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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達慶的手是抓向她胸口的,是故意帶著輕薄之心去的。如果不是易思彤,達慶已經得逞了,這對她來說是難以接受的。所以她覺得很委屈,心底對易思彤更是感激不盡,覺得此刻的易思彤更是英俊無比,看著他的眼光不自覺中已帶有一絲情誼。


    易思彤看著那達慶實在沒有好感,他覺得一個男人打扮得如此妖豔實在有礙觀瞻,那說話間帶著的略帶尖銳的嗓音讓他都要吐了。


    易思彤發現陸禹弛在看著達慶的時候,眼中偶爾也閃過一絲厭惡,隻是轉眼就散。


    看著遠去的夢如意,達慶嘴角微微翹起,帶著一抹邪笑,眼神透著一股強大的占有欲。他並未將易思彤放在心上,覺得他不過就是條雜魚,隨手就可以捏死。於是他向身邊的女人說道:“去查查,那小子在烈焰穀是什麽地位?雖然是條雜魚,但是畢竟是烈焰穀弟子,還是要妥善處理。”


    其中一個女人應了聲是,就離開了。


    沒過多久,她就迴來了,易思彤的身份太好查了,一問就知道了。


    達慶輕聲道:“居然是烈焰穀主的親傳弟子,這下就不好動手了。算了,就放過他吧。”


    在離劍一約戰的日子最後一天的下午,易思彤沒事就出去閑逛,見到方平正領著三個人從城門走來。為首一人是個和張廷玉差不多歲數的年輕男子,容貌俊俏,身材修長,身穿黑色紋著鳳凰的錦袍,步履擺動間顯得飄逸帥氣。在他身後是兩個很相像的十四五歲的小蘿莉,兩個小蘿莉都有著彎彎的大眼睛,感覺她們時刻充滿著微笑,眼珠子十分靈動,給人一種可愛加古靈精怪的感覺,充滿了歡樂氣息。她們一個穿著粉紅色的長裙,一個穿著淡黃色長裙,跳著前進,就像是兩隻歡快舞動的蝴蝶。


    易思彤猜測這是鳳鳴院的弟子,不過他不是很熟悉,也就沒有過去打招唿。


    晚上,易思彤躺在床上看著手中的金簪,總覺得有什麽事自己沒去做,覺得十分難受。心中總有一抹抑鬱之情,讓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最後他索性拿了酒再次上了房頂,對月孤飲。


    易思彤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反正不見醉意,他眼光一瞥,突然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秋收,也有可能是冬藏,他不太確定,不過瞬間酒已清醒了大半。他暗道:“這麽晚了,她鬼鬼祟祟的幹嘛?”


    易思彤想了想,覺得可以暗中跟隨,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麽。於是他運轉輕功,向著那熟悉的身影追去。他一路追隨著她出了城,然後大概過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在一座高山下停了下來。他看著不隻是秋收還是冬藏的女子沿著一條道上了山,他瞥到山腳下一座石碑上寫著長春教三個字,暗道:“她來長春教做什麽?莫非有什麽計劃針對長春教?”想到這裏,他連忙跟上,隻是他發現自己的輕功居然有些跟不上那不隻是秋收還是冬藏的女子,於是便施展《旋踵身法》。


    《旋踵身法》是一種輕功步法,是易思彤在烈焰穀學的,在短時間內,能爆發很快的速度。


    他施展了《旋踵身法》也隻能剛好跟上,不被對方甩開。他跟著前麵的女子向著山頂而去,一直到了長春教後山,那女子才停了下來。易思彤在石壁上看到了“悔過崖”三個字,他心中疑惑了起來,暗道:“這些人在長春教的悔過崖做什麽?難不成之前一直暗中針對我們的是長春教的人?”


    易思彤心中帶著疑惑,繼續跟著那女子慢慢地向前走去,隻見那女子向前走沒多遠,就進入了一個山洞。洞口有火光溢出,裏麵似乎有人。他悄悄地靠近,從洞口向內望去,隻見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人,背著雙手站在洞內。在他的旁邊是一位容貌豔麗的中年女人,而剛進去的女子正在向他們報告著什麽。


    隻聽那中年女人說道:“很好,按計劃進行。”


    那黑袍人轉過身來說道:“咱們的布置都到位了嗎?”


    易思彤看見轉過來的黑袍人臉色帶著金色麵具,是個男人的聲音,暗道:“不知道他們有什麽布置,是針對長春教的還是其他各門派的?”,他看到那中年女人說話了,但是聲音有些小,聽不太清。他想微微靠近聽聽她到底在說什麽,剛挪動腳步,就踢到了一塊大一點的石頭。石頭滾動,弄出了聲響,他心中一驚,暗道:“糟糕”,連忙向後退走。


    黑袍人在易思彤踢到石頭的那一刻就已經抬頭看向洞口,那中年女人也大喝一聲:“誰?”兩人就同時向洞口衝了出來。


    易思彤的輕功隻能算一般,還沒跑出悔過崖就被堵住了。


    堵在他前方的正是黑袍人,身後是那個中年美婦,那不隻是秋收還是冬藏的女子也在後麵趕來。


    黑袍人兇狠地盯著易思彤,說道:“你是誰?”


    易思彤也緊緊盯著黑袍人,全神戒備著對方三人,沒有答話。


    倒是那個女子說話了:“他就是易思彤,紀玄新收的那個親傳弟子。”她一說話,易思彤就知道了,這是冬藏。


    中年女人狠狠地瞪了冬藏一眼,罵道:“廢物,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冬藏被罵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中年女人,隻是緊緊盯著易思彤。


    “哦,就是你三番兩次的壞我的事?”黑袍人帶著好奇的語氣說道。


    易思彤看著黑袍人的眼睛,以戲謔的語氣說道:“也算不上三番兩次吧,就兩次。”


    黑袍人情緒絲毫不變,就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說道:“你不怕死嗎?”


    “死?”易思彤聽到這個字想起了自己剛被紀紅秀救的時候,又想起了晚上做的夢,夢裏的彤兒不知道怎麽樣了?他忽然覺得有些遺憾,還沒弄清自己到底是誰,父母親怎麽樣了?以及自己內心的擔憂到底是為什麽?他陷入了沉思,有些愣神。


    黑袍人沒有趁人之危,隻是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像是在等他的答案。他不動手,中年女人和冬藏自然也不敢動手。


    也就一會兒,易思彤迴過神來,說道:“誰都會死,隻是有些許遺憾,多謝你沒有趁機攻擊我。”


    黑袍人笑了笑,說道:“我要殺你還需要偷襲?難得看到我欣賞的年輕人,不如這樣,你歸順我,我放你一條生路。”


    “歸順你?”易思彤好笑的看著他,說道:“你就不怕我假裝歸順?”


    “假裝?”黑袍人輕蔑地笑了笑,繼續說道:“我自然會有手段製服你,讓你真心歸順。”


    “哦,不知道什麽手段?”易思彤跟他攀談著,腦袋卻在極速思考,眼睛也左右觀察,想要找個方法逃出去。


    黑袍人發現了他的小動作,但卻絲毫不在意,他拿出一個小瓷瓶說道:“這裏麵是迷魂牽夢,你隻要服下它,我就放了你。”


    “迷魂牽夢?這是什麽東西?”易思彤完全沒有聽說過。


    “這是一種毒藥,它能使人陷入夢魘,隻要人入睡,就會做噩夢,讓你不敢入睡,從精神上折磨人。”黑袍人解釋道。他說的很輕巧,但實際上這隻是其中之一,這毒藥確實會讓人無法入睡,入睡必做噩夢,讓人不敢入睡,活活的折磨死自己。還有一個作用確實,當服藥之人入睡之後,可用笛聲控製入夢之人,如同夢遊般行走做事,還不自知。


    易思彤看著東西笑了笑,他剛剛觀察了四周,一側是山壁,另一處是懸崖,中年女人那一端也隻是向著山洞,隻有一條道被黑袍人堵著。沒有辦法了,他隻能強行突圍,想到這裏,他說道:“好,給我。”


    黑袍人看著他似有疑惑,但還是將小瓷瓶扔給了他。


    易思彤打開瓷瓶假裝要吃,卻趁機將腳下的一塊石子踢向黑袍人。人緊隨其後,提槍刺向黑袍人。


    黑袍人看著飛來的石子,眼神中透著笑意,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伸手抓住石子,用力將其擰成灰燼。看著刺來的長槍,手掌一拍,就將其打偏了。


    易思彤身形一轉,銀槍橫掃,攻其下盤。


    黑袍人絲毫不避,用腳直接踢在槍杆上。


    易思彤身形一轉,《旋踵身法》發動,想從黑袍人身邊越過。


    未見黑袍人動腿,隻是一晃間,他又出現在易思彤身前。


    易思彤微微一驚,提槍便刺。黑袍人一甩袖子,打偏銀槍;易思彤借力打力,銀槍順勢轉圈橫掃;黑袍人揮出一掌,打中槍杆,強身彎曲;易思彤依舊前刺,強身彎曲著刺向黑衣人的頭部。


    黑衣人頭微微一片,強身迴彈,擦著他的麵具劃過,他微微吃了一驚,叫了一聲:“好槍法。”


    一招可一不可二,黑袍人一時不察,也隻是有一絲驚險,並未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如今有了防備,更是不可能再對他產生任何威脅。


    易思彤完全沒有辦法,索性強殺。他直接就是分光絞殺,一次就是數十個槍頭直刺黑袍人。


    黑袍人眼睛微微一眯,身形後退,忽然迴身一掌。


    砰~


    砰的一聲,槍光與掌力相撞,發出一聲巨響。


    易思彤其實在這一招中還隱藏了星火燎原,但也被一掌摧毀。無奈他隻能使出最後一招奔雷破空。


    黑破人見戰鬥發出響聲,有些擔心起來,見到易思彤要發絕招,他突然張嘴一轟,音波如海嘯,直接將他轟飛了,那一招奔雷破空還未施展以胎死腹中。


    易思彤張口突出一口氣鮮血,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突圍無望,深深地看了黑破人一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突然發動《旋踵身法》向側麵山崖約去。


    本來他被轟飛就偏向了山崖一側,再加上突然跳下去,黑袍人也來不及阻擋。


    從山頂向下看去,一片雲霧繚繞,根本看不清山崖到底多高。


    黑袍人不是很確定易思彤死了沒有,看了中年女人一眼,想讓她去確定一下。


    突然一個留著山羊胡須的四十多歲的男人施展輕功快速向這邊越來。這男人一來對黑袍人行了一禮,問道:“門主,怎麽迴事?為何會出現巨響?”


    黑袍人說道:“沒什麽事,一條小雜魚,剛從這裏跳下去了,這下麵是什麽?”


    山羊胡須男人,吃了一驚,說道:“跳到這下麵去了,這下麵深有千丈,下麵都是尖峰,碎石,掉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黑袍人點了點頭,不再理迴。


    隻聽山下又是一連串破空聲傳來,黑袍人看了一眼,看向山羊胡須男人。


    山羊胡須男人對著黑袍人說道:“門主和三長老暫時躲避一下,我來解決。”


    黑袍人點點頭,身形一閃,人便消失不見。


    中年婦人,也帶著冬藏一並多了起來。


    不一會兒,五個長春教弟子來到山頂。他們看見山羊胡須男人,躬身行李,問道:“長老,長老可知這裏為何有響動?”


    山羊胡須看著幾人道:“沒事,隻是我在此練功弄出的動靜,你們下去吧,不要再來打攪我。”


    五人點頭稱是,縱身一躍,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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