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休養了一段時間實在在床上閑不住了,他心中一直惦記著朱元璋的眼睛近視的問題,看看能不能做一個眼鏡來和老爺子道一個歉。正在想著玻璃的原理是什麽來著,恰在此時,劉畾帶著一些書本以及吃的前來探望朱明。朱明一見劉畾,眼睛頓時一亮,仿佛看到了珍稀動物。


    上前拉著劉畾的手,就往房間走去。劉畾正在懵逼中,“不是吧,不是,玩這麽大,我待會我是反抗還是不反抗,反抗算不算抗旨,我一把年紀了”。


    劉畾囁嚅著嘴說,“望公子憐惜”。


    朱明看著劉畾一臉的悲憤,頭頂出現三個“???”。


    朱明道:“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聽聞你大父記錄過一種透明並且硬硬的東西”


    劉畾一聽朱明這話,臉上的悲憤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與尷尬。他的嘴巴微微張著,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的眼神慌亂地在四周遊移,想要找個狗洞鑽進去。那原本囁嚅著請求“公子憐惜”的嘴此刻緊緊閉著,臉頰上的紅色更深了幾分,仿佛能滴出血來。他的雙手也不知該往哪裏放,一會兒揪揪自己的衣袖,一會兒又在身上胡亂摸索著。


    劉畾在心裏哀嚎著:“這可真是尷尬到家了,我這都想的什麽亂七八糟的呀,這下可怎麽收場。”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醜,剛剛的那些想法簡直荒謬至極。此刻的他,真恨不得找個時光倒流的法子,把剛才那一幕徹底抹去。他站在那裏,身體僵硬得如同一塊木頭,滿心都是想死的心,劉畾徑直向房梁走去。


    廖家兄弟死死抱著劉畾,急切地喊道:“你不能死呀,等把少爺的問題解決再死也不遲呀。”


    劉畾滿臉通紅,又羞又惱,掙紮著想要掙脫廖家兄弟的束縛。“放開我,讓我去死,我沒臉活了。”


    廖家兄弟卻緊緊抱住不鬆手,“劉大人,莫要衝動,你死了才是沒臉活了,話本上都寫了的,曹孟德在宛城硬生生把玩死典韋。”劉畾聽了這話,漸漸停止了掙紮,神色複雜地看向廖家兄弟。


    劉畾整理衣冠靜靜的坐在石凳上,仿佛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喝了一口茶,緩緩道“公子,大父確實在《多能鄙事》中曾提及此物作之法,我先迴家取書過來”。


    劉畾轉身便走,腳步匆匆,似要逃離這尷尬之地。恰在此時,翟鵬舉在一旁慢悠悠地補刀道:“嘖嘖,真沒想到啊,劉大人居然是如此之人。”這話語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劉畾。


    劉畾聽到這話,隻覺腦袋“嗡”的一聲,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被門檻絆倒。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羞愧。那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彎曲,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壓垮了一般。


    劉畾再也顧不上什麽形象,逃也似的往家奔去。


    ps:劉伯溫在《多能鄙事》這本書中提到了一些類似玻璃製法相關的內容。不過需要指出的是,古代所謂的“玻璃”製法與現代的玻璃製作工藝有很大的差別。


    中國古代的玻璃雖為獨立發明,但發展緩慢,且具有一些自身的特點。在古代,玻璃的製作工藝相對簡單且原始,與現代玻璃工業的高度精細化和科學化不可同日而語。《多能鄙事》作為一本古代的百科類書籍,其中記載的一些製作方法和配方是基於當時的技術和認知水平。這些內容對於研究中國古代的工藝技術和物質文化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但不能與現代的科學技術相提並論。(大家切勿當真哈,不過本書設定就是玻璃,當然近視眼鏡也沒有這麽容易滴,大家勿怪)


    不一會兒劉畾去而複返,眼神裏失去了光彩。朱明研究了一會《多能鄙事》以後大致有了規劃:


    “阿大,阿二,盡量選取純淨、顆粒均勻的沙子,草木灰,石灰迴來。”


    “翟二快去- 用黏土和石頭搭建一個簡易的熔爐,可以呈圓形或方形。確保熔爐有足夠的空間容納原料和燃料,並且能夠承受高溫。在熔爐底部設置通風口”。


    “劉先生,你和我一起設計合適的比例,這個上麵沒有寫多少比例合適”。


    “對了,阿大阿二,你們倆買幾十個陶罐迴來有大用”。阿大阿二拱手一拜,退了出去,在拱手的一霎那,朱明看到缺失的小拇指。


    朱明的目光在阿大阿二拱手的瞬間,猛地定在了他們缺失的小拇指上。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一股難以遏製的憤怒如洶湧的潮水般在心中翻騰。


    “阿大!阿二!”朱明怒聲喝道,聲音中滿是震驚與憤怒。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的手,“你們的手指是怎麽迴事?是誰幹的!”


    朱明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憤怒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緊緊地咬著牙,眼神中仿佛能噴出火來。“快說!究竟是誰幹的?”


    朱明的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那強烈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阿大與阿二看著怒發衝冠的朱明,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感動。他們的眼眶微微泛紅,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動容。


    阿大率先開口,聲音因激動而有些顫抖:“少爺,莫要動怒。我與阿二這點小傷,不足掛齒。是我等自己的問題,我等還請少爺不要再過問了”


    朱明皺了皺眉頭,看著兩人,“好,我尊重你們的意見,但是,有什麽事情,記得和少爺我講”。


    蔣瓛邁著急促的步伐走進宮中,一眼瞧見侍立於外的小濤子公公。蔣瓛趕忙上前,拱手行禮道:“煩請公公稟報陛下,蔣瓛有要緊之事求見。”


    蔣瓛的目光在小濤子身上停留片刻,心中忽然湧起一種強烈的危機感。那是一種同類碰到同類的微妙感覺。蔣瓛微微眯起眼睛,再次打量著小濤子,不禁暗道“好一條狗腿子,不不不,應該是龍腿子”。


    小濤子稟報以後開門示意蔣瓛可以進去,蔣瓛進去直接跪倒在地,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發出“邦邦”的響聲。他的姿態極盡卑微,仿佛自己隻是帝王腳下的一粒塵埃。“陛下,臣蔣瓛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濤子站在一旁,看著蔣瓛那卑躬屈膝的模樣,心中的鄙夷如潮水般洶湧翻騰。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不屑之色。


    “呸!虧得還是錦衣衛指揮使呢!”小濤子在心裏極為不滿地暗暗唾棄道。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蔣瓛,看著他不斷磕頭,那副急於討好陛下的模樣,隻覺得此人實在是丟盡了官威,毫無半分骨氣可言。


    小濤子挺直了身子,仿佛要與蔣瓛那卑賤的行為劃清界限。


    隻見小濤子猛跪在地上,身體微微前傾,腦袋低垂著,幾乎要貼到地麵。他的眼神中滿是諂媚之色,閃爍著討好的光芒。


    隻見他雙手向前伸著,掌心朝上,做出一副恭順無比的姿態。每說一句話,他的腦袋就重重地磕下去一下,發出“砰砰”的聲響。


    小濤子的嘴角微微上揚,努力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刻意的謙卑:“陛下,您如那天上的太陽,光芒萬丈,奴等在您的光輝下,方能得以生存。陛下的決策英明無比,臣對陛下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蔣瓛暗道,“媽的遇上高手了”。


    小濤子揚起高傲的頭顱,心中滿是傲然。“哼,論討好奉承,我還真沒服過誰!我在這宮中多年,什麽樣的場麵沒見過?什麽樣的人沒應對過?那些個為了權勢富貴不擇手段之人,在我麵前也不過是跳梁小醜。我認第二,誰人敢認第一?我小濤子在這宮中,察言觀色、阿諛奉承之本事,那可是無人能及。蔣瓛之流,不過是初出茅廬之輩,妄圖在皇上麵前爭寵,卻不知這宮中的水有多深。我隻需略施手段,便能讓他知道,在這討好奉承的道上,他還差得遠呢。


    我小濤子定要在這宮中站穩腳跟,成為皇上身邊不可或缺之人。”


    朱元璋看著眼前的兩人苦笑的得,看了蔣瓛一眼,“說吧,有什麽事稟報”。


    “迴皇爺,皇孫正在在裏研究靉靆,計劃送給皇爺”。蔣瓛定了定心神緩緩道


    朱元璋心中一暖,嘴裏念叨道“傻大孫,亂花什麽錢,不知道節省,你下去吧,保護好咱大孫”。


    蔣瓛離去,到了門外,拿出小本本記下了剛剛小濤子說的話。“學無止境,古人誠不欺我”。


    朱元璋走到窗邊開口道:“小濤子,這些年給咱妹子守靈苦了你了,咱現在身邊信的過的人不多了”。


    小濤子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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