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然)見我這麽提議也點了點頭,便吩咐身邊的副官去安排午飯去了,(林宗然)一提吃的我就餓的不行,忙合了一天一夜又睡了一個晚上,真是餓到不行,我催促著(林宗然)讓士兵趕緊弄飯菜。


    突然一股涼意從腳上傳來,到現在我才發覺自己原來沒鞋子穿,我拍了拍(林宗然)讓他找人拿雙鞋子給我,我光著腳丫走在平台上,隱隱覺得平台異常的冰冷,就算是深山裏的岩石也沒這麽冷,況且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太陽都照射在平台上挺久的了,還是沒能讓平台的石板有點暖意。


    不過(林宗然)的士兵效率的確很快,沒一會就拿來一雙新的軍用長靴,這還是一生中第一次穿國民黨的鞋子。爺爺又開始嘚瑟了,說著給我們指了指擺在客廳角落的一雙破舊泛黃的靴子。


    爺爺看著那雙靴子眼睛有點濕潤深吸口後繼續道:“當時我也沒太在意,雖然也感到奇怪,不過那裏畢竟是在深山更何況還是陰邪之地,地板有些冰冷也在正常不過,我穿上鞋子後便跟著(林宗然)來到了一旁休息等著午時到來。


    我遠遠望向祭台那邊,隻見(林宗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讓人把哪裏弄幹淨了,昨天一大灘的水漬都清理了幹淨,我一看如此幹淨便納悶他們把水漬整到那去了就問:“那些水漬你們怎麽弄走的,都是毒水一碰即死,你們沒人沾上吧。”


    (林宗然)見我不解的問道,便笑了笑說:“那些毒水當然沒人敢去碰,不過淩晨的時候地麵突然開兩個口子,那兩條蟒蛇一見地麵開了個洞立馬就往洞裏鑽了進去,我們想阻止都不行,可惜了那鍋蛇湯。”(林宗然)說著還為沒吃到蛇肉遺憾。


    我鄙視了他一眼說:“你他娘的沒問你蛇去哪了,你不怕毒死你再進古墓去抓幾條來燉了吃,我絕不攔你。”


    (林宗然)縮了縮脖子道:“那還是算了,我也就可惜可惜,還真不敢吃它們。”


    我就知道(林宗然)會這麽說,瞟了他一眼道:“那些水漬到底你們弄那去了,別搞到山下要是弄到村民喝的泉水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林宗然)見我一臉認真的樣子便說:“這個我就不知道,反正我們沒敢去碰那些水漬,那兩條巨蟒鑽進地洞後,那些液體也莫名其妙的被吸了進去,然後洞口也消失了,至於現在就不知道了。”


    我聽完不由望向古棺處,隻見那裏真是一點水漬也沒有了好像根本就沒存在過,我們聊著聊著時間已經漸漸接近了午時,一陣陣菜香味飄來,我一聞到菜香味馬上餓的不行,催著(林宗然)趕快開飯。


    我們這一頓足足吃了快一個小時,而此時正好是午時最頂峰的時候,太陽正好升的老高,照的我們都有些睜不開眼睛,我趁著烈日高照陽氣正盛的時候緩緩靠近那副金絲楠木棺材,隻見那具巨大棺材被升起來的祭台頂在上麵。


    三角祭台遠遠看去有些變扭,但又說不出究竟哪裏奇怪,我走在上祭台的石階上,感覺石階異常的冰冷,比我們站的平台要冰冷的多,我頓時感到一陣寒意,往前邁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林宗然)見我停下腳步,也是一陣疑惑,踏著步伐就上前來叫我,不過他才剛走上台階沒兩步便感覺到了異樣,連忙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我身邊道:“怎麽迴事,這台階我怎麽感覺跟站在塊冰似的。”(林宗然)說完還一陣哆嗦。


    當時已經是大正午的時候了,雖然秋天的太陽沒有夏天的這麽炎熱,但是多少也會有點溫度,可我們站在那十八階台階上的時候還是感覺異常冰冷,這明顯就不符合常理。


    我轉過身跟(林宗然)對視了眼,各自都走下了祭台,也沒去看那具金絲楠木棺怎麽樣,當我們兩人再次迴到平台邊緣的時候,(林宗然)才不解問道:“到底怎麽迴事,你到是說句話啊。”


    我看了看棺材,又望了望了已經封閉的古墓大門說:“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不過平台也是很冷隻不過你們都穿著鞋子沒感覺到,但那個祭台的石階比平台感覺更冷,這其中究竟是什麽原因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棺材裏葬的東西,肯定不會是個好貨,如此陰邪的寒氣,就算棺材裏放隻老鼠也會成精的。”


    (林宗然)見我說的如此神,不由笑了笑道:“你別整天嚇我行嗎,別說它是隻老鼠,就算是個粽子老子十萬隻搶一起幹它不怕它能翻得起風浪。”說完還得意的拿出手槍把玩了會。


    我看著一臉得意的(林宗然)也沒說什麽,而是望著棺材沉思起來,這一想就是半天,當我感覺到自己又開始餓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了,我一看天邊的太陽頓時一愣,心想自己怎麽會想得這麽久,而且也沒感覺累,要不是又開始餓了我估計我要發呆到晚上。


    我深吸口氣把目光再次轉向金絲楠木棺,隻見夕陽照射在古棺上,棺材有了一絲不一樣的變化。我猛的從坐著的姿勢站了起來,一個飛奔跑到祭台旁邊,隻見古棺被夕陽照射下來後棺材邊上有了一圈極細的螺紋,看著像是某種文字或密碼。


    一圈細小的螺紋鑲鑽在棺材的底部上麵一點的位置,幾乎靠近了棺材的底板了。被夕陽照射下來後那圈螺紋突然顯現出來,要是不是正好有夕陽的陽光角度照射在棺材上,而且我又正好在這個時候瞄到,怕是一輩子也發現不了這口棺材的奇特之處。


    “(林宗然)趕快過來,另外讓你手下找幾個破譯密碼的專家過來。”我看到發現立馬對著身後的(林宗然)大吼道。


    (林宗然)原本還悠閑的坐在一旁喝茶和士兵扯淡,但一聽到我的喊叫,立馬對著身邊的副官吩咐了什麽,快步跑到我身邊來:“怎麽樣有什麽發現。”


    我也沒心思再去管他便直接說:“你看這些像不像是機關,或者密碼。”說著伸出手就指向那一圈細小的螺紋處。


    (林宗然)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去,還真看到了那一圈圍著棺材的螺紋,或者(機關密碼)不由感歎道:“你大爺的,這麽小都能被你發現。”不過他看我一臉黑線也沒敢再說廢話繼續道:“這個應該是古代的文字密碼,說到這東西你就沒我懂了,而且我們軍裏麵還真有懂這行的。”說罷得意的看著我,但我沒理他,又開始仔細的觀察起螺紋密碼來。


    我打量了好一會還是沒任何發現,也不知道這上麵的螺紋是用來幹嘛的,隻好站在一旁跟(林宗然)扯皮,沒一會副官就帶著幾個年紀稍微老點的士兵來到我們麵前,我見(林宗然)介紹這幾個都是他們軍隊裏麵的密碼破譯專家和無線電通訊員,專門截獲電報和破譯一些軍事代號,對於一些密碼之類的也很有研究。


    我相互跟他們寒暄了幾句後就讓他們看古棺上那圈螺紋密碼了,他們盯了好一會又幾個貓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好久,才對著(林宗然)說道:“報告司令,這個棺材上麵的密碼不像近代的,更像西周以前的銘文密碼,有周天三十六,地支七十二方位和一大堆我們不認識的符文組成,要想破譯這些密碼沒有個三五天怕是破不開啊,而且...”


    (林宗然)一聽有戲立馬興奮的道:“能破解就好,能破解就好,隻是什麽隻是別影響老子心情一次性說完。”


    幾個老頭你看看,我看看你,還是由之前說話的老士兵道:“隻是那一圈螺紋密碼時時都在轉動,我們觀察了好一會發現它們每隔半小時就變動一次,這頻率變動的太快,我們根本不可能記錄下螺紋的規律和文字圖案。”


    眾人聽到後都是一臉不置信,都貓腰圍著古棺盯了好一會,發現還真如他們幾個所說,每個半小時就變動一次,我也跟著觀看了兩三次,的確螺紋密碼是在緩緩變動,不過我迴想了一下發現在夕陽西下的時候螺紋密碼並沒有變動。


    而且當時我觀察了好久也不止半小時這麽短時間,但螺紋密碼一點也沒變樣,這點我敢肯定,因為我記住了一個非常奇特的圖案,一個鷹頭人身隻有三隻腳趾的怪物,可當我再次跟幾個老士兵觀察的時候那個圖案卻變了。


    我疑惑的把發現告訴了他們,果然一群人商量了下後就打算先不研究這棺材,等第二天夕陽照在棺材的時候再看看能不能研究個所以然出來,我見眾人都打定主意如此便也不好再說什麽,跟(林宗然)扯了幾句後就開始催他開飯。


    酒足飯飽後我便又開始蒙頭大睡,直到第二天正午(林宗然)進帳篷來把我拍醒,我才晃晃悠悠的起來,拖著疲憊的身軀稍微洗漱了下,胡亂啃了兩個饅頭就來到了祭台處,隻見那裏已經布滿了人,又是密密麻麻的圍的水泄不通。


    我無奈隻好又高喊了(林宗然)一聲,果然這一聲吼叫很管用,沒等(林宗然)吩咐那群士兵就主動的讓開了道路,現在他們都已經知道他們司令身邊有我這麽一個人,也隻有我才敢這麽嗬斥(林宗然)。


    我來到古棺前看著一群老頭子兵在那用放大鏡仔細研究看著,就知道他們還沒什麽發現,索性就接過(林宗然)的遞給的香煙,邊抽邊和他扯了起來,時間漸漸在我們聊天的時候流逝,又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候。


    我看著紅了一半天的太陽,頓時站了起來來到幾個還在拚死研究的老士兵身邊說:“你們注意了太陽已經西下了,夕陽一會就要照到古棺上,到時候上麵的螺紋密碼就不在轉動,你們記好規律實在不行隻記一半也行,第二天再記一點,我猜能破解這棺材上麵的密碼,就能打開這口金絲楠木棺。”


    說罷我退迴到(林宗然)身邊,仔細的看著太陽的走勢,西斜的太陽逐漸一點點的緩慢落下,夕陽也在這個時候照射在了古棺上,幾個老士兵看著古棺上的螺紋密碼真的不再動了,立馬興奮的拿出本子在哪紀錄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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