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救護車走了之後,秋歌的心還是懸著的,擔憂那個孩子的安危,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藥能不能起到效果,畢竟使用的不是很及時了。


    而那家人走得很急,自己也很忌憚他們懷疑,所以也沒有把手裏的藥給他們。


    “唉,好了,迴去吧。”秋歌看了看遠去的救護車,歎息道。


    “那個男的可真是固執啊,怎麽能這麽不相信人呢?”張晴抱怨道。


    “也不能怪人家,警惕一些沒有錯;隻是怕是耽誤孩子的救治了。”


    “誰讓那孩子攤上這樣的爹呢?警惕也需要分什麽時候吧?孩子已經危及生命了,他還在警惕呢,可真是夠嗆。”


    “好了,我們要是遇到這樣的情況,也會想想陌生人是否可信的;但願孩子能夠安康吧。”


    兩個人一路說著這件事趕迴了基地,誰知道進來就發現盧笛她們已經迴來了,那輛送他們的大巴還沒走呢。


    “我們上當了,盧笛又騙我們了,她說明天迴來的,但是今天就迴來了,這是想抓我們的現行啊。”秋歌擔心地說。


    “怕啥啊?她不說讓我陪你去海邊嗎,我們也是按照他的安排辦的啊。”張晴說。


    “女人說話有時候是反的,讓去其實就是提醒不讓去。”


    “啥?我怎麽沒有這個毛病呢?”


    “你還不是女人,隻是女孩。”


    “嗬嗬……,混蛋,知道我是女孩你還不老實?”


    “那是你先勾引的我,我隻是沒能忍受誘惑。”


    “好啊,以後你再敢碰我、我就撕了你。”張晴的臉色變成了冰冷的樣子了。


    “對,保持住這個狀態,我們基本不會露餡。”秋歌急忙說。


    “哼嗬嗬…,別逗我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恢複狀態的。”張晴低頭笑了兩聲,然後再次繃緊了臉。


    兩個人下車、進屋;看到大家都迴來了,於是挨個打招唿;特別是老爸,顯得還是很興奮,抱著一個椰殼的茶碗過來給他送水;秋歌高興地接過來一飲而盡。


    隨後,盧笛叫他上樓去,秋歌懷著忐忑的心思跟了上來;還好葉棲桐和羅勝男也跟上來了。


    “你可真行,我們出去玩兩天,你在家就又折騰出事情來了。”羅勝男抱怨道。


    “我願意這樣做嗎?隻能說事情被我碰到了,我是不得不管;哎,再說跟你有關係嗎?我們家的事你跟著摻和什麽?”秋歌無情的反駁道。


    “我願意管,誰讓你打擾我們旅遊的?不然還能多玩兩天呢。”


    “想玩自己去吧,誰攔著你了?又不是沒長腿。”


    “你是不是找收拾啊?幾天不見長脾氣了?”羅勝男順手抄起一個椅墊扔過來了。


    秋歌伸手接住,然後說:“要不是看在你不是一個人的份上,我把你扔出去。”


    “哎呀,行了、行了,我們說正事吧;張曉東來電話了,說侯磊明天來這裏;我們應該怎麽對待他啊?”盧笛說。


    “種業公司那邊的賬目對的怎麽樣了?”秋歌問。


    “一件查對了一半了,發現了兩筆大的的賬目出入,涉及七十多萬元,應該是他自己挪用了。”


    “那不想就報警吧,沒啥客氣的,像他這樣的人可能早就和公司離心離德了;留著他時間越長危險越大。”


    “那你真的準備好去農業公司坐鎮了?”葉棲桐問。


    “那有啥準備的,直接去就行,不過我隻管技術,別的不管,而且隻管兩月,時間長了也不行。”秋歌表態說。


    “嗬嗬……,不用你在那邊呆兩個月,隻帶一個月就行。”盧笛笑道。


    “哦?你已經聘請到人了嗎?”秋歌詫異的問。


    “暫時保密,等你真去了那邊你就知道了。”


    “嘁、還保密,有意思嗎?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去了。”


    “你們看看、就這樣的還能當董事長呢?一點玩笑開不得啊?”盧笛指點著秋歌對羅勝男和葉棲桐說。


    “他要不去你就別讓他上床。”葉棲桐開玩笑說。


    “滾一邊去,我不讓他上床,他會找誰去啊?我可不想讓某些人撿便宜。”盧笛立刻說道。


    “哈哈……”羅勝男在一邊大笑起來了。


    “你個死蹄子,啥都說呢?誰能撿便宜啊?”葉棲桐漲紅著臉罵道。


    秋歌一看事情不好,有蔓延的意思,立刻站起來想出去,但是卻又被叫住了。


    “等等,你剛才幹嘛去了?”盧笛又問道。


    “沒幹啥啊,就出去轉了轉。”秋歌說。


    “去哪轉了?”葉棲桐問。


    “去海邊,看看大海。”


    “那怎麽去那麽久呢?”


    “啥意思?我們去了也就不到一個半小時吧,這時間長嗎?”秋歌反問道。


    “一個半小時可是啥都能做了,嗬嗬……。”羅勝男壞笑著說。


    “滾一邊去,你們到底想說啥?懷疑我嗎?”


    “不是懷疑,隻想問問你們都幹啥了。”盧笛問。


    “就像她說的,啥都幹了。”秋歌指著羅勝男說道,然後轉身出去了。


    “哎呀,他還這麽大火氣呢,是不是欠收拾了?”羅勝男問,不過她立刻發現自己的身份說這樣的話不對,於是趕緊又說:“我是向著你們呢,願意怎麽管是你們的事。”


    “啥我們啊?就是盧笛自己的事情,我可不參與。”葉棲桐趕緊站起來說道,然後就出去了。


    “這個死玩意,還敢這麽硬氣了?那說明他沒問題。”盧笛說。


    “要是外強中幹呢?裝得像呢?”


    “不像,他要是心裏有鬼,不是這樣的。”


    羅勝男心裏一陣替盧笛悲哀啊,因為她知道杜秋歌百分百心裏有鬼,而且不止一個,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啊。


    當天晚上盧笛又把秋歌審訊一頓,結果秋歌卻說去救人了,這下把盧笛弄的真的起了疑心,因為她是在不相信秋歌救人的事情,覺得這是秋歌在編故事。


    第二天下午,侯強帶著一個人來了;但是他沒有來見葉棲桐和盧笛,也沒見秋歌,而是到科研小組那邊去了,做了一件讓大家都氣憤的事情,他把剩下的三個人開除了。


    那三個科研人員立刻給秋歌打了電話,秋歌氣的差點把手機摔了,他立刻就氣衝衝的趕過去,製止侯強的混蛋行為。


    鄭磊和苗鐸也跟著他一起過來了,他們怕秋歌和侯強打起來,秋歌的背後的傷還沒全好呢。


    “侯強,你這是在胡作非為吧?為什麽開除這三個人?”進來之後,秋歌就立刻質問道。


    “杜秋歌,我在行使我的權力,你無權幹涉。”侯強顯然是沒把秋歌看在眼裏。


    “你有狗屁權力?現在你已經被免職了,我告訴你,你在幹胡來,我讓你連這裏都離不開。”秋歌也惱怒道,他不會看著侯強胡來的。


    “你算什麽東西?一個小股東罷了,要不是仗著是盧總的未婚夫,你什麽都不是。”侯強開始人身攻擊了。


    “你又算是什麽東西?現在我決定解雇你了,而且盧總、葉總也就同意了,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會算數了。”


    “杜秋歌,根據合同我有權處置我們部門的任何事情,所以你無權幹涉;另外你們想解雇我那是要付出沉重代價的,要付清我三年的工資。”


    “狗屁吧,你是有權利,但是必須正確使用,當你把權力當做自己不正當行為的工具時,那你就失去了它。”


    “我現在就是正確使用權利,這三個人不合群,也不幫著錢文軍他們工作,所以要開除。”侯強說道。


    “你特麽還能要點臉不?竟然好意思說出這種不像人說的話?難道他們也跟著錢文軍去胡作非為、在因為那種不要臉的勾當被抓進去才叫合群?錢文軍在這裏所做的工作漏洞百出、錯誤成堆,是他們幫著更正修改的,你卻說他們不幫著工作?你這樣的混蛋領導確實不能留著了。”秋歌怒道,然後轉頭說:“鄭磊、報警。”


    鄭磊立刻掏出電話先報警,但是這個時候跟著侯強一起來的那個三十幾歲的人,突然向鄭磊發動了攻擊。


    鄭磊急忙退向門外,那個人追了出去,而侯強也跟上去了,他們這是想跑啊;侯強這是有備而來呀。


    確實,侯強這次來就是來這裏破壞的正常工作的,他已經知道公司在查他的賬目了,而這邊也有不合規的賬目,他趕過來想拿走;另外,他還有其他的目的,而且也是來這裏的主要目的。


    但是他沒想到卻先和秋歌發生了衝突;而且秋歌理直氣壯的要報警了。


    秋歌等人也都追出來,他發現鄭磊打不過侯強帶來的那個人,那個人很厲害。


    “抓住他們,不能讓他們跑了;苗鐸去幫忙。”秋歌說。


    “你這邊……”苗鐸擔心秋歌身邊沒人會遭攻擊。


    “沒事,不還有他們三個呢嗎?”秋歌指著三個科研小組的人說。


    苗鐸沒再說什麽,立刻衝上去幫鄭磊,兩個人一起和那個人打;但是他們還是不成,兩個人都打不過人家;秋歌這個外行都看出來了,鄭磊和苗鐸沒多大一會就讓人家打倒了兩次了。


    這時他想起了張晴,看來還需要這丫頭過來才行,正想打電話呢,那邊張晴已經飛奔過來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春種秋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子常逸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子常逸並收藏春種秋歌最新章節