說道:“張公子你放心,紀姑娘會知道分寸的。”


    張廷玉看了看大牛,還是叮囑道:“大牛你要聽師姐的話。”


    大牛點點頭說道:“大牛聽師姐的話。”


    張廷玉施展輕功,悄悄潛入石門。他沿著石道慢慢的走著,偶爾敲敲光潔的石壁,能聽到石壁後的空響。


    張廷玉剛踏入一個石室,背的石門轟然落地。他心中一驚,隻見前麵的石門也在下落。他身形一晃,猛地前衝,身體後躺,貼著地麵,從石門下劃過。頭部剛剛出來,石門就落在地上,帶著厚重感,發出轟隆一聲。稍慢一點,恐怕就被壓成肉泥了。


    張廷玉剛一起身,就見到之前在長春教青山上遇見的帶著金色麵具的黑袍人,身邊站著陸柏君,還有一個中年胖男人,一個中年男人以及之前伏擊過自己的年輕男子。他的神情凝重起來,知道這次恐怕有些莽撞了,隻希望師妹一定要聽自己的話趕緊走。


    帶著金色麵具的黑袍人看著張廷玉說道:“歡迎來到聖意門,多次想請你們來都請不到,如今反倒自己送上門來,還一來就是兩位。”


    張廷玉眼睛四處看了看說道:“你們到底有什麽意圖?”


    那黑袍人看著他說道:“不要緊張,張公子可是年輕一輩的翹首人物,我也是十分欣賞的。至於我們有什麽意圖,以後你會知道的。”


    張廷玉一聽以後,問道:“你不殺我?”


    黑袍人說道:“打打殺殺的多不好,我隻是想要一些東西,就委屈你在這裏待上一段時間。”


    張廷玉問道:“我師弟呢?”


    黑袍人說道:“你放心他很好。”


    張廷玉再次問道:“我能不能見他。”


    “當然可以。”黑袍人說著,在牆上按下一處機關,打開了旁邊的一道石門。


    石門升起發出轟隆隆的響聲。鄧峻明迴頭就見到張廷玉,趕緊衝了過來,叫道:“大師兄,你小心。”


    張廷玉見鄧峻明衝出石門,對著他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拔劍,想要衝出去。


    黑袍人搖了搖頭說道:“無用的掙紮。”說完就空手向著張廷玉和鄧峻明迎了上去。


    張廷玉和鄧峻明一人一劍夾擊黑袍人,劍同時攻向黑袍人的兩肋。


    黑袍人雙手拍擊,以肉掌將其擋開。


    兩人連續出擊但都被黑袍人穩穩擋住。


    張廷玉和鄧峻明對視一樣,張廷玉說道:“上下夾擊。”


    張廷玉劍氣淩厲,籠罩著黑袍人的上半身。鄧峻明劍光閃動,罩住黑袍人雙腿。


    黑袍人腳步連點,身體閃動間,帶出道道殘影,一一避開兩人的劍招。整個過程顯得十分輕鬆,遊刃有餘。


    劍氣轟在石壁上,冒著火星,叮當作響。


    陸柏君盯著幾人打鬥,心中暗暗心驚,他知道以他的功夫對戰兩人還有些吃力。想不到這位聖意門門主居然這麽厲害,兩人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黑袍人顯然不想在和兩人多打,突然身體一轉,帶著一道殘影向後退去,瞬間遠離兩人。


    張廷玉和鄧峻明一躍而去,長劍直刺黑袍人。


    黑袍人眼睛輕蔑的看著兩人,突然運轉內力,身上衣衫飛舞,氣浪吹氣灰塵。他對著躍來的張廷玉和鄧峻明推出雙掌。


    張廷玉和鄧峻明頓時被掌力擊中,打飛了出去。兩人摔倒在地都吐了口鮮血,摔倒在地。


    黑袍人看著兩人說道:“二位還是省省力氣的好。”


    張廷玉和鄧峻明兩人掙紮著站了起來,看著黑袍人,兩人知道逃出去無望,一個都打不過,何況對麵還有五個。張廷玉率先走進了那間石室,鄧峻明也跟了進去。兩人走到石室內盤腿坐下開始療傷。


    黑袍人點點頭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兩人就好好呆在這裏,放心一日三餐不會少的。”


    黑袍人又對著餘成歲說道:“餘長老,麻煩你派人將外麵的痕跡都清理一遍。”


    餘成歲點點頭,吩咐道:“池瑾,你帶一隊人將方圓五裏都清理一遍。”


    等到其他人走了,鄧峻明說道:“大師兄,對不起,是我莽撞了。”


    張廷玉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不要放在心上。”他雖然這麽說,但是眼神中上還是充滿了擔心。


    鄧峻明問道:“大師兄,卓師弟怎麽樣了?”


    張廷玉搖了搖頭說道:“因為我們殺了旬陽縣令那件事,他被打入了天牢。”


    “啊,那他被判了死刑?”鄧峻明擔心道。


    “應該沒有,據卓將軍所說,他會轉到刑部受審。”張廷玉語氣沉重。


    鄧峻明無奈一笑,說道:“我們也被困在這裏,這下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唉,隻能靠卓家和他自己了。”張廷玉歎息道。


    紀紅秀在外麵等了半個時辰還不見張廷玉出來,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來來迴迴的走動。


    如果不是孔超一直在旁邊拉著,她就要衝進去了。孔超說道:“紀姑娘,半個時辰了,我們快走吧,迴去通知你父親吧。他或許會有辦法,張公子和鄧公子可能隻是被他們擒住了。”


    紀紅秀最終還是被孔超勸走了。她將大牛托付給了孔超,自己策馬急奔向著烈焰穀而去。


    與此同時,聖意門也派人通知烈焰穀,要求紀玄帶著《炙陽真經》和穀主玉佩前來換人。


    紀玄接到聖意門的書信之後,連忙召集馮琴,以及吳宇,鄭宙二位長老商議。


    最後決定由紀玄和鄭宙前去。紀玄下令所有外出弟子都向著京郊趕去。


    在紀玄走後不久,一隻黃色小鳥飛快向京郊而去。


    在京郊石洞中,包寒暑將手上的紙條遞給正在和陸柏君下棋的帶著金麵具的黑袍人。


    黑袍人接過紙條看了看,說道:“他還挺在乎這個弟子。”


    包寒暑點點頭說道:“是啊,畢竟帶了這麽多年還是有感情的。”


    “告訴他,讓他做好自己的事,其它的不需要他擔心,他的弟子不會有事。越是緊要關頭,越是要沉住氣。”黑袍人說道。


    陸柏君倒是對黑袍人手中的紙條有些感興趣,黑袍人似乎也看出來了,就將紙條遞給了他。


    陸柏君有些意外的接過紙條,隻見上麵寫著:“別傷害我徒兒,紀玄已經出發了。”


    陸柏君沉思了一下說道:“你們在烈焰穀有臥底?身份還不低啊?”


    黑袍人看著他,陸柏君發現了他露出的眼睛中分明帶著笑意。他又問道:“你們在長春教也有臥底吧?如果我沒猜錯,是何以清。”


    黑袍人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過他已經死了。”


    “哦。”陸柏君有些意外。


    “你那個兒子不簡單啊,他略施小計就除了他。”黑袍人稱讚道。


    陸柏君笑了笑說道:“這麽明顯都看不出來的話,那也不是他了。”


    黑袍人說道:“他似乎找迴了掌教玉佩和《長春功》。”


    陸柏君下棋的手一僵,說道:“我會取過來的。”


    黑袍人點點頭說道:“我是很相信陸教主的,不過此次恐怕還需要陸教主出一份力啊。”


    陸柏君說道:“我既然投奔你聖意門,自然就是聖意門的人,有什麽事情門主直接吩咐。”


    黑袍人哈哈一笑,對陸柏君這種識時務的行為紀委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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