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二狗小心翼翼地在大乘教內部活動著,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發感受到這個組織的龐大與複雜。


    一日,袁二狗在教中碰到一位老教徒楊濤。


    楊濤:“新來的,看你挺機靈。你挺像一個老瓢客的,有沒有興趣,咱倆組團去勾欄聽曲,反正教會報銷。”楊濤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


    袁二狗一聽眼睛都亮了:“哦?咱這裏居然有這種福利,我要死在這裏,教主真是體貼,知道咱這種底層教眾的心理呀。”


    楊濤:“你慢慢就知道了。咱大乘教的教主那可是神通廣大,金錢無數,你知道山西王家嘛?那是咱教主的本家。太原王氏,在曆史上也是數一數二的。”


    袁二狗心中一驚,麵上卻不動聲色,笑著應道:“那可真是厲害,咱教主有如此深厚的背景,難怪大乘教這般龐大。”


    楊濤得意地揚起下巴:“那是自然。而且咱教中各種好處可不止這勾欄聽曲呢。隻要你忠心耿耿,為教裏辦事,以後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袁二狗故作興奮地問道:“那還有啥好處呀?快給我講講。”


    楊濤神秘兮兮地湊近袁二狗,壓低聲音說:“有時候教主還會賞賜一些奇珍異寶。據說那些寶貝都是從各地搜羅來的,價值連城。還有啊,表現出色的教眾,教主會親自給你內丹,讓你實力大增。”


    袁二狗假意露出向往之色:“哎呀,那我可得好好努力,為教裏多做貢獻。”


    楊濤樂嗬嗬的說:“今天老哥哥帶你見世麵”。袁二狗一臉興奮的點了點頭。內心想,“我是為了收集情報,才不是為了自己私欲,我真偉大,為了情報,犧牲自己清白”。


    楊濤帶著袁二狗來到一個特別隱蔽的地方,這裏光線昏暗,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袁二狗心中湧起一陣不安,但此時已由不得他反抗。


    楊濤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輕拍了拍手。隻見從黑暗中緩緩走出幾個身形妖嬈的男子,他們身著薄紗,眼神嫵媚,一步步向袁二狗靠近。


    “二狗,這裏可是我們的秘密天堂。”楊濤得意地笑著,伸手攬過一個男子,肆意撫摸著他的身體。


    袁二狗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楊大哥,這……這是什麽地方?我不想待在這裏。”


    楊濤卻根本不理會他的抗拒,一把抓住袁二狗的胳膊,將他拉向那群男子。“別害羞嘛,二狗。好好感受一下這美妙的世界。”


    那些男子開始圍繞著袁二狗,有的輕輕觸碰他的臉頰,有的在他耳邊吹氣。袁二狗隻覺得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不!楊大哥,求求你放了我。”袁二狗絕望地喊道。


    楊濤見狀,哈哈大笑起來。“二狗啊,你這就不懂了吧。人生在世,就得及時行樂。來來來,別這麽拘謹。”


    袁二狗臉色有些發白,連連擺手道:“楊大哥,我真不行。我……我實在接受不了這個。”


    楊濤卻不依不饒,硬是要拉著袁二狗一起。“怕啥?在咱大乘教,這都不算事兒。教主都喜歡,你怕什麽?”


    袁二狗心中湧起一陣厭惡,強忍著情緒說道:“楊大哥,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妥。咱教裏不是還有很多正經事要做嗎?我想多為教裏招募些人,也好早點得到教主的賞賜。”


    楊濤看著袁二狗抗拒的模樣,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二狗啊,你這可就沒意思了。人生苦短,何必如此拘束呢?來來來,一起玩玩嘛。”


    袁二狗連連後退,眉頭緊皺。“楊大哥,真的不行,我實在接受不了這種事。”


    楊濤卻不依不饒,一把拉住袁二狗的胳膊。“怕什麽?在這大乘教裏,沒人會說什麽。你看我,多快活。”說著,楊濤又對著那些伺候他的男人露出淫邪的笑容。


    袁二狗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湧,他用力掙脫楊濤的手。“楊大哥,你自己玩吧,我先走了。”


    楊濤見狀,臉色陰沉下來。“哼,不識抬舉。你可別後悔,在這教裏,不聽我的,有你苦頭吃。”


    袁二狗心中一凜,但還是堅定地轉身離開。袁二狗隻覺脖子處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意識瞬間如墜深淵。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刻,他的視線中滿是楊濤那令人膽寒的邪笑,“二狗兄弟對不起啦,要不是教主點名要你,不然今晚我就要了你”。


    袁二狗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著,身處一個陌生而陰森的房間。


    此時,楊濤正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得意的神色。“二狗啊,你就別掙紮了。乖乖聽教主的話,說不定還有你的好處。”


    袁二狗怒視著楊濤,趕緊檢查了自己的身子,發現沒什麽異樣鬆了口氣,聲音顫抖著說:“楊濤,我當你當兄弟,你居然想睡我”


    楊濤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二狗,這可怪不得我。教主的命令,我不得不從。”


    就在這時,教主緩緩走了進來。教主是一個身材高大、麵容陰沉的男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


    “你就是袁二狗?”教主的聲音冰冷而威嚴。


    袁二狗強抬起頭看著教主:“教主大人,當時說的人人平等,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教主冷笑一聲:“哼,你以為你能在我的教中隨意行動而不被我察覺嗎?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袁二狗心中一緊,但還是努力保持鎮定:“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教徒,想為教裏做貢獻。”


    教主顯然不相信他的話:“普通教徒?那你為何對教中的事情如此好奇?”


    楊濤在一旁連忙附和道:“教主,這小子肯定有問題。他一直探聽消息,肯定是別有居心。”


    袁二狗急忙辯解道:“教主,我真的沒有別的目的。我隻是想盡快晉升。”二狗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的弄著繩子。


    教主眯起眼睛,緊緊盯著袁二狗,沉默片刻後說道:“錦衣衛最近對我教動作頻頻,你這般行徑,很難不讓人懷疑你是錦衣衛派來的探子。”


    袁二狗心中大驚,但麵卻鎮定,大聲說道:“教主明鑒啊!我怎麽可能是錦衣衛的人呢?我加入大乘教就是為了追隨教主,尋求榮華富貴。”


    楊濤一副看傻子的眼光看著教主王鑫傑,道“教主,錦衣衛沒可能派這麽一個廢物來我們大乘教吧,錦衣衛死沒人了”


    教主王鑫傑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後說道:“不可掉以輕心。這袁二狗雖看似廢物,但錦衣衛行事詭譎,或許有我們想不到的盤算。”


    楊濤卻滿不在乎地聳聳肩,“教主,您也太謹慎了。就他那膽小如鼠的樣子,能成什麽大事?我看就是個想在教裏混吃混喝的主兒。”


    袁二狗聽到他們的對話,心中暗暗叫苦,表麵上卻裝作無辜又委屈的模樣,“教主,楊大哥,我真的不是錦衣衛的人啊。我就是一心想為教裏做事,求個榮華富貴。你們可不能冤枉我。”


    楊濤緩緩道:“教主我們就讓他到那個地方工作唄,反正裏麵常年缺“人手”。”


    教主王鑫傑微微頷首,目光冰冷地落在袁二狗身上,“就依你所言,把他送去那個地方。”


    袁二狗心中一沉,臉上卻堆滿惶恐與順從,“教主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絕不敢有二心。”


    楊濤看了看坐在上方教主的手,恭敬道,“教主,我看他十有八九是錦衣衛的探子,不如我們直接殺了”。


    王鑫傑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一個侍衛,那個侍衛一個眼神,楊濤捕捉到了這一個點,站到了那個侍衛身旁。


    王鑫傑淡淡道:“不必,他出不來的。”


    楊濤迴複道:“是,教主。


    袁二狗被幾個教徒粗暴地推進了那個血氣衝天的山洞。剛一踏入,石門緩緩關閉,一股濃烈到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便撲麵而來,他瞪大了眼睛,一股無名怒火升起。


    這裏竟然是一個人肉加工坊,一些人麵色麻木地在取人腦,旁邊擺放著各種恐怖的刀具和容器。


    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兇神惡煞地走了過來。他身材魁梧,猶如一座小山般壓迫感十足。粗黑的眉毛如同兩把利劍斜插入鬢,一雙小眼睛閃爍著兇狠的光芒,仿佛隨時都能噴出怒火。滿臉的橫肉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動,猶如猙獰的肉瘤。他的嘴唇厚實而幹裂,微微上揚著,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他手中緊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刀刃上還殘留著暗紅色的血跡,似乎在訴說著它曾經的兇殘。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皮甲,上麵布滿了劃痕和汙漬,散發著一股血腥與汗臭混合的味道。隻聽得他的聲音,“老子叫楊世雷,下去見閻王的時候可以報我的名字可以插隊”。


    袁二狗冷冷地看著楊世雷,眼中沒有絲毫畏懼。他的眼神如寒冰般凜冽,“插隊嗎?”三個字深入骨髓的冷。


    楊世雷被袁二狗那深入骨髓的冷意震懾住,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他看著眼前的袁二狗,仿佛真的看到了一個從屍山血海裏爬出來的人。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靈魂,讓他不寒而栗。


    楊世雷握著大刀的手微微顫抖起來,他努力想要穩住自己的心神,但那股恐懼卻如影隨形。他強裝鎮定地喝道:“你……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在這裏,我說了算。”


    然而,他的聲音卻明顯帶著一絲顫抖。袁二狗依舊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但那股強大的氣場卻讓楊世雷感到越發的不安。


    “你到底是什麽人?”楊世雷忍不住問道,聲音中已沒有了剛才的兇狠。


    袁二狗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我是什麽人?你隻需要知道我見的死人比你見過的活人都多。”奪過他的刀,一刀封喉。


    楊世雷瞪大了眼睛,雙手徒勞地捂住喉嚨,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流出。他到死都不敢相信,這個看似普通的袁二狗竟有如此膽量和身手。


    袁二狗手持染血的刀,眼神依舊冰冷。周圍那些原本麻木工作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驚恐地看著袁二狗。


    袁二狗蹲下緩緩道,“你爹我十七歲跟隨藍大將軍去過捕魚兒海殺過蒙古韃子,你不會以為我真是一個廢物吧,你到下麵可以報我名字,閻王可能會多給你幾個嘴巴子,我叫袁龍”。


    袁龍手持染血的刀,緩緩站起身來,冷冷地看著那些麻木工作的人。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仿佛他們隻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該上路了。”袁龍的聲音冰冷而決絕。


    那些人驚恐地看著他,有的人開始求饒,有的人則嚇得癱倒在地。但袁龍不為所動,他揮舞著手中的刀,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撲向了這些人。


    刀光閃爍,鮮血飛濺。袁龍殘忍地將他們一個一個地殺死,山洞內頓時充滿了血腥和慘叫。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有冷酷和無情。


    藍府內,藍玉妻子問道,“夫君我忽然想起上次那個袁二狗,是一個怎麽樣的人?按照道理你不應該記住他吧”。


    藍玉喝了一口酒,哈哈大笑起來,“是我們幾個老家夥調侃他,殺人和瘋狗一樣,他的本名不是二狗,他叫袁龍,當年捕魚兒海,這個家夥當年是探子,衝的比我們幾個老家夥都猛,一人一馬饒到敵營後方,砍殺,你以為為什麽能抓那麽多人,是他擋著了逃跑路線,這家夥骨子裏流淌著殘忍,不過他做的豆腐挺好吃的”。


    於此同時大乘教內部,大批錦衣衛將此處團團圍住,楊濤伸手一刀結果了教主王鑫傑,幾個侍衛看著眼前的一切,聽著外麵的喊殺聲,四散而逃,楊濤緩緩開口,“教主大人,你去哪裏呀,我好不容易等到你,來都來了,別走了”楊濤對著一個侍衛開口道。


    哪個侍衛轉過頭看著楊濤,摘下麵具,和死掉的人幾乎差不多(第一次出現的農夫),緩緩道,“你怎麽知道是我的”。


    “一個家境優渥的人家,手中怎麽可能都是老繭,肯定是長期種地的人,他今天有意無意的看著你,你以為在昏暗的房間就啥也看不到了?”楊濤緩緩道


    王鑫傑眼中露出決絕,“沒人可以審判我,朱乞丐也不行”。伸手向懷裏摸去,發現什麽也沒有,發現楊濤手裏,有一個盒子在那裏晃,“是不是找這個東西呢?”


    當大批錦衣衛如潮水般湧入,瞬間控製住了局麵。王鑫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他看著周圍那些身著飛魚服、腰佩繡春刀的錦衣衛,心中湧起了無盡的害怕與驚恐。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臉色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和絕望。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


    王鑫傑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從胸腔中蹦出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他曾以為自己的大乘教勢力龐大,無人能撼動,可如今在錦衣衛的麵前,卻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他的眼神四處遊移,試圖尋找逃脫的機會,但周圍全是錦衣衛,他根本無處可逃。


    王鑫傑的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他的嘴唇顫抖著,終於擠出幾個字:“殺……了我……”但他心裏清楚,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不可饒恕,錦衣衛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倒不如給他的痛快。


    楊濤拿出腰牌,看著王鑫傑道,“我們沒權利處置你,處置你的是皇爺”。王鑫傑一聽“皇爺”二字,心中的恐懼瞬間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來。他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袁二狗(袁龍)滿身血汙地從山洞之中緩緩走出,他的眼神依舊冰冷,卻又帶著一絲疲憊。看著眼前如潮水般的錦衣衛,他微微張了張嘴,聲音沙啞地喃喃道:“裏麵的人我全殺了,還有一堆丹藥記得帶走,交給指揮使大人。”


    他的話語在空氣中迴蕩,帶著一種決絕的氣息。那些錦衣衛看著這個渾身浴血的男人,心中既有著敬佩,也有著害怕。


    微風輕輕吹過,帶來一絲涼意。袁二狗微微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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