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兩人相視一哭，這東西真的能吃嗎？
“吃啊吃啊，多吃點。”孢子族的族長菜菜，讓族人們端出了一鍋鍋的菜。
手撕杏鮑菇炒肉絲
耗油焗雙菇
培根金針菇
雞樅菌燉雞湯
白灼竹蓀
黃油煎鬆茸
全他喵是菌菇啊！！！
“族長，你確定這些……吃了不會看見什麽奇怪的小人？”
“不會不會，我是按照你們的食譜挑的，不會搞錯的……大概吧。”族長菜菜信誓旦旦地說著，嘴裏嘎巴丟進去一個紫色的蘑菇，咬了一口，流出了紫色的膿液，真香……：“絕對沒有毒，吃一個試試吧！”
大家如履薄冰地吃了起來，說是吃，不如說是嚐，每嚐一口都休息一下，觀望一下，看看別人會不會先倒下。
“迪姐，你今天怎麽也來旁聽了？”史帕克問向迪德莉特，這迪姐平日工作是網格巡查，按理忙得很，居然也抽空前來。
“有點好奇罷了，我聽羅一德說，這孢子人和什麽神秘組織有關，就想過來看看。”
“你對神秘組織也有興趣？”
史帕克其實一直懷疑，那個斯芬迪克，主要成員都是精靈……會不會和迪姐有關，但這層麵紗又不便隨便捅破，隨便懷疑人會傷害感情的。
“嗯……羅一德之前給過我兩張照片，其中一個……雖然不是我們部族的，但總覺得有點像某個老熟人……有些不一致，所以我來找之前那個被告，好像叫蟲蟲是吧，來確認確認線索罷了。”
似乎根據之前洛希的說法，各種族對分辨人物，有不同的專長，精靈似乎也並不是全靠視力去分辨的，也許也是氣場之類的東西吧。
咳咳咳咳，說話期間妮絲蒂娜突然麵如死灰倒了下去。
不好，菜裏有毒！
史帕克走了過去，一腳踩在她肚子上：“快給我起來啊！不要裝神弄鬼。”
“哇哇哇哇，幹媽！她是法西斯！她是臭流氓！”
妮絲蒂娜掙紮地爬了起來，向迪德莉特告狀。她想嚇嚇大家的，沒想到那麽快就被識破了：“唉，看來演技還要磨煉啊。”
史帕克搖了搖頭：“你這個演技，去參加女團海選，大概第一輪就要被淘汰的，連複活賽都沒資格出現的那種……”
“你胡說，我明顯比那誰好多了！”
“誰？”
“不行，說了名字，她粉絲會沿著網線，沿著6g信號爬過來打我的……”
看來這丫頭平日裏網上沒少和別人撕啊。
“嗬嗬……對了，迪姐，你過來工作怎麽辦？不要緊吧？”
“沒事沒事，也就一天時間，李阿姨說她會幫我搞定的。”迪德莉特似乎非常放心，這李阿姨，可不簡單，平日裏肉搏能力出眾，拳打獸人黑幫，腳踢惡龍巢穴。據說去龍族的山穀給他們宣傳垃圾分類時，訓得他們服服帖帖，那個龍王長子，叫那斯拉姆的，半夜做夢都在喊：“豬骨頭為什麽會是幹垃圾！豬骨頭為什麽會是幹垃圾！！”一時威震四方。
“幹媽，這李阿姨到底什麽來頭，有點實力啊。”
“大概是化悲憤為力量吧。”迪德莉特婉婉到來，這李阿姨，早年喪夫中年喪子，也算是人間慘劇。後來她為了轉移注意力就化悲憤為力量，專心工作，沒事就走街串巷打擊罪惡，還經常幫助年輕人答疑解惑，幫他們解決工作問題，甚至還救濟一下落魄的青年，挺不容易的。
妮絲蒂娜想起來好像去年在網吧，確實看到過李阿姨給前台小哥來送飯送菜……沒有記憶的她，在想，也許自己的媽媽應該也是這樣的吧。
“我先去找蟲蟲問話了，你們慢慢吃。”迪姐摸了摸妮絲的頭，率先走了出去，看來她對調查這事還挺迫切的。
“史帕克，吃完我們去泡澡好不好？”
“你說這裏的公共澡堂？”
“是啊是啊，去不去？去不去？”妮絲蒂娜如同蒼蠅一般興奮的搓著小手。
史帕克喝了一口蘑菇湯，仔細的想了想：“妮絲啊，我覺得你……別太期待……可能和你想象的不一樣……”
……
…………
“史帕克，為什麽……我有一種……”妮絲蒂娜剛想開口。
“不要說，什麽都不要說……”史帕克用手指按在妮絲蒂娜的嘴唇上：“妮絲，你現在隻要默默的享受就好了。”
“可是，可是……”妮絲蒂娜總覺得身體怪怪的。
“不要可是，成年人就是會遇到很多這樣那樣的遭遇，你就接受這個事實吧。”史帕克一把摟住了妮絲蒂娜，聞了聞她濕潤的……頭發……
哇，一股菌菇湯的味道。
喵的！！！這孢子人的澡堂為什麽是一股菌菇湯的味道！！！
“史帕克，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火鍋湯裏漂浮的杏鮑菇啊！”
“我就說讓你別太期待吧……”
這些孢子人，本身代謝旺盛，加上喜歡泡澡吸收水分，這個公共澡堂久而久之，就被泡的是一股菌菇湯的味道，即使換水都無法把這股味道換掉，仿佛千年的茶垢一般。
“看來下次在改造成浴場後，要給他們增加一些除味劑和清潔的預算……”史帕克嘀咕著，雖然味道不怎麽樣，但是熱水總是舒服的，泡完再去衝一下應該可以把味道衝掉吧。
“這次政府改造過整個排水係統後，應該很難有人再收集到他們孢子人的洗澡水了吧，妮絲你說是不？”
妮絲蒂娜歪著頭想了一會：“也不一定啊。”
說著拿起一個漂浮在水麵上的臉盆抄了半臉盆水，往史帕克臉上潑去：“他們萬一是拿個盆子來打水呢。”
呸呸呸，一不小心喝進去一些洗澡水，隱約居然還真的有菌菇湯的味道：“你夠了！誰會拿個臉盆來裝水！還沒出村子大概就被人發現了。”
說完果斷反擊，也潑迴去，兩人一來一迴好不開心。這個村子反正女性也少，這個點並沒有其他人。
妮絲蒂娜玩得正開心，滿滿一盆水潑了上去，正中正麵，發現史帕克突然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狀。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史帕克你怎麽了？”
她並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水裏有毒，不好！不好了！”妮絲蒂娜掙紮得想逃出澡堂，被史帕克一把狠狠地拽住，一個踉蹌又跌迴了水裏。
等她浮出水麵後，猛吸了一口氣，差點喝了一大口洗澡水：“史帕克你不要太過……”
話還沒說完，就停住了。
因為她的表情是真的很凝重。
“妮絲，你剛才說……臉盆也可以裝水……”
“是啊……怎麽了？”
“那為什麽……為什麽之前那個犯案的浴場，沒有用臉盆來裝水……不對，不對……不是這件事。“
史帕克想起了什麽卻又聯係不上，努力的迴想著這些天的記憶。
往事又像走馬燈一樣從眼前飄過。
“這樣，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暫時休庭，我們明天繼續審理。”
“小姑娘，諧音梗要扣錢的。”
“不幹！我也是有尊嚴的！”
“那，請問原告，翡翠夢境的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們過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了，什麽有用的都沒留下。”
最終記憶落在鮑劉斯的一句話上
“難道管道裏殘留的證據，還不能說明她是被人陷害的？”
“管道裏殘留的證據”
“管道裏”
………………
史帕克突然感覺到了恐懼
“為什麽……為什麽那個鮑劉斯，他知道……蟲蟲之前的洗澡水，是用……管道來提純的……而不是等她走後，他們用臉盆裝出來或者抽水泵抽取的呢？”
“是不是新聞報道了？”
“不……這事還沒對外公開，羅一德也就對我提了一句，怎麽他會知道……怎麽想，都是抽水來得更方便，改裝下水管道更複雜……”
不好，史帕克突然反應了過來！
這貨絕對有問題！
一下子站了起來衝了出去。
“衣服！”
“史帕克！衣服！”妮絲蒂娜裹著浴巾，在後麵追趕著裸奔的史帕克。
~~~
“迪姐！！！蟲蟲呢！！！”史帕克衣衫不整地衝進了住宿的小屋，看到迪姐正在裏麵整修著弓箭。
“你怎麽了？一股菌菇湯的味道。”迪德莉特捂著鼻子，抬起了頭，發現她身體都沒擦幹，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蟲蟲呢？你看到她了沒？”
“蟲蟲啊，我剛才和她聊到一半，那個國際之翼的家夥，把她喊出去，說有事要聊。”
“遭了！這個劉易斯！是他們的人！是斯芬迪克的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是他們的人，但還有這種好事？迪德莉特忍不住邪惡的笑了出來。獵物居然自己送上門了！
“他們應該還沒走遠，我們追！”背上了弓，掛上了箭，拖著史帕克就衝了出去。
“幹媽！史帕克！”妮絲蒂娜此時也穿好衣服跑了過來。
“妮絲！你快去找主任！讓他派人一起來找人！”史帕克安排道：“迪姐，你腳程快，你往出沼澤的路去追，我在周邊找。”
分配完任務，三人分頭行動，迅速的消失在三個方向。
約摸半小時後。
“迪姐！你那裏有什麽發現不？”史帕克見迪姐往村裏跑了過來。
“沒有，路上我看過了，今晚沒有人出去過，路上的痕跡都是舊的，沒有新的，除非他們會飛。”迪德莉特作為精靈族的好手，在追跡方麵是不會搞錯的。
“那應該還在村裏，可是我們一群人搜了一遍，什麽都沒發現。”說話期間，弗林特帶著一隊人跑了過來：“史律師啊，我們村子外圍也搜過了，什麽也沒發現啊。”
怪了！這人帶著蟲蟲怎麽就憑空消失了？
弗林特還是喘著粗氣：“這不是上天就是下地了唄。”
“老弗別鬧，這一片沼澤，他還能掘地三尺躲起來不成？”迪德莉特搖了搖頭。
“對了，水路！他們是走水路逃走的！”史帕克一拍大腿，想了起來。這蜀山沼澤，還有一條途徑的河流，彎彎繞繞，還是可以出去的。
如果說，這個鮑劉斯也是那個神秘組織斯芬迪克的人。
那麽他知道用排水管收集也不足為奇，他們習慣利用水路跑路也是常態。
“是的！他知道今天如果開庭太晚，我們就會安排住宿在這裏，所以故意拖延了開庭的時候，他在法庭上和我們胡攪蠻纏，也不是為了什麽訴訟請求……就是純粹為了晚上能單獨接近蟲蟲！”
“可，剛才我們外圍也看過河流，沒有人啊，應該已經逃走了，現在追不上了吧。”弗林特解釋道。
“不不不，哪有那麽容易逃走！”迪德莉特問道：“你們誰有地圖，快！”
史帕克掏出手機，看了她一眼……
又不是演電視劇，為什麽一定要找張地圖畫畫弄弄呢？看手機不行嗎？打開了手機地圖導航。
迪德莉特一把奪了過去，放大了一部分。
“水中的前行速度並不會太快，加上河流彎彎繞繞，我們走近道應該可以追上。”
“可是，迪姐，我們在上麵追，怎麽知道他們水下在哪裏？”史帕克不無擔心。
這如果是地麵追擊敵人，相信能躲過這精靈好手的人不多。
可是這水下追擊，又沒擅長水性的，就算有加爾哈特在，也嗅不出氣味，該如何是好。
“不用擔心，他們有一個地方必然會上岸。”
“那裏？”
迪德莉特指了指地圖上河流中的一個位置。
“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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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啊吃啊，多吃點。”孢子族的族長菜菜，讓族人們端出了一鍋鍋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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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油焗雙菇
培根金針菇
雞樅菌燉雞湯
白灼竹蓀
黃油煎鬆茸
全他喵是菌菇啊！！！
“族長，你確定這些……吃了不會看見什麽奇怪的小人？”
“不會不會，我是按照你們的食譜挑的，不會搞錯的……大概吧。”族長菜菜信誓旦旦地說著，嘴裏嘎巴丟進去一個紫色的蘑菇，咬了一口，流出了紫色的膿液，真香……：“絕對沒有毒，吃一個試試吧！”
大家如履薄冰地吃了起來，說是吃，不如說是嚐，每嚐一口都休息一下，觀望一下，看看別人會不會先倒下。
“迪姐，你今天怎麽也來旁聽了？”史帕克問向迪德莉特，這迪姐平日工作是網格巡查，按理忙得很，居然也抽空前來。
“有點好奇罷了，我聽羅一德說，這孢子人和什麽神秘組織有關，就想過來看看。”
“你對神秘組織也有興趣？”
史帕克其實一直懷疑，那個斯芬迪克，主要成員都是精靈……會不會和迪姐有關，但這層麵紗又不便隨便捅破，隨便懷疑人會傷害感情的。
“嗯……羅一德之前給過我兩張照片，其中一個……雖然不是我們部族的，但總覺得有點像某個老熟人……有些不一致，所以我來找之前那個被告，好像叫蟲蟲是吧，來確認確認線索罷了。”
似乎根據之前洛希的說法，各種族對分辨人物，有不同的專長，精靈似乎也並不是全靠視力去分辨的，也許也是氣場之類的東西吧。
咳咳咳咳，說話期間妮絲蒂娜突然麵如死灰倒了下去。
不好，菜裏有毒！
史帕克走了過去，一腳踩在她肚子上：“快給我起來啊！不要裝神弄鬼。”
“哇哇哇哇，幹媽！她是法西斯！她是臭流氓！”
妮絲蒂娜掙紮地爬了起來，向迪德莉特告狀。她想嚇嚇大家的，沒想到那麽快就被識破了：“唉，看來演技還要磨煉啊。”
史帕克搖了搖頭：“你這個演技，去參加女團海選，大概第一輪就要被淘汰的，連複活賽都沒資格出現的那種……”
“你胡說，我明顯比那誰好多了！”
“誰？”
“不行，說了名字，她粉絲會沿著網線，沿著6g信號爬過來打我的……”
看來這丫頭平日裏網上沒少和別人撕啊。
“嗬嗬……對了，迪姐，你過來工作怎麽辦？不要緊吧？”
“沒事沒事，也就一天時間，李阿姨說她會幫我搞定的。”迪德莉特似乎非常放心，這李阿姨，可不簡單，平日裏肉搏能力出眾，拳打獸人黑幫，腳踢惡龍巢穴。據說去龍族的山穀給他們宣傳垃圾分類時，訓得他們服服帖帖，那個龍王長子，叫那斯拉姆的，半夜做夢都在喊：“豬骨頭為什麽會是幹垃圾！豬骨頭為什麽會是幹垃圾！！”一時威震四方。
“幹媽，這李阿姨到底什麽來頭，有點實力啊。”
“大概是化悲憤為力量吧。”迪德莉特婉婉到來，這李阿姨，早年喪夫中年喪子，也算是人間慘劇。後來她為了轉移注意力就化悲憤為力量，專心工作，沒事就走街串巷打擊罪惡，還經常幫助年輕人答疑解惑，幫他們解決工作問題，甚至還救濟一下落魄的青年，挺不容易的。
妮絲蒂娜想起來好像去年在網吧，確實看到過李阿姨給前台小哥來送飯送菜……沒有記憶的她，在想，也許自己的媽媽應該也是這樣的吧。
“我先去找蟲蟲問話了，你們慢慢吃。”迪姐摸了摸妮絲的頭，率先走了出去，看來她對調查這事還挺迫切的。
“史帕克，吃完我們去泡澡好不好？”
“你說這裏的公共澡堂？”
“是啊是啊，去不去？去不去？”妮絲蒂娜如同蒼蠅一般興奮的搓著小手。
史帕克喝了一口蘑菇湯，仔細的想了想：“妮絲啊，我覺得你……別太期待……可能和你想象的不一樣……”
……
…………
“史帕克，為什麽……我有一種……”妮絲蒂娜剛想開口。
“不要說，什麽都不要說……”史帕克用手指按在妮絲蒂娜的嘴唇上：“妮絲，你現在隻要默默的享受就好了。”
“可是，可是……”妮絲蒂娜總覺得身體怪怪的。
“不要可是，成年人就是會遇到很多這樣那樣的遭遇，你就接受這個事實吧。”史帕克一把摟住了妮絲蒂娜，聞了聞她濕潤的……頭發……
哇，一股菌菇湯的味道。
喵的！！！這孢子人的澡堂為什麽是一股菌菇湯的味道！！！
“史帕克，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火鍋湯裏漂浮的杏鮑菇啊！”
“我就說讓你別太期待吧……”
這些孢子人，本身代謝旺盛，加上喜歡泡澡吸收水分，這個公共澡堂久而久之，就被泡的是一股菌菇湯的味道，即使換水都無法把這股味道換掉，仿佛千年的茶垢一般。
“看來下次在改造成浴場後，要給他們增加一些除味劑和清潔的預算……”史帕克嘀咕著，雖然味道不怎麽樣，但是熱水總是舒服的，泡完再去衝一下應該可以把味道衝掉吧。
“這次政府改造過整個排水係統後，應該很難有人再收集到他們孢子人的洗澡水了吧，妮絲你說是不？”
妮絲蒂娜歪著頭想了一會：“也不一定啊。”
說著拿起一個漂浮在水麵上的臉盆抄了半臉盆水，往史帕克臉上潑去：“他們萬一是拿個盆子來打水呢。”
呸呸呸，一不小心喝進去一些洗澡水，隱約居然還真的有菌菇湯的味道：“你夠了！誰會拿個臉盆來裝水！還沒出村子大概就被人發現了。”
說完果斷反擊，也潑迴去，兩人一來一迴好不開心。這個村子反正女性也少，這個點並沒有其他人。
妮絲蒂娜玩得正開心，滿滿一盆水潑了上去，正中正麵，發現史帕克突然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狀。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史帕克你怎麽了？”
她並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水裏有毒，不好！不好了！”妮絲蒂娜掙紮得想逃出澡堂，被史帕克一把狠狠地拽住，一個踉蹌又跌迴了水裏。
等她浮出水麵後，猛吸了一口氣，差點喝了一大口洗澡水：“史帕克你不要太過……”
話還沒說完，就停住了。
因為她的表情是真的很凝重。
“妮絲，你剛才說……臉盆也可以裝水……”
“是啊……怎麽了？”
“那為什麽……為什麽之前那個犯案的浴場，沒有用臉盆來裝水……不對，不對……不是這件事。“
史帕克想起了什麽卻又聯係不上，努力的迴想著這些天的記憶。
往事又像走馬燈一樣從眼前飄過。
“這樣，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暫時休庭，我們明天繼續審理。”
“小姑娘，諧音梗要扣錢的。”
“不幹！我也是有尊嚴的！”
“那，請問原告，翡翠夢境的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們過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了，什麽有用的都沒留下。”
最終記憶落在鮑劉斯的一句話上
“難道管道裏殘留的證據，還不能說明她是被人陷害的？”
“管道裏殘留的證據”
“管道裏”
………………
史帕克突然感覺到了恐懼
“為什麽……為什麽那個鮑劉斯，他知道……蟲蟲之前的洗澡水，是用……管道來提純的……而不是等她走後，他們用臉盆裝出來或者抽水泵抽取的呢？”
“是不是新聞報道了？”
“不……這事還沒對外公開，羅一德也就對我提了一句，怎麽他會知道……怎麽想，都是抽水來得更方便，改裝下水管道更複雜……”
不好，史帕克突然反應了過來！
這貨絕對有問題！
一下子站了起來衝了出去。
“衣服！”
“史帕克！衣服！”妮絲蒂娜裹著浴巾，在後麵追趕著裸奔的史帕克。
~~~
“迪姐！！！蟲蟲呢！！！”史帕克衣衫不整地衝進了住宿的小屋，看到迪姐正在裏麵整修著弓箭。
“你怎麽了？一股菌菇湯的味道。”迪德莉特捂著鼻子，抬起了頭，發現她身體都沒擦幹，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蟲蟲呢？你看到她了沒？”
“蟲蟲啊，我剛才和她聊到一半，那個國際之翼的家夥，把她喊出去，說有事要聊。”
“遭了！這個劉易斯！是他們的人！是斯芬迪克的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是他們的人，但還有這種好事？迪德莉特忍不住邪惡的笑了出來。獵物居然自己送上門了！
“他們應該還沒走遠，我們追！”背上了弓，掛上了箭，拖著史帕克就衝了出去。
“幹媽！史帕克！”妮絲蒂娜此時也穿好衣服跑了過來。
“妮絲！你快去找主任！讓他派人一起來找人！”史帕克安排道：“迪姐，你腳程快，你往出沼澤的路去追，我在周邊找。”
分配完任務，三人分頭行動，迅速的消失在三個方向。
約摸半小時後。
“迪姐！你那裏有什麽發現不？”史帕克見迪姐往村裏跑了過來。
“沒有，路上我看過了，今晚沒有人出去過，路上的痕跡都是舊的，沒有新的，除非他們會飛。”迪德莉特作為精靈族的好手，在追跡方麵是不會搞錯的。
“那應該還在村裏，可是我們一群人搜了一遍，什麽都沒發現。”說話期間，弗林特帶著一隊人跑了過來：“史律師啊，我們村子外圍也搜過了，什麽也沒發現啊。”
怪了！這人帶著蟲蟲怎麽就憑空消失了？
弗林特還是喘著粗氣：“這不是上天就是下地了唄。”
“老弗別鬧，這一片沼澤，他還能掘地三尺躲起來不成？”迪德莉特搖了搖頭。
“對了，水路！他們是走水路逃走的！”史帕克一拍大腿，想了起來。這蜀山沼澤，還有一條途徑的河流，彎彎繞繞，還是可以出去的。
如果說，這個鮑劉斯也是那個神秘組織斯芬迪克的人。
那麽他知道用排水管收集也不足為奇，他們習慣利用水路跑路也是常態。
“是的！他知道今天如果開庭太晚，我們就會安排住宿在這裏，所以故意拖延了開庭的時候，他在法庭上和我們胡攪蠻纏，也不是為了什麽訴訟請求……就是純粹為了晚上能單獨接近蟲蟲！”
“可，剛才我們外圍也看過河流，沒有人啊，應該已經逃走了，現在追不上了吧。”弗林特解釋道。
“不不不，哪有那麽容易逃走！”迪德莉特問道：“你們誰有地圖，快！”
史帕克掏出手機，看了她一眼……
又不是演電視劇，為什麽一定要找張地圖畫畫弄弄呢？看手機不行嗎？打開了手機地圖導航。
迪德莉特一把奪了過去，放大了一部分。
“水中的前行速度並不會太快，加上河流彎彎繞繞，我們走近道應該可以追上。”
“可是，迪姐，我們在上麵追，怎麽知道他們水下在哪裏？”史帕克不無擔心。
這如果是地麵追擊敵人，相信能躲過這精靈好手的人不多。
可是這水下追擊，又沒擅長水性的，就算有加爾哈特在，也嗅不出氣味，該如何是好。
“不用擔心，他們有一個地方必然會上岸。”
“那裏？”
迪德莉特指了指地圖上河流中的一個位置。
“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