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因為提前就知道了袁小波不是好人,所以他才這樣要求的,因為顧朝霞應該不會阻止救治自己的親哥哥。


    麥增龍曾說過,袁家兄弟是豺狼,看樣子袁小波過來阻止自己救治顧朝陽,這是怕萬一真的治好了,會對他們兄弟不利啊。


    “杜老板,顧朝霞她沒時間過來,因為孩子那邊正哭鬧;所以我有權利終止你們的行為,請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了;我也承諾不在打擾你了,所以以後我們就不要再有接觸了。”袁小波說道。


    “我說了,我們要等顧女士的決定,因為我們已經簽署了協議;雖然你是她的丈夫,但是你手裏沒有他的委托書,所以你的口頭終止不生效;我們若不再治療,那就是違約。如果你真的想阻止,那請你拿到委托書之後,過來和我們簽終止協議。”秋歌說完帶著韓興耀他們進了病房,繼續治療。


    而他要的委托書和終止協議,那都是在收集證據,袁小波敢那這些東西過來,那自己就多了一份他的罪證。


    不過袁小波還真就不在乎,很快他就帶來了一份顧朝霞簽署的委托書,另外還有一份終止治療的協議書。


    秋歌他們也完成了今天的治療,然後帶著東西走了,並且說明天不會再來了,一百萬的診金照收,這是袁小波的補償啊;其實也是罪證之一。


    不過現在他確實聯係不上顧朝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真的有些擔心了,秋歌想報警,但是苦於自己和顧朝霞也沒啥關係,這要鬧出烏龍來,顧朝霞可能會恨自己的,袁小波也不會放過自己,警察也會調查自的。


    當晚迴到基地之後,他又接到了麥增龍的電話了;秋歌告訴了他顧朝霞聯絡不上了。


    “杜總,感謝您的幫助;現在顧朝霞正帶著她的孩子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因為袁小濤正帶著人在泰國算計顧慕同呢,她們是袁小波安排躲起來的,應該是怕人報複吧。”


    “你怎麽這麽清楚他們事情?難道他們還沒有封鎖你的信息、還是你有內部的朋友啊?”秋歌詫異的問。


    “有內部的朋友,但是我暫時需要保密;另外顧朝霞是不是知道袁小波趕走醫生,這個我倒真沒有問。”


    “哦,那好吧,我們就當她同意了,尊重她的意見,不過我們可沒時間在這裏等她了;既然終止了治療,我們這兩天都要離開了。”秋歌這也算是通知了。


    “杜總,您不想幫我們啦?”


    “對不起,我答應的事情已經做了;還有我對你們其他的事情不感興趣;所以我們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難道您這的不想要那些黃花梨木頭?”


    “不要,我不缺錢,也不缺好的手串飾品,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會因為這些東西招惹麻煩。”秋歌邊說邊感到心靈在拷問自己。


    “可您現在已經招惹了麻煩啊;您覺得你以後能消停嗎?”


    “誰敢來招惹我那就來吧,我還真不怕。”


    “我知道您身邊有高手,但是總有人算計您,這也不是啥好事情啊,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您在考慮一下吧;我們以後再聯係。”麥增龍說完就掛了電話。


    秋歌也決定不參與了,不管這些爛事情,因為顧朝霞突然終止了她哥哥的治療,讓秋歌感到寒心;另外,顧朝霞似乎應該知道一些事情,而麥增龍也太神秘,誰知道他是敵是友啊?摸不清楚、風險太大。


    於是他開始著手安排這裏的事情,為自己迴去做準備了;而韓興耀他們開完會之後,就訂票準備迴去了。


    羅勝男倒是沒著急走,她準備和秋歌一起迴去,也是留下來多陪自己的父親幾天。


    韓興耀三人離開,秋歌和張晴去送他們;到了機場韓興耀和另一名醫生去了洗手間,秋歌他們等待。


    但是韓興耀二人卻在出來後遭遇了襲擊,有兩個年輕人向他們潑出不明液體,而跟著韓興耀的那位醫生反應很快、他的個子也高,本能的向前跨了一步,把韓興耀擋在了身後,所以韓興耀沒有被液體傷到。


    但是那位替他擋住液體的醫生,身上立刻被液體灼燒傷害;韓興耀很有經驗,急忙幫他脫掉衣服,這樣才讓傷害降低到了最低,但是這位醫生的皮膚還是大麵積被灼傷了。


    秋歌他們在休息區等待,突然看到有人跑出來,而且還有人在大喊,就知道有事情發生了,於是就向洗手間那邊跑。


    這時那兩個實施傷害的年輕人卻逆著人群向外跑;不過張晴確盯上了他們,她跟秋歌說了一句後就奔著那兩個人追了過去。


    秋歌則和另一位醫生跑著去找韓興耀他們;到了之後,看到機場方麵已經在組織送受傷的醫生去醫院了,而機場保安也大批出動,開始圍追抓捕那兩個實施傷害的人。


    不過那兩個人才跑出機場大廳,就先後被張晴擊倒,張晴還拍攝了他們的照片;隨即保安和警察相繼趕到,將這兩個人帶走了。


    張晴也配合把相關的材料做了,然後才出來找秋歌;而秋歌在等他,韓興耀和同事送那位受傷的一生去了醫院。


    “知道是誰派來的嗎?”見麵後,秋歌問張晴。


    “他們都不說,不過,我倒是看了他們的手機,聯絡的人的是陳壯彪;這是裏麵的信息。”張晴把自己拍攝的證據給秋歌看。


    “陳壯彪?這是什麽人啊?誰手下呢?”秋歌說著把電話打給了麥增龍,這一次沒想到很容易就打過去了。


    “杜總,怎麽您想通了?”麥增龍以為秋歌願意合作了呢。


    “你知道陳壯彪是誰嗎?”秋歌問道。


    “知道啊,袁小波手下的,而且是個管事的;怎麽他得罪您了?”


    “對、得罪了,我要讓這個人和他幕後的老板的付出沉重的代價。”秋歌怒道;因為這個人是奔著韓興耀去的。


    在聽了秋歌介紹的情況後,麥增龍說:“杜總,袁小波是表麵上的好人,這個人比袁小濤還壞很多,所以您可要注意了。”


    “我知道了,你那邊能不能給我提供點消息,我想找到這個陳壯彪。”


    “杜總,你可不要衝動啊,這個陳壯彪也是個狠毒的人,手上也有人命的,您沒必要冒險。”


    “我不冒險,我有我的辦法收拾他。”


    “那好吧,我可以幫你調查一下這個人。”


    “好,等有消息聯絡我。”秋歌說完掛斷電話,然後他又給苗鐸打了電話。


    之後他們一起到了醫院,那位受傷的醫生已經在被救治了;秋歌見到韓興耀後就詢問情況。


    “比較嚴重,灼傷麵積很大,估計需要植皮手術,這裏可能治不了,需要轉院。”韓興耀說。


    “我聯係尉遲先生。”秋歌要打電話。


    “我已經聯係過了,他老人家正幫著聯係最好的醫院呢。”


    “哦,那聯絡好就轉院過去,而你們趕緊迴去淩渡河;我安排其他人來照顧傷者。”秋歌擔心韓興耀再受傷害。


    隨後秋歌又給盧笛打了電話,讓她安排人帶著受傷醫生的家屬一起趕過來;盧笛馬上去安排了。


    第二天,盧笛派來的人和受傷醫生的家屬來了之後,立刻把受傷醫生轉移到了國內最好的皮膚科醫院去了,這是尉遲先生幫著聯絡的;韓興耀他們也被派來的人護衛著離開了海南。


    而傍晚秋歌接到了麥增龍的消息,那個叫陳壯彪的人去了山裏的一個村子參加婚禮了;於是秋歌就給苗鐸發了這個消息。


    當天,這個陳壯彪就消失了;這讓以為自己很牛的袁小波立刻感到了危機,他猜測陳壯彪應該是被秋歌給抓走了,但是他動用了一切關係,都沒能找到陳壯彪的消息,他有點怕了。


    而調取秋歌他們的行程記錄,發現秋歌他們一直在基地沒有動,沒有任何作案的時間;袁小波有點對秋歌另眼相看了。


    而麥增龍也是大喜過望啊,他也沒想到秋歌還有這個能力呢,他以為秋歌就隻能自保呢,沒想到秋歌抓一個很不好對付的陳壯彪都易如反掌,這讓他看到了更大的希望。


    “杜總,我想請您把那批木頭弄走,不能在放在袁小波他們手裏了,萬一他們調換了地方,我們就沒機會拿走了;東西您拿走,我們一分錢都不要。”麥增龍有給秋歌打來電話說。


    “我說了我對那東西不感興趣。”秋歌說。


    “杜總,不能把那東西留給壞人,不然他們會用那些東西賺到的錢做壞事的。”


    “這、那你先把位置發過來吧,我不敢保證能成功,隻能試試。”秋歌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於是麥增龍把藏匿另一批黃花梨木頭的地點發了過來,不僅有地點,還有守衛情況。


    秋歌再次把相關資料轉給苗鐸,讓他們量力而行;苗鐸迴複:明白。


    等到第二天的早上,秋歌收到了苗鐸信息:事情辦妥了,而且神不知鬼不覺;接下來怎麽辦?


    秋歌迴複:迴家吧,然後先把東西放好,可能我們還會還給人家呢。


    才給苗鐸發出去,麥增龍的電話就又來了。


    “杜總,我是徹底佩服您了;現在袁小波已經瘋了,正在四處尋找那批東西呢,您注意躲避。”


    “哼,他找不到的。”秋歌信心十足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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