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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給我住手”一道洪亮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當聲音落地之時隻見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大殿門口,正是禁軍統領葉飆。看到此人,眾將士皆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我等正在捉拿在朝堂之上行兇的賊人,不知道葉大統領為何阻撓?”大將軍陰沉著臉,對著葉飆質問道。


    葉飆鳥都不鳥衛殤一眼,徑直地走到洪定武麵前,“微臣葉飆見過太子。”


    看到葉飆地到來,因被衛殤的威壓弄得心情極其不好的洪定武臉色緩和了幾分,“大統領不必多禮。”


    若說京師之中不懼大將軍的官員,這葉飆當屬頭一個,論官職,他乃禁軍統領,衛殤管不到他頭上來,論實力,他與衛殤不相上下,而且自從他的愛妻因病去世之後,葉飆未在配娶,故如今就是一個無拘無束的光棍,所以葉飆並未把大將軍衛殤放在眼裏,反倒是衛殤要對他忌憚幾分,深怕把這個光棍給惹急了,這光棍不管不顧地將他全家都給殺了,那他找誰哭訴去。


    對著洪定武行完禮之後,葉飆轉過身來麵對著文武百官,“傳皇上口諭,各位,跪下接旨吧。”


    當眾人跪下之後,葉飆開始念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李躍自上任以來,為非作歹,肆意地搜刮民脂民膏,朕深表心痛,故命太子派人前往揚州,令揚州都尉調動揚州兵馬,除掉金蛇幫和李躍,故盧愛卿不但沒有過錯,反而立了大功一件,朕追封他為戰衣候,賞黃金千兩,不過呢,考慮到近年來國庫空虛,千兩黃金暫且先記下來,以後有機會再賞,欽此。”


    聽完皇上的口諭,眾大臣麵麵相覷,王誠與大將軍衛殤一派皆麵露惶恐之色,難道皇上要出手了嗎?一些老臣的腦海之中開始出現了那位殺伐果決,登基之日便屠掉一個諸侯國所有皇親國戚的冷血君王的麵容,陰冷的恐懼逐漸占據心扉。


    而有些人著麵露喜色,仿佛看到了被大將軍和王誠壓迫的日子到頭了。


    “葉大統領,你可知假傳聖諭乃是死罪。”大將軍衛殤陰冷地說道。


    “衛大將軍放心,葉某比你還惜命,爾等可識得此劍。”


    說完,葉飆便舉起了手中之劍。剛加入的朝堂的官員臉上皆有些許迷茫,而那些老官員則是麵露震驚之色,再次跪俯了下來。


    更嚇人的事情發生了,葉飆伸出右手,握住了劍柄,緩緩地將劍抽出。


    王誠嚇得趕緊出聲製止葉飆,“葉大統領,這可是天子劍啊,萬萬不可將之拔出,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葉飆冷笑一聲,“葉某也知道此劍乃天子之劍,亦是殺戮之劍,出鞘必飲血,不過陛下在給我此劍之時已做了交代,命葉某於大殿之中將此劍拔出,然後交由衛大將軍處置。”


    葉飆說完,就將手中的天子劍交到了衛殤手中。


    看著手中泛著寒光的三尺青鋒,衛殤臉色明滅不定,他知道這是皇帝給他的考驗,看他有沒有膽量造反,可是他有嗎?他也在心裏開始問自己,答案顯然是否定的,他沒有那個膽量,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幕仍舊曆曆在目,當年,皇帝的親叔叔燕王在先帝病逝之後意欲黃袍加身、繼承大統,沒曾想,僅僅十天的時間便被年僅二十歲的皇帝給擊敗了,累及全家三百多口人,行刑之時,他就在現場,皇帝當時就是用這把天子劍將那三百多人一劍一個全部殺死,整個過程麵無表情,經過那一件事情的臣子無一不對這個年方二十,卻足智多謀、冷血無情地陛下恐懼萬分,雖說近十年皇帝不知為何不問朝政,但他對皇帝的恐懼不曾有半分減少,即使現在的他已權勢滔天,但他依舊不敢去觸碰那一條底線。


    衛殤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無奈之色,他轉身望向了自己的馬屁精衛尉卿陳福長和太常丞,冷聲道,“你二人竟敢在朝堂之上誣陷揚州都尉盧大人,更是蒙蔽了文武百官,致使我等差點作出錯誤的判斷,罪該當誅。”


    說完,便提著劍向著二人緩緩走去。


    衛尉卿和太常丞趕忙跪俯在地,滿臉恐懼之色,連連求饒,“大將軍饒命啊,我等也是受那李躍所惑,以為他真是一個清廉的好官,沒曾想他竟是個貪官,煩請大將軍與陛下求求情,下官今後必定處事謹慎,明察秋毫,絕不再犯今日知錯誤。”


    大將軍衛殤搖了搖頭,冷聲說道,“此罪無法原諒,下輩子做個好官吧。”


    聽了大將軍的話,衛尉卿自知今日難逃一死,索性破罐子破摔,“衛殤,你以為你是個什麽好東西,我今日所做之事還不是受你指使,如今出事了,你就想過河拆橋,棄車保帥,各位同道,以後做事情時注意點,別怎麽死都不知道。”


    衛殤快步向前,一劍紮進了衛尉卿的喉嚨,陳福長帶著不甘心的眼神緩緩倒下。


    一旁的太常丞早已被嚇得肝膽俱裂,乞求的眼神望向了王誠,“總管大人,我所說的話都是聽您安排的,您不能不管我呀。”


    可是,王誠在他絕望的眼神中緩緩地轉過頭去,寒光飄過,身首異處,他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王誠一派與大將軍一派的心裏都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悲戚感,誰又能肯定下一個遭難的不是自己,當初因傍上了大腿沾沾自喜,如今卻因身若浮萍、不能自已而自憐自傷,真是天道好輪迴啊。此刻,兩大權力集團之中皆出現了一道不可消弭的裂痕。


    是夜,皇帝的寢宮之中。


    四兇將之一的胡然胡妃在與皇帝共赴巫山一陣雲雨之後,帶著滿臉的滿足躺在了洪帝柳的懷裏,媚態橫生,煞是誘人。


    洪帝柳伸手捏住了她那削尖的下巴,仔細打量著她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兒,由衷地感慨道,“愛妃啊,每次完事之後,你那泛上淡淡紅暈的臉蛋顯得特別的誘人,百看不厭。”


    “哼,才不信呢,再過幾年啊臣妾年紀大了,皮膚也鬆弛了,陛下肯定就去找其他更年輕更漂亮的姑娘了。”胡然嬌嗔道,一顰一笑皆是那麽的美豔。


    洪帝柳右手順勢向下,握向了那兩團柔軟,開始揉捏起來,笑著說道,“怎麽會,朕不一直很喜歡你的嗎,你看現在,愛不釋手。”


    “討厭。”胡然並沒有阻止洪帝柳作怪的右手,反而在洪帝柳的嘴上香了一口,“陛下,臣妾能不能問一下,為什麽陛下後來不去皇後那裏了?”


    洪帝柳右手微微加重了力道,“怎麽,現在就開始爭奪正宮位置了?”


    胡然嬌軀微微一顫,“嗯......陛下,您輕點,臣妾隻是聽說陛下以前跟皇後娘娘很是恩愛,而最近幾年好像冷落了皇後娘娘,臣妾自知不能與皇後娘娘想比,所以想知道原因,別到時候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惹了陛下心煩,被打入了冷宮。”


    洪帝柳加快了右手張握的頻率,那團柔軟在洪帝柳的手中頻頻地變換著各種形狀,煞是誘人,“誰說朕冷落她了,以她那母老虎的性格,朕要是敢三天不去她那,她還不得把這皇宮給朕拆了,再說了,你以為她都將近四十歲了,為啥還能保持得那麽青春靚麗,跟個二十歲的小姑娘似的,還不是靠朕的時常滋潤。”


    “哦,原來陛下懼內啊。”胡然吃吃笑道,那作態,風情萬種。


    洪帝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五根手指深深地陷入了那一團柔軟之中,“怎麽,現在都敢恥笑朕了,翻了天了你。”


    “嗯......陛下,再大力。”


    “嗯?再大力?你也不怕被朕捏爆。”


    胡然滿臉紅潤,癡癡地望著洪帝柳,“反正我整個人都是屬於陛下的,陛下要是舍得,就捏爆好了。”


    洪帝柳伸手在胡然的屁股之上拍了一巴掌,泛起了層層波浪,煞是好看,“胡妃這麽美,這朕可舍不得。”


    聽到了洪帝柳的誇獎,胡然十分地滿足,整個人壓在了洪帝柳的身上,“陛下,臣妾很是好奇,以陛下的才智,若是繼續把持朝政,王誠和衛殤兩人絕翻不起什麽大浪,為何確突然撒手不管了呢?”


    “怎麽,在替你的老東家打探消失啊?”洪帝柳笑著說道。


    “難道臣妾在陛下的心中就是一個長得漂亮,卻毫無頭腦的人嗎?放著陛下的心頭人不當,跑去幫那一無是處的莽夫。”


    “哪有自己誇自己漂亮的,真不害臊。”


    聽了洪帝柳之言,不服氣的胡然立刻擺出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難道臣妾不美嗎?”


    洪帝柳再次沉淪了,“你個小妖精,古之妲己莫過於此。真感謝衛殤啊,把你這小妖精送到朕身邊,他還想要你來朕的身邊打探消息,也不看看朕的魅力,三下兩下就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要論不要臉,臣妾還是不如陛下啊。”胡然吃吃地笑著說道。


    心情躁動之下,洪帝柳再次把玩起了那兩團柔軟,“你覺得大洪最大的敵人來自哪裏?”


    胡然沉吟了一會,“嗯,肯定不是王誠和大將軍那兩個二貨,難道是瓦刺?“


    “嗯,瓦刺出了一個絕頂高手,算是一個,再猜。”洪帝柳笑著說道。


    胡然再次想了一會,“嗯,臣妾猜不出了,陛下就別跟臣妾打謎語了,快告訴臣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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