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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扁小笑見夢如意下來了,也站起身來,說道:“下一場我來。”


    說完也不見他動,就感覺他如同飄的一般,沿著地麵就到了廣場空地之上。


    他這一手驚到了很多人,坤元宗相對於很多宗門來說是比較神秘的,他們的功法也比較特別。


    圍觀者議論紛紛,“他是坤元宗的吧,他剛剛是怎麽移動的?”


    “我也不知道啊,坤元宗向來很神秘,熟悉他們的也就他們五脈中人。”


    鄧峻明看到扁小笑這一手笑道:“小笑的功夫又精進不少啊,他這引脈術就是神奇。”


    紀紅秀嘴巴一撇,哼道:“他就愛顯擺,功夫嘛,還算勉勉強強。”


    張廷玉看著紀紅秀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他那還算勉勉強強?他就比你大半歲,他的功力都快趕上我了,你呢?”


    紀紅秀難得的撒起嬌來,說道:“人家是女孩子嘛,要這麽高功夫幹嘛,有大師兄你保護我就夠了。”說著又一把摟住張廷玉的手臂。


    張廷玉見她之前受傷了,也就隨她,沒有將她的手撥開。


    鄧峻明眼底閃過黯然之色,隨即又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之前為劍一說話的那個胖中男人對著身邊一位年輕人使了個眼色。


    那年輕人頓時會意,站了出來說道:“我來。”說完一躍而起,就落到了廣場中間。


    圍觀之人見上去的是一位看上去老實巴交的年輕男子,沒想到他居然有膽量去挑戰坤元宗弟子,一時都竊竊私語起來。


    “這人是誰啊?”


    眾人詢問了一圈,也沒人迴答,看起來都不認識。


    那年輕男子向著扁小笑一拱手,不卑不亢地說道:“在下步悲,請指教。”


    扁小笑還禮說道:“扁小笑,請指教。”


    兩人都沒有武器,步悲看著扁小笑,一手握拳,向著扁小笑衝去。


    扁小笑站立不動,臉上帶著笑,看著向他攻來的步悲,一掌拍去。


    拳掌相交,砰的一聲。


    扁小笑一步未動,步悲卻連退三步,他剛站穩,扁小笑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又是一掌拍去。


    步悲心中一驚,他完全沒有看到扁小笑動腿,對方就到了麵前,完全來不及做出防備啊。但此時不是他震驚的時候,他隻能用手臂一檔,整個人就被打飛了。


    他人還沒落地,扁小笑又在原地不見了,他心中驚駭,可還沒等他反應隻覺得背後一隻手托住了他。


    他轉身看著一臉笑意的扁小笑,絲毫沒有因為扁小笑沒有趁機攻擊,反倒是托了他一把而高興。


    他心中大驚,本想保留的絕招也不再隱藏了。


    隻見步悲張嘴一哄,嘴中發出如同龍吟虎嘯般的哄聲,直接震人心魄。


    圍觀者離得較近的隻覺得雙耳轟鳴,頭昏腦脹,眼冒金星。


    哄聲停下,步悲看著在麵前的扁小笑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心中大驚。他實在不明白怎麽迴事,緊接著就被扁小笑一掌打飛,吐著血倒在地上。


    張廷玉等內力身後之人在聽到哄聲,就以內力護住雙耳,沒什麽事。


    鄧峻明搖了搖腦袋,笑道:“這龍虎嘯果然厲害,隻可惜啊,用錯了人。”


    紀紅秀也被震了一下,有些生氣道:“就是,對小笑用音波攻擊,簡直就是傻子。”


    張廷玉看著兩人說道:“他們又不知道坤元宗的《坤元引脈術》能閉五感,牽引攻擊。”


    扁小笑見對方張嘴就連忙關閉五感中的聽覺,除此之外還將音波引入地麵,所以音波攻擊對他沒有作用。這也是《坤元引脈術》的不凡之處,隻要他站在地上,他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將對方的拳力,掌力,音波等攻擊引向地麵,使其不傷自己。


    這步悲也算倒黴,武功不差,內力很強,隻是遇到了一個完全克製自己的人。


    扁小笑歎了口氣,一臉不爽的說道:“承讓了。”


    一副明顯是還沒過癮的樣子。


    鳳鳴院的葉知秋看著扁小笑,眼中放著光芒,一副見獵心喜的表情。


    他低聲跟身邊的兩姐妹說道:“樂樂,笑笑,你們在這裏等我,我上去試一試。”


    兩姐妹大大的眼睛中如同有星光閃耀,十分好看,兩人都忙不迭的點頭,示意葉知秋快去。


    葉知秋一笑,站起身來。他身形一閃,帶出無數殘影,瞬間就出現在廣場空地之上,他看著扁小笑說道:“扁兄弟,不如我和你比試一下。”


    鄧峻明見葉知秋上去了,笑道:“這下好看了,鳳鳴院的天下極速《鳳遊訣》對上坤元宗的引脈術有的一拚了。”


    不少人都雙眼放光的盯著兩人。


    扁小笑臉上帶著笑意,剛想說好,一個聲音傳來:“慢,師弟你已經戰了一場,下來休息吧,這一場我來。”劉浩說著話,人就如同扁小笑之前移動到了廣場之上。


    扁小笑本想拒絕,但看了看葉知秋手中的劍,還是說道:“好吧,這一場師兄你來。”


    葉知秋隻是覺得坤元宗功法神奇,隻要是坤元宗弟子,誰來都一樣,況且劉浩更強,會讓他更有戰意。


    劉浩看著葉知秋說道:“葉兄,這一場由我來吧”


    葉知秋點點頭說道:“嗯,都可以。”


    劉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葉知秋沒有客氣,身形一閃,帶出一連串的殘影,手中長劍向著劉浩撩斬而去。


    劉浩身體突然移動到了葉知秋身側,避開劍招,並順勢一掌拍向葉知秋。


    葉知秋早有防範,身形一閃,帶出一溜的殘影躲避開來。


    劉浩收手站定,盯著葉知秋。


    葉知秋再次近身長劍斬向劉浩雙腿。


    劉浩再次移開,葉知秋緊追不舍,依舊攻其下盤。劉浩再移,葉知秋再追,如此這般好幾次之後,劉浩被逼無奈,一躍而去,直上高空。


    葉知秋一直在等這一刻,也緊隨其後,一躍而起,劍指劉浩。


    劉浩身在空中的,絲毫不懼,向著刺來的葉知秋一掌拍落。


    劈風掌,掌力凝結成一道掌印,向著葉知秋拍去。


    葉知秋見一道凝煉的掌力拍來,身形一擺,仿若斜翅飛鳥,一滑而過,從掌印下逃離。


    掌力拍在地麵上,頓時石板碎成粉末,塵土飛揚,待塵土散盡,地麵出現一道掌印。


    葉知秋看著那道掌印暗暗心驚,還好跑得快,不然危已。他發動鳳遊天下,帶出一道道紅影,快速攻擊劉浩。


    劉浩站定不動,但卻總能準確的拍擊在劍的側麵,將其打偏。


    葉知秋突然向著劉浩身側展出一道劍光,封住劉浩的退路,他則一劍直刺劉浩胸口。


    這鳳遊訣乃天下極速身法,引脈術雖能引地脈之氣帶動自身,但卻隻能小範圍移動。


    劉浩伸出左手去擋,葉知秋突然轉動手腕,避過劉浩的手,直接刺向劉浩的胸口。


    劉浩身形微轉,右手一掌拍向葉知秋的腦袋。


    葉知秋心中暗想:“我長劍在手,你用掌來拍我,恐怕還沒打到,就會被我刺出一個窟窿。”所以沒有變招,隻是微微偏移腦袋,避開掌風。


    長劍離劉浩胸口三寸之時,不知為何,隻感覺劍尖受到一股向上的推力,將劍推偏。


    葉知秋見劍要從劉浩左肩上滑走,連忙手腕下翻,壓住長劍,一下刺進了劉浩的左肩膀中。


    劉浩仿若未覺,右手前伸,一下就抓在了葉知秋的脖子上,不過他隻是輕輕扣著,並未用力。


    葉知秋驚醒過來,暗道:“如果是真的打鬥,此刻自己的脖子已經被扭斷了。”,他鬆開插在劉浩肩頭的長劍,拱手一禮,說道:“是我輸了,多謝劉兄手下留情。”


    劉浩點了點頭,伸手將肩頭的劍拔了下來還給葉知秋。


    蛇婆整個過程都緊緊盯著葉知秋,看到他戰敗了,但是卻沒有受傷,像是有些遺憾。


    扁小笑睜著眼睛看著劉浩問道:“師兄你不打緊吧。”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個瓷瓶,從中倒了些綠色粉末在劉浩受傷的肩頭,不過幾個唿吸血就不再出血了,非常神奇。


    鄧峻明看到後說道:“那就是愈金散吧?是坤元宗專治外傷的靈藥。”


    紀紅秀點了點頭說道:“嗯嗯,就是那個,我之前看爹用過。”說著又皺了皺鼻子,說道:“小笑實在是小氣,我找他要了幾次他都不給。”


    張廷玉說道:“那藥很珍貴的,雖然沒有增元丹那麽難得,卻也和長春教的迴春丹一樣稀有。”


    鄧峻明說道:“誰和坤元宗的人死鬥,誰就是傻子。他們那一群人將痛感一封,就能和你死拚,不分出生死不罷休。


    我聽說以前有個坤元宗弟子和人打架封住了痛感,直到將對方打死,他才發覺自己的心髒居然背刺穿了。”


    “那那人後來了?”紀紅秀天真的問道。


    “當然是死了,心髒都被刺穿了,哪裏還有活路。隻是說他們沒有痛感短時間內察覺不多,不會即刻死亡,但是也不可能長活多久。你說和這樣的人打,不是找不自在嗎?”


    紀紅秀打了個哆嗦,問道:“小笑不會也是這樣吧?”


    鄧峻明翻了個白眼說到:“那小子是個奇葩,他打架不願意封閉痛感,說什麽沒有感覺,和木頭有什麽區別,還不如死了。”


    紀紅秀堅定的點點頭說道:“對,就要這樣,我支持小笑。”


    鄧峻明再次翻了個白眼。


    陸柏君見天色已晚,站起來說道:“今日天色已晚,要不明日再繼續。”他看似征求大家的意見,實際上卻是告訴大家,今天就到此為止了。


    眾人聞言也依次散去,晚上的話題自然是誰明天能獨占鼇頭。


    等人散盡,何以清看著陸柏君問道:“教主,要不要…”他眼中冒著兇光,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陸柏君哼了一聲,說道:“殺是要殺的,但不是今晚,今晚不但不能殺,今天還需要保護他。倘若明天他消失了,別人怎麽看我長春教啊?到時候渾身長滿舌頭都說不清。”


    何以清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嘴裏說道:“是,我明白了。”


    驚濤閣的兩個身影慢慢的走著,那青年說道:“楚叔,你說他們這打來打去為了什麽?”


    那中年男人看了眼前的青年一眼,笑了笑說道:“為了一些看得見卻摸不著的東西。”


    “看得見,卻摸不著?那是什麽東西?”青年問道。


    “權利,名譽。你看如今的天下,雖然目前看上去還是一片平靜,但是這平靜之下卻早已經是暗流洶湧。如今北麵荒族南下已經攻占北玄關,郾城也岌岌可危。東麵燕國也虎視眈眈,而國內更是災禍不斷,無數野心勃勃之輩都在暗中韜光養晦,隻等待一個契機,就會揭竿而起。到時群雄逐鹿,烽煙四起,天下大亂。”中年人說到這裏,盯著青年道:“這些到時你都能看得見。


    到時候枯骨遍地,流血千裏,罪惡叢生。傾東海之水洗不盡血跡,灌冰域之風吹不散血腥。


    冰封三尺掩不住屍骸,罄天下之竹難書罪惡。


    有權有勢者,方可順勢而上,活的更好。無權無勢者,隻能淪為螻蟻,任人宰割。”


    青年忽心生感慨,說道:“我要成為有權有勢之人,守衛這天下的百姓,不讓他人有機會隨意踐踏他們。”此刻的他在夕陽之下,不再顯得虛弱,仿若身披金光,有著無雙的氣魄。


    中年男人看著眼前的青年,眼中透著光華,他覺得眼前這個青年將來一定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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