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我胡思亂想中漸漸流逝,直到我一點點感覺到天氣慢慢的變冷起來,我才從思緒中緩過神來,這時我才發現天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下起了毛毛細雨來,山裏的晚上本來就比外麵要冷的多,現在一下雨更是冷的不要命,不過那群老頭還圍在一起各自商量和研究著什麽。


    (林宗然)已經吩咐完士兵接下來的事宜和安排,緩步又走迴了身旁,我看著他懾懾發抖的身體猛地意識到了什麽,突然對著吼道:“(林宗然)趕快讓士兵搭起帳篷來,快...一定要在暴雨之前把棺材遮蓋好,不然就麻煩了。”


    說完我不顧一切上前就趕那群還圍著棺材研究的老頭,那些個老頭脾氣倔的很硬是不配合,隻不過後來聽到(林宗然)大喝了一聲,隻好抱怨著跟我迴到了平台邊緣的帳篷處,我站在帳篷裏麵看著外麵越來越大的雨心中的不安更甚了些。


    (林宗然)知道我這麽必然是有所原因便問道:“怎麽迴事,你一會讓我找人放血,一會又是讓我找糯米,現在突然又搭起帳篷來,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說罷(林宗然)一臉不解的望著我,跟著來到帳篷的幾個老頭子也好奇的轉頭看向我,像是想讓我給他們一個交代。


    我瞟了眼(林宗然)又望了望幾個老頭子,沒去理會他們而是自顧走到火盆旁抖了抖衣服上的水漬慢悠悠的說:“那口棺材裏麵的葬著的東西不用再多說想必你們也已經清楚了,要是平時不出意外,用糯米封住九孔,再用鮮血祭活裏麵的粽子棺材自然會打開,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我話才說到一半,本想稍微喘口氣再說下去,旁邊的一群來老頭子中的一個突然就插嘴道,顯然他們比(林宗然)還要上心這口棺材。


    我看了眼那老頭,隻見他帶著一副厚厚的老花鏡,滿臉的滄桑,褶皺的雙手皮膚焦黃,估計是抽煙太多所致,他對著我說話時我還能問道一股很臭的口臭味,他開口的瞬間(林宗然)也不由皺了皺眉頭,不注意的往邊上移了移。


    但我見那老頭很是著急,一張布滿皺紋的臉死死的看著我,我也不好再去糾結那些,隻能應聲道:“隻不過今晚是七月十五,而且又正好是中元節,恰逢這節日,天空不作美下氣雨來,要是不在這種地方到也就算了,隻是現在我們還深在深山,前麵更有一口古怪的棺材。


    裏麵更葬有僵屍在裏麵,中元節本來陰氣就重,但凡這種日子下雨都不會有好事發生,平台那口棺材要是再讓今晚的陰雨淋到我擔心不用我們封住九孔,裏麵的東西也會自己跳出來了,現在我不敢保證我的想法是否正確,但還是安全的為好,現在也還沒到子時我們先離開那邊,免得一會真跳出什麽東西來,第一個倒黴就是我們。”(林宗然)和幾個老頭各自對視了眼,又看了看我,便知道我不像是說謊。


    “那現在怎麽辦,要不我們還是不要管這口棺材了吧!”這時眾人都不說話,(林宗然)也低頭自顧想著什麽,幾個老頭中還是有個別怕死的,見我們都不說話,便自發打頭問道。


    “不行”我跟(林宗然)異口同聲道。


    (林宗然)見我也跟他說同樣的話不由也一驚,看了看我道:“老子前前後後為了這口棺材忙合了幾天,死了幾千士兵不可能這麽放棄,就算裏麵真有僵屍,老子也把它挑出來滅咯。”


    一群老頭見(林宗然)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麽,隻是低聲對我問道:“那小哥你怎麽看,要是真因我們跑出來僵屍禍害,那我們的罪就大了。”


    此時的我也有些不知所措,看著越來越大雨,和手忙腳亂的士兵在搭著帳篷我便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隻能敷衍著說:“就這麽走了那才是不負責任,這口棺材是因為我們而從地麵冒出來的,要是我們就這麽走了裏麵的東西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出來,要是現在不除了它等到我們走了它再出來禍亂,那樣下麵的幾個村子就要遭殃了。”說完我目光死死的看著(林宗然)。


    他見我像發了春似的看著他不由一陣惡寒忙退後兩步道:“你小子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說罷還不由鄙視了一眼。


    我也不跟他矯情:“一會等子時一到不管還下不下雨,你都讓士兵把準備好的鮮血澆灌上棺材,九孔鎮屍棺一但接觸到鮮血就會屍氣效用,鎖棺的鎮屍鏈也會自動解開,到時棺材就會自己打開。”


    (林宗然)見我說道棺材能打開一臉的興奮剛想發問,我忙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著急繼續道:“棺材一打開估計裏麵的僵屍就算不會立馬跳出來也不會*生,一擔屍體有變化你馬上下命令往死裏打,一定要幹死那隻粽子,不然先遭殃的就是我們了。”


    我越說語氣越沉重,(林宗然)聽我說完也不在一臉的求財樣,轉而臉上也凝重了起來,也不見他說話隻對我點了點頭。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後,便不在理會他們,靠在一張凳子上就眯了起來,帳篷裏靠著一盆火,而我也忙碌了一天,迷迷糊糊之間我就睡著了,這一覺睡的我是渾身疼痛十分不舒服,我張開雙手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打量四周,發現


    整個帳篷內空無一人,隻剩下一盆快要熄滅的柴火在哪裏。


    我心裏“咯咚”一跳,心想:完了..完了不會是粽子跑出來把(林宗然)他們都給幹掉了吧,想法才在腦子裏轉了一圈又立馬被我屏蔽掉了。又想:不對啊要是粽子跑出來沒理由還這麽安靜,況且他們在我睡前也在我旁邊,難道是我睡著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


    心念一轉立馬就有了答案,也不在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猛地站起身子飛快的跑出帳篷外麵,待我跑出帳篷外的時卻發現天氣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再下雨了,月亮已經升的老高,十五的月亮不是一般的明亮,此時的平台已經站滿了人,原本需要幾千火把才能照亮整個平台的,現在就算不用打火把也能清楚的看到平台的一切,明亮的月光灑在平台上,有了一種陰冷的感覺。


    我緩步走進人群中,一個個士兵就自覺的讓開,待到我來到平台中心位置,借著灑下來的月光往棺材處看去的時候,眼前的情景又讓我大吃一驚,(林宗然)跟幾個老頭已經在棺材旁邊左顧右盼起來。


    我望著眼前的棺材又抬頭看了看月亮,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才抬起顫抖的腳步往前走去,(林宗然)一見我來,立馬上前摟住我說:“兄弟這是怎麽迴事?怎麽還有一口棺材,現在要怎麽辦?”


    此時就連我也不知道該怎麽了,看著眼前那口跟冰塊似的棺材我就有些蒙。實在想不出這口棺材究竟是用何物打造,更要緊的是這口棺材你不靠近它都能感覺到一股非常重的寒氣逼來。


    (林宗然)見我不語,又用手推了我一把,我正被眼前的場景震得不輕,被他突然這麽一推腳步沒站穩,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待我站穩的時候狠狠瞪了(林宗然)一眼,他現在不敢惹我隻好縮了縮腦袋,不敢跟我對視。


    我也沒心心思再去管他,深吸口氣後小心翼翼的往祭台上的冰棺走去,可我還沒靠近棺材就已經受不了,被棺材的寒氣逼了迴來。


    “不會是(神雕俠侶)裏麵的寒冰床吧,真有這東西。”子蒙不知道什麽時候蹦出來這麽一句,把正想往下說的爺爺也打斷了,眾人更是被他雷人的話語尷尬的望著他。


    “你個發溫,不懂別亂說,(神雕俠侶)裏麵的寒冰床是虛構的,根本就沒那東西存在,要是我估計的沒錯的話,那口棺材是用西海海底的萬年寒鐵石打造而成的,也叫(玄玉棺),但說是它是玉也不對,因為存在海底的萬年寒鐵已經不再屬於鐵質類礦物屬於半石頭半玉,但它也還沒達到真玉的程度,寒鐵石隻是因為常年存在海底,又經過一些礦物質的滋養,才會呈現極強的寒性。


    但要找到一塊這麽大的寒鐵石做成棺材可不是一般的困難,況且以當時古代的技術也沉不下這麽深的水底,而且單以爺爺說的他還沒靠近寒鐵棺就被逼退,那可想而知剛打撈出來的時候寒氣會更重,以前的古人是用什麽方法做到這些的。”說話的是周凡,他邊說還不由便搖頭一臉茫然。


    爺爺見周凡幫他解釋了也沒在過多去說冰棺的事,接著道:“當時我也想這問題,甚至一度懷疑這口棺材是不是真的不是凡間之物。”爺爺說到這自嘲的笑了笑:“不過當時就算我再怎麽懷疑也不敢把事情出來,眼前幾萬士兵都在看著我,我當時要真說這不是凡間之物,怕是幾萬士兵都經不住嚇。


    我無法接近冰棺隻好又來到(林宗然)身邊對他說:“這口棺材我已經沒辦法了,三層棺中棺這是我沒從未見過的,原本我以為金絲楠木做成的棺材已經夠奢侈了裏麵躺著的肯定是正主,可現在一看這口冰棺才是真正的宿主棺材。


    古人能用這三種這麽珍貴的材料不惜耗費大量物資來打造這口三層棺,想必裏麵躺著的東西肯定會是驚天動地,我們還是不要動它了,實在不行明天我去找一處風水陵脈把它埋了,雖然我很害怕它以後會出來作亂,但看這形勢已經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了若是無緣無故讓它出來,我們這裏的人馬估計都要完蛋。


    (林宗然)聽得是一頭冷汗,這是他從知道山裏有古墓後第一次有了想放棄的念頭,看著寒氣飄飄的冰棺也斷斷續續道:“這個,那個,我...”


    他話還沒說完,隻聽見“哢嚓..”一聲,從棺材處傳來。


    我們一群人都被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我猛地迴頭往棺材處看去,隻見冰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多了條細線大小裂縫,從棺材麵一直裂到棺材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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