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要再死一次了。”男版驢蛋悲傷的跟那個所謂的二憨說。


    二憨沒說話,因為他知道隻要謫仙門的人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他們就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走了一個老廢物,來了一個老匹夫!”女版驢蛋譏諷的看著眼前的白須束發老人。


    “小畜生,你爸媽沒教過你怎麽尊敬長輩嗎?”白須束發老人嗔怒睜目似乎也被“驢蛋”惹怒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來投!今天我就代替你父母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人。”


    白須束發老人說著五指虛張,擱在胸前來迴輕擺,慢慢得每一次擺出的時候五指都瞬間張開,幅度不斷增大,好像空氣中有一麵大鼓,被不斷的擂動。


    平靜的空氣漸漸起了波紋,隨著擂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圈圈向外擴散。波紋穿過身體時會明顯感到整個身體也跟著顫動了一下。隨著白須束發老人的手指律動的不斷增強,空氣波紋襲來的頻率也不斷增加。


    再這樣就坐以待斃了,男版驢蛋此刻惆悵異常。他也使不上力,幫不上什麽忙。


    女版驢蛋也察覺出了,雙手凝實,把靈力注入腳跟,整個人像箭一樣射了出去,眼瞧著女版驢蛋的指尖就要觸碰到白須束發老人。但老人就像落在蛋清中的碎蛋殼,總在你以為碰到他的瞬間從不知道的間隙中逃脫。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須束發老人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密集,驢蛋的動作也慢慢地變得遲緩。


    “再這樣就真的完蛋了,估計再一會內髒都得震碎了。”男版驢蛋焦急難耐。


    女版驢蛋本來就是靠精神力強行控製身體,現在再而衰,三而竭,控製整個身體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男版驢蛋乘機強國身體:“二憨,你有什麽招沒?有什麽就快點使出來啊!”


    二憨沒立馬迴答他,久久憋了一句話:“我要是有招還會被人類抓住嗎?”


    ......


    男版驢蛋沒有說話,氣氛變得有點冷清。


    靠其他人時靠不住的,不能再戀戰下去了,男版驢蛋控製著身體就要向後躍,想脫身出去再想辦法,畢竟離得白須老人越近空氣震動的頻率就越高。


    哪知這白須束發老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緊緊的貼在了驢蛋身邊,驢蛋向後躍,老人也輕飄飄地跟了過來,始終跟驢蛋保持一個不遠不進的距離。


    人類果然有很多的奇人異士,男版驢蛋邊想,邊暗揣逃脫白須束發老人的方法。


    “我想到了!”


    二憨突然的話音打斷了男版驢蛋的思緒,嚇了他一跳,身子也跟著一遲疑,白須束發老人趁此機會伸出另一支一直背在身後的手掌,拍在了驢蛋的胸口之上,在拍到驢蛋的一瞬間,白須束發老人的身子也頓了一下。


    驢蛋挨了一掌,整個身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飄落到不遠處的地上,身上的衣服也像被火燒過一樣,淩亂不堪。


    “你想到了啥嘛?”男版驢蛋疼得捂著胸口問突然有聲音的二憨。


    “我們重生修複身體的時候需要大量的靈力,所以我們的種族天賦就是能不用轉化吸收來的靈力,直接就能利用。”


    “然後呢?”男版驢蛋無奈的問著。


    “沒有然後了,我就剛突然想起了這個。”二憨口氣有點委屈。


    “這些我也知道呀,爺爺呦!關鍵是你的那些靈力我也不能用啊!你說叫你們二憨有什麽錯?”男版驢蛋一副生無可戀的口氣。


    “那這個少年可以用啊!”二憨還在嘴硬的狡辯。


    “你能把他喚醒了?”


    “過一會他不就醒了嗎?”


    “過一會?過一會我們就都死了!”男版驢蛋氣的聲音都變了:“就是他活了,能用你的靈力,他會啥招式不?”


    “你可以教他啊!”


    “我...我一拳捶死你!現教嗎?快點閉嘴吧你!”男版驢蛋氣的話都說不成個了。


    其實現在的驢蛋雖然被之前強者的靈魂所控製,但是因驢蛋自己體質的限製,實力其實很弱,若不是女版驢蛋的頭像,就連剛來的那個所謂的七長老肯定也是打不過的。


    “隻能再死一次了。”男版驢蛋歎著氣說。


    “你這樣內髒都碎了,等活過來對著孩子有什麽影響嗎?”


    ......


    沒人迴答他。


    “二憨?”


    ......


    依然沒有聲音。


    “爺爺呦,你說句話吧。”


    “你剛才不是說不讓我說話嗎?”


    “我他媽!...”男版驢蛋氣的髒話都飆出來了,但是又怕二憨鬧情緒,又把後麵的話給咽迴了肚子裏去。


    “沒啥影響,就是會疼一段時間。”二憨終於開金口了。


    “你這句話是你今天一整天說的最有用的一句話!”男版驢蛋邊迴答二憨,邊彈起身子,再一次試圖擺脫白須束發老人。


    奈何一直在做無用功。


    白須束發老人真的就化身成了“狗皮膏藥”。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女版驢蛋已經悄悄控製迴了右手,在男版驢蛋和白須束發老人糾纏的時候,女版驢蛋用右手在驢蛋和白須束發老人之間用靈力又畫出了一道“冰牆”。


    “踏著冰牆彈出去。”女版驢蛋指揮著男版驢蛋。


    男版驢蛋聽到訊息立馬踏著“冰牆”彈飛出去,又在女版驢蛋的指揮下變成了跟驢蛋等身高的假樹樁。


    “他的秘密就在他背在身子後麵的那支手上。”女版驢蛋悄悄的跟著男版驢蛋說。


    女版驢蛋說道不錯,白須束發老人震動出來的空氣波對他自己也會起作用,奧秘就是他被在後麵的手掌也在小幅度的擺動,在他身體範圍內抵消大的空氣震動。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如何貼近白須束發老人,製住他的那支手。


    突然消失不見的驢蛋依然沒有讓白須束發老人出現任何狐疑,老人依然擺動著手掌立在原地,白須束發老人料到驢蛋即使逃脫也不會逃得太遠,依然有很多概率罩子他手掌波動的範圍之內。


    “我以為是個多厲害的娃娃呢,原來是隻小老鼠...”白須束發老人從言語上不斷羞辱著驢蛋,想逼著他現身。


    殊不知屬於他們髒話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他們那個時代的髒話所產生的的暴擊率完全不夠把驢蛋給逼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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