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這個晏軒晟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害我白白等了他三天三夜,我不等了,我要出去。”


    “不行,薛管事說了~


    “薛管事說,薛管事說,我說過了,我是少丞夫人,除了少丞主,我才是最大的,我憑什麽聽他的,你也給我住口,我現在馬上要出府。”


    少丞夫人前腳剛闖出府門,晏軒晟後腳就來了。


    “少丞夫人呢,人在哪裏。”


    “少丞主,屬下該死,攔不住少丞夫人,她硬是要闖出府去。”


    “她出府了?”


    “屬下已經千叮萬囑要她等著少丞主召見,可她就是不聽,而且三天兩頭地就跑出去,府裏老祖宗的規矩全然不顧,連最基本的頌經禮佛都不做,也不把我這個管事放在眼裏,還口口聲聲地說要,要開除屬下。”薛管事劈裏啪啦地投訴了十幾條少丞夫人的罪狀出來。


    “怪不得這院子我都快不認識了,原來是少夫人的的傑作。”


    “是啊,她把這府裏的人、事、物搞得麵目全非,都全亂套了,屬下也製止不了,否則她就得把屬下開除,還有她竟然把府裏的金鰭全賣了,換成了普通的魚蝦蟹進去,把金碧輝煌好端端的一條路換成了鵝卵石,把府裏鑲鉗的寶石水晶等通通挖了變賣,畫了一些亂七八遭的畫上去,還把賣到的靈能全部據為己用,最可惡的是她還把老丞夫人親自種的冬臘樹換成了各種果樹,說是要吃果子,屬下怎麽製止怎麽勸告她都不聽。”薛管事繼續劈裏啪啦地列舉了幾十條少丞夫人的罪狀出來。


    “看來這個少夫人挺好本事的,把你這個當了幾十年的老管家氣成這樣,還得服從她的命令。”


    “這畢竟是少丞夫人,屬下隻是一介奴仆,隻能聽命行事。”


    “既然少夫人不在,那我下次再過來。”


    就這樣?他剛剛列舉了少丞夫人的幾十條罪狀出來,條條都是違反晏府的家規大罪,少丞主怎麽一點都不動怒,就好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薛管家還不死心地說道:“那少丞夫人把這個府第弄成這樣,屬下不知如何是好,還請少丞主明示,如果放任少丞夫人繼續胡作非為下去屬下擔心她連丞主府都拆了。”


    “拆了就再重建。”然後說完這句話,少丞主就打道迴了芫澤院。


    “啊?“就這樣?難道不應該是懲治少夫人甚至是休妻嗎。


    慘了,列舉了這麽多條少丞夫人的罪狀,沒想到少丞主居然無動於衷,連搬出了老夫人親自栽種的樹和魚被毀了都毫無反應,這少丞主也對老丞夫人也太無情了吧,這樣的話,等少丞夫人迴來知道自己打她小報告的事,豈不自討苦吃?


    “少丞主,少丞夫人這樣折騰府院,你怎麽不生氣。”柒諸不解地問道。


    “以前的這個院落,富麗堂皇,卻沒有一點溫度,有的隻是壓抑,我看到那些景物就讓我想起了那些壓抑,嚴厲,被責罵,被痛斥的童年,所以今天所看到的這些不一樣的景象,反而讓我鬆了一口氣,至少有了點人情味。”


    “確實,經少丞主這麽一說,屬下也覺得之前看到的都是華麗冰冷,現在看到的是平淡溫馨。”


    “那個人查得怎麽樣了。”


    “還沒有查到,我問了府裏的人,那晚少丞夫人失蹤了,全府的人都在找少丞夫人,但是少丞夫人後來又堅稱自己就在府裏睡覺,是下人們沒搞清楚,弄了個烏龍。”


    “這麽說,那晚其實挺亂的,誰都有可能偷溜過進去?”


    “屬下認為這個少丞夫人的嫌疑就最大,需要好好查查。”


    “我一開始也是這麽想的,畢竟這府裏的女子也就三個,除了少夫人,其他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但是一個立部千金如果真看到了半魔人怎麽可能還能去吃喝玩樂這麽鎮定。”


    “那會不會是裝出來的。”


    “如果是裝出來,她一定會有所行動,你早已派人跟蹤調查,到時候發現有什麽疑點再行迴報就行。”


    “是,那還有一點會不會是外來潛入者所為。”


    “不會,能進首丞府又能進芫澤院的肯定是府內之人才能這麽熟悉地形,我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人可能能壓製我體內的魔氣,我想在下次月圓之時就找到她。”


    “那丞主明天再去會會這個少丞夫人?”


    “人始終都是要見一麵的。”


    “少丞夫人,你可迴來了,你知道嗎,你剛出府,少丞主就過來了。”


    “那他有說什麽了嗎,有發怒生氣嗎。”


    “那倒沒有,隻是那個薛管事在少丞主麵前說了很多你的壞話。”


    “這個薛管事真可惡,那少丞主是什麽反應,很生氣?“畢竟我把老丞夫人一手打造的前院後院弄得麵目全非。


    “說來也奇怪,少丞主既然一點也沒生氣就走了,隻是說明天再來,所以明天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出去了。”


    “真的一點也沒生氣,我都把他娘種的樹給拔了,這都沒有生氣?不會是留著怒氣明天來對付我吧。”


    “少丞主不是這樣的人,你既然怕他生氣,那你還敢做這些事?“


    “我就是看著這些金碧輝煌,徒有其表的不順眼,總給人一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感覺,而且你也說啦,這個少丞主每次一迴來寧願住那個荒蕪的芫澤院,也不住這裏,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觸景傷情,一種是厭惡之極,如果他真的沒有生氣,沒有傷心,那就是屬於第二種,厭惡。”


    “不會吧,如果是厭惡,那他可以重建或改造,怎麽會這麽多年都放任不管。”


    “雖然厭惡,但內心深處還是會不舍,既然他明天要來見我,那我就早早睡覺,養精蓄銳吧。”


    巴依蘭躺在床上又在想那晚的事,他魔氣入體,很有可能真的是和強魔液有關,但是丞主府已被我裏裏外外搞得天翻地覆並未找到任何跟強魔液有關的蛛絲馬跡,至於芫澤院上次去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隻有他的寢室設了結界,所以還沒有進去過,至於寢室裏麵有沒有線索就得再潛入一翻才行,如果他知道潛進去的人是我,肯定會殺我滅口,明天可不能露出破綻。


    “夫君,我終於見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科曼羅像個迷妹一樣看到晏軒晟直接撲過去,這個晏軒晟果然有讓女人垂涎三尺的資本啊。


    晏軒晟連忙彈開,一臉嫌棄像看細菌一樣地看著她,這個女人怎麽迴事,一點矜持也沒有,看到我竟然就這麽撲過來。


    “夫君,你怎麽不接住我,你看我都摔倒了,夫君,快拉我上來。”


    晏軒晟無動於衷,一臉嫌棄。科曼羅隻好自己爬起來了。


    “夫君,我每天都想著什麽時候才能見到你,你總算是迴來了。”要不是為了那十萬靈能,巴依蘭才不會違心地夫君夫君地叫,連自己都起雞皮疙瘩了。


    “你就是立部上屬的女兒科曼羅?”


    “是啊,現在也是你的夫人了。”


    “你這個夫人當得挺稱職的,就差沒把我家給拆了。”


    “夫君,你可冤枉我了,其實我是個非常樸實的人,這麽華麗的院府,和我這個女主人的性格完全不搭,我相信夫君也是一個非常簡單樸實的人,所以我才擅自作主把它改造了,夫君要是不喜歡,我把它換迴來就是了,你可千萬別生氣啊,要是氣壞了身子,我就是個罪人了。”


    “可我見到你們上屬府的院落也很華麗,一點也不比我丞府的差,怎麽就樸實了?”


    “所以我天天懇求我父格瑪要整改,但是他不聽,我作為女兒也沒辦法,但是這裏就不同了,我不就是這裏的女主人嗎,所以我要按照我自己的風格去修建我的府院有什麽問題嗎。”


    “你真的是太把這裏當成你家了。”


    “是啊,我就是把這裏當家了才把它整改成我心目中的樣子,通過這些改造,你是不是就能感受我有多樸實真摯了。”


    “我隻看到這些新裝潢讓你賺得盆滿缽滿而已。”


    “這實在是太冤枉了,我是這裏的女主人,這府裏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就是府裏的,我還會貪圖自己家的錢嗎。”


    “是嗎。”


    “當然啦,夫君,你也餓了吧,我們坐下再慢慢聊,邊吃邊聊,我可是讓廚房做了~。”話音未完就有人匆忙前來稟告。


    “晏少丞主,有急報。”然後來人把信件遞給了晏少丞主。


    晏少丞主打開一看,神色大變:“柒諸,馬上召集人手,城西有大量的半魔人出現,城西鎮已淪陷。”


    “是。”說完晏軒晟連忙離開。


    半魔人?那豈不是和晏軒晟那晚一樣被魔氣附體,殘暴無比的人嗎。


    “夫君,你不用膳了嗎,吃了飯再走吧。”


    “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我有急事。”


    夏穆棱要我調查半魔人的事我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萬一夏穆棱抵賴,不肯把那十萬靈能的報酬給我咋辦,這次可是個好機會,我一定要跟著去,或許會查到些什麽。


    “夫君,你才剛迴來又要走,別人會怎麽看我,你在婚禮上都沒有出現,現在一露麵又要走,別人會認為你嫌棄我,不想見到我,甚至要休棄我,不行,如果你要走,就得帶上我。”


    “你別添亂,還有,別再叫我夫君。”


    “那我要叫你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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