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白楊和紀無雙到來,季言彰與徐薇真帶著他們在遊玩了兩天,切身感受當地的人文風情,繼而飛迴家,同徐懷覽夫妻、傅擇一塊前往小島。


    交通工具主要是季言彰的豪華遊艇。


    遊艇是徐薇真在季言彰來到家裏的第一年就委托訂製了的,期間還根據她對季言彰全方位的觀察與感想進行細節的改動。


    遊艇長達500多英尺,八層甲板,涵蓋了一百多個房間——徐薇真充分考慮到季言彰唿朋喚友出海遊玩的可能性,可容納百來人的餐廳,遊泳池,電影院,健身房,直升機停機坪,還配備了三十多台的摩托艇等等。


    季言彰大致參觀了遊艇,在趙管家的透露中,對徐薇真為他花的心思有了更加直觀的認知,感動不已,噔噔噔跑到徐薇真房間,“姐姐,姐姐!”


    徐薇真正在挑選衣服,於衣物間應道:“在這。”


    季言彰尋來,從後麵抱住她,用臉蹭她的後頸,“姐姐,你對我真好。”


    徐薇真壓下他帶來的細微刺激,取出一套分體綠色泳衣,“你才知道嗎?”


    “我早就知道,但我沒想到姐姐能對我好得這麽,這麽超乎想象。”


    徐薇真在季言彰懷裏轉身,用手背擦拭著他額上因奔跑激動滲出來的一層薄薄汗水,“油嘴滑舌。”


    “哪有,我說的都是事實。”季言彰道:“而且我也不是嘴上說說,我還有行動。”


    “什麽行動?”


    季言彰從徐薇真手中拿過泳衣,“我服侍姐姐。”


    徐薇真:“這是服侍我?”


    季言彰嘿嘿笑,“也是我給我自己的福利。”


    徐薇真選的綠色泳衣款式常規,可露膚度有些高,尤其是後背僅有兩根細細的繩子。


    季言彰並非什麽思想封建保守,隻是擔心繩子脫落導致她走光,將蝴蝶結係得牢牢的,還檢查了幾迴。


    “可以擦防曬霜了。”徐薇真催促道。


    “我和嫂子無雙約了一塊日光浴,她們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


    季言彰聞言,加快動作,為徐薇真上上下下做好充足物理防曬。


    徐薇真對鏡夾好掉落的一縷頭發,眼尖看到季言彰忙活完了,按耐不住饞意似的要親她的肩頭,立即出手掐住他的下巴,“做什麽?不知道防曬霜不能入口嗎?”


    徐薇真氣笑,“你真是——”


    季言彰知自己衝動了,衝她咧嘴笑,“姐姐不氣,我就是忍不住,下次不會了。”


    說著,就要親她的嘴巴。


    徐薇真避開,輕斥:“饞貓。”


    填不飽的饞貓,總是不分地點、場合和情況。


    徐薇真拿了兩頂帽子就往外走,暫時不想理會身後的季言彰聲聲求饒討好,要給他點教訓。


    甲板上的刀雪亭和紀無雙聽到越來越近的聲響,迴頭看來,感覺很是稀罕。


    紀無雙道:“哇哦,真難得,徐學姐和言彰也有吵架的時候。”


    刀雪亭笑問到了跟前季言彰,“發生什麽事了?是不是言彰你搗亂啊?”


    然後對徐薇真說:“我來評評理?”


    徐薇真在刀雪亭旁邊的空墊子坐下,道:“就是他不乖。”


    “對,因為我不聽姐姐的話,都是我的錯。”季言彰連忙接話,壓住被海風吹起來的墊子一角。


    徐薇真捏他的耳朵,“去給我們端些飲料過來。”


    “好好,我這就去。”見徐薇真終於消氣,季言彰趿拉著拖鞋屁顛屁顛跑開。


    刀雪亭和紀無雙對季言彰的百依百順司空見慣,但還是忍不住感慨:


    “要是大白也像言彰這樣聽話就好了,整天氣我。”


    “如果懷覽偶爾也這麽乖順一兩迴,應該很有意思。”


    徐薇真看向兩人,“羨慕?”


    “就一丟丟羨慕而已。”紀無雙戴好墨鏡,呈大字仰躺下來,“因為我的大白也很好。”


    重點是她喜歡。


    刀雪亭掩唇笑,“我的懷覽也是。”


    沒一會,季言彰就推著一車吃的迴來了。


    為刀雪亭、紀無雙幫遞飲料,喂徐薇真吃水果,忙了一陣,他麵上浮現出些許困頓之色。


    徐薇真將帶來的一頂帽子扣在他頭上,“今早和哥他們打了那麽久的羽毛球,累了吧?”


    而且他還在休息間隙凹造型拍照片,發微博——隔段時間就要更新動態,迴饋粉絲。


    “哥他們都午休了,你也睡一會吧,到時我叫你。”


    季言彰趴在墊子上,被太陽曬得渾身暖洋洋的,舒緩的海風裹挾著徐薇真的輕聲細語,鑽入耳道,非常催眠。


    他勾住她的尾指,“姐姐不能離開我。”


    徐薇真想到他就是在午睡時遭遇命運迎頭痛擊,被迫接受父母溘然長逝的殘酷事實,愛憐般吻了一下他的臉龐,“好,我寸步不離守著你。”


    “保證你一醒來就能看到我。”


    季言彰得了承諾,安然睡去。


    旁邊的刀雪亭和紀無雙見此,自覺壓低了說話的聲音。


    徐薇真笑了笑。


    真好,所有人都愛他。


    等季言彰被一股烤肉香味催醒時,何止徐薇真,徐懷覽和白楊、傅擇都在。


    徐薇真第一時間發現季言彰醒了,將自製的鹹檸水湊到他嘴邊,給他補充體內流失的電解質,“睡得還好嗎?”


    “嗯。”季言彰邊揉眼睛邊吸吸管,感覺舒服了,“啊”的一聲長歎氣。


    “姐姐,幾點了?”


    傅擇倚靠著左側的欄杆,晚風吹得他的花襯衫衣角微動,猶如海中翻湧的白色浪花。


    聽到季言彰的問話,他下意識抬起戴著手表的右手,“下午四點二十五分四十秒。”


    並非有意看徐薇真,隻匆匆看了兩眼,但就這兩眼,他注意到了她沒帶手機和手表,這會自然不知道具體的時間。


    不遠處正被紀無雙支使著串牛肉和菠蘿蜜的白楊道:“言彰你起來得剛剛好,趕上晚餐了。”


    刀雪亭喂了一串玉米粒給正在烤肉的徐懷覽,然後端著半盤烤好的食物過來,“你們先填一下肚子吧。”


    季言彰饑腸轆轆,給其他人分了烤串,自己大快朵頤起來。


    還不忘誇獎廚師,“懷覽哥你的手藝真不賴!簡直和我們上去吃的烤肉味道一模一樣,懷覽哥你什麽時候去偷師的?”


    徐懷覽:“我還用偷師?用我這老饕舌頭嚐一嚐就能知道基本的手法與調料。”


    “不愧是懷覽哥,真厲害。”


    徐懷覽得意又不屑地輕哼,手上動作卻愈發快速。


    這才哪到哪啊。


    目睹季言彰拍馬屁與徐懷覽受用的全過程,刀雪亭和徐薇真對視一眼,然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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